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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修理下,他最后服软了,说看到二婶回到家,换了身性感的超短裙加吊带的衣服,就哭着往后山去了。 我抬脚放开了二愣子,警告了两句不准往外说,否则打断腿的狠话,二愣子吓得落荒而逃,跑远了又骂我。 我没去追,二愣子就是一地痞流氓,我把手里攥着的赃物,装进了袋子里,然后塞进了裤子的口袋。 我返回了二婶家门口,拎着刚刚来不及拎的菜篮子,得知二婶是哭着去的后山,而且还换了身性感的衣服,我心里有些同情她。 我迅速的往后山追去,先前听说二婶每晚都去后山破庙偷男人,本来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二婶真的是去了后山。 看了眼手里的篮子,我一阵头皮发麻,二婶是不是偷男人,我就不敢说了,因为我觉得,偷的可能是男的,但不一定是人。 后山一般很少有人,上面很荒凉,一大片原始森林,只有附近的村民,有时候偶尔会上山,砍柴和设陷阱捕猎野兔子之类的小动物。 我顺着他们踩出来的羊肠小道,拎着篮子追赶着二婶,可一直追了很久,我都没追到,不过我确定二婶就在前面。 因为这里有二婶身上的香水味,虽然很淡,但我还是敏锐的闻到了。 越追越远,月上枝头,天空中的阴云时而遮挡月光,让我前进的速度不得已慢了下来。 山路崎岖陡峭,一不小心就会有危险,我只能压制着速度,尽可能的往前追。 半个时辰后,我遇见了很浓的雾气,伸手不见五指的,我几乎无法前进了,上面很少有人来,草长得很快,路本来就难找,现在根本看不清方向了。 我试着走进了雾气中,完全凭借本能的往里走,走了五分钟,大雾中传来二婶低沉的闷哼声,我立即站在原地,竖起耳朵去听,声音销魂酥骨,我听得热血沸腾,她真的在偷…… “二婶!”我大喊道。 并往前走去,这里有了坚硬而平整的的地面,我知道这里,这就是山上的破庙,这里以前还挺大的,后来荒废了。 我喊完后,二婶的声音忽然不见了,我凭借本能的往前走,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 走了一分钟,我发现了二婶,破庙前的一棵槐树下,有一个下棋的大石桌,二婶呈大字型,独自躺在石桌上面。 她侧过脸,面色潮红,满头大汗的看着我,我走近了她,二婶慌乱的伸出手,扯下卷在腰上的裙摆。 “小飞,你…你…怎么来了,快回去!”二婶慌张的说并爬了起来,她面色恐惧的推着我离开。 我把菜篮子递给她,二婶愣了一下,然后激动的接过菜篮子,她开心的抱了我一下,说我是她的福星。 二婶开心的让我在这里等她,她一蹦一跳的冲进了破庙。 破庙里燃起了火光,我闻着那股烧纸的味道,后背有些发冷,一阵风吹来,像是有人摸了我一下,我连忙回头,但什么也没有。 二婶跑了出来,拉着我就往回跑,我们一路狂奔,下山很快,只用了十多分钟,二婶拉着我回了她家。 她虚弱的看着我,让我在她的闺房里坐着,然后自己去烧水了,说先洗个澡,让我有事情等她回来再说。 我无聊的坐在香喷喷的床上,想着二愣子偷的东西还在我这,我伸手去掏,准备悄悄的物归原主,但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二婶换下来的薄纱裤裤,竟然不翼而飞…… 正文 第7章 毁了寡妇的清白 热门: 我挠了挠头,连忙站起身,浑身上下翻了个遍,最后不敢相信的闻着手上的味道,口袋里还有二婶裤裤上的香水味,没错了,肯定是在右边口袋里的。 我皱紧眉头,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 夜深了,外面的月亮都不见了,躲在了阴云中,不再露头,明天可能要下雨,蚂蚁搬家,再加上此时的阴云。 我凭借经验觉得,八成明日会是阴雨天。 我仔细的回想一切,但想了几遍,无奈的发现,二婶的衣物真的凭空消失了。 我装进口袋后,就没拿出来过啊,而且口袋很深,不可能滑出来的。 奇怪了! “吱呀”开门声传来。 我的思绪被打乱,二婶穿着一身时尚的黑色连衣裙,穿着木拖鞋,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她转身关上了门。 房间里短暂的安静,二婶最先打破沉默,她走向梳妆台,然后拿起梳子梳头,她背对着我说道:“小飞,想问就问吧,能告诉你的,婶就告诉你,不能说的,婶不会说的。”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腿怎么了,刚刚下山的时候就…” “拉伤。”二婶直截了当的说。 我有点不适应,哦了一声,继续问道:“你上后山,是去偷情的吧?” “嗯,算是吧。” “那你菜篮子里的东西…” “这个你不要问了,都是命,村长和你祖父都离开了,你解决不了的。”二婶站起了身。 她走向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她说:“小飞,你今晚救了我一命,婶想报答你,可自知婶太脏了,你家里有如花似玉的仙女媳妇,婶这只破鞋,你呀 ,就别穿了,听到了嘛?” “婶,可你不是破鞋……” 二婶苦涩的笑了笑,然后坐到床头,刚要说话,她忽然愣了一下,盯着床头发呆。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坏事了! 刚刚回来的匆忙,她肯定没注意,放在床头的换洗衣服不见了,她不知道二愣子来过,而且刚刚,就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突然觉得无形中,替二愣子背了个锅。 很快二婶就红了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让我背过身,我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她对着我就是一阵猛掐,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小飞你这个小流氓,你不学好,看我不掐死你!” “不是我…” 不一会,二婶累了,她今晚特别疲惫,从说话的语气都可以听得出来。 “罢了,让谁糟蹋不是糟蹋,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就便宜你小子了!别回头啊!我给你原味的!” 一阵梭梭的声音传来,很快二婶就往我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她推着我的后背,把我推到了门边,我知道这是下逐客令了。 我自觉的打开门走了出去,二婶的手搭在我肩膀上,她一直把我送到大门口都不让我回头,在临走的时候,她说了句谢谢。 我不明所以刚走几步,身后传来二婶的叮嘱:“用完了,记得给我拿回来啊,洗洗还能穿,我就这几套了,没时间去城里买。” 我张大了嘴巴,转过头,但等着我的是关上的门。 我疑惑的掏出口袋里的东西,然后一脸懵逼的握紧了拳头,我羞红了脸,麻蛋,她肯定误会了…… 条件反射般,我猛地跑过去敲门,但二婶就是不开门,村里的狗也叫唤了起来。 我停止了敲门,这样会引来其他村民的,而且二婶家是多事之地,经常有其他男人惦记。 四下打量了一番,我只好走到墙角的草垛旁,三下五除二的爬上草垛。 我今晚要还回去,这要是让白姐,察觉到我带着二婶的贴身衣服,那还不杀了我啊! 那我这日子可就不好过了,毕竟如果她让我死,我还真的就活不到明天。 就在准备要翻上墙头的时候,远处的人家传来声音,有一盏带着灯罩的油灯出现在视线里。 我连忙趴在草垛里,不敢乱动,我知道这里的动静,肯定吸引了其他的村民。 这附近的村民,对小寡妇那可是很上心的,为了不被发现,不被套上jian夫yin妇的高帽子,我不能暴露自己。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也是个光棍,三十出头,还没讨到媳妇,一直打着俏丽二婶的主意。 什么黄瓜茄子之类的水果,那是隔三差五的往二婶家送。 二婶收下东西,但就是不答应,让这个老光棍头疼不已,来硬的是要进祠堂的,不划算。 来软的,人家是拿了好处,把糖衣吃了,炮弹丢了回去。 那个老光棍拎着灯,很快就到了门口,四下看了看,在我以为他要走的时候,他忽然吹灭了油灯。 更让人诧异的是,他靠近了我,爬上草垛,骂骂咧咧的骂了句小贱人,然后直接翻上了墙头。 扑通一声,他进了院子,我连忙爬了起来,趴在墙头上看着他,这老光棍拿了根棍子,蹑手蹑脚的往卧室走去。 我皱了皱眉头,这家伙没安好心啊,恐怕是要来硬的了,这大半夜的,二婶一个女人家,怕是要吃亏了。 我心里有些恼怒,想了想我决定管了这闲事,老光棍到了门的一侧,他捡起一个小石头,就往院子里扔,咣当一声,扔到了铁器上,声音很是清脆。 卧室里亮起了灯,很快门就开了,二婶伸出头往外看了眼,刚要关门,那老光棍猛地对着二婶的后脑勺就是一闷棍,二婶趴在了门槛上。 老光棍兴奋的丢掉棍子,直接把二婶拖进了房间里,急得连门都不关,直接宽衣解带,把二婶拖了进去。 我迅速的爬墙,然后往下借力,落在院子里,落下的时候我手是吃力的,这样就没什么声音,我学着老光棍的样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捡起地上的棍子,我伸头往里面看去。 直接老光棍正在扒衣服,一边扒一边得意的说:“明明浪的能挤出水,还踏马的跟我装清纯,老子让你装,秀秀啊,你真是想死我了!” 我眯着眼,走了进去,秀秀是二婶的名字,姓什么没人知道,她也不说,一般村里人都不叫她秀秀姐。 我以前叫过,被祖父打了几次就不敢叫了,二婶倒是不在意,还说我俩本来就差五岁,叫秀秀姐刚好。 现在听到这么一个东西叫秀秀,我很不爽,他背对着我,剥洋葱般的处理着二婶。 我站在他背后,流着口水看着这一切,在他剥完后,我举起了棍子。 这种马上就如愿以偿的感觉,一定很爽,那么我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让他停止吧。 老光棍阴笑了,说着污言秽语,侮辱着昏迷的二婶,嘴里还亲热的喊着秀秀。 为了不弄出人命,我往下移了移棍子,这样虽然效果不好,还有可能失手,但这是最保险的,杀人这种事情,我可是不敢的。 “老看老子怎么捅 死你!”老光棍跳上大床,我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闷棍,老光棍哎吆一声,睁大了眼睛猛然回头看着我。 草!果然失手了! 我举起棍子就打,老光棍抱着头就跳了下来,然后抱头鼠窜,我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二婶,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追,老光棍出门就往后山跑了,他心里有数,要是回家,今晚他要倒霉的,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的。 他很聪明的选择了后山,我追了几分钟就追丢了,老光棍消失在了后山,想到山上破庙前的迷雾,那里诡异的一切,我停止了追赶,焦急的返回了二婶家。 关上大门,我直奔卧室而去,刚进门就看到二婶醒了,正蜷缩在墙角,看到我来了之后,她皱紧了眉头,咬着嘴唇羞涩的侧过脸,竟然少女般的不敢看我。 “二婶…你没事吧…我……” 二婶幽怨的打断了我的话:“你闭嘴,我都知道了,你把我都那样了,你还好意思叫我二婶啊!林飞,你要不要脸!” 顿了一下,她语气一缓,继续说道:“你以后叫我秀秀姐吧,臭男人,还愣着干什么啊,帮我收拾一下啊,我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快来啊,吃完了就想赖账啊!” “二婶,好,秀秀姐,你…你误会了,我没有干…”我比划着双手费力的解释起来。 “再说!我不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秀秀姐真的不听了,她捂着耳朵风情万种的瞪着我。 她认定我把她给收拾了,后来她说我是在推脱责任,而且她在最后,还认真的让我放心,她不会要挟我的,只要我保密,不毁了她清白,也就是名声,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解释了半天,她又堵上了耳朵,干脆不听了,为了安全起见,我说带她回家,秀秀姐这才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 最后无奈,我只能背了这锅,我让她收拾衣服,还有一些必需品,然后带着她,离开了她的家,外面漆黑一片,狗吠声此起彼伏! 我俩很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