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善拒绝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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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又往右手上倒了些薄荷润滑油,随着瓶盖的扣上,她用手摸向柳文善的后xue,指腹在紫红的xue口附近来回打着圈。 那久违的触碰与润滑油的凉意都让柳文善颤栗,正酝酿着情绪准备容纳身后的手指,却被突然扔到身边的润滑油瓶子吓得一颤。 “你都快砸到我了!”他抱怨开腔,谁知话音还未落,那异物感又让他忍不住尖叫起来!害怕被邻居听见的他,只得连忙将自己的脑袋埋入枕头中,好消减这羞耻的叫声! 偏偏始作俑者还不肯放过他,又以柔软的唇攀上他弓起的背部,亲吻着他为她洗净的每寸肌肤。 “别!啊……哈……”他此刻敏感十分,连话都说不利索,只匆匆抬起头便又被刺激得低了下去。 别留下吻痕啊!白晓会发现的! 宋高的手指头在他的菊xue里变着法子折腾着他!一会扣弄一会抽插,又弯曲手指变着形状……当他是她的玩具么?真是恶劣! “你明明很喜欢。”宋高一路吻到柳文善白皙的脖颈,用艳红舌尖去描绘他那浮起的青筋,被温暖紧致包裹的修长手指猛地拔出。 “啵”的一声与手掌大力拍下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紧接着便是男人那压抑不住的惊声。 宋高转眼骑到了柳善文的背上,俯身低头对他耳语道:“阿文乖,学狗叫来听听。” 只是这却惹恼了男人,他当即爬出宋高的胯下,坐到了床头那边,渗出细密汗珠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着。 “宋高!我是个男人!我被你cao……被……就已经很耻辱了!你竟然还妄想让我当狗?你疯了?!” 这会子他倒是不怕被邻居听见了。 宋高笑着走过去坐在闹脾气的柳文善面前,抓着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细细亲吻起来,嘴里还不忘安抚:“好,我错了。还想做吗,要是不想,我们就出去吃个烧烤唱个ktv?” “宋高!你不可以敷衍我!我今天明确告诉你!我不接受sm!以后就算拍屁股也不行!你听见没有?如果你做不到,那我们还是散了吧!”柳文善盯着宋高看了半天,突然大力抽回了手,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开口道。 “说完了没有?”宋高仍挂着那副让人生气的笑脸,她再次抓起柳文善的手,低头把玩着。 就在柳文善实在受不了,又想抽回手的时候,她终于淡淡开口。 “文善,你不想跟白晓离婚对吧?你的家庭背景、财力、社会地位,每一样都比不过你老婆,你就是个软饭男。离了婚,你连个小酒店都开不下去的。” “我跟白晓是姐妹,你应该知道她相信我多过你。毕竟谁会相信你被我cao了屁眼呢?文善,就算你是受害者也没用,只因你是个男人。” 明明手上是那样的温暖,可他的心却如坠冰窟…… “宋高!你威胁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是你灌醉我,是你cao了我!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柳文善崩溃地推开冷笑的宋高,失望到背过身去不想再看她一眼。 他能做什么?他如今无非只能扔点玩意出气罢了! “走!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走!走开!” 看着柳文善委屈地坐在床边扔湿纸巾、水杯,嘴里还在骂自己,宋高又笑了。 真可爱。 “阿文乖,想清楚之后给我打电话。” 宋高原本还想抱抱他,但看他气得不轻,随即放弃这个念头,转身下楼走了。 关门声一响起,柳文善立刻扭头,见人真的走了他此刻心里又空落落的了。 “贱!贱死了!”想她干嘛?她就是个威胁他的小人! “给你打电话?做梦!”他才不要打!让她等去吧! 随着房间的灯暗下,柳文善再次躺回了大床。 深夜总是这样的寂静,除了空调的动静没得其余半点声响。 每当此刻他便会想起那个可恶的宋高,他讨厌孤独! 白晓虽然跟他是夫妻,两人感情却不怎么样,只能说凑合过而已。 至于为什么不离婚,就如同宋高说得一样,他需要白晓的钱。他的酒店周转不灵,处处都要钱来填窟窿……他好像个废物一样,做什么都做不好…… 只能堕入情欲来逃避恐惧的现实。 “宋高……哈啊……宋高……”他躲在白色空调被下做着龌龊下流事,不断粗喘着念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五指作圈困住有生理反应的棒子,快速上下爱抚着,却始终如隔靴搔痒般,不得释放。 “摸我,摸摸我……进入我……啊!”柳文善忍不住将手指伸向自己的密xue,却因那地太过生涩而受阻。 是啊,他又不是女人,怎么会分泌液体润滑呢…… 一瞬间柳文善难受起来,忍不住抱着被子低泣。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是个男人,却做着像女人一样的事情,婉转承欢……被……被宋高…… “还威胁我,还骂我!她就不是个东西!”实在越想越气,柳文善边哭边骂着。 “滴滴。” 随着手机的提示音响起,房间内升起一片淡蓝色幽光。 想到有可能是宋高的信息,柳文善便并没有立即查看,而是等待了个几十秒。 手机屏幕的幽光很快熄灭,但又迅速亮起。只是这次响起的,是电话铃声。 宋高是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的,所以柳文善疑惑地拿起手机,是谁呢? 直到他看见上面晃着两个大大的字眼,老婆。心下一惊,连忙划动屏幕接通了电话,忐忑开口:“我刚刚眯了一会,没看手机,你给我发消息了吗?” 他在黑暗中坐的挺拔,略显女气的干净面庞被荧光照得惨白。 却听见电话那边传来白晓的暧昧喘息与颤音:“嗯~!没什么……事啊!就是想看……啊!看看你在干嘛啊!嗯……” 柳文善的假笑僵在了脸上,都是成年人,他怎可能听不出来其中的异样? “没什么事我就睡觉了。”他匆忙挂断电话,一时间想怒,但又想起自己与宋高的事,他还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呢?他自己都婚内出轨了…… 柳文善无奈摇头,一直挺直的脊梁如泄气皮球般,慢慢弯了下去。 他又缩回了那个被窝。 而白晓这边正在被一个18岁的高中生后入,按在落地窗前被挤压着双乳狠狠被干。 她的sao逼早已被干弄出了许多白浆,又被坏心眼的少年扣挖出来抹到了她的红唇之上。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jiejie!”他一手抓握一只雪白rufang,roubang在白晓的体内横冲直撞,直顶zigong口。 “是我棒还是jiejie的老公棒呀?jiejie?喜不喜欢弟弟cao你?刚刚给你老公打电话,刺不刺激呀jiejie?都流了这么多水了,都被你老公听见我在cao你了!sao逼!” 又是一个挺身,久久不肯离去温暖之地,直至将guntangjingye尽数射出。 “被cao死了,被cao死了!啊啊!射进来了!”roubang一退,白晓便四肢无力地滑落,以鸭子坐的姿势瘫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没注意的是,高中生李墨对她一脸厌恶。 “婊子。”出轨嫖娼的婊子!要不是为了几个破钱他才不愿意上她!脏死了! 待白晓眼神迷离地转过头来时,李墨又以甜甜的笑脸相迎。 “我帮jiejie洗澡再伺候jiejie睡觉好不好?” 钱难挣屎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