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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就会做了,我现在在读XXX理论,自学XX变化、XX论、XX与XX之间的关系等,计划是在明年考上大学,希望大学不会让我失望。”。 采访的记者都惊了,大概是行业通病,当时李光久就觉得人家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带着点微微的激动,问他今年多少岁了住哪里,爸爸mama是做什么的,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堆,类似你为何这么吊,你凭什么这么吊的问题。 要不是后头他要上课了,可能记者就要跟他谈到放学。 后来报纸是这样写李光久说的话的——这个不大的孩子对于未来很有一番计划,他出生于无产阶级,父母都是农民,父亲当过兵,现在天津市分局当一名人民公安,由于家庭无力承受大城市的开支,所以母亲就利用自己做菜的手艺在街边卖小吃,后来又开了一座餐馆,餐馆名字。 也亏得李光久孝顺,无形间给自家亲娘做了个免费广告,也幸亏这年代人单纯,还没有广告的意识,否则到后世就是——你给不给我广告费啊?一篇文章XX万。 总之报纸把他形容得好像泥土里头蹦出来的金凤凰,又是农民子弟,又会学习,放假了不是泡图书馆就是帮自家亲娘照看铺子。 多朴实,多接地气,多勤奋的孩子啊! 总而言之,李光久他火了。 火遍大江南北,全国都知道有他这样一号神童,不仅赢得了比赛的奖金,并且听说还打败了苏联同初中一届的学生,计划是明年就考大学。 李光久对于这个认知有些迟钝,迟钝到有一天在饭桌上对着他爹抱怨:“我娘最近是越来越见不着人了,每天回得都要比你晚了,怎么着你们两个是想试着谁比谁回家更晚是不是,我这每天饿得头晕眼花……” 李全友拍桌子:“怎么说话的,你不晓得你娘餐馆生意现在好得不得了啊?” 李光久:“啥?就她那门口连鸟雀都不挨的餐馆,还有生意?还好得不得了?爹你怕不是在逗我。” “我逗你什么啊?”李全友摇头,咂摸半天,咂摸出一点味道来了,悄悄的凑到李光久面前:“儿子,你不知道你现在上报纸了吧?” 李光久一副还以为你说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的模样:“怎么不知道,报纸我还带回来看过了啊,而且我们班主任还在班上念过一遍呢,有什么吗?” 李全友看了李光久半天,伸出手来摸了摸李光久的脑袋:“儿子啊……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知道你的脑袋瓜是怎么长的吗?你爹我都被上级问了一遍又一遍,如果不是实在是不想让他们打扰你学习,你信不信我马上就能叫来几十号人专门来参观你?” 李光久完全不相信:“你开玩笑吧!” 李全友没话说了,一个劲的摇头,觉得没法跟他交流。 而李光久真正意识到自己出名的时候,是他再次收到了那封信。 自从上一次他寄出回信都几个月了,他还以为自己已经被抛弃到撒哈拉沙漠,无人关爱了呢,打开信一看,上头就一句话:“考得不错,勿骄勿躁。” 卧槽! 李光久终于意识到自己名气有多么大了……就连最上头的人都晓得了,还特地给他写了封鼓励信! 他看完信之后,特别没出息的比了个椰丝的手势,然后在原地蹦跶了三圈才冷静下来。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些怀疑这可能是他幻想的。 后头又花了整整三天,他终于接受了现实。 这可真是有心茶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想他前前后后为了营造自己的学霸人设,又是在学校当中做一个瞧不起你们凡夫俗子的孤高话少的人,又是见天的拿自己也看得一知半解的书有人没人的时候就拿出来装作一副自己看得懂的样子。 他废了多少心血啊,想他一个话多如唐僧,活泼好动皮得欠抽的人为了维持一个孤高话少的形象,每天憋得回来就找爹娘犯贱,他多艰苦啊。 想想这些天被爹娘男女双打留下的伤痛记忆,他不由得落下了感动的泪水。 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成了抖M啊…… 装B真的好累,好辛苦,他是多么想做回自己…… 没想到这年头的报纸这么厉害,后世的报纸都是拿来擦窗户的……咳咳扯远了。 既然已经出名了,李光久得好好想一想接下来的一步要怎么走,此时既然已经上了风头浪尖上,每一步都要走的谨慎一些,不要马失前蹄,掉的大了。 他正琢磨着自己要如何如何谨慎的时候,竟然收到了一封挑战书。 李光久:excuseme? 你当武侠决斗啊,怎么还送挑战书,脑袋里头缺根弦,还是你爹娘生你的时候被门夹了? 当时李光久是打算笑笑而过,根本就不当一回事的,结果那位送挑战书的仁兄竟然学会了舆论的招式,直接在报纸上大肆的吹嘘了自己一番,然后说李光久不过如此,不敢应战,听到他的名声就怂了,所谓天才神童不过是名气大过实力…… 大兄弟你谁啊? 李光久看到那报纸的时候,满脸的迷茫,完全不知道这个名字绕口得不得了的家伙是哪位高人座下弟子,为何套路如此熟练,让他不由想起多年以前在老师课堂上偷偷开小差看得小黄书…… 他倒是没什么,但是他周围的人确实及其愤慨,恨不得拿着刀枪就要上去跟人家拼命。 这些平常要为了维持孤高学霸人设而几乎从来没有过交流的同学,个个义愤填膺,好像是他结了十八辈子的铁兄弟一般,跟他同仇敌忾,为他受如此奇耻大辱而抱不平,每天见天了往他身边凑,嘴里总要说出那个绕口的名字,然后再说几句诋毁对方的话。 李光久:…… 其实他也很佩服自己的那些同学,因为那个很绕口的名字,他现在还没念会,只知道对方应该是个苏联人……还比他大五岁…… 其实后世的他对俄还是有些好感的,对这个时候的苏联也有好感,毕竟是老大哥,斯大林在位的时候给了我们多少帮助,工业基础搞得这么扎实,不能说没有人家自己也能做到的话,毕竟这世上没有真正独的人,同样也没有真正独的国家。 当然他对苏联有好感,并不代表他会对苏联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要有好感,每个国家有好人也有坏人,一棒子打死和全部说好都是不恰当的,跟后世的地域黑一般,没什么区别,人总是遇到几个坏人就觉得自己遇到了所有的坏人,遇到几个好人,就觉得自己遇到了所有的好人,老是用管窥豹,还大肆宣扬,而且一错再错,有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气概。 所以他对这位苏联学生的看法仍旧是——他脑子肯定是被门夹了,而且夹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