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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普通人类来叶/omega小陆 Notes: 是只有宇宙人会分化ABO的设定 Work Text: “能重新说一遍吗,莱姆。”鸟羽来叶努力理清自己的头绪,“所以小陆是个……欧,欧米嘎?” 佩嘉点头:“是的呢,虽然是今天刚刚分化的吧。” 莱姆一闪一闪:“准确的发音是omega,还有,刚刚我已经把资料全部细细朗读一遍了,我认为来叶你现在的表现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不接受小陆在发情——这个事实。” 这确实不是所有人都能轻易接受的事情。 鸟羽来叶自认接受能力不低,毕竟她亲眼看到一个人类男孩变身成为奥特战士时都还留存着思考能力,在人类中真的算是出类拔萃了。 但现在她对这个认知产生了怀疑。明明是如往常一般的技巧训练,朝仓陆刚刚喊了一声“来吧来叶——”就腿一软往地上倒去,鸟羽来叶出于条件反射把人接在了怀里,却被过高的温度吓了一跳。这体温都要堪比拥有利特鲁之星的人类了,往脸上看更是一片潮红。朝仓陆眼神迷茫,鸟羽来叶更加迷茫,两个人迷茫地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鸟羽来叶先反应过来,抱起他就往中央(莱姆)管理室跑——这种时候,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莱姆呢? 谁知道反应最大的居然是佩嘉,佩嘉震惊的两个眼睛都在晃,一边哀嚎着“啊啊啊来叶不要过来”“不是是你不要把小陆带过来”一边往莱姆那里躲。最后还是莱姆表现出了一家之主的风范:来叶留下,小陆锁进卧室,擅自出来就没收一个月的泡面。 朝仓陆毫无反抗地被扔到自己床上,当然他也不敢反抗,在他可怜兮兮盯着天花板忍受身体的燥热时,鸟羽来叶在承受另一种精神攻击:莱姆的宇宙人生理小课堂(免费助教:佩嘉)。 总之,鸟羽来叶明白了。朝仓陆的情况是他所属的性别源于身体本能而引发的,一月一次的,需求颇大的,求偶行为……? 解决方法很简单,找到一个alpha——最好是alpha,其他性别当然也可以。让他/她/它帮助小陆缓解欲望,问题就暂时解决啦!如果双方永远标记的话更好,直接一劳永逸,可谓是善哉善哉—— 才不是这回事!不如说事情大条了,宇宙早就实现AO平权了是不假,关键在于朝仓陆的身份实在敏感,仅仅是那些零散的恶魔碎片就已经给宇宙带来了数次小型危机,就不要说捷德这个纯正贝利亚基因携带者对宇宙恶役吸引力有多大了,若是被人知道了捷德是繁育能力极强的omega,那sao扰真的是要连绵不断了。 莱姆不得已放弃了速度驾驶星云庄前往光之国的想法,只能用之前赛罗留下的银十字网站进行申领——约地球时间24小时后解决。 24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被明确归于好孩子那一栏的朝仓陆来说,每一天都是充实快乐的,而快乐的日子都是短暂的。但是不用莱姆补充鸟羽来叶也知道,对此刻的朝仓陆而言,24小时并不好过。灼热的浪潮汹涌而来,对身心都是很大的折磨,而朝仓陆的身体自动做的准备工作则让他有着失水过多的风险。鸟羽来叶揉揉眉心,和佩嘉相顾无言,两个人在对方脸上,都看出一个大大的“愁”字。 莱姆以一定频率闪烁着,快速计算(朝仓陆称之为思考)着最安全的等待方法。最后她突然平息下来,看样子是有了答案。 佩嘉冲到莱姆身边问个不停,鸟羽来叶也紧跟着跟过去,两个人用各自的方式表示着急切。 “来叶,”莱姆的语气一如往常,“小陆就拜托你了。” 鸟羽来叶在朝仓陆门前迟疑了三分钟了。对于一向干练的她来说,这样的踌躇已经很久未见了。她略微低头,瞅见佩嘉塞给她的纸箱子,更是头大。 纸箱子里装满了刚刚莱姆开通电梯传送佩嘉出去搜刮来的“工具”,当然,有好好付钱。用莱姆的话说这是保持小陆身体健康必不可少的医用品,而鸟羽来叶则是她们之中唯一能够安全(对双方)接近小陆的指定cao作人员。鸟羽来叶想过挣扎,但对上佩嘉可怜兮兮的眼睛,最终还是点了头。 她知道自己应该快点动作了,毕竟——小陆还在等她。 朝仓陆感觉非常不好。在莱姆指挥来叶把他搬到床上后,那股诡异的燥热存在感愈发高涨,要不是浑身无力他都想滚到地板上好好降个温。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一阵瘙痒,他费力去触碰,惊讶的发现,那里的布料都不知被什么液体彻底浸透了。牛仔裤的紧绷感越来越强,他难受的夹腿摩擦,却被猛烈袭来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都宕机了一段时间,再清醒过来时脸上湿漉漉的,眼睛也对不上焦。他张嘴却发不出声,脑子成了浆糊,他只觉得委屈又难过,像小时候在孤儿院生病难受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大声哭泣是没有用的,除了嗓子会痛外没有任何效果,医生开完药就会走;院长还要照顾好多好多孩子;闪光侠忙着拯救世界;而理应会陪伴生病孩子的父母——那时的他,哪里知道父母是什么呢?等到长大以后,明白了父母的含义,心中当然是有遗憾的。但是他遇到了萌亚,碰见了佩嘉,一个教给了他家人的温暖,一个告诉了他朋友的含义,于是朝仓陆心中那层薄冰慢慢融化了,化在了他人的善意里。后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他收获了更多家人,遇到了更多朋友。贝利亚确实在他心里埋下了深刺,但却早已被他自己亲手拔去,贝利亚为了达成目的曾拥他入怀,而他也抱住了父亲。朝仓陆想,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朝仓陆可以毫不犹豫地说现在的自己是沐浴在爱意中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把过去彻底遗忘。星云庄隔音很好,哪怕知道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但是现在他浑身发热,耳边只有余鸣,竟有一种他仍处在孤儿院那狭小病房内的诡异错觉。于是他环住双臂,四肢向躯体收拢,想把自己蜷成zigong中的婴儿。身下的床单皱作一团,他缓慢的往边缘处蹭,不知目的地为何,只是在盲目的寻找。 不管是谁都好…… 黏腻的液体汹涌而出,迫使他停下,大口喘气。朝仓陆已不甚清醒,他依稀记得不久之前有人把他抱在怀里,他的吐息打在对方胸襟前,弄得一片潮热。那个人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让人心情很好,朝仓陆恨不得揉进那个人血rou里,或者让那人剥开他的身体。那个人的身份已被他抛掷脑后,他只是一个劲的流泪,发出自己都不理解的呢喃:“……叶……” 这时有只手突然抚上他的脸颊,手的温度很凉,引得他不由自主去轻蹭。那只手突然顿住,过了一会儿开始温柔地配合他的动作,就好像在说—— “没事了小陆,”有声音传过来,“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理论上扒光一个人并不困难,更何况朝仓陆配合的不行,虽然意识已经模糊,却还是听话得很,鸟羽来叶对他发出的几个简单的要求他都能听懂并做到,竟是比平常还要乖上几分。真正的麻烦是鸟羽来叶自己,在哄骗朝仓陆脱掉裤子的过程中几近卡壳,她是打过外星人不假,但脱别人的裤子——还是头一遭。 最终朝仓陆身上只剩了一件橙色短袖,衬得他的皮肤更红了。鸟羽来叶先派出两根手指探入湿漉漉的甬道:初步判断不需要润滑剂,初次发情的omega自身分泌的液体已经足够了,也并不需过多扩张,朝仓陆的身体已经准备充分,足以容纳盒内大部分物体。 鸟羽来叶缓缓抽出手指,却遭到了朝仓陆的剧烈挽留。xuerou一股脑缠上来,与手指的抽动一起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声响。朝仓陆用大腿内侧的嫩rou去蹭她的手臂,尽显讨好之意。 这香艳的景象反而让鸟羽来叶心下一冷,之前她只是听莱姆快速描述了omega在发情期的时只会凭借本能索取,而亲眼所见的冲击更大。现在的小陆明显已经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她是何许人也,只是人类手指的抚慰就让他情动至此,显出从未有过的媚态。在他人看来这场景足够称得上是活色生香,可这真的是“朝仓陆”的本愿吗? 鸟羽来叶的心一点点下沉。“捷德”是反抗命运都战士,朝仓陆是这样对她们解释的,反抗着贝利亚给予的命运的捷德,面对这次突如其来的命运,会坦然接受吗?可就算要反抗这种生理本能……她想起莱姆吐露出的冰冷字眼,暗下决心。 “不管小陆你是接受也好,反抗也好……”鸟羽来叶伸手去抚他的眉心。 ——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被填满后再次的空虚更加折磨人。他哀哀的喘息,唾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流出,划出的痕迹格外难耐。 刚刚的人——去哪里了?他不由得绞紧双腿,后方空虚又灼热,前方不知为何一直无法顺利发泄。好难受、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他一遍遍用双腿去摩擦,结果却差强人意。他委屈的直掉眼泪,才被人拭净的脸颊又成了乱糟糟的样子。有只手凑过来给他抹眼泪,他连忙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他用足了力气,说不定还用指甲掐出了痕迹。可他现在根本想不到这些,他只知道要填满自己,用什么都好,快些进入他身体深处,顶破内壳,然后让他,让他—— 然后——要做什么?他突然顿住,脸上流露出一丝迷茫。他过热的大脑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便呆愣在原处,那只手借此从他紧握的掌心中抽出,从善如流的摸上他头顶,带着些许安抚的味道。 随后那只手往下移去:划过脖颈,经过胸膛,穿过小腹,引得他一阵颤栗。最后那只手不容置疑地掰开他的双腿,露出那依旧湿漉漉的洞口来。 有冰冷的物体慢慢抵上入口,xue内外的温差让他小幅度抽动了一下,很快又因察觉到了物体的作用而奋力扭腰去吞吃,却被那只手稳稳摁住,动弹不得。 他有些着急,便讨好似的把双腿分的更开。物体的动作好像顿了一下,很快又开始继续开拓。那应该是圆头柱体,柱身上还带着螺旋花纹,目前只吞入一小部分,就让他舒服的不住喘息,连舌尖都露出了不少。 柱体一边前进一边四处摇晃,挤着黏液擦过肠壁。摩擦带来的快感令他颤抖不已,浑身软成烂泥,泪水流个不停,不知道都打湿了几层床褥,最后柱体停下了进程,已是被他吞吃了大半,只剩一小截留在外面衬着殷红的xue口。柱体只抵住一处不动自然没有之前来的爽利,他无师自通学会了收缩甬道刺激柱体挪动,他奋力之余好像听到一声叹息,然后就被那只手整个托起,坐到了那只手主人的腿上。 他迷迷瞪瞪地去环那人的脖颈,没被拒绝又开始得寸进尺。他去舔舐那人的耳垂,努力到啧啧作响,后果就是被狠狠拍了一掌,连带臀rou都起了一层波浪。他连忙往后退了一些,委委屈屈地冲那人吐出舌头,好供那人赏玩,却被那人揪着脸塞了回去。那人又一下一下拍他的屁股,力道不大效果却很好,不一会就泛满了红,有时拍在那一小截柱体上,柱体随着力道往里一进,又因紧缩的肠rou往外弹,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激得他哭叫不断。那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爱抚着他的前端。他一会儿因为后方的力道往那人怀里钻,一会儿因前方的刺激往后退,整个人没有一刻是闲的。那人也不嫌弃手上的各种液体,只是牢牢锢着他的腰,好不让他滚到床下去。 快感过多就成了折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双手在那人背上抓挠,却输在了指甲过于整齐上。那人不为所动,干脆握住柱体尾部小幅抽动,搞得他叫的更响,眼泪弄得视野一片朦胧,他胡乱说着些什么,也许是求饶,也许只是单纯的哭喊。 柱体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大,那人力道大得像是要戳穿他的肚皮,突然那人把柱体整个抽出,他心感不妙,扭动着想逃跑,他摇头:“不、不要了……已经够了,已经——” 他眼前一片发白,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前端颤巍巍地吐出浊液,沾的他和那人的小腹上全是。最后那人将柱体几乎全根没入,激得他险些跳出那人的怀抱。那人随手在床单一擦,把他缓缓放下,又把柱体从甬道中轻柔抽出,带出一滩清液。 他瘫在床上,小声啜泣:“呜、来叶,呜……”说实话他想不起谁是来叶,甚至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但他下意识喊着“来叶”,不知来叶何人,不知她是否会回应他的呼唤,只是想要喊她的名字,仅此而已。 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喊了几声便开始咳嗽,那人把他扶起来顺背,顺了几下让他枕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他被摸得昏昏欲睡,迷糊间感觉有人抵住他的额头: “我就在这里哦,小陆。” 鸟羽来叶对朝仓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