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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不知道,哥们现在是真痛快过的人了。打毕业就不顺,家家不顺,事业事业不顺,你说还活什么劲?老郭他是倒霉,碰上我闹心。来哥几个,喝一个!”周海仰头一饮而尽。 “我想清楚了,出来后回家!不在这混了!” “回家?回农村干嘛呀?好不容易弄个城市户口,你别犯傻了!”袁可学说道。 “就是回农村。中国革命不是从农村起来的吗,那么困难都成功了。我就不信一个老爷们的事业在农村就弄起不来!”周海发狠说道。 “回去干什么啊?你不会将来回去娶个农村媳妇吧?”尚鸿说。 “尚鸿你别清高了,农村怎么了,我看就比城市强。山清水秀,人也实在。不象这,到处都是流氓、骗子、婊子。先回去再说,慢慢琢磨点儿事,将来哥几个不一定在哪见面呢!”周海举杯又一饮而尽,眼中有些湿润。 “来干一个!周海说得对,哪都能成材!农村也一样有好女人,周海祝你将来幸福。以后别忘了联系。苟富贵,莫相忘啊!呵呵!”王言举杯说道,故做轻松的语气却掩饰不住的沉思。 也许自己该回农村看看了,自从上次找机会回家后,又大半年没碰邱荷了,那种思念的滋味实在难熬。自己还有妻子可以亲热,一个寡妇该怎么熬呢。 自从与老同事袁可学几个出入过风月场所,王言发现自己更想念邱荷了。这两年刚刚兴起的三陪风潮,着实让王言沉迷了一段时间,经常打着工作的旗号到欢场作乐。尤其最近,已经发展到yin乱的地步了,另外的一个色情世界让王言很乐意帮助朋友联系项目。 除了尚鸿,王言也与另外几个公司保持着伙伴关系,每天就是忙,忙着拉关系,忙着找小姐,经常一个星期也没有一两天回家吃晚饭的。关系就是资源,就是金钱,金钱就是女人。随着rou欲的频繁满足,王言逐渐就开始了空虚,和小姐们发生关系都是快进快出,毫无交流可言,过后是更加的空虚。 王言常常想,自己一个副市长的秘书,就能做一些别人不敢想的事情。中国的政治,少不了秘书的环节,到哪里,都会有人给他王言面子。与尚鸿几个朋友一起收获了几笔数额不菲的金钱,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去看看自己的女人,那个熬心费血等待自己的女人。 借着周末的间隙,王言找机会回了趟老家。以后跟着崔力真正忙起来,自己恐怕很少有机会回来了。 回到清河村,王言深深吸了口山野间的空气,涤荡着浑身的城市浑浊污垢。 正在自家院子里做活的邱荷冷丁听到有人走近,抬头见到是王言回家,露出一阵惊喜的表情。 “回来啦?”邱荷隔着院墙问,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激动。 王言看到了邱荷一如既往的水样娇嫩,那是城里卖身女子们所没有的自然风情,王言顿时亢奋。 “回来看看,小娜呢?”王言尽量想和邱荷多说几句话,自从上了大学,王言就不是孩子了,再也不能随便往隔壁年轻寡妇家里跑了。 “小娜放暑假了,到同学家玩去了!”邱荷的眼神飘荡,缓慢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短暂的几句话,王言就有些要控制不住了,没办法进了父母的屋子。 午后,家家都开始歇晌了。王言和邱荷却开始先后出门了,两人默契地从各自的路径到了后山窝棚。 邱荷早已光脚蜷到了窝棚里,上身薄薄的对襟无袖白色衬衫,下身穿着过膝的碎花布裙,浑身肌肤雪白,丰润无骨。王言一走近窝棚就觉察到了女人里面几乎是早已光着的,浑身妙rou紧兜兜颤巍巍的让王言发狂,是辛勤劳动让女人形成的匀称苗条,不同于风尘女子在男人身下的辗转辛苦。 看到王言近身,邱荷急忙向里让地方,王言就势扑了上去,无声地张嘴拱进了女人的胸口,那里一双饱满的大奶子挺立着迎接曾经的男主人。女人配合地扭动细腰,娇躯款摆:“啊,言,你可算回来了。想死嫂子了,要死嫂子吧!” 窝棚里两个guntang的rou体紧紧缠到了一起,亮出了各自的本事。王言从容地撩起了邱荷的裙子,里面果然是yin毛毕现,湿气蒸腾,女人被王言亲得已经按耐不住yin兴了。 “我来了,嫂子!” 王言脱光下身,抱住邱荷的腰背寻找着入口,扑哧一声,就进入了紧密的阴户。女人瞬间浑身就瘫软了,只有yindao变得紧实有力,夹弄吐纳。 女人虽然比一般的风尘女子年纪稍大,并且生产过,可是yindao却远没有风尘女子那么饱经风霜,来去自如,而是娇嫩无比,充满紧塞感。 “嫂子,想死我了!我要好好弄你!好好爱你!”王言边进出邱荷的下身,边感受yinchun的翻腾。 “嫂子也想你啊,想得痒痒!你都成了大男人了,别停,快点!啊!”邱荷浪浪地喊了一声。 以往她很少如此,王言结婚后,她真担心男人从此抛弃了自己,毕竟自己年龄在那里摆着,比男人大了四岁多,虽然每次王言还是那么疼爱她,可她总有危机感。平时尽量保养自己,生怕男人哪天回来看到自己失去了光彩。 她没事就琢磨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第一次占据了男人的心,在王言还刚刚情窦初开的时候就让王言领略了女人的滋味,自己是男人的初恋,这是别的女人比不了的。她相信男人说过的话,会回来找她的。男人真的实实在在地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却有些害怕眼前的一切很快消失掉,努力迎合着男人的欲望,要勾住男人的心。 王言同样担心邱荷对自己的感情会变化。毕竟是自己负心在先,而且邱荷年轻又漂亮,平 时不少男的都打邱荷的主意,生怕邱荷这段时间内心耐不住寂寞,产生变化。自己平素那少得可怜的几封情信,能起多大作用呢。 女人的身子还是那么润泽rou感,这是王言第一个女人,梦里都想的rou体,一个早已经抛开矜持,会发浪的rou体。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王言掀起嫂子的身子,将迷人的rou体朝下放倒,从后面进入,模拟着春天牲畜的交配方式。一会的工夫,yin水就流淌到了女人早已清理干净了的凉席上。只有在邱荷身上,王言才觉得能得到rou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 “啊……啊……”身下的嫂子彻底放开了,发出了长长的呻吟,yin迷的声响在窝棚里回荡。 王言用自己与妻子王月、小姐们磨练出来的各色手段,尽心伺弄着俏嫂子邱荷,他要让女人知道,只有他才是嫂子的真命天子,才能让她满足,让她为自己守着,他已经不能没有这个女人了。 邱荷被王言弄得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忘记了自己所在,一头的秀发散随着趴下的面部散开在凉席上。女人纵情呻吟起来:“啊,言,嫂子爱你,嫂子要你啊,言,别丢下我,言,你使劲啊,我的好男人,嫂子不行了!” “你行,嫂子。你最能伺候我了,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太享受了!” “言啊,弄死我了,言啊,饶了我吧,言!言!”女人语无伦次地叫着,王言第一次听到邱荷叫床。 相比之下,那种不加掩饰的消魂磁力让王言觉得自己上过的那些风尘女子太做作太夸张了。看来快一年没有接触男人了,身下的女人已经达到了性欲忍受的极限了。 王言尽情在女人身上驰骋着,象个将军在享用自己的战利品,女人只剩在下面不断哼哼呻吟的份了。 没有多久,王言就觉得邱荷的yin水由滑到稠,由稠到干,竟然带着阵阵的香气,女人不知不觉泻出了yin精。 可王言才刚刚开始,经历了很多欢场女人的王言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节奏了,他更喜欢zuoai的过程,而不急于射精。 “言啊,我被你弄死了,你歇歇吧。我时间太长没做了,受不了啊!”女人开始求饶,更激发了王言的性欲。 “我才开始呢,这是狗刨式,再来个倒插金箍棒!”王言提起女人的双腿,自己从女人两腿间横跨过去,把女人的双脚扳到自己的肩头,女人下半身近乎倒立了。 “你要耍什么花样啊,小言!”女人既兴奋又害怕,从来没有被这么折腾过呢。王言一声不吭,半蹲在女人的阴部上方,将家伙下进了yindao,左右上下,深浅抽插。 “啊呀!小言,你跟谁学的,学坏了!嫂子不行了!小言啊,啊!”女人再次兴奋起来,yindao深处又开始流淌出来yin液。 “再来一个倒坐莲花式,嫂子你坐我怀里!”王言一把抱起了女人,双手把女人摆正体位,背对自己坐下,yinjing顿时消失到了女人的下体里。 王言开始一边玩弄一双美乳,一边不断晃动下身,让yinjing和yindao随着身体自由摩擦。女人浑身酸懒,如同一只肥嫩的羔羊。觉得差不多了,王言再次把女人掀翻躺下,重新采取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嫂子,我厉害不,我能弄不,你太美了,嫂子,你浑身都是细rou。嫂子,我爱你,爱你!”王言渐渐感觉自己有了高潮的意思,加快了节奏。 身下的女人一会又开始了yin水泛滥,只是身体没了太多的配合,而是仰面朝天任凭王言摆弄。 “言,我又要来了,言,你真是男人啊,言,嫂子真幸福!”女人闭着眼睛开始了享受。 “等等我,嫂子,让我们一起快活,一起。”王言迅速抽送,每下都直抵花心,弄得女人浑身不住微微战栗。 俏寡妇第二个高潮来临时,王言才一泻如注。 “小言,你太会弄了,我身子都酥了!”女人在下面陶醉地说,“结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小言,你爱人真幸福啊!我羡慕死她了,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女人缠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么做,结婚时间长了就没感觉了!” “别让她看出来你心里有人啊!女人都不容易!”邱荷反而劝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个!晚上能行吗?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王言问道。 “晚上来吧,我给你留窗户!”邱荷快活幸福,主动安排着夜晚的幽会。 王言绕道先回家了,避开了傍晚人多的时候。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邱荷的女儿海娜回来了。 海娜小时候早产,邱荷特意让女儿多吃了一年的奶水。大了以后,邱荷也担心海娜有什么毛病,总是想方设法让海娜多吃好的,以至于海娜看起来比同龄的女孩都发育得要好,十几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 “叔。”海娜有些羞涩地称呼着就进了自家院子。 王言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成了长辈了,时光真的流失的太快了。 海娜刚刚从同学家里回来,有些不开心。由于从小就没有父亲,海娜天生显得有些孤僻。其实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却总被排斥。尤其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自己总是和其他小伙伴不协调,也不懂得父母间应该是什么样子相处,渐渐有些自卑起来。 单亲家庭的阴影也在心底更重了。就是与几个很要好的同学在一起,也总是觉得自己家庭不如别人,内心里很渴望摆脱这种孤独的生活。偶尔看到未曾见面的父亲照片,只是朦胧地感慨一下。想着父亲活着的样子一定也象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样高大,干净。 夜里,海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由于 家庭的原因,她特别愿意一个人畅想未来,虽然mama很疼爱她,但她觉得与mama有些话不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平时没事就是有些心烦。 刚想起来解手,忽然看见墙角似乎有身影闪过,若不是海娜根本没睡,还注意不到。黑影轻撩起窗帘,闪进了mama的屋子,海娜心里骤然紧张起来,悄悄透过门缝向mama的房间张望。 虽然和mama的房间隔着过厅厨房,海娜还是感觉到有人肯定从窗户进了mama的屋子。吓得海娜不敢出声,可还是担心mama有什么不测,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绝对不能让mama有什么不测。 海娜哈身摸到了mama的房门口,顺手拿起了灶台上的菜刀,手却不住哆嗦起来。海娜想好了,如果mama与坏人搏斗起来,自己一定要拼命保护mama。可奇怪的是明明有黑影从窗户进去了,却没听到mama的声音,难道是mama没听到还是怎么了?海娜心里更紧张了。 海娜隔着房门就能确定mama屋里面确实有人动作,但声音很低。房门带着四块玻璃,帘布时间长了,有些缩水,露出的一角显出了屋子里的景象。 月光透入薄窗帘洒落屋内,屋内的景象让海娜惊讶得张嘴呆立在门外。自己的mama光着身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骑到了mama的身上,好象在欺负mama,身体一上一下的,用下身撞mama大腿中间的地方,偶尔还能看到男人撒尿的东西漆黑一团的,进出mama的身体。 王言叔好象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带着闷闷的响动。可mama明明是被王言叔欺负了,却没有叫唤,而是搂住了王言叔的后腰,用力使劲,脸上还挺快活的张嘴喘气,甚至能听见mama喉咙里“呜呜”小声叫着。 一会又看见mama主动抱住王言叔的脑袋,两人开始亲嘴。mama还滚到了王言叔的上面,好象要把王言叔的舌头都吸出来。一会王言叔又压住mama,两人在炕上来回滚了十几个来回,rou光光的一片,下身连在一起,一撞一撞的。 mama抓王言叔的后背,抓自己的头发,摸自己胸脯,还让王言叔吃奶,好象很舒服的样子。那是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