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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不是你手里的玩物!” 胡丽莹由于气愤加上用力,粉面绯红,愠怒中还显出一种迷人气质。一边斥责刘胜利,一边整理自己已经微微暴露的胸部。 “小胡,都怪我!你别生气!我一时冲动!可我确实喜欢你,你也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从来没有和哪个女的有扯不清的事!我就是喜欢你,打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刘胜利近似哀求地说。自从当上一把手,他还从来没求过哪个下属。 “刘厂长,我尊重你,也希望你尊重我。我们不可能,我有家!你以后别说这些话了!”胡丽莹稍微缓和了一些。毕竟自己还要面对这个男人。 “我每天看见你心里就放不下,你太美了!我都没心思工作了。”刘胜利对着胡丽莹诉说着,生怕以后没有机会了似的。 胡丽莹看刘胜利软声细气的说话,突然觉得刘胜利挺可怜的。看他每天工作繁忙,压力繁重,还为自己分心。 “刘厂长,你别说了!我有老公了,对你影响也不好。” 从青春期开始,胡丽莹就知道男人总是往自己身上使劲,好象自己是块吸铁石,也许就是因为自己这方面过早的成熟。可她对男人却很回避,越是这样,越觉得男人都围着自己。她反而觉得不安全,最后在熟人的介绍下,嫁给现在的老公,一个大她十岁的男人,一个很有能力的男人。 介绍人仍下的一句话让她记忆犹新:“小胡你是女人精,就得个象样的男人才能有福气享受你,一般男的根本镇不住你。” 多年来,胡丽莹一直对那些贪看自己的庸俗男人没有什么好感。自己出身卑微,心里面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不幸,多亏丈夫给自己找了个好工作,她是无论如何不能对不起自己男人的。 刘胜利哪里知道自己在胡丽莹心中也就是个普通男人,还以为胡丽莹是放不开。 “你和我一次就行,让我亲一下也行。我都被你整疯了,你知道吗?”刘胜利说着又要动手,满脑子都是刚才已经摸到的rou腾腾香喷喷的rufang。胡丽莹急忙从里屋躲到外面,站立在办公桌边。 “你又来了!我说过我们不行的!我不喜欢你!”胡丽莹知道自己再不把话说绝,刘胜利还会误会下去纠缠下去。 “那你喜欢谁,喜欢白面书生。那有什么好,病秧子似的!”刘胜利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一下被打击了。 “我就是我,喜欢谁不关你的事!” “刘厂长,麻烦你给我签字吧。”胡丽莹转移了话题,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刘胜利。 刘胜利愤恨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象泄气的皮球坐到椅子里。 “那你下分厂吧,省得我看见心里放不下你。”刘胜利最后的话决定了胡丽莹在这个厂的命运。 下分厂后,胡丽莹反而不用象在总厂那样战战兢兢了,这里的工人虽然也对自己艳看不已,但没有人敢对总厂来的她有什么不敬,重要的是可以躲开刘胜利的强权sao扰了,同事也不常与她往来,她倒也安心工作。 只是内心时常觉得空虚寂寞。丈夫现在对自己已经没有激情了,每天忙于工作,有时甚至整夜不回。爱情,似乎从来没有光顾自己。好象自己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的。 尚鸿的到来,却让胡丽莹一颗尘封的少妇之心荡起了涟漪。她真的很喜欢这个阳刚青年,一种稳重可依靠的感觉。她一直喜欢钦佩有水平有文化的男人,每天上班看着尚鸿穿着整洁,拿着资料夹向自己走来,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她知道这个青年技术员很喜欢自己,她喜欢尚鸿那种初恋的眼神。尤其是尚鸿立功后,更让她喜欢。每天不看见尚鸿,心里就发慌,好象自己的梳妆打扮也是为了每天给尚鸿展示。 她觉得每天这种甜蜜的感觉很滋润,真的不想伤害尚鸿,可是尚鸿却意外地表现出来了,一时胡丽莹竟然知道如何从容处置了。 第八部:雪晴何缺踏雪客,春夜更有冷衾时 咏雪(拟黄巢诗句反其意) ——南天雁 待到严冬百艳凋, 冰姿独舞玉容娇。 来年落寞随春意, 换取杨花漫妖娆。 尚鸿自从被胡丽莹拒绝,心情很郁闷。强迫女人对尚鸿来说意味着无能,他不能宽恕自己的冒失,多日积累的良好形象全毁了。每天上班,尚鸿有意躲避胡丽莹,实在不知道两人见面还怎么说话。 没有办法,只有不断找机会在陈雪晴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是陈雪晴的房间很少只是她一个人,没有机会再次偷情,也是yuhuo难消。偶尔的几次偷偷激情亲密,尚鸿在陈雪晴身上用力掐弄,搞得陈雪晴直埋怨尚鸿怎么有些变态。尚鸿甚至也觉得自己变态,怎么离开女人就象没魂了。 晚上看书也看不进去,干脆加入周海组织的打牌队伍。说是队伍,也就自己寝室加上隔壁寝室那几个人,王言明显恋爱了,从来都很晚回来,赶不上牌局,即便在寝室,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象掉入爱情蜜窝里的感觉。袁可学干脆失踪了,只保留着床铺,象征那里有主人。陈雪晴倒是经常带着同屋的李霜经常加入战斗。 周海每次见李霜都表现异常兴奋,出牌也有力了,话也幽默了。说实话,李霜这个女孩属于那种性格柔顺的女孩,从娇柔的外表就能感受到。如果不是有陈雪晴的比对,尚鸿觉得李霜也是很有韵味的女孩。身材适中,俊秀的瓜子脸上饱含着青春的sao动,总是低眉顺眼的微笑。 每次轮到周海出牌,都有笑话,似乎周海天生怕别人忘记自己的瘦小身量的 存在。 “打,打死,坚决不能让鬼子跑了!”周海又发狠了。仿佛跟手中的牌有千古仇恨,用力摔到桌面。 “你不能乱讲话啊!周哥!你才鬼子呢!”陈雪晴不依不饶,小嘴微翘。 “对,你是花姑娘!哈哈!”周海得意地调侃着,看到李霜只是低眉微笑,更加来劲了。 “李霜,你一定管住她,不能让敌人跑了!剩下的我顶着。”李霜轻轻地甩下自己的一张牌。 “哈哈,跑了啊!你们钻桌子啊!快点!”陈雪晴激动的大声喊着。 “钻就钻!李霜,你别费劲了!当哥的替你代劳了!”周海一副侠义模样。 钻到桌子下面的时候,周海故意耽误着时间,借机多看看两个女孩的下身。虽然冬天大家在屋内都穿着毛裤,但还是可以看到女孩匀称的小腿,紧绷的三角区。 陈雪晴蹬着黑色的矮崾皮靴,穿着薄薄的黑色毛裤,包裹的下身匀细rou感。两条腿还不时交替着,似乎有耐不住的sao情。 李霜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棉拖鞋,秀气的小脚躲在拖鞋里,象害羞别人看见。下身是深褐色的毛裤,双腿禁闭。 周海反而更加渴望仔细观看暗影里的三角区。借着在桌子下要起身的时机,周海假装随意的扶了一下李霜的脚,那只脚躲了一下,但没动了,也就任周海轻浮了一下。 “周哥你下蛋呐,快点呀!” 陈雪晴叫着周海,她还不习惯一个除了尚鸿以外的男子在自己的跨下,好象自己下身光着一样。要不是周海强烈要求,陈雪晴不会同意钻桌子的,原地转圈已经可以了。 周海跪着起来,又扶了一下李霜的膝盖,嘴里海不停叫喊:“一伙的,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啊!” 李霜只是微笑,稍微躲闪着。 “你们俩厉害啊!光输也不用钻桌子。你们俩怎么凑的,霜雪,都冻到一块了。”周海开玩笑说。 “缘分呗!以后要是能在一起就更好了,这个破厂子一点意思都没有。” 陈雪晴发了一句牢sao。一只脚偷偷踢了一下尚鸿的小腿,尚鸿立刻感到下身膨胀。 “咱们单位确实不好了,都两年没涨工资了。听说。”尚鸿分散着注意力。 “今年就这样了,明年都得找地方了。一个月二百多块刚够吃饭的,我都半年没买新衣服了。”陈雪晴更加牢sao了。 “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让列宁同志先出牌。”尚鸿安慰着,其实尚鸿自己也越来越没底了。年底将至,可分厂竟然没有给大家一点节日补助。 “管他呢!明年再说!李霜,顶住!再别放水了!受累的是自己家人啊!”周海叮嘱着李霜。 “谁是你家人呀!咱们是牌友!”李霜忍不住细声反驳了一句,娇柔的脸上略过一丝羞涩。周海内心一下动了起来,又陷入了兴奋之中。 牌局一如既往很快就散了。尚鸿却又失眠了。脑海中反复出现着胡丽莹的娇媚面容和陈雪晴的日见成熟的rou体。内心深处激烈地探求着什么是情欲,什么是爱情。难道真的有脱离rou体的爱情吗? 转眼春节探亲假也到了,单身宿舍的人陆续开始返回自己的老家。 陈雪晴描眉打鬓,淡妆浅抹,来找尚鸿,见尚鸿房间暂时没人,赶紧和尚鸿商量。 “尚哥,你怎么安排啊!直接回家吗!” 尚鸿一阵激动,陈雪晴经过男人后眉眼间的灵动媚惑越发明显了,浑身说话都似乎在乱颤。尚鸿急忙抱住陈雪晴吻了起来。 “你说话呀,怎么定呀?”陈雪晴推着尚鸿高大强健的身躯,身体却柔软地瘫在尚鸿的怀里。 “咱们早点回来吧!毕业后第一次过年探亲假,我得回去。一个星期,初五就回来,你别和我一天回来,不然赵姐她们看见不好。行吧。我也想你。” “我不回去了,回家也没什么意思!还花路费!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尚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没结婚就不干净了,你不会故意躲我吧!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再要我!”陈雪晴有些哀怨。 “我天天都在想你,想你的小嘴,想你的下面!都想疯了!都用手解决好几次了!” 尚鸿没有说谎。自从与陈雪晴发生rou体关系以后,晚上的梦中幻想都是陈雪晴身体的各个部分,只有女人的脸还经常是胡丽莹的样子。最近几次起夜,天冷的缘故,看到赵姐都是穿着长裤衬衣,也没有夏天时候暴露了,尚鸿也早已取消了不定期的蹲点守侯。陈雪晴的rou体彻底占据着尚鸿的脑海,每天撕咬着尚鸿的性欲神经。 “那你多难受呀!对身体也不好!我不喜欢你那样。我要你全省下来都留给我!” 陈雪晴伸手摸弄尚鸿的下身,尚鸿一阵剧烈的痉挛感觉,yinjing勃然挺立,隔着厚厚的裤子挺立着。 “看你,又发情了!我等你回来。” 陈雪晴说完就出门,正好碰上周海进来。 “小陈呀!怎么不多坐会呀!”周海眼神有意无意地瞄着陈雪晴紧绷衣服下的身体。 “不了,周哥,我来打个招呼。过年我去亲戚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还得几天。腊月二十六吧。” “回来别忘了给带好吃的!” 陈雪晴又露出了女孩的嫣然娇笑,径自回去了。 “小陈好象对你有意思啊,尚鸿!”周海好象发现了什么说。 “没有,别瞎说。就是来告别的。话打住,别耽误人家小姑娘。”尚鸿显出很成熟的样子。 “我看好象不象小姑娘呀!挺成熟的!”周海想说陈雪晴象个小娘们,可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 ,也让尚鸿坚定了自己不可能和陈雪晴有结果的心理。 王言一会儿也回来了,还带着一位文静漂亮的女孩。 以往尚鸿会认真端详一下的,只是脑子里残留着陈雪晴刚留下的美妙印象,对别的女孩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王月。这是尚鸿,这是周海。袁可学又没在。”王言好象在介绍自己的亲属,也许很快就要带着女朋友回家见婆家人了,算是演练了一回。 可王言好象并没有过年的喜气,尤其还带着一位女朋友回家。尚鸿以为两人也许因为过年礼物什么的不高兴吧。 “你好,你们一起回家吗?”尚鸿问王言。 “是,一起回去看看我父母。给你父母带个好!”两人拿着早已收拾好的提包就出门了。 这个春节,除了走亲访友,尚鸿满脑子都是回厂的念头。他实在不愿意呆下去了。同学们谈论的话题永远都是工作、钱,好象人一进入社会就变成了经济动物。而谈到钱,尚鸿也很羞愧,听着银行的同学谈论年底分到的奖金,国库券,自己那几十元的奖金实在象是乞丐的年终安慰奖,不值一提。 回去,那里有个诱人的躯体在等待自己。 好不容易春节破五了,尚鸿急忙打点行囊赶回来。这一次回来,已经不象刚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那样处处陌生。此时尚鸿对这个自己原本觉得很昏闷的城市有了亲切感,仿佛是在回家,而自己的女人正等着自己。 一路上,尚鸿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与陈雪晴zuoai,想象着陈雪晴的rou体在自己的摆弄下变换着各种姿势,被自己疯狂地抽插jianyin,在自己的下面放浪臣服。 透过车窗,偶尔看到标志的女人走过,尚鸿本能地就想象着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尚鸿突然觉得生活有了某种意义,或者乐趣。 一进宿舍,迎面就看见赵姐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向外走,上身显得更加丰满结实,细腰下是薄薄的毛裤包裹性感的圆臀,rou腿。女人为了自己的美根本不顾天气的寒冷了。 看到赵姐那张女人味儿十足的瓜子脸,匀称性感的腰身,尚鸿潜伏多日的性欲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