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示主权(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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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坐在豪车里,躲在里头的角落里。她抱着书包,穿着洗的发白的体恤和磨损严重的牛仔裤。 沾着泥土的运动鞋放在地毯上,从上车开始就没移动过。 即使是这样的格格不入,她仍是美得令人移不开目光,司机抬头往后视镜上看了好几眼。 赵灵捏着书包上的提手,也不敢抬头,整个人看起来拘谨又胆小。 她现在叫赵灵,等会儿就要改名叫谢灵了。 原身是京城豪门谢家的女儿,在4岁被人拐卖到外地,被小康家庭赵家买了养大,去京城上大学后献了血才揭开身世之谜。 此时正是在回谢家的路上。 谢家弄丢女儿后沉寂了几年,去领养了一个女孩回来,正是本世界的天选之女谢明雀。 哥哥谢明鹤因为弄丢了meimei而愧疚不已,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到谢明雀身上,把她宠的骄纵可爱。加上原身不争气,本来就没有存在感,越来越懦弱卑微,到后来两人的感情早已超越兄妹之情。 最后的结局也是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亲meimei在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什么动作。 攻略亲哥哥不难,难的是喜欢另一个“meimei”,而且他们的感情基础几乎为零。 赵灵背好书包出车门,随着司机的引导走到谢家门前,他还贴心地为她撑起了一把伞。 她看着大门打开,司机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小姐,谢总谢太太,也就是你的亲生父母,还在外地善后,您别急,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赵灵一眼就和房子里面的人对上了。 谢明雀实在说不上漂亮,但是确实娇俏可爱。她从头到脚穿的是赵灵一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连一根头发丝儿都写着精致。 她停在旋转楼梯上,看了赵灵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然后她像个公主一样走下来。 谢明雀明显知道她是谁,她目光里的轻视显而易见。 谢家不会抛弃她,不然要被戳脊梁骨骂死。 过了半响,谢明鹤才从楼梯上出现,他和赵灵眉目间极为相像,只是他眉眼锐利,下颚骨的线条更清晰,骨感分明。清俊的脸往下便是隐藏在衣领之内的喉结, 谢灵曾经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年轻有为的男人,多少女人趋之若赴,就是清冷到像一个性冷淡。 谢明鹤西装笔挺,此时正低头整理着袖口。他站在楼梯上,微微靠着白色的栏杆,文雅得和他们所有人格格不入。 谢明雀注意到他们的目光像是示威似的,突然扑到谢明鹤怀里就开始把那整齐的领带拆了重打。边动作边说:“哥,哥你怎么不戴我送你的领带啊。” “这个难看死了!” 谢明鹤只是皱了下眉,是疑惑她这个奇怪的举动,但是没有推开只是任由她动作。 然后他抬眼看到了门口的赵灵,兄妹感应让他神经一紧,他一看就知道那是他meimei,谢灵。 他突然有些紧张起来,刚刚和谢明雀的相处仿佛就是被捉jian了似的难堪。 而谢灵只是对他微微笑了一下。 谢明鹤觉得自己的喉咙发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谢明雀凑了上来,把手臂往他臂弯里塞,道:“哥,说好一起去琳琳家玩的,你怎么不戴我送你的那个啊,琳琳的哥哥都戴琳琳送的领带的,哥——” 他顿了一下,低声道:“我是去谈生意的,你等会儿自己和王琳出去玩吧……” 还没说完就被谢明雀大喊大叫地堵住了嘴,拉着他往前走,丝毫不让谢灵有插嘴的机会。 甚至谢灵身边的佣人神色如常的给两人让开一个空间。 原身谢灵被谢明雀吓得和佣人一样让开了,眼睁睁看着谢明雀宣示主权。 就在他们俩要出门的时候,谢灵伸手抓住了谢明鹤的衣角,轻轻说:“哥哥,送我去学校吧,我下午还有课。” 她的声音像一只小猫在轻轻挠他的心。 他停住了,谢明雀也愣了一下。 很巧的是,她和谢明雀是一个大学,只不过谢明雀从小成绩就一塌糊涂,是谢爸谢妈用钱硬塞进去的。 上了大学后的谢明雀依旧不学无术,基本上不去上课。不去也没关系,反正谢明鹤谢爸谢妈有的是钱。 谢明雀又虚又恼,耳根子发红。她现在恨不得扑上去把谢灵这张嘴给闭上。 谢明鹤侧头过去看自己的亲meimei,清冽的眼睛中带着探究,刚发出一个音节又被谢明雀抢先发言。 “你干什么吃的,没听到jiejie要去上课吗?”她对着司机发难,一双美眸都要喷出火来,又回头对谢灵说,“jiejie你快上车吧,别迟到了,我和哥哥先走了。” 她着重咬住了先走了这三个字上。 谢明鹤的衣角就被这样轻轻放下,他看到谢灵脸上明显闪过手足无措的尴尬,仿佛她才是那个插足的局外人。红着脸说:“嗯……嗯好……那个……叔叔……先送我回学校吧。” 她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有着欲言又止的心事,期待的光芒直没入他的眼睛,她好像很期待谢明鹤能送她去学校,这深深吸引着谢明鹤的神智。 到底还是亲meimei。 他心疼了十余年,悔恨了十余年为什么当初放开她的手的,亲meimei。 他从谢明雀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皱褶,只听到他说:“你先让司机送你回学校吧,学习要紧,晚上我来接你。” 谢明雀双手尴尬的愣在空中,脸色一白。 “你们连小姐背的这么重的书包都看不见吗?”谢明鹤扫了一眼这些佣人,“下次再看不见的话直接领薪水走人吧。” 谢明雀瞧着这些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头上则是遍布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只是没人敢擦。 立刻就有人帮谢灵拿上了她的破书包。 看到这一幕的谢明雀忽然感觉自己有一根弦摇摇欲坠,快断了,铺天盖地的眩晕向她袭来,一股浓烈的危机感快要将她吞没。 多年来的陪伴居然还是比不上血缘关系。 她顿时也冷汗涔涔,刚刚的宣示主权好像没人在乎,显得她幼稚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