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马是真的有小母马也是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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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近日总明里暗里地提起自己新添置了一匹神气的小母马,虽然谁也没真正见他骑过,但此事已借着汴京百姓对侠名远扬的少侠朴素的八卦热情不胫而走。 然而随着骑摇摇车在大街上风驰电掣的滑稽头日益增多,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神相的坐骑其实是一匹小木马。 神相打白帝城来,虽然平日官话说得挺正,但偶尔有那么一两个词稍带点恭州口音也是正常的吧?既然如此,那所有人都把小木马错听成了小母马也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神相在逗小孩时还无意间提到了自己骑的马夜里还会咿呀咿呀地叫,谁家真马会发出这般声音?定是神相平日里正经久了,不好意思将摇摇车似的小木马骑上大街,但又童心未泯,只好夜里在家悄悄摇着玩。 但众人实在无法想象素来一本正经的神相趁夜偷偷骑小木马的样子。好奇得紧,但又怕神相被戳穿难堪,只好去问与神相同进同出的好兄弟血河。 谁料血河越听众人七嘴八舌的描述越是双颊飞红,竟一夹马背一溜烟跑了,只留下满心遗憾的吃瓜群众在原地继续为神相的神秘坐骑困扰。 夜里的血河跟神相较起劲儿来,怎么哄都不愿意出声了,弄到爽处便死命咬自己的小臂。神相这时候终于知道心疼了,牵起他的手腕,俯下身来吻他胳膊上的牙印。 血河拿定主意不想太早消气,不太乐意就这么给他亲了去。然而自己能提千钧长枪的手臂此时却跟过了电似的使不上劲儿,竟挣不开这看似弱柳扶风的琴师似有若无的钳制。 ……但也只是看似!血河愤愤地想。这家伙穿上衣服跟个娇生惯养细皮嫩rou的公子哥似的,但到底是个使剑的,只有亲自上手摸摸才知道,他可有劲着呢!且神相的腿也结实,虽比不上他们这种正儿八经的骑兵,但一捏便能知晓此人的马上功夫相当不错—— 一想起马,血河方才被撞散的闷气就又回来了。他心底是不介意做神相的牝马不假,以往床笫间兴起时也不是没有如此这般乱喊过。但今日猝不及防被旁人无心之问羞得很了,血河一时抹不开面子;别说那些臊人的胡话了,便是吭声也不肯。 神相甫一进门便看出血河在闹什么脾气,然而他早已摸清自己的爱侣最吃哪一套,并没有被他那吓人的架势唬住。 真宗年间有孟良驯马的故事,是说杨六郎部将孟良私下跑去辽邦幽州盗回海外送给大宋的汗血宝马。谁知道这汗血宝马烈强,不允孟良近身,于是猛孟良便上演了一场驯马的好戏。他一跃上马,任凭烈马前蹦后踢,死死地抓住汗血宝马的马鬃不放。最后烈马屈服了,乖乖地驮着孟良回到大宋。 血河爱马,很多地方和马相像,与他相处也与驯马相通。他生得一对暗红的招子,远观像是nongnong的血色,只有不被吓退之人才可望进去,窥见他暗火般燃烧的被征服欲——恰与神相心底隐秘阴私的缺阖相契。你若是对他太温柔,他只会把你从他的背上甩下去;只有制住他的左踢右蹬,才能凿开往他内心的通道。 血河天生喜欢疼痛,但这其实对于需要阵前搏杀的战士而言相当危险,他也早有贪战恋战的前科。神相从注意到的第一天起就有心把他往更安全的方向引导,在二人正式搞上之前便有心无心地试过混淆血河因疼痛产生的兴奋与因被掌控产生的性欲:他从背后扯住当时正在犯浑的血河的头发,教他反弓起背来,就像扯住一匹烈性的野马(其余人见状纷纷摇头后退呈眼观鼻鼻观心状)。当然,如今这已然成为了他二人情到浓处最自然的动作。 血河后来求宠似的跟他说起,自己当时被他扯头发扯硬了。神相刚弹罢一曲,义甲未卸,只笑着在他发顶轻轻抓挠两下,说他知道,更知道他是为什么硬的。之后当然是一场求仁得仁的痛快交欢,铁盔和银甲碰得叮叮当当响。 但驯马并非纯粹的暴力,它是一门学问,甚至是一门艺术,它在关键时刻需要智慧—— 血河晕乎乎地被揪着脑袋提起来了,回过神来时已骑跨在神相的大腿上,脸埋在他的颈窝。血河被神相的气味勾得迷迷糊糊,本能地想咬他一口;但转念一想这家伙去哪儿总背着琴,又不舍伤他肩颈,只张口虚虚地比划。 这厢正纠结着,神相已握住血河的劲腰将自己缓缓楔入。早已记住他形状的甬道妥帖地收纳好他的物事,温驯地服侍着。神相拍拍血河紧实的屁股,劳他动动他的尊臀;但血河闻着他的味道就浑身发软,只温吞地磨蹭了两下。 他总是这样,一副要把床上的气力都省下来留待竞技场追人用的样子。神相有心磨磨他,故意朝他耳朵里吹气:“将军,我是你的儿马呀,不来骑骑看吗?” 血河xue里果然猛地绞紧,呼吸顿时粗重更甚。神相继续煽风点火,吹了一声响亮的唤马哨——似乎吹得不够响亮,这主要赖血河嘴把嘴教得还不够;似乎又太过于响亮了,左邻右舍隐有关窗户的声音传来。 血河赶紧一把捂住神相的嘴:“冤家!大半夜的你干吗!”用气声嗔完情郎,这没皮没脸的竟伸出舌头舔了他的手心一口,无名的火啊烧得血河真是浑身发烫。 定了定神,血河哼起一段安抚受惊马儿的低低柔柔的调调,一时竟无人能知他到底在安抚谁。好在此时无论谁是谁的马都已经不重要了,血河已然是情动不已兴奋异常,半点不见之前的懒意,骑神相的几把快赶上切磋时追神相一般卖力。 欲望一上头,血河渐渐管不住自己的嘴,军营里学来的荤话一句接一句地往外冒:“小sao货,哥哥长得俊不俊?哥哥的块儿大不大?哥哥的枪厉不厉害?” 这些话的使用场景显然有些背离碧血营的前辈些当初传授时的初衷,但哪怕再忍俊不禁,神相对此也是无有不依的。 “哥哥长得俊,哥哥的块儿大,哥哥的枪……”神相低头看了看血河又粗又硬却cao不着xue只能随着他颠动节奏空甩的长枪,闷笑着揉上去,“先刺后挑,这是龙门枪法呀,弄得人家晕乎乎的,真是厉害呀。” 血河本想骂他亵渎流派绝学,但自个儿却被神相这一套轻拢慢捻抹复挑的连招摸得毫无招架之力,开口泄出的全是湿漉漉的春光,不多时便拜倒在他行云流水般的指法下,变作他形色声yin的乐器了。 不知过了多久,血河终于感受到埋在自己yin痒酸麻的后xue里的阳物灼灼突突的跳动,立即死死地勾住神相的脖颈与腰身,竟是两眼一白再攀高峰,与情人共赴极乐。 人民群众又不太确定神相的马是不是一匹小木马了,毕竟有人听到他半夜吹哨。谁家骑摇摇车的吹马哨呀?他这么爱炫耀却不骑出来给大家看看,定是因为这咿咿呀呀的小母马还没有驯好吧。 但谁也不知道其实神相真有一匹会摇的小木马……好吧,说“小”实在是不太贴切,八尺男儿骑上去脚都碰不着地,只能用腿死死缠住那不完全是木制的马腹,哪怕是大将军都要哭着求人给他抱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