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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时代不是。 可是他偏偏是文科,并不是他学得没有作用,正相反只要用在该用的地方,他能起到的作用大咧,最先进的管理经验,最适合国情的经济措施…… 但是要能达成这一要素的根本原因,则在于他能够处于那种可以实施这种改变的位置,那位置至少得是一级干部。 开玩笑,就算他否极泰来,在政坛上兢兢业业干个几十年,还不一定就能走进中心呢,他的目标根本就没有放在十年浩劫前,在这之前他能做的事情太少了,无论是自己的年龄还是资历,更有大环境的限制,他几乎动弹不得,只能随波逐流。 他只有等到十年浩劫之后,在那个破而后立,改革开放的时期,才有机会一展宏图,做出自己能够做出的最大贡献。 所以,现在这个时候,他其实很尴尬…… ☆、第六十七章 其实来到这个时代, 李光久在最初的穿越脑热降下来之后, 就一直在问自己: 我该做什么, 或者说我能做什么。 我应该以什么样的位置或者什么身份去做那些我觉得应该做的事情。 比如说,我觉得我有后世的这些记忆, 这些经历, 我既然来到了过去, 特别是过去也并不是每一步都走得非常完美,也有走到弯路和错误的地方,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 用我的这些……记忆这些东西去帮助前人, 帮助他们, 引导他们走向正确的道路上。 但到后来,‘我觉得’这三个字就变得有些变了味儿, 李光久非常现实的屈服于现实, 因为他想了太多太多,他也只长了一岁, 他能改变,能够影响的人太少太少了。 这很悲催,一边是‘我觉得’一边是‘其实根本就做不到’,总而言之, 李光久其实心里面也有些不是滋味, 就好像我一腔宏图报复,最后……嗯,还是敌不过菜刀和人民的唾沫。 后来, 他就不想了。 想那么多头疼,反正也做不到,所以就干脆不想了,每天能长一岁时一岁,掐着指头,衡量自己能做的那么一点点事情,然后挑挑拣拣选几件不那么危害自身,又能够稍稍起点作用的事儿来干。 就是如今的李光久。 他有时候自甘堕落的想:自己就是个普通人啊,改变不了世界啊,做不了啥啊,自己很怕死啊……唉,没做英雄的命。 算了,英雄不好做,古来今往,大部分都是死后才成了英雄。 人死鸟朝天,要那英雄名儿有何用?好死不如耐活着,怂就怂呗! 李光久如此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 但是在李全友也赞同了周香开个小餐馆的决定之后,他有些不淡定了,每天掐着指头在那里回忆历史,总觉得算一天少一天…… 大概就是我明知世界末日快要到了,可是去哪里也躲不过,一边绝望哀嚎,一边却又克制不住自己不去想。 奶奶的。 李光久咬咬牙,想要搞事情了。 不过,他去给报刊投稿,准备一鸣惊人的事情还没有成功实施,来自石家镇的两封信,让他再黑暗中看到了那么一丝丝曙光,就像是天使张着翅膀,终于朝他露出了笑颜。 他高兴得恨不得在信上亲两口来表示自己的狂喜。 主席……主席…… 竟然给他回信了! 在惊喜过后,他的热情迅速被浇灭,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写些什么内容能够不着痕迹的维持着这个脆弱的关系,并一步一步的影响到对方。 该写些什么呢? 他苦思冥想…… 写点国家形式,预判苏联后面会解体?不行,这有些太大了,一个刚上初中的孩子怎么能够知道这些,肯定会疑心是大人教导,容易弄巧成拙。 卧槽,感觉写什么都不合适啊…… 李光久忧郁了。 李光久不经意间把注意力转移到第二封信上,那是来自郭悦婷的信,他先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前一封信上,差点忽视了这第二封。 郭悦婷给他寄信干什么……他一边打开信封,一边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么多小伙伴给他送礼,结果到现在他安顿下来,似乎还没给这些小伙伴写封信? 好像……有些太不讲义气了些啊…… 李光久两眼看完郭悦婷那些絮絮叨叨的问候,还有鸡皮蒜毛的小事,忽然就找到了自己回信的主旨。 孩子嘛……罗里吧嗦一些,看到自己收到大人物的信了,兴奋再说难免,有些得意忘形,大口气一些也是在所难免嘛…… 正好可以把自己身边鸡皮蒜毛的小事以某种象征手法,然后借此来隐喻他想要说出的那些话……比如一些他认为的经济形势……等等,一些超前的想法也可以穿插进去,毕竟是孩子的话,就当做自己异想天开…… 李光久越想越可行,一边自得的感叹: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一边思如泉涌,下笔有神,一炷香的功夫就写了三张信纸,写完之后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李光久想:这只是第一步,路还漫长着,而且每一封回信都要做好这是最后一封的准备,毕竟要猜测大人物的心思实在是太难了。尽自己所能,尽人事听天命吧。 接下来,李光久也无计可施了。 信件投到了邮局的邮箱里面,跟着写给小伙伴的十几封信件一起。 李光久背着在集市上买的新书包,立在邮箱边站了一会儿,神色沉郁的低着脑袋做了一番最坏的打算,然后甩了甩脑袋,没有做出再伸手把信拿出来的举动。 他哼着几十年后的儿歌,一蹦一跳的去了学校,远处的钟楼慢腾腾的往前又进了一格。 李光久知道自己在试图做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但是他却又不得不去做,甚至也无法跟另外任何人言说自己内心的斗争和挣扎。 他孤独得就像一只在废墟上转个不停的彩色风车,风一吹过,哗啦啦作响,结果却没人愿意停驻在它身前。 —— 周香得到家里人的支持之后,很是高兴,自己借阅了一些关于经营的书籍,她还抱怨图书馆里头讲经讲义的书太多,没几本实用的书。 她妇人见识,但吐槽却格外犀利,说这全天下的读书人的正经事大概就是钻研那三言两语,即赚不来钱又吃不饱饭,她想找个借鉴的例子都找不到,只能自己两眼一抹黑。 李光久笑她:“实用的书也有,可是娘你也看不懂啊。” 周香瞥了他一眼,知道他说的是那些什么物理什么化学,一堆乱七八糟的符号,也不知道那些写这些书的人是不是跟那道士同宗同源,写出来跟鬼画符似的,有次她好奇拿李光久的书看了两眼,简直跟看天书似的,头晕眼花不说,还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