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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算朱元璋想要算计他,也甭想再讨得了好去! 除此之外,李怜花还根据【血滴子】成员的身体条件的不同,专门为他们设计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武学和内功心法,让【血滴子】整体上的实力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这一下,所有的【血滴子】成员才最终死心塌地地下定决心跟着他们这个总管,因为李怜花对待他们这些手下从来都是爱护有加,并帮助他们提高了各自的修为,现在在他们眼中不在有什么皇上、什么朝廷,只有一个【血滴子】总管——李怜花! 【血滴子】的专用暗杀兵器“血滴子”在李怜花经过几个通宵不眠不休的不懈努力,并且结合以前他看过的那些各大以及影视作品对“血滴子”的详细描述之下,终于让他成功制作出这一神秘、冷血、残酷的杀人利器。 李怜花把制造“血滴子”所需的各个零件的图纸拿到大明朝的兵器制造局,要求用最好的钢铁和材料制造出来,然后再送到他这里由他一个人来组装,这样就不怕被别人知晓“血滴子”是如何制造而出的,也给“血滴子”这种杀人利器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从兵器制造局出来,李怜花本来想要去神秘的【血滴子】专属大营看一下其手下训练得如何,那些用在后世训练特种兵的训练方法不知道这些人能否适应过来的时候,就遇见“鬼王府”的一个仆人来找他,希望他到鬼王府去一趟,李怜花一想,虚夜月已经在鬼王府住了几天了,该把她接回来了,几天不见,真还有点想念这个丫头,最后在这个仆人的带领下,朝鬼王府而去。 来到鬼王府,另有人走上来,对他道:“姑爷,白小姐想先见见您,让小人来领路。” 李怜花对来人点点头,不一会他就在一座院落见到了容光焕发的白芳华。侍仆避退后,这美女亲热地挽起了他的手臂,毫不避嫌朝虚夜月香居的小楼方向走去,半边身紧压在他的虎背和臂上。高耸和充满弹性的胸脯,让他尝尽温柔滋味,娇嗳地道:“哥哥,几天不见,你想meimei没有啊?” 李怜花看着旁边这个风韵迷人的俏娇娃,一把搂起她,不理她的抗议,闪入林木深处,把她压在一棵大树处,强吻她的香唇。 白芳华无力地推拒着,扭头要避,却给他由粉颈一直吻上耳珠,再移师她白滑粉嫩的脸蛋,最后终吻上她的朱唇。 白芳华“嘤咛”一声,垂下双手,抓紧了他的熊腰,欲拒还迎的反应着。 李怜花兽性大发,打定主意速战速决,一对手在她丰满的玉体忙碌起来,登山涉水,无以不至。 白芳华剧烈抖颤起来,猛地咬了他一下嘴皮。 李怜花痛得仰后看她。 白芳华贯满欲焰情火的美眸无力地看着他,喘着气道:“哥哥求你高抬贵手,芳华已经是燕王的人哩。” 李怜花眯着眼睛看着这软倚树干,星眸半闭,衣衫不整,露出大半截刚被他侵犯过的酥胸的美女,嘿嘿笑道:“芳华meimei,你是说燕王吗?不怕给你说,就算你是当今圣上的人,我李怜花发誓也要把你给弄到手,不知芳华meimei你信否?” 第39章 再度调戏白芳华 白芳华一楞,眼神奇怪地看了李怜花一眼,道:“哥哥,你真的很大胆,居然连当今皇上都不怕,meimei听说前不久皇上的宠妃陈贵妃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是不是被哥哥你给藏起来了,陈贵妃可是天下十大美人儿之一啊,meimei想哥哥对她的兴趣应该会比人家更大,是不是啊?” 李怜花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有些担心这个妖女是不是从自己的话语中猜出一些什么了。 陈贵妃和她都是天命教的人,如果知道被他藏起来,会不会去朱元璋那里告密呢? “meimei,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皇上听到的话,哥哥我可要被杀头的。” 李怜花故做虚惊一场地拍拍船胸口。 “咯咯……哥哥,meimei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哥哥又怎么会干这种违反朝廷律法的大罪呢,小妹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了。” 说完,白芳华果然低下头去赔礼,这下还得了,只见她原本就已经非常松的胸前衣襟现在更加松散,里面的亵衣也是松开的,从李怜花眼睛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白芳华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把李怜花的眼神都吸引了过去,直直地盯着那对玉兔猛瞧。 好象也感觉到李怜花那贼贼的眼光,白芳华赶紧抬起头,用手把自己裸露的春光遮住,嗔怪道:“哥哥,你怎么看人家那个地方嘛?” “呵呵,好meimei,又不是我故意去看,是你不小心露出来,怨不得哥哥我,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抱歉抱歉!” 李怜花尴尬地道。 白芳华幽怨地横了他一眼,一边整理衣襟,一边幽怨地道:“哥哥,人家真的给你害得很苦,可是燕王对人家恩重如山,人家又怎可见异思迁呢?” 忽地扑入李怜花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李怜花现在yuhuo全消,怜惜加安慰地摸着她的玉背,柔声道:“不要哭了!岳丈大人知道这事吗?” 白芳华饮泣道:“当然知道,芳华之所以能成为鬼王的干女儿,全赖燕王从中引介,现在该如道芳华对哥哥你矛盾的心情了吧。” 知道才怪,谁知道你这个妖女心里卖的是什么药。李怜花心中不以为然,表面上故意装作不满地道:“那为何你又来逗我呢?” 白芳华跺足嗔道:“谁来逗你?是你挑诱人家才对,累得人茶饭不思。唉!为何芳华不可早上三年遇到你呢?” 缓缓离开他的怀抱,抬起盈盈泪眼,向他送来对命运无尽的怨怒。 李怜花探手抚着她香肩道:“三年前我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而且还身患绝症,那个时候你怎么会瞧得上我呢?现在好了,meimei终于找了一个好归宿,若将来燕王当上了皇帝,你就是白贵妃了。” 语气是那样的自怨自艾,说不出的伤怀,那悲伤的神情,就连白芳华这种善于掩饰内心真实表情的大行家也分不出真假,的确厉害。 李怜花的这个悲伤神情如果拿到现在,肯定会获得一个国际级的奥斯卡最佳表演奖。 白芳华差点给他一巴掌,挣了挣怒道:“你就尽情地羞辱人家吧!若我白芳华是贪图富贵的女人,愿受地灭天诛。” 李怜花把她拉入怀里,托起她的小下巴,大嘴凑下去道:“只要芳华meimei你说一个‘不’宇,哥哥我便不再吻你。” 白芳华俏脸一红,避开他灼热的眼光柔声道:“只要哥哥你不像刚才般对人家无礼,爱怎么抱和吻meimei都不会反对的。” 李怜花沉声道:“那么meimei不觉得搂抱亲嘴也是背叛了燕王吗?” 白芳华点头道:“人家当然知道,但若连这都不可以和你做,人家情愿自尽算了,免得受活罪。” 李怜花叹了一口气,只蜻蜓点水般在她上轻轻一吻,无奈地道:“芳华meimei,不管你心中有何想法,是真的愿意和燕王还是和我,又或者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哥哥在这里向你保证,无论你愿不愿意,你的人和你的心,甚至是你的一切都是我李怜花的,任何人都别想改变,否则神阻杀神,佛挡杀佛!” 顿时四周杀气凛然,在这庞大的杀气笼罩下,周围的花草树木都纷纷垂头丧气,没有一丝神采,就连白芳华也半天都喘不过气来。 大约一眨眼的工夫,李怜花把自己所散发的杀气收敛,然后离开白芳华,就这样一声不响地朝鬼王的金石藏书楼疾掠而去。 看着李怜花远去的背影,白芳华陷入了沉思,就连一片树叶落到她的脸上也没有发觉,周围静得落针可闻。 李怜花经过了虚夜月那典雅宁静的小楼香闺,沿着碎石路,穿过小楼的后园。再过了一个方形单椽攒尖的小石亭,前方出现了一堵高起的围墙,内有一座规模宏大的建物,五进三间,梁柱粗大,正门处刻着“金石书堂”四字,古劲有力,非常有气势。 四周静悄无人,亦没有被人监视的感觉,与外府岗哨林立的情景迥然有异。 书堂中门大开,李怜花昂然步入,先是一个门厅,然后是前天井、布满字画藏书的大堂,接着是后天井和另一座闭上了门的后堂。 书室两旁均开有侧门,内里另有藏书处,一时间真不知鬼王和他的宝贝女儿身在那里。他默运玄功,察查动静,蓦地心有所感,直朝呈长形的后天井走去。 后天井比前天井最少大了一倍,两侧建敞廊,天井四周檐柱均用方形石柱。满布浮雕,人物走兽均造型生动,一看便知是描述佛典内的故事。至于内容嘛,就非他李怜花所知了。 后天井尽处的华堂等于另一间华堂,地坪较高,由两侧廊内的石阶登室,规格一丝不苟,处处显出鬼王这建筑大师对自己住处的严谨布置心思。 李怜花才步上石阶,紧闭的大门“依呀”一声由内推了开来,一位高盛装,刻意打扮过的绝世佳人,笑盈盈福身施礼道:“夫君,你来了!” 当然是艳冠京师的美人,李怜花的妻子——虚夜月。 现在的虚夜月经过了刻意的打扮,长裙曳地,香肩处里着差点长至裙脚的披风,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扣。 披风外白内红,配着淡黄绣双蝶图案的衫,高髻上闪闪生辉的发饰,那种揉合了少女娇俏风情和成熟女性打扮的迷人风韵,以及玲珑浮凸线条所呈现出来的优美体态,看得李怜花两眼放大,无法闭眼。 现在的虚夜月整个看上去就是一个雍容高雅,天香国色的丽人。 第40章 里赤媚,鹰刀! 虚夜月踱步来到李怜花的身旁道:“大总管快些进去吧,阿爹等了一会儿了。” 李怜花一呆道:“月儿在说什么?” 虚夜月笑吟吟道:“相公你不知道吗?现在全新京师的人都知道朱叔叔让你接替原东厂大统领的位置,并授权你改组东西南北四厂,重新组建一个新的特务机构【血滴子】!现在相公当上【血滴子】总管的消息京中人士是无人不知啊,月儿和阿爹听到这个消息都替你开心,这可是正二品的大官,难道夫君会不知道吗?”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夫君知道的,只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就传遍全京师,是我没有想到的。” 李怜花边说边随虚夜月走进华堂里,只见四周尽是高起的书橱,放满线装书,竹书和帛书。 在这书卷的世界尽端处,放了一张卧床,“鬼王”虚若无自然写意地侧卧其上,挨着一个高枕,全神看书。 李怜花步到他跟前,恭敬叫道:“岳丈大人,小婿给您请安了!” 鬼王微微一笑,放下书本,起身坐了起来,道:“贤婿,这几天辛苦了吧,朱元璋交给你那么大的一个重任,让你改组四厂,你肯定忙坏了。” “没有什么,最近【血滴子】才刚刚组建,所以有些忙,但是小婿还撑得过来。” 李怜花轻松地答道。 虚若无好象对【血滴子】不感兴趣,并没有更进一步地询问李怜花关于【血滴子】的问题,而是长身而起,道:“来,你们跟我去看一件好玩的东西。” 李怜花和虚夜月两人对望一眼,都不知道鬼王要带他们去看什么。 鬼王推开后门,踏进华堂后被高墙围着的大花园里,庭林深处,有所 小石屋。 虚夜月低声道:“那是爹的卧室,除了七娘和我外,谁都不准进去,不过月儿都很少去,仅那么一张石床,有什么好玩?” 李怜花心中感叹,想不到堂堂鬼王的居处如此返璞归真。 快到石屋时,李怜花忽地“呵”的一声停了下来,表情变得非常古怪。 虚夜月忙挽起他的手臂,关切地道:“怎么了夫君?” 李怜花摇头表示没事。 鬼王亦停了下来,淡然道:“贤婿是否生出了特别的感应?” 李怜花点头道:“恩,小婿感到石室内似乎有件东西令我生出一种熟悉和亲切的感觉。” 鬼王沉吟半晌,道:“或者这件东西和你有缘,进来吧!” 推门而入。 两人随他进入室内,两丈见方的地方一尘不染,除了一张石床外,连坐的椅子都没有。两人的眼光几乎同时投往挂在空荡荡的墙上唯一的一把刀上。 虚夜月只是奇怪为何原本空荡荡的四壁会多了把刀出来,李怜花却是盯着墙上那把造型古朴的厚背刀出神。 虚若无陪着两人望了一会,转过身来微笑道:“不错,这就是曾摆在韩家武库内,百年前传鹰大宗师的随身兵器厚背刀了。” 李怜花道:“果然是鹰刀,想不到它会出现在岳丈这里,是杨奉给岳丈的吗?” 鬼王微笑道:“贤婿猜得不错。唉,杨奉昨晚在京师外的百家村被抢夺鹰刀的各方高手发现行踪。虽突围逃出,但已受了致命内伤,勉强捱到我这里说了一句话后立即倒毙,这把刀亦来到我手里。贤婿,有兴趣拿这把刀去玩玩吗?” 李怜花摇头道:“说实话,虽然鹰刀很出名,但是小婿觉得它还不如我使用的小李飞刀好使,因此小婿并不稀罕!” 鬼王仰天长笑道:“好,见宝不贪,才是真正英雄豪杰,便让它放在这里,明天让我放消息出去,让胆子够大的人来玩玩。现在我虚若无是一身轻松,很想找人来动动筋骨,又怕滥芋充数的庸才不堪一击,幸好里兄来了,何不请进来共赏鹰刀。” 听到最后两句,李怜花脸色依旧如常,而虚夜月则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