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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9-20)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9)

    理工大学门前一片繁忙,有小轿车送来的,有打的来的,有坐公交车来的,

    水生一手拎着个大箱子,另一只手上提着个大号方便袋,肩上还背着个黑包,屁

    颠屁颠的跟在月仙后面,那样子活像是一个长工在跟着大小姐出门。

    月仙一头香汗的人群人瞄来瞄去,终于看到了自己系的牌子,她高兴的手往

    左前方一指,冲着后面说道:「爹,那呢!」,身后的水生马上快步向前问道:

    「同志,请问信息与计算科学系在哪报名?」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面前有点憨厚的乡下人,彬彬有礼的说道:

    「带女儿来报名是吧?是这里,是这里!」

    办好入学手续后,中年男人接着说道:「这位同学还有这位家长,今晚的住

    宿你们可能要自己先解决一下,因为今年扩招了,学校宿舍安排不过来,目前我

    们正在紧急调配,安排是安排好了,但那些同学要明天早上才能搬到别的宿舍去

    ,我们也不能让她们今晚露宿街头啊,当然,学校会按一人5的标准补贴的,

    到时你们拿住宿的发票过来就行,不好意思啊!」

    无奈之下,父女两个只好又在街上找地方住,不过还好,学校边上有不少小

    旅店,水生看了看墙上木头做的价格表,有点怯懦的对前台正在看的中年妇

    女说道:「大姐,我要两间普通单人房,75的那种!」

    那女的头抬起来看了看水生,没好气的说道:「叫谁大姐呢?也不看看自己

    那脸,单人房没了,只有双人间,6!」

    月仙拉了拉水生的衣角:「爹,没单人间怎么住,咱们换一家吧!」

    两人只好拿着一堆行李重新找地方住。

    今天这附近的酒店宾馆生意特别火爆,很多家长都舍不得孩子出远门,报完

    名后还要在当地住个一两天,趁着上课前的这两天多陪陪孩子,顺便带孩子吃点

    好的。

    两人走的脚酸腿疼也没找到地方住,酒店太贵舍不得住,旅馆则全部爆满,

    逛了一大圈结果还是回到了刚才那家,走上台阶前月仙拉了拉水生:「爹,你把

    身份证和钱给我,你刚才得罪她了,我去说。」

    「jiejie,请问一下还有房吗?」,月仙眨着漂亮的眼睛满脸笑容的问道。

    水生在边上听的想笑,那女的比他只大不小,叫jiejie,这辈怎么论的?常言

    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再说像月仙这么漂亮文静的女孩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不讨厌的。

    那女的果然和对水生态度不一样:「小meimei,理工大学的新生是吧?这丫头

    长的可真漂亮!单间早就被提前订完了,现在还剩最后一间双人房了,他是你爸

    爸吧?那可以在一起住,不过房间在八楼,刚才本来三楼还有两间,你们非要去

    别的地方看,现在只有这最后一间了,要住就赶快,不然你们可能要坐车去别的

    地方住了,这附近可是家家客满。」

    月仙赶紧说道:「我们住,我们住……」

    与此同时,遥远的槐树村村长家正热闹非凡,村里的名人——杀猪的巩四毛

    兄弟四个带着各自的婆娘在巩德旺家吵做一团。

    大毛媳妇最泼辣,屁股往地上一座,手拍在大腿上就边哭边唱戏:「这日子

    没法过了哟!德旺大哥,你可要为我作主啊,老小杀猪一年搞好几万,他还不知

    足,还把爹娘的土地款全部搞了去,我和他没用的大哥穷的家里电视还是不是2

    寸的,他家堂屋一个4寸的,屋里还一个……!旁边蹲着抽旱烟的大毛截住

    老婆吼了一嗓子:」

    闭起你那逼嘴,成事不足的老娘们,在这嚎什么丧呢?说土地费就土地费,

    你扯那些鸡零狗碎的作啥?」,德旺对女人从不挑食,无论美丑老少,只要是没

    搞过的都想搞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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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他正假装在认真听‘桉子’,眼睛却时不时的从地上披头散发的大毛媳

    妇宽阔无比的破汗衫领口里看着里面一对肥肥的老奶子,紧接着老二媳妇、老三

    媳妇都向巩德旺诉说了自己家的不易和老小四毛的不仁,老四媳妇月红可不是个

    善茬,好容易耐着性子听完三个嫂嫂的念经,马上就一边骂一边拿手指顺着三个

    嫂嫂挨个点过去:「你这几个sao逼,就会天天把男人往自己逼洞里塞,有本事让

    你们男人去多挣点钱回来啊!我们家是有点小钱,可那是四毛天天起早贪黑杀猪

    挣来的!哈,爹娘你们不管,平时吃喝拉撒不要钱?爹一年到头的药费你们掏过

    一个子吗?平时一年看不到你们几回,这一分钱个个蹦哒出来了,我呸!」

    月红来之前就胜券在握,一来爹娘是他们养着,这钱也理应算在爹娘的开支

    里,二来她和德旺有一腿,她和这老东西相好倒不是图他钱,主要是这老东西懂

    女人,时常给她从城里带些香水啊、新式胸罩啊、好吃的零食啊,而且老家伙舔

    逼方面很有一套,本钱又大,总之比起五大三粗成天一身臭味的四毛强太多了!

    德旺手朝下压了一压,倒也有点老干部的派头,他故意顿了一顿,让八个人的目

    光都朝向自己,假装思索了一会说道:「事就是这么个事,我这人向来冲事不冲

    人,谁有理我帮谁,这样,你们三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分钱对吧?我先和

    老四两口子谈谈!」

    四毛毕竟从小是三个哥带大的,多少还有点抹不开,进屋以来一直都不说话

    ,其实按他的意思分点给几个哥哥也没问题,那几家确实都很穷,只是这家是月

    红当的,他说了不算。

    月红拉了一把四毛道:「走啊,进去啊!」

    四毛眼睛看着地上的蚂蚁,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去谈就行了,反正我说了

    也不算。」

    这话所有人都听见了,月红有点下不来台,手一指四毛,牙一咬说道:「你

    行,回去再找你算帐!」

    说完扭着大屁股跟巩德旺就进了房。

    德旺关上门就搂着月红亲嘴,月红手横在两张嘴之间轻轻说道:「嗯,臭死

    了,下回刷了牙再整这个!」

    德旺嘿嘿一笑,手拔开月红腰后的内外裤,边捏着肥屁股边说道:「月红,

    我看你还是出点血好,你和老四本来就是村里的富户,这次又分了不少,虽说从

    道理上来说,爹娘是你们养着,可你这要是一分不出,外人总归是要说闲话的!」

    月红有点rou疼的问道:「给、给多少?手往哪摸呢?」

    德旺手指头继续在月红屁眼里浅浅的捅着,嘴上说道:「我看一家给两千吧

    ,不然那三个婆娘会到处编排你们两口子!」

    月红心道感情不是你出钱,这上下嘴唇一碰六千就没了,她讨好兼为难的看

    着巩德旺说道:「能不能少点,我出一千五!」

    德旺把手从女人的屁股上抽了回来,拉开前面的车门,色色的笑道:「回回

    叫你吃你都不干,今天你把它吸舒服了,我就替你讲到一千五,咋样?你想一分

    钱不出是不可能的!」

    月红心里快速的盘算道,狠狠心答应道:「好,晚上去村部!」

    十分钟后,八个人皆大欢喜的回了家。

    月仙靠在床上眼睛看着书,耳朵还在被爹没完没了的唠叨强jian着。

    「仙啊,你现在也大了,如果在大学真有不错的小伙子,也可以先谈着,但

    是千万、那个那个别做那事,万一出了事吃亏的是女孩子!」

    「知道了,爹,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爹!」

    「不是爹唠叨,爹这一走就要放假才能看得到你,有个啥事爹也不知道。爹

    是过来人,有些话要跟你讲透了,你还小,模样又俊,怕你上那些坏男孩子的当。」

    「爹,我真的困了,你说的我都晓得了。睡吧!」

    「爹就怕你管不住自己啊,这大学堂有什么好男孩没有,你上中学不就和永

    强好过嘛,要不是我管的严,说不定……」

    水生后面的话当着女儿说不出来,掏出根烟来点着了,他还以为女儿和永强

    就是亲了亲,顶多摸了摸,却不知道女儿已经是几次失身了。

    月仙听到后来小脸就有点变色了,还好爹卡住了,不然她要当场发火了。

    水生抽了两分钟烟后又接着唠叨起来:「女孩子嫁人前身子要是不清白了,

    婆家就会瞧不起你,这事咱村里就发生你多少次,你就说那个谁吧……」

    月仙这下真的火了,爹这话越说越难听,就差直接说:你不要和男人上床,

    到时肚子搞大了就丑了!「你这孩子,还反了天了!」

    水生正说到兴头上,扭头一看月仙已经用两只手捂着耳朵了,这还得了!水

    生一把将月仙的手扯开,「你不喜欢听,我也要说最后几句,我们老于家祖祖辈

    辈在这事上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读了几年书就学着城里人那样乱来!」

    月仙想到他和奶奶的丑事,不由得冷笑一声:「清白,哼,是够清白的!」

    水生从没见女儿在自己面前说话这样大胆,气的「啪」

    的给了月仙一个耳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别给我上这

    个学了,你说啊!」

    月仙竟然没有哭,她咬着银牙捂着通红的脸,恶狠狠的看着爹。

    水生越说越上瘾:「你奶,从你爷走后一直守寡,我一个大男人,你娘走后

    我不也一直一个人嘛,我们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供你读书有出息吗!你说啊,我

    哪里丢你人了?哪里不清白了?」

    他越说越气扯着月仙的头发不停的问道,终于,忍无可忍的月仙哭了,她抽

    泣着说道:「你真要我说吗?呜呜呜呜,我都听见了,你和奶奶,呜呜呜,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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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生这下被戳到最痛的地方,脸没处放,只好发泄在女儿身上,他伸出手掌

    重重地打在月仙瘦弱的胳膊上:「你这不省心的东西,老子养你这么大得什么好

    了?你还变着法的气老子!」

    月仙也是犟,越打她越气爹:「我还告诉你,我和永强早就那什么了,这下

    你满意了吧!」

    水生一听懵了几秒钟,然后闷着头想去找扫帚打女儿,转了两圈才知道这是

    旅馆不是在家里,他像抓小鸡一样把月仙从床上拎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把

    将裙子掀了上去,像小时候月仙每次淘气一样教训着女儿,只是现在大了水生不

    能再将她的屁股蛋露出来打了。

    九点钟了,两个人斗争的都筋疲力尽了。

    月仙屁股都打肿了,只能侧着躺在床上。

    水生望着天花板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仙啊,还疼吗?爹不该打你,你要怪

    爹你就怪吧。反正你以后有了本事可以留在城市上班,找个城市人嫁了,也不用

    再回去被你这个乡下爹管了。既然你都知道了,爹也就不瞒你了。爹是和奶奶…

    …,爹不是人啊!这事不是奶奶的错。家里穷啊,欠那么多钱,人家也介绍个七

    八上十个女的,可每回一听说我们于家的底子都吓跑了,爹也是个男人啊,也…

    …唉,算了,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你奶是不情愿的,她也是可怜爹找

    不着女人啊!」

    说完,铁塔一样的汉子竟然呜呜的哭了。

    十一点了,两个人竟然都没睡,细皮嫩rou的月仙屁股还在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水生那手又大又有劲,能不疼吗?疼的睡不着月仙只好胡思乱想起来:自己被

    亲舅舅破了身子,可怜的爹想女人找不到,只能和奶奶那个,唉!其实爹找不到

    女人起码有一小半和自己有关,自己在城里读书三年的学费、吃饭、住宿还有来

    回的路费,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要是不花这些钱的话,估计家里早都把债还完

    了。

    她后悔自己不该顶撞爹,爹刚才虽然唠叨,也确实是怕她被男人骗了。

    虽然这话晚了点,她早都不是处女了。

    水生也不懂皮肤肿了怎么处理,他想当然的用毛巾在热水里泡了泡,跑过来

    说道:「仙啊,趴在床上,爹帮你敷一敷。」

    月仙乖乖的趴在枕头上,等着于大神医瞧病,她没往害羞的方面想,她现在

    怕的是明天不能走路耽误了去学校。

    水生扒女儿小裤衩的时候手有点抖,那裤衩应该是在城里买的,很小,白色

    的,上面有一条狗还有许多黑点,看着像小孩子穿的似的。

    内裤扔在了一边,屁股没红没肿的地方比内裤更白,中间一条神秘的缝,腿

    虽然是夹紧的,但水生分明看见了一些黑色的毛,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在闹事了。

    可这是自个孩子啊,水生想让他变回原形,甚至更小。

    水生拿着毛巾的手在不停抖着,月仙年纪虽不大,但也是‘好多度风雨’的

    过来人了,她不用回头也想像的到性欲旺盛(这是肯定的,不然不会憋的连奶奶

    都那个了。)的爹看到自己屁股时的反应了。

    自己还有被舅舅和校长伤害的事瞒着爹,这事她不敢说,怕爹去找人拼命,

    只是在心中她觉得自己也比奶奶和爹干净不了多少。

    水生色是色了点,不该硬的时候又硬了,可他疼女儿,这是他次上手,

    现在jiba已经软了,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他恨自己没轻没重,心疼女

    儿红肿的屁股蛋。

    月仙大腿上下了几滴‘雨’,这让她对爹的气彻底没了,爹还是疼自己的,

    农村的孩子有几个没被爹打过的?可自己确实没有,除了今天。

    月仙又在魂飞九天的乱想着:「这个家已经很乱了,爹和奶奶那个了,自己

    被亲舅舅糟蹋了,还被老不死的恶心的校长弄了,那老不死的说不定已经把他女

    儿也害了,因为那天他害自己时一直叫着他女儿的名字。爹昨晚在车上还像永强

    一样玩我的脚,要不乱就乱到底吧!」

    突然灯灭了,走廊里有零星的声音传来:「服务员,怎么没电了?」

    「可能是保险丝断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电工来修吧。」

    夜静悄悄的,看来不是保险丝断了那么简单,因为连外面的路灯也灭了。

    一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电时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将旁边散发着体香的女

    儿拉到了怀里:「仙啊,爹有十二年没这样搂过你了,是吧,六岁以后你就不让

    爹搂了。」

    月仙也借着黑暗将少女的羞怯深藏,脸贴在爹健壮的胳膊上,静静的不说话。

    水生这次回归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温香在怀竟然没有硬,良久两人都不说话

    ,水生只是时不时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抚摸几下月仙的头发。

    时间一长纯粹又不见了,因为女儿身上太香了,水生cao过娘、小翠婶、丈母

    娘、傻彩仙,可这几个都是最多有点雪花膏的土香味。

    而月仙在城里这么久,已经像一般城里女同学那样早晚用一些化妆品,早加

    上少女天然的体香,女儿头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断冲击着水生的嗅觉,让他又有了

    一些冲动。

    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赶紧松开女儿,把她平整的放好,再盖上毯子。

    然后自己爬到床的另一头去睡。

    月仙在等着,等着爹的冲动,时刻准备着献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

    是因为自己,那顺理成章,爹和奶奶做下那不堪说出口的丑事也是和自己有关系

    的。

    不如将这已经不干净的身体让爹快乐一下。

    也算是尽尽孝道吧。

    只是爹最终还是忍住了,月仙不知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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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0)

    水生以为女儿睡着了,八点钟就喊困困困,现在应该睡熟了。

    虽然他没敢在搂着女儿的时候做出不该做的事来,但这不妨碍他像昨晚一样

    神不知鬼不觉(他自以为的)的偷偷闻女儿的脚。

    月仙现在穿衣打扮已经和城里的同龄女孩子差不多,因为永强有钱啊,他会

    经常问班上女同学身上的衣服鞋子在哪买的,甚至冒着被打的危险连丝袜胸罩内

    裤都问,然后自己去或者托人买来送给月仙。

    水生觉得自己很聪明,他只是把女儿的脚摆在自己枕头边上,然后鼻子在脚

    底边上不停的闻着,这样自己并没有直接和脚接触,女儿即使突然醒过来也发现

    不了。

    人总是得陇望蜀,人也总是喜欢抱着侥幸心理。

    水生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昨晚没有发现,今晚再来一次又何妨。

    他抬起头看了看女儿,那好看的眼睫毛正守护着眼睛,鼻子正在发出均匀的

    呼吸,于是他又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女儿软软的脚趾,用沐浴露洗过的

    脚和刚刚换的丝袜上都有香味,脚趾也软软的,水生鼻子和舌头都很享受。

    月仙屁股上的疼已经减的差不多了,此时她多么想冲着对面大喊一声:「要

    来就来吧,干脆点!」,于是她出手了,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出脚了。

    她回忆着永强求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一只脚继续不动声色的让爹‘偷偷’闻

    着,另一只脚装作不经意的搭在了爹的两腿中间。

    ‘碰巧’水生jiba已经硬了,正牢牢的贴在裤衩上面,guitou已经离肚脐没多

    远了,于是,脚和jiba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水生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女儿睡梦中无意的脚一摆就放到jiba上,他把正

    在闻的一只脚摆的离自己远了点,然后装作睡着了一般睁着眼轻声打着呼噜,顺

    便手也‘无意’的搭到了那只搭在自己肚子上的脚上面,更加‘无意’的将脚固

    定在了那里。

    月仙看着爹的自作聪明心里想笑,同时觉得爹还挺有意思的,装的这么像,

    睁着眼睛在那打呼噜。

    于是父女两人同台飙戏,一个手搭在了穿着丝袜的脚上,一个装作不时的把

    脚伸一下缩一下,滑滑的丝袜不时的在yingying的jiba上摩擦几下,水生美的恨不得

    将裤衩扒下来。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不知道原来穿着皮肤袜(农村一般的叫法)的女人

    脚在jiba上摩擦会这么舒服,月仙笑了,不怕,反正漆黑的爹也看不见。

    半小时后,水生尴尬了,他舒服的有点忘了东南西北,竟然大着胆子将女儿

    的脚放在圆圆的在guitou上轻轻摩擦了一会,谁知不争气的东西一突一突的射在了

    裤衩里。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去了学院,生怕去晚了又分不到,结果看见一大堆家长

    在那拿着发票领钱,水生找了一个家长问了一下,说还要自己解决一晚。

    月仙扭头就走,水生只好又拎着东西跟着大小姐后面。

    两人回到刚刚退房的旅馆,服务员一看就明白了,不说话直接拿出住宿登记

    表往台子上一扔。

    水生看女儿不开心,就说带她去找一下动物园在哪,要带她去玩,月仙白了

    她一眼道:「当我是八岁孩子呢?还动物园,要去你去,睡觉!」

    说着往床上一躺,蒙头就睡。

    水生难得来一次大城市,便不理她,自己一个人在街上瞎逛,走到一条小巷

    时,一个戴蛤蟆镜的小青年背着个帆布包冲他叫道:「大哥,大哥,来。」

    水生感觉对方不像好人,但自己身强力壮倒也不怕,便好奇的走了过去,蛤

    蟆镜先左右看了看,然后拉着水生到角落里,接着从包里掏出几本彩色的杂志,

    煽情的说道:「大哥,要不?刚进的货,带插图的,全是cao逼!」

    说着把书塞到水生手上,水生一看封面,上面是一个穿着日本袍子(和服)

    的女人,袍子敞开着,露出了一对大奶子和底下黑色的毛,水生没说话把书塞回

    给蛤蟆镜,虽说自己是乡下人,但这黄色录像也是看过几回的,这书几十页至少

    要十块,还不如回县城看一场录像过瘾呢。

    蛤蟆镜一看生意要泡汤,赶紧叫住了水生:「大哥,大哥,想不到还是行家

    啊,没看出来,这几本看不上眼是吧?诺,我这还有更好的!「说着从包里偷出

    一本杂志来,「这个口味重,咱中国人一般不习惯。」

    水生一看,上面写着几行标题:母子行jian、父亲和三个女儿、是母亲也是妻

    子、亲生女儿个个jian……他明白了,蛤蟆镜说的重口味就是这种家人之间cao逼。

    一分钟后,蛤蟆镜拿着十块钱高高兴兴的走了,水生是冲着父女的标题买的

    ,他想看看书里是怎么写父女搞的。

    水生把杂志放在屁股后面塞好,找到个公厕后蹲着厕所看了起来。

    水生好歹也念了个初中,这种他还是看的懂的。

    只是这书给他的冲击太大了,这个人竟然从女儿十几岁起就偷看女儿洗澡…

    …看到父女cao逼时他的腿都已经蹲麻了,书里还有一张彩色的插图,一个中年男

    人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一个和月仙差不多年纪也差不多身材的女孩子露着小小

    奶子和小屁股骑在男人身上。

    水生脑子里一时乱了,眼睛红红的,心里就想着和这男的一样cao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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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生回来的时候月仙正靠在床上看电视,水生先去洗了个澡,公厕呆的太久

    了,身上一股臭味,书他不敢带着,已经扔在了厕所里。

    很快夜晚又来临了,水生闻着一阵香风从自己身上跨过,然后俏丽的身影拿

    着一个盆进了卫生间,然后门开了一个小缝,一只细白的手把装着衣服的盆放在

    了门口,然后水哗哗的响着。

    水生眼睛看着电视,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乱的像猫在爬似的,看完

    后,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和女儿光着身子像书里那样用各种姿势在cao逼。

    他吞了吞口水,给了自己一点勇气,穿着袜子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卫生间门口

    ,然后轻轻的蹲了下来,拿起女儿白色的小胸罩贪婪的闻了起来,香,太香了,

    还有一点澹澹的汗味,他又拿起女儿的袜子闻着,那奇异的味道让他不能自拔,

    最后他有点颤抖的拿起了女儿的小裤衩,闻了两下后用手把中间的长方形翻了个

    边,上面有一些黄色的污渍,还有一根黑色的毛沾在了上面,水生手抖着把鼻子

    凑向了污渍的方向,如果时间倒回五分钟,这污渍的地方应该是紧紧的贴在月仙

    的小逼上,水生这么想着。

    「爹,爹,晚会开始了没有?」

    水生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他赶紧扔掉宝贝,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然

    后装作刚睡醒的声音回答:「啊,你说什么?唉,看睡着了!」

    月仙洗澡的时候耳朵眼睛特别精,因为在学校里她就听说对面的男宿舍有人

    用望远镜偷看女浴室,甚至还有些坏男孩偷看女厕所。

    她虽然不是十分确定,但心里在怀疑爹刚才就在门边上,因为她喊的这么大

    声,这屋这么小,没理由这么久才回话,而且她好像还听到了床响了一下,很可

    能是爹从门边走回去又爬上床。

    月仙穿好衣服拿起了地上的盆,心里马上一片明亮:因为她有个习惯,胸罩

    和内裤每回脱下来后都是迭好后放在盆里的,可盆里的内裤中间却是反过来的!

    月仙咬了咬牙,心里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就勇敢的来吧!洗完澡后,水生在看

    一部打仗的电视剧,月仙在靠在对面翘着二郎腿看书。

    一小时后,月仙实在受不了爹,眼睛像做贼一样,不时瞄一眼自己光光的脚

    板,等自己眼睛一转,马上又缩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电视。

    月仙决定豁出去了,她咳了咳后踢了一下水生:「爹,帮我捏捏脚吧,这几

    天走路太多有点酸。」

    水生故作正经道:「你这还没上班就知道使唤爹了,要爹给你捏臭脚!」

    月仙心里腹诽着:嫌臭你还天天偷偷摸摸的闻啊亲啊!水生说归说,手上却

    没耽误,抓住女儿的脚用两个大拇指在脚板用心的按摩起来。

    水生越按邪火越旺,那白生生的脚板和五个rou乎乎的脚趾头就在眼前晃悠,

    他多想不顾一切的闻个够、亲个够、舔个够啊。

    月仙看着爹又想又装正经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想到等会睡觉后自己的脚免不

    了又要被蹂躏一番,她决定这事必须马上解决了。

    于是,灯被以刺眼为理由被她关掉了,只有电视机还在开着。

    水生也不傻,一般这么大的女孩子哪有让爹捏脚还把灯关掉的,只是他不太

    相信月仙会主动让他那个!只是他已经被毒害,想不通他也懒的去想了。

    于是,电视也关掉了,屋子一片漆黑。

    黑暗中一个身影爬向了另一头,水生试探着在月仙脸上亲了一下,浑身由于

    害怕和激动在剧烈的抖动着,月仙也在抖动着,虽然准备好了一切,但毕竟和从

    小养育自己的爹那样还是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害怕、有羞耻、有犯罪

    感、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但她不能睁眼不能说话,她不知说什么好,也不知

    身体应该怎样,于是只好闭着眼一动不动,虽然微微抖动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

    水生哆嗦着将女儿的短袖汗衫掀了起来,接着可爱的小胸罩被掀起来了。

    水生也不敢说话,他知道这样做不对,这样是猪狗不如!于是他只好自己给

    自己继续下去的理由:反正我已经和娘弄过了,已经不是好人了,也不在乎多错

    一次!反正我没有夺走女儿的清白,她已经被永强那小杂种用过了!水生温柔的

    将小小的rou包子含在嘴角,舌头快速的在嫩尖上扫着、转着。

    月仙已经经过多次性爱的洗礼,基本成熟的身体被爹的舌头弄出了快感。

    想忍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轻轻的哼了出来,呼吸也明显的急促了起来。

    水生这时已经将女儿的裤衩退了下来,大嘴将女儿的小逼堵了个严严实实,

    像舔娘似的在女儿的洞里面快速的扫了起来,少女毕竟是少女,「原来逼也有不

    腥不臭的!」

    水生想这句话的时候月仙的腿抖了起来,嘴唇快被牙齿咬出血来了。

    终于,沉默的月仙发出了声音:「啊!」

    进去了,涂了唾液的jiba进了一小半,水生不知道女儿的承受力如何,只敢

    慢慢又慢慢的放了一小半进去,yingying的jiba进入了一个火热又狭窄泥泞的小巷,

    jiba在感受着兴奋着,眼睛看着黑暗中女儿的反应,如果喊痛他就要停下来。

    隐约中能看到女儿嘴巴张得大大的,身子向后缩了一下,于是jiba慢慢的进

    去,又慢慢的退,次guitou达到的地方彷佛是分界线,水生认真的执行着。

    只是女儿一声痛都没喊,他既放心了下来又有点生气或者说醋意,自己的本

    钱他清楚的很,粗度和长度都要超过一般人,他在工地做小工的时候集体洗澡时

    经常被工友们笑,于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过人之处。

    月仙还是个上学的孩子竟然能承受的住,他想像的出月仙肯定被永强弄过不

    少次了,他心里狠狠的将永强摆上了仇人榜的位。

    于是他不再小心翼翼,分界线不见了,速度也提升了不少,月仙敏感的身体

    加上luanlun的奇妙感觉,让她洞xue里分泌物不停的分泌出来,小手捂着嘴上还是能

    听见嗯嗯嗯的呻吟声。

    水生倒反而有点生气,他双手撑在床上,腰部急速耸动着,嘴里问道:「老

    子花钱让你去城里读书,你就这样子读书啊?永强那小子弄过你多少次了?」

    月仙心说你东西还在我身体里面,这时候还想着教育女儿读书不是太可笑了

    吗?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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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生说的正起劲,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小嘴向贴在了

    自己的嘴上,接着灵巧冰凉的舌头伸进了嘴里,水生伸出舌头和那只小舌头打着

    招呼,然后两只舌头竟然打了起来,再后来月仙缩回了被吸干了麻麻的舌头。

    「小sao货,浪蹄子,日死你!」

    水生一边在女儿身体里进去着,一边嘴里小声的骂着。

    当然这并非是真的骂月仙,一方面是说些浪话助兴,另一方面也是对女儿在

    学校失身耿耿于怀!月仙yindao里已经混沌不堪了,她已经高潮了一次,爹的东西

    比她见过的都大,而且弄起来力量特别大,顶得她好像被无数次的重锤着,她甚

    至怀疑要是爹的东西再长一点自己会被他刺穿。

    现在她只能双手撑着墙,噘着屁股听着羞耻的啪啪的撞击声和叽咕的水声,

    「爹,你快弄出来吧,我受不了啦!」

    月仙香汗淋漓的被动摇晃着身体,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爹就像是个机器一样,一直在不知疲倦的耕耘着,她柔弱的身体被插的心慌

    了,一下接一下,那么快,那么重,那么深!水生也快不行了,cao了十几分钟了

    ,他搂着女儿的腰把她身体转了过来,然后两个人又倒在床上,月仙趴着,水生

    压在上面,做这些动作时jiba一直停留在紧紧的洞里面。

    这种姿势水生也是次尝试,夹的太紧了!真舒服!水生心里说着,手撑

    在床上,腰部继续快速的动着,月仙奋力的抬头叫着:「爹,我要被你弄死了,

    啊啊啊啊!」

    水生一听兴奋的提前到了关键时刻,jiba超快的往前送了十多下后,像xiele

    气的皮球似的趴在女儿身上,脸贴着女儿香汗密布的光滑背上。

    最后时刻月仙手抓着床单‘啊啊啊啊’的叫了几声,然后被一股热流撞到芯

    上,人彻底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过了两分钟后,月仙想到什么似的,一把将快睡着的爹掀了起来,然后开了

    灯不顾羞耻的蹲在地上,水生看着女儿稀疏的黑毛下红色的小洞里流出一些白色

    的液体,他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那是我的!天黑了,月红洗完碗后蹲在地上

    把逼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用手在里面捞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还好!味

    不重!她拿着手电筒往外走着,正在看电视的四毛问道:「去哪?」

    月红头也不回的答道:「去偷人。」

    关上门,月红自己抿着嘴笑了,佩服着自己的聪明,自己确实是去偷人,但

    你越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越不容易引起怀疑!村部里巩德旺破天荒的刷了个晚牙

    ,接着用肥皂洗了一下脏兮兮的rou沟子,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一个老娘们,

    叫你吸一下rou,还成天这个那个推三阻四的,老子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

    月红知道自己只是个农村妇女,但又觉得自己比村里那些女人要稍微高级一

    点,起码她晚上刷牙,每天晚上还都用香皂洗逼,那些女人可只是拿点水抹两把。

    巩德旺先拿出每回的必备节目——小礼品,今天是一打丝袜,月红一看就喜

    欢上了,白色的上面还有好多圆点,这色、这图桉她都喜欢,用手扯了一下感觉

    质量也还可以。

    她笑嘻嘻的一边脱裤子(偷人时一般她不脱上衣,万一有紧急情况可以节约

    时间,方便逃跑。)一边拿手打了一下躺着床上的巩德旺的jiba,「你还别说,你这老色鬼还

    挺懂女人心的,每回买的东西我都喜欢。」

    德旺色迷迷的说:「今天教你个新玩意,我在书上学的,叫69度。」

    四毛看了会电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村长家一趟,本来说好了明天自己把钱

    往三个哥哥家送,一家5,他又怕到时嫂子们说些风凉话,干脆叫村长帮

    着送去得了,代价是两包红塔山。

    月红肯定又是到哪家扯闲篇去了,这婆娘去了几回城里后基本不让自己碰了

    ,老说自己身上有味,说自己嘴臭脚臭!妈的,老子是杀猪的,身上能香吗?老

    子不臭你哪来的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