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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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好痛! 秦醉月趴在床上,丝被仅掩住粉臀,乌黑的发丝遮住雪背,却隐藏不了激情过后的淡紫吮痕。 她疲惫地睁开酸涩的眼,觉得嘴唇好干喉咙也干渴不已。 她舔了舔唇,直觉地想起身倒水喝,可才动一下,身体立即传来阵阵酸痛,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好痛……」她拧起柳眉,迷蒙的神智渐渐清醒,连带地也想起昨晚的一切。 「赫连炽……」 她咬牙忍住骨头传来的抗议,勉强坐起身,一动腿心之间便缓缓流出粘稠的液体。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肌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就连私处也红肿着,隐隐泛出灼白湿稠让她脸一红。 昨晚,她输了! 她臣服在他的挑逗下,甚至浪荡地缠着他。 哭喊着他的名字,求他占有呀…… 每一幕激情的回想都让小脸更红,贝齿紧咬着唇瓣,秦醉月懊恼地闭上眼,气恼地捏着床被。 她不敢相信昨晚那个浪荡的女人是自己,那幺羞人的声音、那幺yin浪的姿势……她怎会那样? 「该死!该死!」她气得捶被,小脸尽是羞恼的怒意,她感到可耻,而想到那可恶的男人,更是觉得忿恨。 征服了她的身子,她可以想象他的得意。 妳是我的—— 那占有的宣誓闪过脑海,那双炽热的蓝眸。 噬人的侵略,每每想起总是一阵酥麻…… 环住身子,她努力抗拒。 「赫连炽。 你休想!」 秦醉月咬着唇瓣傲然低语,就算身体臣服,她的心也不会是他的。 她太了解这种男人了,一旦得到,一旦驯服,他们只会弃若敝屣,当作得到一个战利品。 她不会是他的战利品,更不会属于他! 指尖深深陷入手心,她在心里发誓,她只属于自己,他永远别想驯服她的心。 「王妃,您醒了。 」两名宫女走进寝殿,来到床榻前,恭敬地朝秦醉月福了福身子。 「王妃,小的名唤夏娜,这是我的meimei秋娜,以后就由我们来服侍您」 秦醉月转头看向两人,她们皆穿着绿色暖裘,戴着绿色暖帽,相貌相似,不过夏娜比较稳重,而秋娜则略带稚气,一双眼好奇地看着她。 「哇!王妃,您长得好美哦!比咱们悍龙国里的第一美人多丽儿还美耶!」秋娜忍不住惊呼。 「秋娜。 」夏娜轻斥了下,「不准没规矩。 」 「王妃,对不起,秋娜年纪小。 比较不董事,还请您见谅。 」夏娜赶紧道歉。 秦醉月被秋娜天真的模样逗笑了,心里的不悦也淡了些。 「没关系,秋娜很可爱。 」她不是会迁怒的人,更不会把气处在吓人身上。 听到王妃说她可爱,秋娜笑开了脸,手脚利落地端起水盆。 「王妃,您要不要梳洗一下?快到午膳时间了,太子有吩咐,到时会跟您一同用膳。 」 「谁要跟他用膳!」秦醉月刚转好的心情立即变坏,她冷着脸不屑地轻哼。 夏娜和秋娜互看一眼,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幺办。 秦醉月看了两人一眼,收敛怒火,淡声问道:「我想沐浴,可以帮我备桶热水吗?」 「有,热水一早就备好了,现在还温温的,王妃要加热吗?小的马上去准备。 」 「不用了。 」秦醉月缓缓步下床榻。 才一站起,虚软的腿差点站不稳。 她一站立,腿心间的液体立即往下流,慢慢淌下大腿。 那种羞人的感觉让她愤而咬唇,懊恼地只想洗去赫连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披上衣服,她立即走向寝宫后的澡间,优雅地进入宽大的浴桶,拿起手巾用力擦着身体。 「王妃,秋娜帮您。 」秋娜赶紧接过湿巾,轻柔地帮她擦着雪背,一边喳呼着。 「王妃您是不是在气太子没陪在您身边?您别生太子的气,太子身为将军,一早就要cao兵演练,而且之前虽然扫荡了不服的民族,不过却让首领达巴跑掉了,最近太子一直在派人抓达巴……」 达巴? 秦醉月记得之前曾听闻过,几个反悍龙国的游牧民族联合起来不断侵扰国境边的人民,后来被赫连炽率兵扫荡──那些游牧民族的首领好象就叫达巴。 「秋娜!妳怎幺跟王妃说这些?」夏娜拿了几件衣服走进澡间,一听到秋娜的话便急得怒斥。 秋娜缩了缩肩,嗫嚅地说:「我、我是看王妃好象在生太子的气,才想帮太子解释……」 「妳……」 「没关系。 」秦醉月阻止夏娜的责骂,「秋娜只是好心,妳不用骂她,还有,秋娜,妳记住,以后不用在我耳边说赫连炽的好话,妳愈说,我只会愈讨厌他,知道吗?」 「呃……是。 」秋娜虽然不解,可还 是恭敬地回答。 「嗯,这才乖。 」秦醉月满意地摸摸秋娜的头,这才看向夏娜手上拿的衣服。 这一看,她愣了下。 紫色的轻裘没有多余的绣缀,仅在袖口滚着白色狐毛,就连暖帽也是淡紫色的,设计的全是她喜欢的花样。 「这衣服……」衣服是新裁好的,她并不讶异,她讶异的是衣服怎会是她喜爱的颜色? 「王妃,您的衣服好些天前太子就派人裁好了,布料都是精挑细选的,而且快到冬天了,您是南方人,一定不能适应北方的严寒,所以太子已经命人裁制您的冬衣,选的都是极保暖的狐裘。 」 夏娜笑着解释,又赶紧加了一句。 「王妃,太子真的对您很好呢!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太子这幺宠一个女人耶!」 「是吗……」秦醉月幽幽敛眸,心悸动了下,却又不驯地抿紧唇,高傲地开口。 「谁希罕?他以为用衣服就能讨好我吗?哼!那他想得太美了,真想讨好我,就放我走……」 「那可惜了,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用这招来讨好妳!」 一听到那声音,秦醉月立即沉下脸。 赫连炽走进澡间,蓝眸直视浴涌里的人儿。 湿透的长发披肩,小脸泛着一抹诱人红晕,水珠顺着美丽的锁骨滑落,滴入引人遐思的乳沟间。 「太子。 」夏娜和秋娜赶紧跪下身子。 「赫连炽!谁准你进来的!」一看到他,秦醉月赶紧缩低身子,让浴水掩至脖子,美眸气愤地瞪着他。 莫名地,一看到那张粗犷的俊庞,还有半露的古铜色胸膛,她就想到昨夜的激情缠绵,小脸忍不住一阵火热。 赫连炽挥手让宫女退下,蓝眸始终都没离开秦醉月,欣赏着她沐浴的美丽姿态,薄唇轻勾。 「这是我的寝宫,我想进来就进来,谁能管我?」说着,他慢慢走向浴桶,伸手解开身上的衣服。 「赫连炽,你给我滚!」秦醉月气得朝他泼水,看到他开始脱衣服,立即瞪大眼。 「你想干嘛?」 「cao练了一早上,我全身汗,不介意我跟妳一起洗吧!」他邪气地笑着,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全脱下,身下的男性早已昂扬。 秦醉月瞪着他,看到火热的粗长立即傻眼。 那幺巨大……怎幺可能进到她的身体里? 「呵!凤儿,妳的眼神取悦我了。 」赫连炽低声笑了。 他的笑声震醒了她,小脸涨得更红,她羞窘地别开脸。 「你要洗给你洗!」秦醉月不敢看他,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赶紧起身,急忙想要离开浴桶。 可赫连炽哪许她离开?他伸手一把环住她的腰,将她锁在怀里,高大的身躯也跟着踏入浴桶。 「啊!」秦醉月惊喊,用力挣扎。 「赫连炽,你放开我!」 圆大的浴桶容她一人还嫌大,可他一进来,却占满整个空间,满满的水溢出一大半,她一挣动,两人的身体就相互摩擦着。 ) 赫连炽紧紧锁着她,火热的欲望抵在她臀间,威胁地在她耳边说道:「妳再动,我不介意在这要了妳!」说着,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来到娇花前,粗砺的手指邪肆地拨弄着两瓣花贝。 秦醉月一惊,感受到臀间的火热,还有他的手指…… 「唔……」他的逗弄让敏感的私花轻颤,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小小的闷吟,却也不敢再挣扎,僵着身体,乖乖坐在他腿上。 「这才乖。 」敏锐地听到那声细小吟哦,赫连炽唇一勾,大手往上握住一只丰腴,五指收拢地搓揉那雪白滑腻,而在私处的手指也轻轻挑逗着敏感花瓣。 「你……你别乱摸!」秦醉月气得拉开胸前那只大手,另一只手也愤而往下抓住在私处撩弄的手。 「妳昨晚不是很爱我摸妳,甚至还哭着求我……」他在她耳畔说道,热气轻呵着她敏感的耳际。 「你……闭嘴!」听到他提到昨晚,秦醉月更气恼,愤怒地转头瞪他。 「那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才不是因为你……啊!」她瞪大眼,剩下的话全被突然进入身体的火热男性给消音。 「疼……」花径犹干涩,而且经过一整夜的纠缠,花瓣早已红肿不堪,根本经不起他突然的进入。 「凤儿,那我们要不要再试试看……」含住她的耳垂,赫连炽在她耳边低语。 手指轻拈住私花前的小核,轻拈揉捏,一手跟着握住一团绵乳,手指夹住乳蕾,跟着轻拉磨弄。 「不……唔……」她瞪着他,美眸尽是不屈服。 蓝眸微瞇,他挺腰让火热进得更深,来回抽送着花xue。 「凤儿,妳愈这幺看我,只会让我愈想要妳。 」 她总能引发他的兽性,让他怎幺也要不够她,方才进入澡间,一看到她,欲望就已燃起。 驯服她已不是重点,他只想要她,要她属于他,要那双美丽的眼眸只有他! 「我不属于你……嗯……」她咬唇忍住呻吟,倔强地反抗,不让自己陷入yuhuo中。 「是吗?」他退出身子,让火热退至花xue口,再深猛地一个进入,粗长整根没入,而花壁随着他的进入,也将他吸绞得更紧。 「可妳的身体不是这幺说的……感觉到了吗?妳把我吸得好紧……」他粗哑低语,手指扯弄着敏感蕊珠,撩拨着她的情欲。 而窄臀也快速移动着,男性粗长撞击着花xue各处,热水随着狂猛的冲撞飞溅出浴桶,随着他的进出,也跟着挤进花径。 「嗯啊……」狂肆的进出让秦醉月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小手紧抓着桶沿。 她抬起粉臀,在他往上顶时,雪臀跟着往下压,配合着他的冲刺,让他进得更深。 「嗯……这幺浪……妳敢说妳不要我吗?」她的浪荡让他勾起笑,大手紧捏着沉甸雪乳,挤压着粉嫩乳尖。 「嗯……」她低吟着,小脸嫣红却不驯,甚至骄傲地看着他。 「这只是身体的需求……我的心不是你的……」 她不是他的!她不会顺服他,不会成为他乖巧的宠物! 「妳……」赫连炽盯着她,明明两人的身体这般贴近,可他还是感觉到她离他很远。 就算得到她的身体,他还是没得到她!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情恶劣起来,心头升起一抹米名的慌乱,让他更想紧紧锁住她。 「很好。 」他粗鲁地吻住她的唇,啃咬着她唇瓣,霸道地擒住诱人丁香。 而热铁也不停地来回抽送着,贯穿水xue每一处娇嫩,让她的身体全染上属于他的记号。 「就算关妳一辈子,我也会让妳属于我,妳一辈子都别想逃!」他啃着她的唇。 哑声说道。 「嗯……」唇瓣的疼让她皱眉,可吐出的话却仍倔强。 「我会逃的……一逮到机会……我就会逃……啊啊……」 男性粗长突然快速进出着水xue,拈住花珠的手指也跟着用力拉扯,刺激着她的敏感。 拍击而出的水声不住飞洒而出,两人的身体相贴着,将水温染得更热,两人的身体也更湿…… 「我不会让妳逃的。 」他宣告,热铁用力一顶,在花壁收缩痉挛时喷洒而出灼热的白液 但铁臂却始终不放开她,将她紧紧镇在怀里,灼热的气息拂上她耳际。 「我说过了,就是拆下妳的羽翼,我也不会让妳逃!」 残忍又霸道的话语,穿透她模糊的神智,她忍不住心头一颤,颤抖的身体却不清楚是恐惧还是高潮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