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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精射进萧潇的身子烫得她高声呻吟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喜子的声音:「主子,苏大家往秦楼献艺去了!」 【第六卷·第十一章】 第六卷·第十一章 「主子、主子,您就别去秦楼了,好不好?主子……」 看我脸色变得铁青,萧潇似乎是怕我一怒之下杀了苏瑾,脸上既惊且怕又怜,身子就如同一只八爪鱼似的死死缠住了我,那蜜壶竟然再度剧烈收缩起来。 喜子的一句话将我纳妾的喜庆气氛冲得一干二净,而进屋发现满地都是大红喜服的她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吓得脸都白了,嚅喏道:「主……主……主子,婢、婢子不……不晓得您、您、您……」支吾了半天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不晓得你主子在洞房是不是呀?」 看到萧潇那双彷佛受惊小兔般惊恐的眼,我心头那阵锥心的疼慢慢化成了一片怜爱:「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怎么能抛下我的新娘跑去秦楼楚馆呢?」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我脸上每一个表情的变化都落在了萧潇眼里,一行热泪一下子从她眼中涌了出来,她把香唇送到我的嘴边让我使劲亲吻着她,可呜咽的声音还是从她喉里传到屋子里每个人的耳中,然后竟然就是呜咽一片。 「人各有志嘛,你们哭什么?」我轻抚着萧潇雪白滑腻的肩头,转头对无瑕道:「我饿了,无瑕,你给相公做点吃的来,鸭舌羹就行。」 只是冷静下来的我心头却升起一丝疑虑:「难道苏瑾她依旧对我有情,见我娶亲而伤怀不成?她在秦楼出演,慕容家允许吗?」 无瑕这才止住了哭声,脸上飞起一道红霞,含情脉脉地望了我一眼,把我的长衫披在身上,转身下地往我卧室旁专门收拾出来的那间小厨房素手调羹去了。 我知道她该是想起在丹阳的那段日子,就是那时候,无瑕知道我真的会将一切世俗抛在脑后,让她快快乐乐做我的女人。 望着无瑕丰腴的背影,一阵温馨涌上我的心头:「这样的女人才是我要珍惜的吧。」 「真的……不去看……苏jiejie了吗?」这时反倒是萧潇想劝我去秦楼看看苏瑾了。 「真的不去了。琴歌双绝里的歌后献艺,想捧场的人多得是,多我一个的不算多,少我一个不算少,我去作甚!」 我语调变得轻松起来,转头对还傻愣愣站在地中央的喜子道:「去,找人告诉六娘一声,让她多派两个人去爱晚楼,今天那里的客人定是少不了的。」 等喜子快走到门口,我犹豫了一下又加了句:「苏大家身体欠佳,你再告诉厨房做点补气血的汤煲送到秦楼去。」 外面天已经半黑下来,丫鬟仆妇们正忙着点亮挂在屋檐大门上的气死风灯。毕竟是上秋的天气,晚上已经有些凉意,一阵微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爷,起来么?」萧潇拉过一床丝被盖在我身上,顺手把窗户关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浪费洞房花烛夜每时每刻,起来干么呀?!」说话间,我把玲珑也拉进了被里。玉玲进来的时候小手正碰到我半软的分身,上面湿淋淋的,她嫣然一笑,头钻进被里,我就觉得分身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体,一条滑腻的香舌在我的下体温柔地徜徉着,将上面的秽物一点点舔食干净。 「呃……」突然从小厨房传来一阵干呕声,我这才想起无瑕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忙拍了一下萧潇,小声道:「快,你去帮无瑕一下,我忘了她现在闻不得血腥气。」 萧潇嗔了我一眼,忙披了件衣服跑去小厨房,玉珑见萧潇进了厨房,便趴在我的肩头绯红着脸小声问我道: 「爷,那……娘生下来的……该叫奴什么呀?」 「二娘呗,」我一拧她的鼻子笑道:「难道管你叫jiejie不成?」 「人家本来就是、就是……jiejie嘛~」玉珑媚笑道。 「那你先叫我一声爹。」我调笑道。玉珑的身子一下子变得火热,使劲把自己挤进我怀里:「人家从小就想有一个爹,有个英俊潇洒、武功高强的爹……」她呢喃道,胳膊紧紧搂着我的腰,一面亲着我的脖子一面腻声唤道:「爹、爹……」 我心中的yuhuo一下子就被重新点燃起来,分身陡然壮大,顶得玉玲一阵干咳。 等萧潇和无瑕端着一碗鸭舌羹回到卧房的时候,玲珑已经连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没有了。 「主子,你以后可要多怜香惜玉些。」萧潇一面把鸭舌羹喂进姐妹俩的嘴里,一面浅笑道。 第二天我就带着萧潇、玲珑和无瑕秘密赶往南京去拜见我的双亲,和上次人物虽同,身份却大不相同。 父母见到如花似玉的四个媳妇自是高兴异常,又听说无瑕已经有了身孕,更是喜出望外,几乎要把无瑕供上了天,连我看着都眼热,玲珑、萧潇看在眼里,更是缠着我非要让我送她们个儿子不成。 欢乐时光短,等往苏州回的时候倏忽已是九月十三了,驾车的依然是老马车行的二掌柜老张,秦楼开业以后,我就和老马车行定了个协议,由老马车行独家接送秦楼的客人,而车行则在所有跑长途的马车上放进了秦楼姑娘的花名册。 「说起来,大少您真是生意场上的天才。」老张边赶着马边笑道:「俺这车行成立也有年头了,坐过俺车的客商何止万万千千,可就没一个想起来用俺来宣传宣传自己。」 这是我这些年游历江东的经验,我是个yin贼,脸皮够厚,每到一地,茶楼酒肆随便找个人一问就能问出当地的风月来;可那些脸皮薄、有贼心没贼胆的客商学子若是有这么一个风月指南,他还不乖乖的自投罗 网么? 「老张你过奖了,大家互惠互利嘛!」我翻看着秦楼提供的花名册,上面秦楼姑娘的相貌绝技和度夜资都标的清清楚楚,而那些煽情的语句也真的会让那些寂寞的旅人心动,特别是老马车行的租金不菲,能租得起马车的都是有能力在秦楼使银子的客人。 翻到最后,却多出两张地图来,一张是苏州景物示意图,其中把秦楼标的清清楚楚;而另一张则是老马车行各分号的示意图,旁边加了小注,注明了各分号详细的地址。 「这是俺车行加上的,有了这东西,客人都说好。」老张笑道。 「你们还真细心,」我随口道:「只是眼下秦楼规模尚小,」我望着那张江东地图上的十几处红点,渐渐地一个大胆的计划浮出了脑海,只是其中的关节处我还要仔细推敲,便笑道:「等到我在江东繁华处所像扬州、应天、镇江、杭州都开上分号,两家都会见到其中的大好处了。」 老张眼睛一亮,脱口赞道:「大少您好大的气魄呀!」 我扬扬地图,笑道:「这可是我跟你们车行偷师来的哟。」 老张摇摇头:「不一样,大不一样!车行的马车从甲地到乙地,总要捎个客人回甲地才有赚头,老马车行开了这么多的分号也是形势所逼,秦楼则大不一样啊,苏州南来北往的行商甚多,大少若是没有雄心,一个苏州秦楼就够大少吃的了。」 我心中微微一凛,这老张见事甚明呀!不是这一番话,还真要被他那张憨憨的脸给骗了,怪不得能坐上千把人大车行的二掌柜,不光是车赶得好呀! 又想起了南元子,心中暗叹:「市井还真是多奇士呢!」 「老张,去了你们车行好几次,却没见过你们大当家的,他究竟是哪路神仙?」 和老马车行的契约都是和老张签的,大家彼此熟悉,我当初并没往深里想,不过老张如此有见识,那个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大当家突然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老张闻言,脸上顿时现出尊敬的神情,腰板也立刻挺直起来:「说起俺们大哥,那绝对是条汉子,不仅为人仗义,脑瓜子还聪明,就跟大少似的。只是他一年在车行的日子没有多少,怪不得大少总见不到他。」 他掐算了一下日子,道:「下次俺大哥回总舵,怕是要一两个月以后了,届时俺通知大少。」 他嘿嘿一笑:「俺总觉得大少你能和俺大哥交上朋友,你们俩有些地方还真像呢,比方这到处跑的性子吧!算算这两月,大少你用了多少回俺们车行的马车呀……」 我身后的四女都抿嘴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我似乎变成了奔波劳碌的命:「这还没完呢,十四回到苏州,歇一天,十六就得去杭州哩。」我话中真有些无奈了。 「大少不是才去杭州的吗?」老张奇怪道。 「是啊,只是大江盟齐盟主的女儿九月十八出嫁,我想躲也躲不了呀!」 老张嘻嘻一笑道:「原来大少也接到请柬了。」复叹口气:「大江盟这些年委实对俺车行照顾有加,今次俺老大要亲自前往拜贺呢,大少说不定能碰上他,只是俺小老儿弄不懂,嫁女儿又不是娶媳妇,都跑到娘家做什么呢?」 师父教我诗书礼乐御,却对那些繁复的礼节甚是讨厌,我也养成了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习惯,就连自己娶妾也并没有非要把自己的爹娘请出来观礼,对于齐放嫁女,我也就从未想过婆家娘家这等事情,闻言不由一愣,倒是后面无瑕笑道:「齐盟主的女婿是个孤儿,师门又是道家,婚事自然是大江盟来cao办了。」 咦,无瑕这么清楚宫难的来历,是不是当初有心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呀?我回头大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果然她脸颊没由来的一红。 「那时婢子还没遇到主子嘛!」无瑕伏在我怀里,讨好地媚笑道。 天街夜色凉如水。圆圆的月亮照进碧纱橱里,将四个粉妆玉砌的娇娃打扮得愈发楚楚动人,一阵挞伐后,只有无瑕、萧潇还能勉力支持,玲珑早已沉沉睡去了。 无瑕其实也倦极了,只是她内力毕竟深厚,而我又因为她怀孕对她倍加怜惜,她看起来倒比萧潇还强些。 「说起来,这一年武林三公子的名号大有凌驾老一辈江湖人的架势,宫难、唐三藏和齐小天三人都是名门之后,一身技艺也颇为不凡,人物又俊俏,那些行走江湖的少女们哪个不想有这样的夫婿呢?」 「那个齐小天也是你择婿的目标吧?」我把玩着她胸前的一只椒乳问道。 「婢子都说了那时没遇到主子嘛~」无瑕撒娇道:「几年前玲珑就见过齐小天,可那时他好像就有了追求的目标。」 「咦?这有什么关系?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平常嘛!」 「主子是yin贼,当然没关系啦!」无瑕嘻笑道。自从那场婚礼以后,无瑕的心情似乎放开了许多,平常不肯说的一些俏皮话,现在也不时地从她嘴里蹦出来了。 「原以为齐小天追求的是恒山练jiejie的弟子也就是她的侄女练无双,因为齐萝的关系,齐小天应该很早就认识练无双了,可后来才知道他的目标竟是隐湖的魏仙子。」 「什么魏仙子不魏仙子的,早晚有一天她得管你叫jiejie,没准儿是叫主母也不一定。」 我邪邪一笑,沉吟道:「听说练无双也是江湖绝色谱中人,无瑕,你看她真的也像你一般国色天香吗?」 「婢子只是蒲柳之姿,」无瑕浅笑道:「至于那练无双,婢子也从没见过。」 我一怔:「你和练青霓那么熟悉,怎么可能没见过她的得意弟子兼侄女呢?」 无瑕也迷惘起来:「似乎……好像我们每次见面, 练无双都有历练似的,这两年练jiejie更是只把齐萝带在身边了。」 我蓦地想起六娘的话来,开玩笑道:「齐萝是不是练青霓和自己老情人的私生女,这么照拂她?」 无瑕嗔了我一眼,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我背后萧潇却小声笑道:「主子,那个练无双那么神秘,或许她才是练青霓的私生女吧!」 「你们魔门弟子的想法就是别出心裁。」无瑕忍不住笑道。 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出身来历,我并没有瞒着无瑕和玲珑,母女三人虽然多年养成的思维定式一时难以转变,可她们都想退出江湖,又知道我并不喜欢在江湖上厮混,那么我是不是魔门弟子又有什么关系呢?便对我是魔门弟子抱着超然的态度。 「大胆!」我用力将她的乳挤成一个奇怪的形状,而她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娇吟。 背后萧潇嘻嘻一笑,变本加厉道:「或许练无双和齐萝本来就是一个人也说不定呢!」 「这……不可能~」无瑕的声音有些走调:「编撰江湖绝色谱的百晓生虽然不谙武事,却是天生一对神眼,有明察纤毫、过目不忘之能,是不是一个人他一眼必能看出。再说练无双登上绝色谱的时候,齐萝只是个十四岁的毛丫头,两人的岁数也不相同。」 「百晓生还真是术数有专攻啊!」想起他送给魏柔的那个名号「谪仙」,对无瑕的话我便深信不疑。 「只是一个百晓生也阅不尽天下美女,苏瑾、孙妙、宝亭甚至武舞、紫烟,还有那快雪堂的白牡丹、毕玉林,哪个不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呢?」 「是呀,」无瑕噗哧一笑道:「那就等主子编撰它一个江山绝色谱吧!」 「那就先让我指点指点江山吧!」说话间,我将无瑕一双雪乳握在了手中。 【第六卷·第十二章】 第六卷·第十二章 还在路上,「琴歌双绝」一同现身秦楼的消息已经把我的耳朵磨出了茧子。 无论是在路边的茶棚,还是在城中的酒肆,那些自命风流的文人学子和富商豪客都在纷纷议论这个十年来风月场的最大盛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