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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而喻,白姐的反应很强烈,她说她的首饰本来就不多,都是跟了她很久的舍不得拿去换钱。 我一想也是,但这不是没辙了嘛,于是我劝了起来,最后白姐忍痛给了我一个发簪子,我拿着发簪子,让她在这里等我。 因为她穿的太吸引人,本身人美气质佳,出去了很容易被围观。 我就不一样,顶多被一些结过婚的小妇女,暧昧的扫那么几眼,这就是男女的差别。 “记住了点啊,卖给谁了,你记住了,等有钱了咱回来赎回去,听到没有啊,相公!”白姐很不情愿的提醒道。 我嗯了一声,收起玉簪子,我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 刚走出巷子,我就听到一阵锣鼓声,只见很多的人往一个方向跑去,这玩意我不陌生。 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看方向应该是菜市场那边,估计是搞什么活动的。 我拉住了一个衣衫华贵的男人,可怜兮兮的说道:“大爷,赏点钱吧,我好几顿没吃了!” “去去去,哪里来的臭乞丐,滚滚滚,老子有的是钱,但就是不给你!”这人嚣张的看着我说着。 我真想一巴掌胡死他,但还是忍住了,有钱不给也不能强求,有钱是人家的事情,我还是有点准备的。 “那这位大爷,这是干嘛去啊,这么急匆匆的?”我再次问道,买卖不成仁义在,我想问一下这么热闹的响动,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谁是你大爷,去你大爷的,爷今年才二十八,你叫我大爷,你是不是找揍啊!”这人凶巴巴的瞪着我。 我干笑两声,连忙赔礼道歉,这么年轻就有了这么多的白头发,而且背还陀的厉害,我看走眼了,以为他是大爷级别的。 “大哥,实在是抱歉,那个您这是去干吗啊?”我再次笑眯眯的问。 “有把戏看了呗,你不是本地人吧,跟你这种乞丐也说不清,走开,我要走了。”这位有钱的大哥不削的说道。 我也懒得解释,干脆点了点头,就当不是本地人了。 从这有钱人的嘴里,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有江湖卖艺的来了,估计什么胸口碎大石的路数,又或者是戏班子为主的那种。 这在农村很常见,在城市里基本上没有,我对这个也很熟悉,小时候就经常盼着这些人来村里。 一般这些人都是手艺人,靠着一项或者两项绝活维持生计,一般都有几个人在一起,上山下乡的去表演。 这人走远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怀里的簪子,我想到白姐拿下簪子时,那让人心疼的眼神,我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去卖艺。 以前我受祖父影响,或多或少的会一些闯江湖的营生,我最拿手的是拉二胡,不过很多年没拉过了,我心里有些没底,但为了保住媳妇的簪子,我决定冒险一试。 做了这个决定,我就顺着那人的方向,往前跑去,这样下乡演出的队伍,多数都带有二胡。 我需要和他们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给几个小钱,我去给他们拉二胡赚人气。 这些手艺人的收入很简单,靠着乡亲们的打赏,其实这都是很少的收入。 一般的人都是看完了就走,不会给多少钱的,但这些人也有自己的方式。 比如给人家宣传一下什么东西,收个赞助什么的,至于其他的,他们会拿着个。 ,在演完后,挨家挨户的去要点粮食,像是乞丐一般的,遇到抹不开面子的,就会多给点,遇到铁公鸡一毛不拔的,就会被赶出去。 也挺不容易的,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的,撒了个慌,说媳妇病了急需用钱。 但没想到的是,我去和负责人谈的时候,对方打量我几眼,很豪爽的说了句江湖救急的话,说完全可以理解,问我会什么,我说拉二胡,最后一拍即合。 这是一个戏班子为主,杂耍为辅的队伍,而且里面的人看起来都是江湖儿女,虽然看起来没钱,但好在够仗义。 我硬着头皮上台拉了二胡,拉得不是很好,而且那有钱人还在下面看着,看到我上台,他开始嘲笑我,甚至还起哄架秧子的拆台。 我有些怒了,但不好发作,这戏班子对我这个陌生人不赖,肯江湖救急,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 和钱多钱少没关系,关键是这份善良和仗义让我感觉很温暖,所以我表演完之前,是不准备动手的。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我拉完二胡后,对着那有钱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下面的人在短暂的平静后,齐刷刷的鼓起了掌,看得出来,这有钱人在这里,很不受欢迎。 “小东西,敢骂我,你下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那有钱人身高马大,身上胖乎乎的很有块头,那晃动的rou看起来很是吓人。 但我不怕,我心里明白的很,都是肥膘,这样的人都是空架子,打架的时候根本拿不出手。 我直接跳了下去,既然表演完了,我也该暴露本性了。 “孙子,给你一次喊爹的机会!不然等下让你喊爷爷!”我叫嚣道。 对方眉头一挑,撸胳膊卷袖子的就开始拉架势,我苦笑一声,在他撸胳膊卷袖子的时候,我直接飞起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砰 地一声,尘土飞扬,这货哎吆哎吆的哀嚎着,已经快要爬不起来了。 “没有十万块,我起不来了!”这货竟然突然碰瓷。 我猝不及防,差点郁闷的吐血,碰瓷也得找个瓷的啊,找我这带金刚钻,那不是找死吗? “起不来是吧,十万块是吧,我踏马让你起不来!”我上去就是一阵狂踢。 打了几下这货就怂了,爬起来的速度比兔子都快! 就在我以为他服软的时候,这货忽然玩阴的,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头,只是他是个空架子,打的我不是很重,估计是花天酒地掏空了身子。 我的脸上隐隐作痛,但没什么影响,最多估计肿了点。 我大喝一声草泥马,然后上去就是一阵丧心病狂的狂揍! 很多人都拍手叫好,我越打越起劲,最踏马的讨厌有钱人表面装逼装有钱,背地里,实则是扣到一定程度的伪君子。 而且这家伙还特么的玩碰瓷,这还不算,竟然还偷袭我。 又不是就他会碰瓷,我也会啊!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论打架的功夫,这人根本不如我,没几下就被我打的哭了,最后嘴上耍横,但很快就被我制的哭爹喊娘。 戏班子的钱我没拿,这个人身上的钱,被我拿了一些,当做对我的精神损失费,因为我的智商受到了打击,我的脸上有点肿了。 而且这人一看就是财大气粗的货,估计是个靠家里的二代货,我拿了钱就走了。 我找到白姐,在白姐的询问我脸怎么的问题中,我打了个马虎眼,然后带着白姐去换了身衣服鞋子之类的。 从头到尾的把白姐给打扮了一下,把她的肚兜都换了,换了一身性感的…… 我硬生生的把一个古装美女,给打扮成了时尚嫩模般。 不得不承认,白姐的腿线条真好,不过白姐最终穿了一身长裙,掩盖了自己的好身材,说不能太暴露,这是养成的习惯,她改不过来。 我是又高兴又好气,世风日下,还有不漏的美女,简直就跟遇到了大熊猫一样。 最终我自私的同意她穿长裙,到脚脖子的那种黑色长裙,还给带了一顶礼帽子,配了一双平底鞋,起初白姐很想要高跟鞋,但钱不多,用的地方很多,我劝了她。 我说白姐穿高跟鞋时,走路不太方便,而且还显得比我高,有损我高大威武的正面形象。 白姐最后撇了撇嘴,看七里有些不乐意,然后说感觉那种白色高跟鞋,穿起来很好看,我只好把惊喜提前拿了出来弥补。 我伸手入怀,把簪子放在了她的面前,白姐惊讶的捂住了嘴,然后一把拿过簪子,她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 正文 第70章 送上门的女鬼 热门: 一番精心的打扮后,我俩看起来正常了很多,我换上了一副休闲装,一改山村毛小子的气质,白姐成了一个高颜值保守美女。 真是应了那句话,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了一身衣服后,我觉得白姐变了很多,对我的诱惑力更大了。 要不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真想找个地方,玩一次制服诱惑。 “小坏蛋,你眼珠子乱转,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白姐看我的眼神都带有一丝玩味了。 我嘿嘿一笑,回应道:“我就是觉得白姐你越来越美了,你比那些美女图里的女鬼,美多了。” 白姐得意的揽着我的肩膀,她霸气的说:“那是当然!” 顿了一下,白姐语气认真的问我:“你还记得美女图标注的地方吗?” 我面色严肃,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任何地方有这些厉害的美女图女鬼,我都能知道。 而这里虽然没有,但我们下一站的途中,应该会有,也许是中转站的某个地方。 这个具体就不清楚了,大概方位在那里,也就是说,这一趟下来,我们很有可能遇到那女鬼。 因为那些女鬼对我的气息很敏感,会主动接近我,这些都是白姐说的,我相信白姐的话。 我把我知道的关于美女图的信息,告诉了白姐。 白姐听完严肃的点了点头,她说没错,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也记得,怪不得会提醒我这次的旅程要小心。 她说这次的这个女鬼,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心机婊,她让我小心点,从现在起,不要轻易的和陌生女人说话。 我一听白姐这话,心里的那根弦再次绷紧了。 聊了几句,我们去了破旧的车站,因为没带身份证,白姐也没身份证关键,所以只能找黄牛买了票。 “你这钱哪里来的啊?”白姐在我们坐上车的时候,她极其小声的问道。 看的出来,她一直想问,但没好意思问我,现在怕是憋不住了,好奇心嘛。 我回应道:“自然是斗地主打土豪分来的!” 白姐哦了一声,就不再多问了。 大巴车摇摇晃晃的,这里距离县城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最后在车上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有人喊我们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外面阳光刺眼,白姐很难受,她压低了帽子,紧紧的依偎着我。 我这才想起来,白姐是狐仙,现在 正是虚弱的时候,要是阴天的日光还可以,但今日这毒辣的日光,怕是会灼伤了她。 我们下了车,我内疚不已,本来好好的行程,被耽搁了下来。 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能决定晚上再走,只是晚上这边车少,能不能坐上车就不好说了。 在现场的汽车站附近,我们在一个小旅馆住下了,白姐在小旅馆里,再也受不了了,她痛苦的蜷缩在床上,一个劲的翻滚哀嚎,我这才发现,白姐的皮肤变得通红通红的,像是刚从火里面出来的一般。 “白姐,秦小白,你怎么了?”我连忙躺在她身边,然后抱着她。 白姐死死的搂着我,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她不说话,只是痛苦的哼着。 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她的手抓着我的手臂,指甲陷入了我的rou里,疼得我冷汗直冒,但我不敢说什么,因为这样她应该很舒服,就算不舒服,那我也愿意陪她一起受罪。 我觉得这很幸福。 一直过了半个小时,白姐这才缓过劲来,她和我四目相对,然后红着脸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再次起身,用手撩开窗帘,外面的日光依旧毒辣,我摇了摇头,媳妇不舒服,虽说痛在她身上,但是却疼在我心里,我也不好过。 我叹了口气,把窗帘拉上,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白姐喊了我一声:“相公。” 我连忙走了过去,躺在她身边,抱着此刻虚弱的她。 “怎么了白姐?”我关心的问着。 白姐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喊相公,然后抱紧了我,这一刻的白姐,特别女人。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俩渐渐的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白姐也醒了,我刚要回绝,白姐却对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她邪气的笑了。 她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