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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带个男人回来,对孩子不好!”唐荔香急切表达,生怕伤了男人心。 “我真走了,你舍得吗?”男人问。 “不舍得怎么办呀!你还能在这过夜啊!我送送你吧!”女人无奈回答,一双漆黑的眸子闪瞧了男人一眼。 到在楼梯口的时候,两人又抱又亲了好一阵子。明天,两人关系就变样了,唐荔香特别用情地与男人拥吻在一起,希望自己对这个男人有持久的吸引力,但愿男人不是逢场作戏。 “你跟我吧,这里不应该是你睡觉的地方!你的一切我给你买!”男人激吻着唐荔香说道。 “我跟你走,跟你走,我们去哪里啊?”唐荔香第一次发现有男人能彻底征服自己。“你等我一下给孩子留早饭钱!” ************ 香格里拉的豪华套房里,卧室的灯光昏暗,考究的落地窗帘半掩着外面的阳光。 几乎彻夜宣yin的唐荔香已经记不住弄了几次了,累了就休息,醒了就交欢,疲惫中更想显示自己还年轻的身体,还能承受男人的压迫,她愿意献出自己即将逝去的韶华春光。 苏德才背靠着床头,唐荔香浑身精光,趴在苏德才的身前。苏德才象把玩一件可手的古典瓷器,轻轻抚摩着唐荔香顺滑细腻的腰身和臀部。从进入这个套房开始,苏德才就这样让这个美妇裸体伺候,可以随时享受到女人美妙的rou体和温情。 “我以为我能扳住自己,可还是被你降服了。你是我年轻时的梦想,荔香!我的荔妃,我的香娘啊!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了。你知道的,他们家没什么正经人!我在他们家看过你的照片,那叫个漂亮!” 男人一次次呼唤着刚刚为唐荔香起的爱称,得到的是唐荔香热切而柔情的亲吻。这个温情媚惑的女子似乎天生具有挑逗男人的姿色手段,十年前那双让他迷恋的春眼更饱含蜜意,勾魂夺魄,每每就象演戏一般轻抛媚眼,低回浅笑,让他浑身沸腾,提枪上阵。 “我现在不好看了是不?四十的人了!”唐荔香略带哀婉地在男人怀里扭动身体,男人却把大手摸向了她的阴部。 “你不好看我能这么对你吗?今天我做几火了?累死了!你可真要命啊!”苏德才揉了一下自己的腰板。 “那我都劝你别做了,你也没够啊!抓住我就不放。我这都疼了,真的,你也不心疼我,就知道自己享受。拿我当什么了?”唐荔香假意埋怨着。 “再来一段京剧,我想听了!”男人说。唐荔香一丝不挂从床上起身,想穿衬衣,被苏德才制止了。 “就这么唱!谁有我这个待遇,唐荔香女士裸体演出现在开始。开始,快开始!”男人强迫唐荔香站在华贵的地毯上,弄得女人娇滴滴的无奈表情。 唐荔香浑身不自在,经过一夜的鏖战,已经彼此极为熟悉了各自身体,但还没有这么放纵地让男人观瞧过,自己浑身只穿着昨晚在楼下新买的黑色意大利品牌的高跟鞋。到底是五星酒店,快半夜了还有服务。为了男人开心,唐荔香款款站到了地毯上,清了一下嗓子,唱了起来。 男人不禁一旁拍打着节奏,眼睛里又重现了女人最青春的舞台靓影,眼睛越来越直了。自己要是早十年发家多好,可现在得到这个女人也不晚。眼前的女人丝毫不显年龄,身段柔美,肌肤雪腻,温情似水。得女如此,人生何求! 女人的高腔还没到位,男人的下身已经高高挺起了,冲着唐荔香示威。眼睛死死盯着早晨刚刚饱尝过的女人rou体,大手开始不觉摸上了yinjing。干脆冲着唐荔香隔空使劲,做出jianyin的架势。 唐荔香尽管早已放开了矜持,可眼见男人发情挑逗的样子,还是有些羞臊:“不唱了!羞死人了!这样光着我都不会唱了,发挥不出来呀!” 唐荔香扭动腰枝,双乳乱颤,扑回了苏德才怀里。男人一把就抱住了唐荔香保养得极为年轻rou感的身子,又要深入jian弄。 “我的香妃啊,小香娘,我爱死你个小嘴了,说话跟唱戏似的好听!你给我哼哼几声,快点儿啊!”男人压住唐荔香,开始动作起来。 “啊!啊……”唐荔香是真的呻吟,在这个男人下面,找到了久违的作女人的滋味。 这个男人让她崇拜,让她安全,更让她快乐。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花样挑逗,就能把她的情欲彻底激发出来。唐荔香沉迷地在下面高声呻吟,这里不但舒适,还异常隐秘,真是幽会的绝佳场所。 “啊……啊……德才啊!我爱你!啊……啊……” “我cao,我cao!”苏德才瞬间就爆发出了激情,这个标致的女人很少象自己玩过的那些没身份的女子,就会“老公、老公”地叫。身下的女人从来都是呼喊他苏德才的名字,让他知道这个芳华依旧的女人只属于自己,女人在最兴奋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每次听到女人有穿透力的柔声浪腔,苏德才就把持不住。剩下的只有全力挺进身下的女人体,挺进这个让家族的男人都迷恋过的女人。 “啊……啊……啊哈,啊……德才,我真幸福啊!啊……” 唐荔香高声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叫得自己痛快,叫得男人销魂。这是多年压抑的反弹,十年了,自己都没有这么尽情放纵了,心底的yin欲彻底被男人激发了,就只有两个人,再也没人打扰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她只属于这个成功的男人,这个男人此刻也只属于她。 “啊……德才,我要疯了啊……你大啊……大啊,真大啊!啊——啊……你弄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我不要你离开,不要!啊……”唐荔香死死搂住男人的壮腰,呼喊 呻吟,浪声迭起。 “好女人,我的好女人!我的大鸡吧这辈子就喂你一个女人,就cao你一个小逼!我也疯了,这半个月一直在心里疯,我cao你啊!cao我的荔妃啊,cao我的香娘啊,噢,我的情人啊,我进来一千次了,我要干你一亿次,亿亿次,我要死在你身上,啊!” “我要你永远这样,永远要我!要我!啊!”唐荔香浪情汹涌,百转千回,全身心放出了青春的光芒,火热的激情,如一条化作人形的美女蛇精,彻底缠上了男人,缠上了男人雄性的心灵。 苏德才在女人身上毫无保留地再次发xiele情欲,喘息着等待下一次的开始。在这个女人身上,男人不知道什么叫放弃。 唐荔香同样更尽兴,忽然问道:“你说韩总好看还是我好看?她跟你有过这样没?” 苏德才意一愣:“你怎么想起她了!我看这个女人有好多种类,有专门就是让男人爱的,有特别有能力的,当然还有靠青春作鸡的。韩香影嘛,我看中她身上和男人一样的能力,敢承担。” “我是不会和这样要强的女人上床的,不过我相信有人喜欢,而且是非常喜欢。萝卜青菜个有所爱,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纯粹的女人。” “德才,你都这么有钱了,还折腾什么呀?多累啊,有个厂子不挺好吗?好好生活不好吗?我们就这样多好!”唐荔香在男人腿上翻滚了一下娇嫩的玉体,仰面看着男人。 苏德才抱女人起来,相互拥着一边跳舞一边转到了窗前。唐荔香看了一眼窗外,心里满足自己得到的一切,其实并没有要男人的回答。 苏德才半硬的下身抵住女人的后臀,来回摩擦,指着窗外说:“你看对过这个国际大厦,里面那些大公司哪个不盯着市里的项目,我这也不能放松,现在竞争太激烈了,说不上哪天你就被淘汰了。你以为昨天那几个色鬼真是我朋友,我要是哪天倒了,他们比我还急!” “你倒了他们急什么?再说你不能倒,你这永远都不许倒,我要你永远伟大呢!”唐荔香抚弄着男人的雄根说。 “你不懂啊,公司费用那么大,你以为都喂狗了?我把他们喂肥肥的,在我这就跑不了,这些你不懂,我也不希望你染上这些铜臭。走,收拾收拾,到国际大厦转转,那刚开了意大利品牌店。下午还有会要开,晚上还是宴会,我得给我的女人拾掇几件象样的名牌!” 唐荔香异常的兴奋,急忙进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男人也已经穿戴整齐了。看到唐荔香费心地化妆打扮,不觉拥上了女人身后。镜子里两人前后搭配,如同一幅新婚照,只是主角是两个幽会的野鸳鸯。 国际大厦里,男人始终紧搂着唐荔香,搞得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唐荔香暗中使力,也没有摆脱,看来男人真的把自己当心上女人了,也就任由男人拥着了。新开的品牌店着实让唐荔香开眼,以前自己连这座楼都不敢进来,现在竟然来高档消费了。看到大堂里进出的青年男女,不禁感慨要是郭卫东也是这个阶层的人多好,可惜郭卫东太不争气。 “看什么呢?”苏德才见唐荔香总是对什么都好奇。 “我真羡慕他们,赶上好时候了!”唐荔香说道。 “是啊,年轻就是资本,不过女人还是靠魅力,就象你,我的小香娘!哎,你看那个高个年轻的我认识,应该是韩经理以前的同事,我在他们展会上见过。当初我还问韩经理能不能一块儿带过来,韩经理说这个人暂时不会动,看来打工也有上瘾的时候。”多年与政府领导打交道的苏德才,养成了过目不忘的本事。 “我不也是给你打工嘛!我也上瘾了,呵呵!”唐荔香调笑了一句。 “是我在你这上瘾了,今晚争取早点结束,我爱你个通宵!” 苏德才坏笑着在女人耳边说道,唐荔香脸一红,轻打了男人一下。 第二十部:大浪淘沙出本色,惊逢霜雪被尘烟 苏德才看见的正是刚刚从公司出来的尚鸿,旁边的是公司技术人员。 周海的离去,让尚鸿几个很久没有心情再聚会了,加上风尚咖啡厅装修,干脆大家停止了见面。尚鸿也将心思全部投入到工作上。 在外企工作三年了,尚鸿觉得自己应该有更高的追求。钱总这段时间总往总部去,北方办事处都由尚鸿代为打理。随着实际掌控公司的一把权力,尚鸿越来越忙。进入盛夏,尚鸿的工作热情也跟着气温高涨,因为有了奋斗目标。 上午尚鸿带着技术人员到了外协部件的加工厂,其实只是外带的无关要害的一批部件,用户要的紧,因为来不及进口,才委托代理商找了一家民营企业代加工,条件是必须严格遵守出厂标准,按时交货。代理商也乐得这么做,等进口的部件到了,还能赚个原装配件。甚至有时候故意在各个环节上拖延,提高“部件的国产率”。 看到上游厂家来人了,尤其听说是本地的实际负责人,这个民营加工厂格外殷勤。厂里的一把手亲自陪着参观,为的是以后拿到类似部件的生产,现在越来越多的外企部件拿到国内加工,谁都想与国际企业挂钩,在老外看来很不起眼的小活,却是这些民营企业的肥rou。 “我们这里从国企挖了不少技术骨干,您放心,以后我们还会加大设备和技术投入的。”厂长边走边介绍。 尚鸿对这个厂的印象不错,有一定规模,管理也很正规,没有了国企职工闲散的痕迹,除了设备家底略显得单薄。其实尚鸿并不在意外加工的活由谁来干,他只是例行公事,带着技术人员检查工艺质量,毕竟这些部件是要贴上他们外企标 签的。尚鸿忽然看见一个背影很熟悉,正在cao作铣床。那个人正好转过身,与尚鸿打了个照面。 “苗科长,你怎么干这个?”尚鸿突然看到老同事,一阵不解,旋即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苗科长一脸的沧桑,早先油光的脸上失去了应有的光泽。 “没办法啊,北方厂效益不好,提前退休了,咱也赶不上劳保,就靠退休金活,也不按时发,还是得自己想办法。在这找个补差,凑合吧。咱们北方厂还剩下个架子,算不错的了。隔壁那个开关厂,听说让个体兼并了,不少闹事的,上访的!”苗科长尽量平静地说道,却更显得一股悲凉。 “小张他们都去哪了?”尚鸿问。 “他们几个年轻点儿的都去合资企业了,那给的条件也高。还是干技术。尚鸿你这是?”苗科长问。 “啊是这样,我们两家有业务往来,我陪技术过来看看。” “你不做技术工作了,看来是发了吧?”苗科长羡慕地说,看到一边自己的新老板一直没插话,有些不自然了。 “尚鸿你忙吧,你们当领导的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苗科长转身干活了,尚鸿原本想递一张名片,还是没有伸出手。 尚鸿不止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了:难道是外企打跨了国企,还是民营超过了这些落伍的国营,要不就是南方超过了北方。可政策给北方一样可以发展起来,也许有体制束缚的因素。可根源单单是体制问题吗?看着老苗的背影,尚鸿心里有些酸楚,以前对这个国企科长的反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改革开放肯定是必然的,可当权者牺牲的就是这些老去的一代。他们曾经为共和国做出过巨大贡献,如今却没有能力学习掌握新东西了,只能是哪需要就奔哪去了。自己的父亲也面临这样的事情,可凭什么要牺牲他们这一带人的晚年幸福! 什么下岗,减员增效,什么买断职工工龄,说穿了就是用不着了一脚踢开,以后到哪要饭没人管你。电视里还总放那个长了个狮子头歌星的什么“擦干泪,从头再来,人生豪迈”什么的,把你踩脚底下了,打入了社会的最底层,还让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