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拾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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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外侧有个置物的小几,宸煌把那本双修典籍翻开用书架架在那里,兰虹月把房里所有门窗关紧了才回床边脱鞋袜,嘴边小声嘀咕:「原先只觉得这房间很大很不错,谁知道那么多扇窗子,全都巡一遍也是累。」 宸煌已经把外衣脱了,只穿了件素白单衣坐在床里等兰虹月,闻言就笑他说:「其实有帘子、屏风、床帷一层层遮挡,几扇窗没关也没有谁敢窥探的。」 兰虹月摆好鞋子,抬头瞟他一眼,回嘴道:「他们怕死当然不敢偷看你啊,可不关好门窗,声音会传出去。」 「好吧。」宸煌随口应付,心中想的却是这样怕羞的少年很可爱,他越来越期待接下来的事了。 兰虹月放下床帷,拿起那本书瞅了几眼,再瞄一眼宸煌,接着低头又瞅几眼,目光来回在书页和对方的黑纱上来来回回,那本书就被宸煌抽走搁回书架上。 「怕羞的话,我先开始吧。」宸煌握住兰虹月双手,歪头凑上前亲了下那柔软的唇,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隔着黑纱,总是觉得难以满足。 兰虹月笑着没让宸煌继续缠上来吻他,他不反对由宸煌先来,低头解开腰带、衣绳,却忽然抓着裤头犹豫了。 宸煌问:「怎么了?」 兰虹月抓着衣裤、摀着腿间说:「我不好意思……」 「那我也脱?」 「不不不、你等等,我……」兰虹月仰首深呼吸,跪坐下来。「好了。」 宸煌也面对兰虹月跪坐着,将身上的饰物一件件取下,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有点耐心和矜持,也不至于太过躁进而吓着兰虹月。 兰虹月看着宸煌优雅的卸下饰物,就像在欣赏某种传统仪式上的表演,儘管不曾见过宸煌的面容,对方平时的举止也总是流露出迷人风情,让他一时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宸煌身上除了单衣,就只有蒙头脸的黑纱了,而且黑纱上绣的金符也比先前少,他双手搭住兰虹月的肩膀将人缓缓带近,倾身去亲吻少年的额面、鼻樑,轻浅的吻触细密如雨的落到唇间、下頷,再揭开少年的衣衫后埋首其间。他听到兰虹月深吸一口气,手足无措的摸他头纱,他无声莞尔,慢慢放低姿态伏在少年腰间,朝其肚脐轻啄。 「唔。」仅是由上往下的亲下来,兰虹月已经臊得红了耳根和颈子,宸煌没有彻底揭开他的衣衫,但胸口必然也一片潮红了,且单薄的衣料下,两颗小小的乳尖也悄然立起。 兰虹月有些退怯,往后挪了些,宸煌顺势握住他的脚踝令他屈膝,双腿被分至两侧,衣衫下曝露出他的阳物,一团软嫩又白里透红的rou物安静垂在腿间,他低头看了眼,再望向宸煌,觉得黑纱下面的目光把他全都看透了,在一片寧静里,阳物微微发硬、昂扬。 宸煌出手拢住少年胯部那团rou物,温柔又带点劲去抚弄,没两下那rou物就胀大,直挺挺立起,顶端的圆润竿头从小孔隙泌出清液,他轻哼道:「瞧,朝露。」 兰红月偏过脸,拿眼尾含蓄的看宸煌用好看的手抚弄那物,又羞又好奇,不觉气息渐乱,他握住宸煌的前臂说:「下手轻点啊。」这语气又轻又软,他自己听了都觉得陌生,耳根和脸皮更烫热了。 宸煌瞧少年羞臊得不得了,怕一会儿就喊着不玩了,于是温声哄他说:「好,我轻点。没事的,我也是初次做这事,也有点难为情,不过……有你作伴就觉得什么都好。一会儿要是没让你尽兴,你也多担待。」 兰虹月没想到宸煌这样客气,红着脸微微頷首回应:「彼此彼此。啊……无妨,我要不自己来吧?」 「不喜欢我碰你?」 「不是的,只是觉得用手的话,我自己就可以。」兰虹月乾笑。 宸煌轻笑:「这只是先用手让你习惯,春惜朝露可不是用手的。」 兰虹月见他说完就要俯身,埋首到他腿间,黑纱跟着在他下身堆皱,几乎罩住那rou物,他慌忙出手抵住宸煌的肩膀喊:「慢着。」 宸煌稍微抬头静候下文,兰虹月抿了抿嘴羞赧问说:「我那个,直接被你含着不要紧么?它会不会枯萎啊?」 宸煌低笑几笑说不会,就张口含入少年昂立的阳物。 「呃呃啊……」兰虹月紧盯住宸煌,但阳物被含住时仍吓一跳,这和自己沐浴搓洗的感觉很不一样,就只有那处被湿热柔软的包裹住,明明不知宸煌生得什么模样、露出什么神情,但他还是羞耻不已,一手抵在宸煌的额发间,话音微颤道:「别吞得这样猛、先别……嗯、宸煌,哈啊……」 其实宸煌从没想过他会干这样的事,再无聊都不会,可是今时今日他就是很想对兰虹月这么做,见到兰虹月因他而羞涩、无助,沉寂已久的心也随之亢奋、期待。 过去他一向恣意妄为,就连对这师父也不怎么有顾忌,现在却想好好取悦兰虹月,想见到兰虹月快乐的样子。他剥下兰虹月的裤子,压抑衝动,尽可能温柔对待。 这株兰草精太可爱,私处也只有淡淡的体香,像是树林被浓雾笼罩的气息,草叶苔蘚和古木的气味各自发散到雾气里,初时清冽,渐渐化作温和尾韵,令人自在又沉迷。他闔眼含着兰虹月敏感的阳根,掌心在其大腿内侧揉压,兰虹月轻喘着向后仰,靠在床栏上展开肢体,一副任他採擷的姿态。 黑纱之下不时传出曖昧羞人的嗤溜声,宸煌感知到兰虹月放松的样子,心中欢喜,吞吐得更起劲。 「啊、啊啊……吸得这么、我、嗬嗯……」兰虹月忽然受了更大的刺激,连搭在床栏的手也一起摸到宸煌的肩膀和蒙头的黑纱上推挡,用有些沙哑和细软的嗓音慌忙喊道:「不行了,你再这么弄,我、我要尿了,我受不住,你快松口啦、宸煌,真的快出来了!」 宸煌却吞吮得更狠,两手扣牢少年的腰腿,少年红着脸、软了腰也推不开他,他又分出一手去揉阳根下面的囊袋,兰虹月被揉得又麻又胀,终是洩在他口中,他悉数嚥下,只是隔着黑纱没让对方瞧见罢了。 兰虹月脑海迸发白光,只觉得神魂被拋至九霄云外,丢出元阳后暂时回不了神,脑袋和后颈靠在床栏,啟唇粗喘着,馀光看宸煌找了一块帕子给他擦拭下身,没想到那里还敏感得很,任那布料再细腻柔滑还是惹得他浑身颤慄。 「唔嗬、嗯……」兰虹月半闔眼抖了下,宸煌把他搂到怀里亲了亲脸颊、耳尖,他一手挡开宸煌的脑袋说:「现在不能亲嘴,你刚刚吃我那个。」 「朝露。」 「露个大头鬼啊,分、分明是……」兰虹月长吁一口气,闭眼道:「你先让我缓缓,一会儿我再帮你。放心吧,我很公平的,绝对不佔你便宜,说好轮流的。」 宸煌浅笑应了声,抱着少年安静待着,半点都没有要催促对方的意思,好像光是这样搂抱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兰虹月休息够了,忽然转身回望宸煌,本来温顺的眉眼染上媚色,目光灿亮。 「怎么这样笑?」宸煌忍不住拿手指往其鼻尖点了下,他很喜欢这鬼灵精怪的笑容。 「你蛮厉害的嘛。」兰虹月愉悦得瞇起眼,想想又害羞得背对宸煌嘻嘻笑说:「唉,没想到会那么舒服啊,有什么诀窍么?」 宸煌沉吟了声,认真回答:「大胆的试,小心的做。」 「不过你把我的那个都吞了啊?不噁心?」 「就当作是喝茶吧。」 「痾、有点诡异。」兰虹月皱眉苦笑,难以想像那种滋味,但是宸煌似乎不反感,他也算是松了口气。 「宸煌,换你坐这儿。」兰虹月把枕头、棉被都堆叠好,让宸煌能舒服的靠在那儿坐稳,他又拿书瞄了几眼,抱着忐忑又害羞的心情去脱宸煌的裤子,脱它以前先被镶了不少珠宝的银亮腰带晃了眼,忍着没偷偷抠掉几颗宝石,终于解了对方裤头。 兰虹月面对宸煌跪坐在其大腿旁侧,他弯低身子离对方下身颇近,先前就见其前襠被撑起,深色的衣料好像也透出湿气,他将对方裤头拉下时,差点被弹出来的巨物打到脸。对方那一根rou色的粗长阳物陡然竖立眼前,它红润漂亮,色泽很艳,和它主人一样招摇,顶端圆钝的rou蕈绝不比鸡卵小,隐约还散发热气,他被这东西的尺寸和气势吓住,缓缓直起身望着宸煌。 宸煌问:「想说什么?」 「我还没碰你呢,你就这样了?」 「如此一来你比较省事不是?」 兰虹月拿馀光偷瞄宸煌怒挺的阳具,小声嘟噥:「未必省事喔,我是能一口含一颗鸡蛋,可你的长成这样,我担心……」 宸煌慢慢抚摸兰虹月的背脊,安抚道:「别担心,凡事都不会一蹴可几,多试试。」 「我还是担心,万一咬到你怎么办?」 「……我瞧瞧。」宸煌轻捏兰虹月的下頷,少年微微张嘴,他手指温和蹭过少年的贝齿说:「牙口长得好,不错啊。」少年的牙齿洁白漂亮,他怎么看都喜欢,也并不在意会不会被咬着。 兰虹月笑着拨掉宸煌的手,既然对方不怕,他自然也不再担心,点头说:「那我试试啦。你乖一些啊,别乱动。」 宸煌看他伏低姿态,不自觉也压抑吐息默默期待着。当兰虹月啟唇在他的rou柱顶端轻碰时,他屏息不动,龟首被含住当下还深深倒抽一口气,阳具亢奋抖动,根部rou囊也绷得更紧实。 「唔。」兰虹月闷闷吸气,宸煌这物比他以为得还大一些,他光是含着前端就有点困难,舌头被压着,口中的龟首吐水,他自己的口水也越来越多,只能勉强偏过脑袋找了个较轻松的姿势嚥口水,抖动的rou茎往一侧顶撞了下,他赶紧按住宸煌的下腹、大腿根,松口仰视对方提醒道:「别乱动啊,我怕咬伤你。」 宸煌看兰虹月轻蹙眉心仰视自己的模样很无辜,湿润的粉唇微微开合,提醒他的话音是那么细软小声的,刺激他yuhuo炽盛,但他仍克制得应了单音:「好。」 兰虹月安心了些,将耳鬓碎发往后撩,偏过脸找好方才轻松一点的位置重新含住对方慾茎,这回他仔细品了品,宸煌这物的气味并不令他讨厌,或许是神仙之躯有别于下界眾生吧,半点腥羶气味都没有,只有很淡的体味,但并不臭,他好奇的偷嗅,同时用舌头尽量去舔那rou物,想回报宸煌方才给予的快乐。 他不知该怎样形容宸煌身上的味道,类似草木,和了点麝香,会想起小时候他在秋季里跑去郊野玩,和野地林子里的动物们抱成一团,在落叶里打滚,古柏、杉木和其他草叶的味道混着动物们的味儿,在渐渐冷凉的风里,让他感受到温和的暖意。 宸煌一点也没嫌弃的用嘴弄他下面,让他舒服又愉快,宸煌对他挺好的,他这么做也不尽然是回报,更是因为他喜欢宸煌,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边舔吮阳具时,那傢伙不时抖动,而他心口也怦怦跳得有些厉害,这rou茎又流出更多水,他猜宸煌喜欢他这么做,想着心里也欢喜,唇包着齿列怕刮疼对方,含得更认真了。 在他专注吞吐阳物时,衣裳被宸煌撩开来,一隻温热的大掌覆到他的后颈,小力的揉捏令他感到酥爽,他几乎要闔起双眼享受,又不忘变着法子去舔面前过于粗长的傢伙。 「哈啊……」兰虹月松口喘了喘,把头偏像另一侧,一手搭在宸煌的大腿根,彷彿是枕着宸煌的腿在舔那长物,他试着去舔下面圆润饱满的rou囊,宸煌又深吸气,似乎很喜欢,于是他又小口嘬吻那团rou,咂吻出声,听宸煌吐息乱了些,得意又开心得嘻嘻偷笑两声。 宸煌摸了下兰虹月的脸颊,觉得这少年太贪玩调皮,兰虹月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抿着笑意把他阳具扶到颊边蹭了蹭,再转头伸舌舔舐,明明是色情的举止,偏偏少年笑得有点孩子气,这落差足以逼疯已经动情的宸煌。 「我有点难受。」宸煌老实告诉他说:「你这么不上不下的吊我胃口……又如此撩拨我。」 兰虹月讶异:「这样啊,抱歉啦,我不是有意的。可能是我太温柔,你喜欢刺激些的?」 「快点。」宸煌嗓音极低沉粗礪,憋得实在痛苦。 兰虹月含着笑意哄他:「好啦。我明白了,别催嘛。」 兰虹月挪动身子,趴在宸煌随意展开的一双长腿间,他依然无法含下那整根阳具,只能从方才摸索出的一些地方给予刺激,心中回想宝典所描述的内容,尽量配合自身灵气运行。 宸煌的男根前端被兰虹月温热的唇舌包覆、含吮,后者没忘了用手照顾下方囊袋及腿根、下腹,他闭眼感受,仰首吁气,听着少年吞吐阳具的吮咂声和喘息声,身心越发激昂兴奋,一手按在对方蝴蝶骨上的力道有些大,少年的鼻息逐渐带哭腔,这令他浮想联翩,沉然闷吼一声就丢出精水。 「噗咳!」兰虹月不晓得rou茎怎么忽然抖得厉害,一道激流陡然喷薄而出,呛得他满口都是,他咳着退开,那恼人的孽根仍对他溅了一波波浓浆,他错愕愣住,嚥下对方的元阳后就不知该怎么办。 宸煌只享受短暂馀韵,见兰虹月傻在那儿,立刻拿手边棉被给对方擦抹头脸,再看兰虹月眼眶微红,紧张问:「呛着了,生我气?」 兰虹月闭紧双眼甩了甩头,解释道:「没气你,只是那太浓了,我、我有些晕灵气。」 「真的晕灵气?」 兰虹月被宸煌搂住,他轻点头说:「是真的。我们花草什么营养都不挑嘛,可你的真是……比我试过的任何丹药都滋补啊,一时有些补太过了。」 宸煌听他这么说才安心下来,找出帕子替他将脸和发间的东西都擦掉,提醒道:「不要变回原形就好,我喜欢你这样,都是人形才好交流。」 「嘻嘻。」兰虹月满足的笑了声,稍微挪了身子回拥宸煌,害羞的小声夸说:「你还真是厉害啊。我来神界也算因祸得福吧?平白多了不少修为。」 宸煌搂着他,瞥了眼还在书架上的书,温声诱惑道:「不如接着练下去?」 「也好啊。接下来是什么啊?」兰虹月主动去拿宝典看,噫了声说:「原来春惜朝露只是入门啊?入门就这么难?接下来的古木发新花有好几个小章节。这里写着……修为高者为古木,那就是你当古木啦?」 宸煌应了声,一目十行往下一页翻,告诉兰虹月说:「相对古木,另一方需养宝xue,用以承受。」 「……我看到了,多谢你提醒。」兰虹月指着图上趴跪的男子问:「是指用这里承受什么?该不会是我刚刚弄你的那处?」 「是。」 「在我剋死你以前会先被你玩死吧?」 宸煌轻笑道:「所以才需要养xue,方能承受,不是要你一下子就接受。」 「我那里、那里不太行的,我、我……」 「练了修为倍增。」 「好吧,那、那我试试。」兰虹月为自己的妥协感到可耻,但是他想要增进修为,而且对方是宸煌,在他心底也就只能接受这傢伙了。 「不过……」兰虹月又拿书看了眼,问宸煌说:「这上面写得好复杂啊,要准备脂膏、药品和道具,我们都没有吧?」 宸煌稍微看向床头边的小柜,大大小小的抽屉往外滑开,一眼能看清里面收纳了许多小瓶子、小盒子。 兰虹月瞪眼看着这些东西问:「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本来是常泽他们为了我的新婚初夜所做的准备,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这些都是拿药园里的花草调配,你可以挑喜欢的香气。」 兰虹月拿起宝典指着上面画的长形道具问:「那这个怎么办?」 宸煌摊开掌心,半空浮现点点白光匯聚成一根长形玉石。 「无中生有的法术真厉害,不愧是打造这里的帝君。」 宸煌浅笑:「在混沌里施展这类法术并不难,你也可以练练,我教你。」 「之后再说吧,这根就是书里说的玉势吧,唔,看起来比你那个小很多嘛。」兰虹月不由自主往宸煌腿间看,宸煌那里被衣物遮掩住,可是稍微一动就会曝露出一些,他红着脸皮收回目光。 宸煌施法弄出一杯水递给兰虹月说:「一开始不宜躁进,慢慢练就好。」 兰虹月接了那杯水喝,馀光打量那白润的玉势说:「也对,我那处就算要放下它也不容易吧?」 宸煌帮他把水杯撤了,将其搂入怀里,轻蹭鬓颊低语:「我会很轻的,别怕。」 兰虹月含糊应了声,回头亲了下宸煌后靦腆笑说:「我能不能闭着眼亲你,你把黑纱拿走啊?」 「没试过,但是危险,还是不要了。」 「喔。」兰虹月又问:「那我能不能把手伸进去摸你的脸啊?」 宸煌沉思半晌答应:「好,我带着你。」他执起兰虹月一手放到黑纱里,慢慢碰触自己的下頷。 兰虹月双眸莹润灿亮的盯着宸煌说:「好光滑啊,你没有蓄鬍?」 「不喜欢。你的脸不也滑嫩得很?」 「唉,我还小嘛,而且花草精怪不容易生鬍鬚的,除非是像玉米瓜果那类的精怪,尤其是玉米精啊,鬍子可多了。嘻嘻。」兰虹月饶富兴致的轻挠宸煌下頷,宸煌好像要把他的手拿走,他赶紧收歛轻浮态度,认真摸上对方的脸庞,再小心翼翼的由侧顏摸索到额面,由上往下慢慢碰触。 「天庭饱满,很不错啊。眉峰也生得好,眉毛应该是浓淡适宜的,山根、鼻樑……哦,蛮挺的嘛,眼窝略深,嘴唇……」一想到这男子方才用这里含住自己,兰虹月就像是被烫了手,不敢仔细抚摸,匆匆收手道:「我摸完了,谢谢你啊。」 「喜欢么?」 兰虹月歪头想了想,答道:「好像也长得很一般嘛。都是一双眼睛、鼻子嘴巴眉毛都没缺,挺好的啊,不丑,不错。」 宸煌不满意这回答,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兰虹月的鼻子:「跟丑远远沾不上边。」 「嘻。」兰虹月揉鼻子笑出声,宸煌又抓着他肩膀凑上来亲嘴,他拢着衣衫轻笑,心想这傢伙还真是亲不腻,可他也并不讨厌,还挺喜欢的,虽然想起刚才彼此都尝过「朝露」的事,却也压下不提,免得煞风景。 他俩在床里亲吻搂抱,作耍了一会儿,彼此面对面躺着,宸煌轻拍兰虹月的大腿外侧说:「趴着吧,我帮你放。」 兰虹月抿嘴点头,挑了个淡蓝色的琉璃小瓶,瓶里脂膏有晚香玉的香气,把东西递给宸煌后就背对宸煌趴下,两手前臂压在枕头上。宸煌把他下身剥光,又开口让他把臀撅高。本来他认为就是为了双修而已,同样各取所需,但是慢慢抬臀时,不知从何而生的羞耻感还是让他觉得脸皮快烧起来了。 「这样行了么?」即使背对宸煌,兰虹月还是羞得闭眼,话音变得含糊微弱。 宸煌没回应,只是对着曝露私处的兰虹月愣了会儿,少年的体态矫健而劲瘦,再稍加锻鍊便是很漂亮的男体,此时还瞧得出有些青涩,线条柔和,若不是见到其胯间悬垂的那副性具,还真是有点雌雄难辨。不过这对宸煌也已经是很大的刺激了。宸煌连呼吸都不敢过重,大掌覆到兰虹月的臀瓣上,感受那丰腴紧俏的臀rou,少年一被碰就敏感得绷紧身子。 「别顾着摸啦。」被碰得太痒了,兰虹月小声催促。 「得让你放松才行。」宸煌用双掌抚摸兰虹月的臀rou,少年手脚身子都瘦长,似乎就这臀腿的rou最多,抓揉时手感也极易诱人上癮,他渐渐将臀瓣朝外侧推揉,姆指的姆指来回在曝露出的小小roudong上磨蹭。 「噯嗯。」兰虹月不禁发出呻吟,摀嘴也来不及挡下,气息又紊乱了。他感觉到男子揩了不少脂膏涂到臀缝间,手指开始往xue里浅浅戳挤,过了一会儿再尝试插入一小截,他后庭起初也是相当排斥,可后来不知怎的又很渴望异物再更深入些。 宸煌看这roudong贪吃得很,一下就含住他指尖紧紧嘬着,便开始尝试插入两指,都只入了小半截,没想到手指被这里吞嚥的感受很有意思,他兴味浅笑道:「xue里真是又紧又热,拼命吞嚥的模样真可爱。」 「别戏弄我了。」兰虹月枕着侧脸轻喘不已,一手往后胡乱抓挠,可怜低吟:「快些、你、嗯,啊,别乱按,手指好粗啊……」他没想到宸煌这才将两指彻底没入后庭,逼得他发出惊叹。 宸煌也曾在妖魔界看过各种花草族类的妖邪,多是yin魅妖冶、毫无节cao的,虽说精怪本来也不怎么在意人间那套道德伦常,但兰虹月这样既纯情又撩人慾念的模样,真是让他难以淡定,他不想再有谁见到兰虹月这一面。 「虹月,舒服么?我按你这里,你这处就狠狠咬我,我喜欢你这样。你呢?」 「……」兰虹月有点累了,摸到一旁的玉势朝身后男子扔过去,示意对方动作快些,别折腾他了。 「换你惜字如金了。」宸煌带笑意调侃他,拿起玉势温声应付:「好、好,这就帮你养xue了。深吸一口气。」 兰虹月乖乖照做,感觉到微凉的玉势取代手指往后庭塞,他闭紧眼抓着枕头闷吟,宸煌一手温柔抚摸他的背脊、臀侧哄他说:「就快好了,快好了。」 兰虹月觉得宸煌撒谎,明明不是快好了,这过程虽说不是特别痛苦难受,但玉势入xue带来的异样还是让他害怕,他清楚感觉到肠径被撑开,顶端更是压迫到深处,好在这一切还是会告一段落,当rouxue完全纳入玉势后,他只能趴在床上喘气了。 「如何?」宸煌问。 「很不怎样,又冷又硬的,我不喜欢。」兰虹月直言:「要不是为了修炼,呼,嗯,扶我一下。」 宸煌扶兰虹月倚到他怀里,兰虹月脸色变了又变,他又变出一条帕子替兰虹月擦汗,提醒道:「慢慢会习惯的,这东西要放久一点,你之后才好承受我的。」 「可我现在就忍不住想拿出来。」兰虹月摸到身后,玉势仅露出一小截微弯的握柄,他不敢乱摸,拉起被子遮掩身体说:「穿衣服麻烦,我不穿了。」 「我施法帮你。」 「不用啦,穿穿脱脱都麻烦,你抱着我别动就好。对啦,这样要维持多久呢?」 宸煌答:「明日就可取出。」 「喔。」 「接着换稍大一点的。」 「还要?」兰虹月翻白眼。 宸煌笑了声,跟他讲:「你不喜欢白玉,那喜欢什么做的?木头?」 「好怪啊。」 「玉势要是改以萤星矿製的如何?」 「什么?那不是有可能看到……」 「很不错吧?」 「你变态啊!」兰虹月有点恼羞,吼完以后气势又弱了下来,因为那玉势在他体内乱蹭,他稍微激动一点就会辗压到古怪的地方,他话音微弱的说:「还是白玉就好吧,正常多了。」 宸煌低头嗅了嗅兰虹月说:「你身上的香气越来越明显了。」 「没有吧,那是那瓶脂膏的味道啦。」 「虽然混在一起了,可我确实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宸煌施法把手清理乾净,捧着兰虹月的脸看,兰虹月慵懒推开他倒回床上。 「累了,我睡一会儿。」兰虹月察觉自己对宸煌毫无防备了,不过此时也不必防着宸煌吧。他闔眼休息,虽然身子有些疲累,但体内确实灵气充盈,非常舒服畅快,他迟迟没睡着,于是就听到宸煌躺到身旁摸他脸,对着他喃喃低语:「我的小草。」 兰虹月不明白这是何意,宸煌的喜欢,和他的喜欢一样么?他们之间的关係实在很诡异,不过双修时,他的确感受到宸煌很温柔的待他,那是他不曾体会过的情绪。 然而温柔的人是很可怕的,兰虹月一直都明白。就像竹秋那样,因为竹秋温柔,所以他对竹秋全心信赖,因此竹秋掌握他所有的弱点,一旦竹秋想伤害他,或谁利用竹秋伤他,也都能轻易做到。兰虹月贪恋温柔,却不想轻易交出自己的信赖和弱点,可他现在对宸煌又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宸煌可以很温柔,温柔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对方知道怎么样能伤害他,只是并没有这么做罢了。儘管有些不安,不过他想,自己对宸煌也挺温柔的不是?那么,他会变成宸煌的软肋,或宸煌成了他的弱点之一,都犹未可知,雪花般堆积的杂念覆盖了一切,不知不觉沉入睡梦中。 大概是双修后吸饱了灵气,兰虹月这一觉睡得比以往还久,醒来后已经没看到宸煌,召来常泽询问才晓得自己睡了五天。他想宸煌也不可能这五天都守着自己,不过他稍微一动就被体内的异物顶得腰腿酥软,而且后庭埋的玉势好像比一开始大。 欲望又蠢蠢欲动,兰虹月躺在床里冒出邪念,反正那傢伙不在,那他不如自己先练一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