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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众人有说有笑,最开心的自当然是小金。 一路行来,愈接近越州,路上的武林人士越多。不少帮派携带男女弟子,如出会般成群结队,策马而行。更有不少满脸恶相,行止粗鲁的豪客,一群一簇的齐往越州进发。 罗开众人正按辔徐行,忽地迎头传来马蹄之声,没多久便来到白瑞雪身前,原来此人正是白瑞雪派往越州投帖的武师。只听那人气愤愤的道:“大庄主,帖已经投上,可是雁影门那些……” 白瑞雪见他满脸怒容,似乎不知受了什么委屈般,不禁奇怪起来,便问道:“雁影门怎么了?” 那武师愤然道:“那雁影门直是狗眼看人低,当我抵达雁影门,已见人山人海,车马盈门,不少武林人士,在门外只消说上门户派别,便即被人引入内堂,更有些和我一样,同样前来投贴,门人对他们也极尽招呼。 “可是到我之时,却变了样子,那些人摆上第二张脸孔,四五人围着我问东问西,又说没听过什么”凌云庄“,不知是什么东西。我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不由满肚是火,便顶撞了他们几句,险些儿就动手起来,围着看热闹的人便越多,事情也逐渐弄大了……” 说到这里,怪婆婆突然破口大骂:“兀那东西,这个傲远天算是个什么人物,竟敢连老婆子我也不给脸子,摆着什么臭架子来着!快说……他们还说什么?” 那武师又道:“当咱们正要动手的时侯,突然有个老者走出来。看他模样,似乎在雁影门是个颇有地位的人物。那人看了帖子一眼,便递向他身旁一个人,并对我说,说他们什么也不敢小觑那些容膝小帮,只是这两日到会的宾客实在太多,没有足够地方招呼咱们入住,要咱们到外面另寻宿头。 “接着便给了我这张回帖,道明须得凭帖到会。我见他一脸鄙夷之色,分明是不把咱们看在眼内,我本想骂回他几句,心想他们人多势众,若再弄出事情来,恐怕会把大庄主的事儿弄糟,只得吞声忍气走了。”说着便把那张回帖递上给白瑞雪。 怪婆婆圆睁怒目,向罗开道:“小子,今回老婆子着实看不过眼,这个脸皮我非给你取回来不可,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也难消我这口气!” 罗开看见她那怒发冲冠的样子,方知道怪婆婆不但性子怪异,没想到连脾气也如此地火爆。 白瑞雪道:“咱们白家在越州也有不少产业,客栈茶肆也有数间在那里,也不用担心住宿的问题。” 罗开道:“这便好,可是近日江湖中人群集越州,只怕和咱们同等遭遇的小派也不会少,要是早便住满客人,到时又如何?” 白婉婷在旁道:“罗开哥,你也不用担心,咱们在越州的势力也不少,住的方面应该不难解决。要是那傲远天知道凌云庄和咱们白家的关系,今日便不会有此事发生,只是姊姊今趟不想出面而已。” 罗开道:“既是这样,便全听瑞雪姐安排好了。” 当晚,果如罗开所言,白家旗下的客店,早便住得堂堂满满,幸好白家在这里的产业众多,最后便在一个押当店的老管事家中住下来。 这个押当店管事姓冯名海,家在越州的和隆镇,距离大会地点并不远,因此白瑞雪便拣了这里。 冯海的宅弟也相当大,家里便只有夫妻二人和一个十岁大的儿子,还有几个家仆,各个房间也打扫得十分整洁。可是突然十多人往下来,房间还是不够分配。 武师们便三四人住一个房间,而罗开五人,只得和昨天在一样。 当晚,罗开叫小金和他同房,但小金就是不肯,罗开多番劝说,依然无较,只得算了。小金便独自住在家仆的小屋,还好冯家对下人的住处也相当好,每人也有自己的房间,虽然细了一点,但总算舒舒服服。 董依依这几天来,晚上总是被怪婆婆看管住,日间又要起程上路,总没机会和罗开亲热,心下自然憋得难过,睡在床上就是翻来覆去,不能入睡。 她的一切举动,怪婆婆全都看在眼里,自是明白她的心意,不由在心里暗笑,也不去理会她。 董依依在床上愈是想着罗开,便愈是心感难耐,实在受不住了,便悄悄地往怪婆婆望去。只见她打鼾之声,兀自呼呼大作,似乎睡得正熟。董依依静静走下床来,取起外衣披在身上,蹑手蹑脚的走向房门,打算找罗开去。 当她正想推门之际,怪婆婆突然道:“这么夜了,还要到那里去?” 董依依大吃一惊,连随结结巴巴的道:“我……我睡不着想到外面走走。” 怪婆婆道:“日又想着罗开,夜又想着罗开,又怎会睡得着。好吧,见你这几日来倒也听我说话,便放你出去和他聊聊,但你要记住,只是一会儿便好。” 董依依听见,当真喜出望外,顿时眉开眼笑,喜道:“邱婆婆你真好,依依出去了。”说着风也似的推门出去。 怪婆婆看见她这副高兴模样,不禁摇头叹气。心里想道:“罗开这个小子人品倒不坏,依依和他一起,也算是一对儿。依依也长大了,瞧来我这个老婆子要管也管不来了!” 罗开坐在桌前,一双眼睛,却望着忽明忽暗的烛光,心中仍是杂念丛生,想着昨夜骆霜茹的说话,只觉内里必然有什么图谋,却始终想不出半点端倪来。 不觉之间,耳听鼓交二更,忽然门上剥啄一声,董依依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还没睡么?” 罗开大喜,一跃而起,打开了房门,只见董依依俏生生的站在门外。 罗开道:“这么夜了,你怎么还没睡?” 董依依闪身走进房间,罗开把门掩上,回头见董依依满 眼柔情,嘴含微笑,说道:“人家记挂住你,便来瞧瞧你嘛。” 罗开上前握住他的手,温声道:“邱婆婆知道你来吗?” 董依依埋入他怀中,点了点头道:“嗯!是她准许我来的。” 罗开虽觉奇怪,但他素知董依依向来天真,从不说假话,也就不再追问,便道:“这样说,你今晚可以留在我这里了?” 董依依微笑道:“你不喜欢我留下来吗?” 罗开低头望着这个娇美可爱的俏人儿,见她双眸盈光,柔情万种,也不由看得痴了,便拥着她走到床前。 董依依乖巧地伸手为他脱去外衣,不消片刻,二人便已精光赤体,相拥在床。 二人多日积压下来的情思,到了此刻,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两人热情地拥吻,彼此不断抚摸对方的身体,把体内的情欲迅速挑起。 董依依今晚显得热情如火,一面和罗开热吻,一面握弄着罗开的宝贝,又扯又套,直惹得他yuhuo高烧,只见董依依身躯款罢,柔声道:“罗开哥,我现在便想要,快点给人家好吗?” 罗开见她俏脸绯红,水汪汪的眼睛,早已盈满着熊熊火焰,便将她仰倒在床,也不多作前戏,挺身蹲在她胯间,提枪欲刺。 董依依修长的双腿,巧妙地围上他腰肢,一对柔情似水的美目,怔怔地望着爱郎,等待着他进入时的销魂一刻。 罗腰部轻挺,幽门立时被撑了开来,火热的胀满开始徐徐深入,满胀琼室。 董依依美得长长吁了一口气,螓首往后仰起,娇媚地道:“胀得人家好舒服……罗开哥,动吧!“ 房间里旋即战云密布,哼声不住,在罗开几度急攻狂戳下,董依依早已头脑昏然。只觉花房煖烙非常,琼浆玉液,滔滔而淋,整个人如在云端,四肢不定,口里不停叫道:“罗开哥再要快……好美!依依还要……” 罗开鼓勇狠刺,一下子便数百合,董依依终于抵受不来,僵住身躯,几个哆嗦便泄得软瘫在床。 罗开见着,伏下身来,吻上她的俏脸,在她耳边喃喃地道:“如何?今回可痛快么?” 董依依有气无力地,娇喘着答道:“实在太美了,依依还没足够,你再继续好吗?”罗开心想,这个小灵精就是来得快,要得多,遂不吭一声,腰臀再次大动起来。 没过多时,董依依又再喘声不绝,口里不停喊爽,再度xiele出来。 罗开一笑,讥讽道:“你怎地这般没用,才是一回儿便又xiele几遍,今晚悠悠长夜,怎能挨得到天明。” 董依依羞道:“还不是你这大东西,每每都顶着人家的深处,咬得人又sao又麻,人家怎能抵得住。” 罗开道:“这也只能怪你花房短浅,你却不知道,我每深至尽处,还是露出一大截在外,这有什么办法。” 董依依听见,惊疑起来,道:“是么?怎地我不知道,快给我看看,到底你还有多少留在外面。” 罗开跪身而起,董依依撑身一看,果然仍有三指之阔留在外间,方知罗开所言不虚,便笑道:“难怪你记记都顶着人家,可是我有一办法在此,保证可以把你全部容纳下来。” 罗开大惑不解,便问道:“是什么办法?” 董依依笑道:“罗开哥,你再慢慢来,一会儿你自会知晓。” 罗开听后便再缓缓轻刺。但见董依依把手伸来,一把握住他剩余一截。罗开每一挺进,她的小手便即阻当他的深进。这方法果然立见其效,罗开暗笑道:“这个鬼灵精点子儿可真多,亏她能想出这个法子来。” 董依依把手指轻轻围箍茎杆,让罗开每一捣进,龙枪无疑先通过她的小手。 而进入的深浅,便由董依依掌控了。罗开给她前后压逼,自然更觉舒爽,尤其董依依用力握箍,其紧逼之力直教人美上云天。 这时董依依不但体内受用,连小手也能享受他粗壮的温热,yin兴也逐渐攀升。 她只觉手中之物,昂昂硬如木槌,在手中一出一入,其乐趣委实妙不可言,不禁喘声赞道:“这样更美啊……罗开哥你说是么?” 罗开点头道:“这个法子,恐怕只有你才能想得出来……呀!不要箍得这么紧,这样我如何能动……” 董依依笑道:“人家便是爱握住他,我用力一些,你不是更舒服吗?” 罗开给她这么一弄,果然其趣无穷,便即紧守精关,一直弄至三更方完事。 董依依整个晚上,也给他弄得昏完又醒,醒完又昏,更不知来了多少遍。 当午日明,阳光自窗外洒进房间。 董依依与罗开一夜缠绵,尽扫多日来相思之苦。董依依直睡至午时,方悠悠醒转过来,侧头看见身旁的罗开,仍兀自呼呼未醒,睡得正沉。 董依依睁着明亮的眼睛,痴痴地望着他那潇洒的俊脸,回想作夜的狂乱yin情,不由愈看愈痴,愈想愈是迷醉,心中炽热的yuhuo,不觉间又徐徐自体内萌动起来。 但见董依依轻挪身躯,缓缓爬到罗开身上,一具精致动人的裸躯,全贴伏在罗开身上。 董依依小手轻移,温柔地在他胸膛游移,抚摸着他健硕宽厚的胸膛。在她那绝冠天下的俏脸上,却情不自禁地,绽出一股幸福的微笑。 罗开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却没醒来。 董依依深情地望了他一眼,如白玉般的纤手,自他胸膛往下滑,移至他胯间,五指箕张,把那垂软的宝贝纳入手中,怜爱的抚玩起来。她想起此物昨夜的神勇,和体内那股教人疯狂的胀塞感,让她不禁欲念横生,情难自己,体内不自觉地,慢慢涎津涓涓,开始汨汨流动。五只春笋般的玉指,也愈弄愈更疾快起来。 董依依如此播弄,便是死去的人,也要活回来,更何况罗开只是睡着。 罗开微张眼睛,便即看见一副如仙女似的俏脸,正自目语送情,怔征的望着自己。 只听董依依柔声道:“终于弄醒你了,喜欢我以这个和你道早安么?”说话之间,她的拇指轻轻地拭着他玉冠,使罗开不由浑身一颤。董依依见着,俏皮地轻声笑一下,接着把身子往下移,掉过身躯扒在他身上,把个鲜美殷红的小花房,凑到罗开的嘴前。 罗开见着,不由心头发笑,更没想到她欲念会如此地高涨。然而美人送物,他又怎能敌得过这种诱惑,宝贝顿时直立起来。 董依依见他这热情反应,心下窃笑,便即双手齐施,抓着宝贝不停地抚套,只见那鹅蛋大的玉冠,立时变得紫红发亮,润光莹莹,直看得董依依心saoxue麻,也不管他巨大,便即大张小嘴,把个玉冠塞进嘴中,恣情地吸吮起来。 罗开只觉浑身畅美,不禁挺腰相就,两只手指拨开眼前的花瓣,只见花道绦红,甘露潺潺,仍不住收缩抖动,便知她情动过甚,便用指头轻戳数下,董依依顿即娇吟起来,丰臀颤摆,喘声道:“嗯!好美,罗开哥再给我深一些。啊……是这样了,依依好美呀……“ 罗开见她喊美,便欲把舌头同时塞进,好教她乐翻上天。可是董依依门户细小,一指已是难容,又怎能给他双管齐下。惟罗开并不理会,先行退出手指,把个灵如活蛇的舌头,猛然闯了进去,挑弄了几回,再将手指投入其中。如此一弄,董依依又如何禁受得起,顿时身躯颤个不停,口里不停呵呵喘气,玉液如决堤似的狂涌而出。 董依依难过太甚,一面忘情地把弄着龙枪,一面yin语连绵,叫个不休:“罗开哥,啊!甚地美得这般厉害,依依的小命快要送给你了。啊!不要再掘了……实在受不了,放过我吧……“ 罗开见她臀rou狂颤,便知她快要来了,当下把舌头抽出。岂料甫抽离门户,一股如洪的玉浆,猛地喷将出来。罗开闪避不及,立时夹头夹脑给浇个正着。 董依依虽是泄身,却体内yuhuo并不缓减。随见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