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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们也趁机瞧瞧那条叫鲲的东西究竟长什么样子。” 兰兰道。 兰兰这一提,我也不禁心生好奇,我对利维亚桑的认识,仅止于他是条由一堆水中生物聚合而成的超级大鱼而已,还没真的亲眼看过它长什么模样。 来不宜迟,我立刻唤出幽影,准备召唤飞虎。 “啊,冤家,等等,你的东西还在我这呢。” 兰兰似乎想起了什么,把一个小小的青色锦囊从衣袖里取了出来。 “原来泰山锦囊你带在身上,我都忘了。” 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个法宝在,连忙从兰兰手中接过,想要把锦囊系在腰带时,才发现天衣贴rou,根本没有腰带可言。 “公子,这是东华之前对你施的法吗?” 银雀儿见状,问道。 “那笨蛋还真会使些刁钻的无用把戏,没关系,我这就解开它。” 兰兰道貌岸然,用玉笏轻轻在我肩上一点。 本来和肌肤紧紧想粘的天衣一下子便膨了起来,恢复成一袭青色衣裤的模样,我这才顺利的把泰山锦囊系回腰上。 召出飞虎,我跃上鱼背,抓住它两边突出,状似榔头的脑袋,吆喝一声,迅速向上飞升,兰兰和银雀儿共用一朵云彩,从旁跟上。 随着高度增加,我的视野也越显开阔,昆仑四周的云海似乎随着远从北极开始的长途跋涉而散去许多。已经可以看见四周的海洋了。 然而,底下开阔的大海看起来却是非常的诡异,令人发毛。 无边无际的黑色汪洋往四面八方展开,一点都没有海的样子,倒像是一桶超级大墨汁,在目光可及的范围之内,我竟看不见一滴湛蓝海水。 “海……怎么变成黑色的了?” 我惊道。 “……海并没有变成黑色,” 兰兰低头凝视半响,道,“是因为海里面的东西是黑的,海水反映它的颜色,所以也变成黑色的了。” “海里面的东西……人是说海底下的全部都是利维亚桑?” 我奇道,但仔细一想,在龙华厅里那个大地球仪上头,利维亚桑的大小足足有昆仑全体的九到十倍之多,能占据这么大的海域似乎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但这家伙……也未免太大了吧?” 尽管如此,利维亚桑惊人的体积仍让我不禁咋舌。 “大虽大……不过看起来倒像是一团烂泥啊……” 兰兰皱眉道,好的视线似乎可以穿过海水,直视水下的利维亚桑,“连个称得上是形状的东西都没有,这种玩意真的只有那母的才对付得了。” “……只有刹娘可以对付?” 我听了倍感困惑,问道,“为什么?” “据说鲲鱼乃是魔兽之最,不老不死,独立于天地运行之外,不惧神魔,不论仙力或是妖力均无法伤其分毫,” 兰兰道,“能够伤它的,只有同属魔兽之最的几头大兽而已。” “那和刹娘有什么关系?” 我道。 “啊啊!不得了了!” 银雀儿此时突然放声大喊,“公子,你快看后面!” 一只手猛扯我的衣袖。 我们面对的是男仙宿前方的海洋,背对着瑶池,银雀儿既然要我转身,表示是要我们回头去看云霄殿的方向了。 我和兰兰转过身去,看见了一个比利维亚桑更加令人惊讶的景象。 在清澈如镜的瑶池上头,积滞的水气,云雾层层堆叠,缓缓涡旋,向着下方迥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漏斗,云雾随着漏斗旋转,转着转着,竟在底下幻化成了一头毛色纯白,足跳踏火轮,口吐烈焰,生着一对黄金凤翼的老虎!只见那头白虎盘据在瑶池清澈的水面上,身躯巍峨高耸,头颈上的鬃毛之中,不时有细小黑点飞进飞出,仔细一看,竟是些手拿乐器,身披彩带的仙女,竖耳倾听,甚至还能听见些微的金竹之声。 老虎的眼睛没有睁开,躺卧在瑶池上头,羽翼收在身旁,状似沉睡,一时从它身上也感受不到任何明显的波动。 “啊!原来如此,那母的是为了转化真身,才把法力给收回去的!” 兰兰恍然大悟道。 “你的意思是……那头老虎是刹娘?” 我大惊,“刹娘是一只老虎变的?” “兰jiejie,你说的是真的吗?” 银雀儿听了大惊,“妹子不知道娘娘真身是头老虎耶!” “你来瑶池的时间晚,所以不晓得,” 兰兰凝视着匍匐在瑶池上方的白虎,道,“再加上那母的自从被封为西王母后,就很讨厌把真身露出来给人看,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呢,要是你去问问你原始或道德天尊这一类老人家,他们都晓得当初佛祖收服母老虎时,她闹得有多凶呢!” 兰兰仿佛想起了许久以前的往事,微笑道,“虽说跟后来的大圣爷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啦,大圣爷可是差点把整座须弥山都给毁了,母老虎最多不过把须弥山打下几个角而已。” “那刚才刹娘不回应我,是因为她要恢复真身的关系啰?” 我道。 “嗯,应该没错,” 兰兰点头道,“从人形之姿转化为真身,是非常困难的,得从头到尾保持一心一意才行。没想到她连真身都肯变出来,说要诛灭鲲鱼,看来不是只有嘴上功夫而已。” 言谈中竟有几丝佩服之意。 “等等,你之前说伤得了利维亚桑的只有和它相同的魔兽,难道……你的意思是说西王母也是魔兽?” 看见刹娘真身的惊人模样,我不禁问道。 “是啊,她被佛祖收服以前,是头叫做罗刹星虎的魔兽,为恶程度和鲲鱼也是不相上下呢。” 兰兰轻描淡写地道,“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到底佛祖当时是怎么感化这头母大虫的。” 她说得轻松,我和银雀儿却听得面面相觑,简直难以相信,西王母以前竟然是头魔兽,而且还是和利维亚桑同等凶恶的超级魔兽?回想起来,离开妖亟岛时,伊织曾说过,凭她的力量无法对付利维亚桑,指的可能就是这个了,只有和利维亚桑同类的西王母才能对其造成伤害。 “或许……连刹娘这名字也是从以前罗刹虎这名字里取出来的。” 我心想。 再次往云霄殿的方向望去,云霄殿的旋转速度虽因为距离的关系,显得有些温吞缓慢,但实际上的速度恐怕是非常惊人的,在罗刹虎的附近,狂啸的风声铁定淹没了一切事物,我甚至怀疑那些仙女听不听得见自己手中乐器的声音。 过了半刻,罗刹虎头顶上的云雾旋涡终于整个都旋进了它的体内,昆仑四周的水气也全都蒸散的无影无踪,四块天湖样貌在阳光之下,一览无遗。 罗刹虎这时才睁开眼睛,眼中的碧绿瞳孔忽粗忽细,双眉之间轰隆一声,冒出了一道火纹,熊熊燃烧起来。只见它缓缓站起,昂首展翼,背上的黄金凤翼猛地张开。 一瞬间,我差点以为它要把整个天空都覆盖起来了,像是用纯金打造的凤翼越展越宽,在罗刹虎的背上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巨大圆弧,恰好把太阳围在里头。 罗刹虎张开嘴巴,对着天空一声长啸。 我的视野立刻陷入模糊,只感到一股破天荒的巨力打来,碰碰磅磅地,胯下一虚,整个人往下坠落。 “公子!” 耳边还听得银雀儿惊叫,但随即被赤赤风声给掩盖过去。 “发……发生什么事了?” 我心想,浑身上下都剧痛无当,好像有人把我的骨头给拆了似的。 幸好剧痛只是暂时,我咬牙撑了过去,眼睛又恢复正常,仔细一看,飞虎口白沫,肚子朝上,在旁边和我一起往下方海面坠落。 “原来飞虎昏了,难怪我会往下掉。” 我心想,幽影催动,把飞虎卷了起来,用力摇晃,但它昏得彻底,竟然怎么摇都摇不醒。 “冤家!你没事吧?” 坠落之势猛然缓了下来,我身下一软,原来是兰兰用她座下白云前来接应。 “没……没事,刚刚是什么东西打在我身上?” 我七手八脚的站起,把昏迷不醒的飞虎收进幽影中,心里兀自余悸犹存,问道。 “是那母大虫伸懒腰的时候,打呵欠的风压撞到冤家了,” 兰兰道,“冤家你可得小心点,恢复真身的母大虫可不比还是人姿的时候,力气是没得拿捏的。” “奇怪,那你们两个怎么没事?” 我问道,风总不可能光吹我一个,但刚才她们姐妹俩就在旁边,却一点事也没有,“再说,刹娘身边那么多仙女围绕,也没看她们有谁被风刮走啊?” “冤家,我们的rou身都是母老虎一手创造的,性质和它的潜力多有相似之处,自然容易适应。” 兰兰道,“但冤家就不同了,冤家既非仙人,甚至还是妖魔之属,当然会被震得乱七八糟,再加上那母老虎刚练成真身,迷迷糊糊地还没醒透,恐怕根本就忘了我们还在附近哩!” “什么,还有这种事?” 我不悦道 ,立刻用心音呼唤刹娘,但那头母老虎还是没有回应。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回应?” 我不禁怒道,这头母老虎竟敢把我从天上给打下来,非得让她腹中的丽子好好大闹一场不可。 “过一会,这爱逞凶的母老虎应该就听得见冤家的声音了。” 兰兰道,“冤家,我看我们还是暂时在下头,等它真的醒了再上去吧。” “没办法,就先这样吧。” 我道,如果一上去又像刚刚那样被罗刹虎给打下来,那可真是难看至极。 “兰jiejie,我们非得待在这种地方不可吗?” 银雀儿低头望着下方的海面,不安道,“底下黑黝黝的,好可怕呀。” 我也往下望去,托那头母老虎的福,我们现在与黑色汪洋的距离似乎只有几百公尺,是转眼间便可触及的高度。 “别怕,鲲鱼如果找我们麻烦,母老虎绝对不会放过它的。” 兰兰笑道,“等下我们躲得远远的,就看这两只大怪兽表演吧。” “这家伙除了大以外,还有什么特点吗?” 我道,“也没看它有点动静,它真的会和刹娘打来?” “鲲鱼没别的,就是大而已呀。” 兰兰道,“冤家,你可别小看‘在’,大可难对付的,没有母老虎这般气势,还真耐不了鲲鱼呢。” “是吗?” 我不置可否,低头凝视利维亚桑。 由于距离较之刚才拉近许多,我现在也可以清楚看见水面底下那一团漆黑物体的模样了。 虽然只看得见一小部分,难以推断利维亚桑的整体状态,但至少眼前的利维亚桑是由一团广大无边的黑色胶质所组成的,胶质表面随着海浪的起伏,产生了许多凹凸不平的波纹,似乎十分的软,这些黑色胶质就在海面下不到一公尺的地方漂浮,但是看不出到底有多厚,也看不见哪里是尽头。 看着看着,我不禁恶心起来,打了个哆嗦,就把视线移开了。 “嗯……这东西看久了,还真不舒服呢。” 兰兰也有感而发。 “是啊,公子,我们还是回上面去好不好?” 银雀儿道。 “……这样好了,我们藏身在天湖的岩盘底下,用天湖当掩护,这样母老虎的呼吸应该打不到才对。” 我道。 “冤家既然这么说,那我就这么做。” 兰兰笑道。 “咦?” 就在兰兰准备驱使座云,往上攀升之时,她突然面露讶色,回过头来看着我,“冤家……这是你弄的吗?” “什么?” 我一愣,“你是说什么东西?” “公子……你的波动怎么变成两个了?” 银雀儿也惊道,“而且多出来的那个……还是在水下面……” 看了看克,又看了看下面的汪洋。 我一听,只觉得手脚冰冷,背上一阵寒颤。 “不会吧……难道是……” 我慢慢低下头支,往海面下的利维亚桑一望。 漆黑的汪洋上,出现了一个我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一颗鲜红的瞳孔从黑色胶质里浮了出来,骨碌碌地转动,最后盯在我的脸上。 “这……这怎么可能!” 我惊骇道,“为什么他祸煞耶会出现在这里!” 仿佛是听见了我的声音,那颗鲜红的瞳孔立刻缩回了汪洋底下。 但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的鲜红瞳孔,一瞬间同时从大海的每一个角落里蹦了出来,漆黑汪洋一下子变得鲜红如血,令人毛骨悚然。 “为什么……为什么他祸煞耶会在利维亚桑的身上……呜啊!” 我颤声道,一股熟悉的声音从脑中响起,是他祸煞耶的笑声。 “公子?” “冤家!你怎么了?” 兰兰和银雀儿大惊。 “啊啊!住手!不要!不要碰我!” 我大喊,双手紧紧压住自己的脑袋,天衣衣袖鼓胀,里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似的,扭个不停。 “啊!一定又是那个想加害公子的妖孽!” 银雀儿道。 “妖孽?是谁?” 兰兰立刻追问。 “是个叫做他祸煞耶的邪灵,寄宿在公子体内。” “在体内……啊,是不是那个什么昏灵之主?” 兰兰悄然大悟。 “啊啊啊啊!” 我放声大喊,两手的感觉消失了,天衣的衣袖碎裂开来,生满了鲜红瞳孔的粘液从里面往四周溢出,一下子覆满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