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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样子。假老爷说了几句后就带着韩国妞进了机场。霍三他们几个紧紧地围在一起,不知在商量什么。我很奇怪,忙奔过去,问道:‘你们在嘀咕什么......’我话未问完,便发现他们几个相互扶着肩膀,面色僵硬,嘴角溢出血来。我一探他们的鼻息,竟然已经全部断气!我大惊,还未喊叫出来,觉得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只见那个假老爷站在我面前,对我阴笑道:‘留你一条命,是让你回去报信。告诉摩亢,我叫巴巴拉。若想活命,就别再追踪我。我与龙家并无仇恨,只不过祖师即将出关,我要为他老人家捉几只色祭。你问一问摩亢,问他敢不敢跟果毛巫师为敌?’......” 摩亢听那名手下汇报到这里,不由浑身瘫软,顿时跌坐在地,颤声道:“果毛巫师?果毛巫师?......”眼里早已闪现出恐惧至极的神色。 在场的除了见识浅薄、不学无术的龙果,个个也都现出惊恐至极的神情。摩亢被手下从地上搀起,摆手长叹道:“罢了,罢了......既然是与那恐怖人物有关,我们就及时收手,看是否还能保住性命......少爷......” 说着望向目瞪口呆的龙果,沉声道:“记住我的话,今后不管你多么厉害,或者不管你认识了多厉害的帮手,也要努力忘掉你的杀父之仇,不准有丝毫报仇的念头!少爷,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否则只怕你性命难保!” 龙果不由道:“cao!摩叔叔,什么人令你怕得这么厉害?他杀了我老爹,我连仇都不能报!” 摩亢望着餐桌上的骨灰罐,叹道:“这果毛巫师相传是近百年来东南亚巫术界最恐怖的人物,死在他手里的江湖高手不计其数。听说近年来他已经暂时退隐,单凭他的弟子巴巴拉就把整个东南亚的黑白两道搞得如临末日!我们在江湖上混饭吃的人,要想多活几天,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师徒的好......” 且说在秦素娥的知识范围里,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巫师。在她眼里,只有充满了男性魅力,越来越年轻英俊的龙托。龙托带着她飞往美洲,无论是在人口繁华的华盛顿,还是在静谧的墨西哥小镇;无论是在激流的密西西比河上冲浪,还是在古巴的山岭里宿营,她都感到无比地幸福快乐,因为她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夜晚,龙托将她带回泰国,来到曼谷市郊的一片荒野里,她才感到气氛有些异样。 怪石嶙峋的荒野,枯树上鸣叫的猫头鹰,星月黯淡的夜空,浸入骨髓的寒风,这一切令秦素娥感到自己已经跌入了一个噩梦。 龙托一向俊朗的面色也忽然变得阴沉邪异,问道:“素娥,这段时间我待你怎样?” 秦素娥道:“你待我当然好。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龙托叹道:“好,曾经感到过幸福就好。其实对你们这些美丽的女子来说,人生就是一场噩梦。但在噩梦之前,享受一下爱情的幸福与快乐,哪怕是幻觉,也是好的......” 秦素娥感到心上人的语调越来越不对,不由心悸道:“老爷,你说的话我不懂......” 龙托的目光望向前方,那座夜枭般形状的庙宇已逐渐显现。他再次长叹一声,伸手在秦素娥脑后轻轻一拍,后者的意识立刻模糊起来,但还是跟着龙托—巴巴拉,缓缓向前行去...... 果毛巫师点着头,望着呆立在炕前的秦素娥,道:“嗯,韩国女子,皮肤很白,我喜欢......” 暗绿色的鼠眼忽然移向柳云鬟,笑问道:“云鬟,你觉得这名韩国女子怎么样?” 柳云鬟没有回答,她的眼神已经变得迷茫,那是一种恐惧过后接近麻木的迷茫。她明白果毛巫师邪恶的用意,是想通过巴巴拉讲述迷幻这些女子的过程,使得自己的精神逐渐崩溃。 果毛巫师嘿嘿一笑,目光移向秦素娥身旁一名身材高挑、穿着酒店经理制服的女子,道:“这名少妇很漂亮,很有气质,说说她的故事。” 王文波自从第一次看见苏丽,就被她那种温柔的气质所吸引。 一般美女穿起工作制服,脑后盘一个发髻,脸上露出微笑时,都给人一种千篇一律的职业形象,做作,不自然,可当苏丽穿上酒店的职业西装,雪白的衬衣翻出领口,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时,王文波就觉得那是一种超越了职业本身的美。这种美,来自苏丽本性的善良和敬业的精神。 苏丽也很喜欢王文波。来华天大酒店吃饭的人,不乏高级官员和富商,也有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但这些人都没有引起苏丽的兴趣,或许能引发他好感的,便是王文波这种貌不惊人,但作风踏实的青年。 可王文波的父母——师范大学的教授,却都反对王文波与苏丽的恋爱。作为高级知识分子的王教授夫妇,都认为在政府机关工作的公务员儿子,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而苏丽非但文化程度不高,家庭情况也很一般,父母都是工人。另外更令老两口不能接受的是,苏丽曾经离过一次婚,听说还有过一个孩子。这样的人,怎能与自家的“黄花闺男”结合? 当然,父母的意见仅仅是参考。以王文波的性格,婚姻的决定权最终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王文波真正地爱上了苏丽,苏丽也爱上了他,因为他了解自己的痛苦和希望。苏丽的前夫,是一个吃喝嫖赌的包工头,整日不着家。苏丽与他生活了不到三年,便提出了离婚。那时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男孩,叫冬冬。孩子判给了苏丽,可就在母子俩相依为命之际,祸从天降,冬冬不幸患上了热病,医 治无效,竟然夭折。苏丽所受的打击非语言能够形容,当时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可是为了年迈的父母和还在上学的弟妹,她终究还是挺了过来,到酒店继续上班,整日郁郁不乐,如同行尸,直到她遇见了真诚开朗的王文波。 给苏丽的生命带来新阳光的人,除了王文波,还有一个叫光光的五岁男孩。 王文波第一次看见光光,就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那是一个浓眉大眼、头发卷曲、相当强壮的男孩,只是脸上的表情,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味道,使得王文波感到这男孩有点深不可测。 当那天下午,苏丽兴奋地告诉他,听说孤儿院有一个等待领养的男孩,跟自己死去的孩子冬冬长得很像,要求他陪她去看看之际,王文波不由叹息。他明白,如果苏丽要领养一个孩子,那便是更加重了父母对自己婚姻的反对。可是王文波理解苏丽,理解她失去孩子的痛苦,因此没说什么,陪她去看光光。 苏丽一见光光,便浑身颤抖,双目射在男孩身上,再也难以移动。后来当她跟王文波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之后,她曾问他:“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见光光时,我的感觉是什么?” 王文波懒洋洋地道:“你当然很兴奋,因为光光长得很像冬冬。” 苏丽颤声道:“他简直就是我死去的冬冬的转世!我第一眼见到他,母爱的火焰就仿佛燃烧全身,令得我的......我的乳尖都发起硬来!当时我就决定,不管谁反对,我都一定要领养他!” 苏丽领养光光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起先光光对苏丽似乎有点排斥。不管苏丽怎样温柔地跟他说话,怎样给他买大量的玩具和零食,他都对苏丽爱理不理。 最后还是孤儿院的一名漂亮的女护士告诉了苏丽讨好男孩的秘诀:“苏jiejie,光光跟其他男孩不一样,他早熟,好色,喜欢看色情漫画。他希望自己的母亲时尚美丽而且风sao。苏jiejie的美貌不用说,但你必须在流露母爱的同时向孩子进行色情挑逗,才可能引发孩子的好感、、、、、、” 接着那名女护士告诉了苏丽一些挑逗男孩的方法。苏丽感到很惊奇很可笑,她不相信一个五岁的男孩能懂什么色情,但为了领养光光,她还是按照女护士的建议开始靓丽地打扮自己,给光光买色情漫画书,在陪他荡秋千时给他讲色情童话,唱色情儿歌。光光最喜欢听的色情儿歌是。苏丽的嗓音清亮柔和,唱起来很好听:“世上只有mama好,mama对宝宝来发sao。两只rufang晃呀晃,奶头翘呀翘。世上只有mama好,mama对宝宝来发sao。卷起裙子给宝宝看,看那片乌黑的毛、、、、、、”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苏丽终于领养了光光。王文波出于对苏丽的爱,没有反对,但在内心,他承认自己并不喜欢这个男孩。光光也不喜欢他,常用一种敌意的眼光望着他,令他很不自在。 光光的性格,跟苏丽夭折的孩子不同,很是深沉,有时说出来的话,令人心惊。有一次,王文波和苏丽带着光光到人民公园划船。阳光明媚的湖面,孩子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光光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他瞪着王文波,忽然冷哼道:“王叔叔,你根本配不上我mama!” 王文波闻言一怔,气极反笑:“你胡说什么?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配与不配?” 光光却不顾母亲的眼色,继续冷哼道:“你就是不配!你长得这么丑,我mama却这么漂亮,又有气质。你这个癞蛤蟆却想来吃天鹅rou,真是不要脸!” 王文波大怒,苏丽也不由粉面含霜,首次打了儿子一记耳光,喝道:“你怎么能这么跟王叔叔说话?!” 当时王文波就立刻划船登岸,拂袖而去。那天晚上,苏丽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让光光站在自己面前,正要语重心长地做一番儿童教育,光光却一声长叹,盯着母亲娇美的脸庞和白皙的颈项,道:“mama,你不该收养我的......” 苏丽柔声道:“mama怎么不该收养你?mama爱你,要把你抚养长大......” 光光却冷笑道:“只怕我长大后,你会爱上我的......” 苏丽闻言哈哈大笑,一把将儿子搂入怀中,道:“mama当然会爱上你,因为我知道光光长大后一定是个美男子!可惜那时mama已经老了,但会有一大群女孩子会爱你......” 光光将脸深深地埋在母亲的胸怀里,贪婪地嗅着母亲的体香,喃喃道:“你一定会爱上我的,但在爱上我之后,你会后悔......” 第二天,苏丽带上光光,把王文波约到一个茶屋里,让光光给王文波道歉。光光的眼里满是讥讽的神色,一边吮着果汁杯里的吸管,一边懒洋洋地道:“王叔叔,光光昨天没礼貌,还请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孩子计较。” 王文波盯着光光的脸,摇头道:“苏丽,我看这孩子满脸邪气,很是不对劲。我有一个棋友,是北山寺的高僧。我建议哪天我们带着光光,去北山寺找风大师看看,说不定能看出点什么。” 苏丽听男友说孩子“中了邪”,很是不悦,但出于对男友的信任,还是冷哼着答应了这个建议。 三天后的下午,当王文波带着苏丽、光光迈入北山寺大门之时,望见方丈风大师正高坐在桌台上,正给盘坐在院中的几十名僧人讲经。 风大师须眉皆白,宝相庄严,一望便是得道的高僧。王文波初识风大师,还是在少年时代。那时王文波的学习成绩很一般,但围棋却是下得好,所以成为了风大师的棋友。王文波曾问风大师:“大师,为何我懂得下棋,却不懂得几何代数? ” 风大师呵呵笑道:“那是你还未融会贯通。你如果学着将佛法融入棋道,不但你的棋艺将大增,什么几何代数云云也很快不在话下。” 于是王文波便将信将疑地跟着风大师学习佛经,更学着将佛法融入自己的日常思想。果然,奇迹出现了,高三上学期,原本成绩平平、没有希望考上重点大学的王文波,陡然间便在学习上突飞猛进,半年后便考入了复旦大学。王文波明白这是自己学习佛经、思维优越了常人的结果,但说出来自然很少人愿意相信。 因此王文波早已将风大师视为活佛,有什么疑难问题就想来找风大师。像这次他直觉光光这孩子很有些不对,便希望风大师能看出个端倪来。 本来是阳光灿烂的天气,忽然间院子里吹过一阵阴风,令得很多人缩起了身子。风大师陡地睁开眼,目光射到紧挨在苏丽身畔的光光身上,面色不由一沉。 他立刻合上经卷,解散了僧众,顺手抓起身畔的一个大布袋,大踏步走下高台,穿过院子,向王文波他们三人走来。 王文波不由紧张起来,因为他认得风大师手中的那个布袋,听说那是风大师捉妖物用的法器。 果然,风大师一到三人身前,不等苏丽有所反应,就猛地一声大喝,将那布袋兜头向光光罩去,一下子将光光罩在了布袋中! 在苏丽的惊呼声中,风大师已束紧了布袋口,笑叹道:“早就听说文波的女友收养了个孩子,怎么会将妖物收养过来?你们先到廊下喝茶,我先到后殿去,瞧瞧这妖物的本来面目!” 说着便提起布袋,大踏步向后殿走去。 苏丽追上前去,惊怒道:“和尚你!......” 却被王文波紧紧拉住,连声劝道:“苏丽,相信大师!相信大师!......” 风大师提着布袋,进入后殿一间小屋内,将布袋往地上一扔,沉喝道:“何方妖邪?竟敢到北山寺来作祟!还不快自现原形!” 布袋却一动不动,毫无声息。风大师心想:“莫非妖物已被我吓死?”上前解开布袋,将里面的东西露出来,触目之下,不由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