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其他小说 - 泰德堡(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第十九章转送

    “这非常困难,钱先生。”押司无奈地摆了摆手。

    看着惊愕的行刑员,老钱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就要这个女孩儿,”老钱命令道,“我说要就要。”

    “不,我们必须按照宪章办事,她可是个死刑犯啊!您怎么会要一名死囚呢?我们不能违反宪章。要不,这样,我给您找个更好的。。。”

    老钱打断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塞进押司的手里,“去和你的伙计们分了吧。”

    押司很清楚这是什么——这一张金卡代表的价值足够他挣上一辈子。

    泰德堡专属客轮上,老钱经过装载大宗货物的仓库,来到密室的门前。他打开门,走到一个金属立方的跟前,上面写着“货物CTA238-男生-温宇昕”。他了产品说明书,说:“这个脚味大,肯定是个好饵料。”

    他抱着装有温宇昕的金属立方,小心地关上门,径直走向自己的客房。

    老钱回到房间,打开金属立方。刚一打开,一股脚味扑了上来。老钱感到很满意,他抱出被蒙眼勒嘴的男生,放到床上,只见他被结实的钢缆驷马倒攒蹄捆着。双手上绑着凉鞋,脚腕上绑着他的原味鞋袜。

    老钱把这些杂物都解下不要,然后取出钓线。老钱当年也是名捆绑师,绑起温宇昕的双脚来更是得心应手。电子吊钩刚好夹在温宇昕的绑住的脚腕间,只要有鱼咬住他的脚丫子就会上钩。他将钓线另一端固定在钓竿上,然后带着温宇昕来到窗边。老钱的客房在客轮边缘,窗外十几米下就是大海。今天天气不错,他想这一带频繁出没的大鱼们也该饿了吧。他固定好吊杆,让它大部分伸出窗外,然后拿出小刀,划破温宇昕的污渍的白袜,露出了温宇昕的脚底。他用力划破它,看着温宇昕脚底沁出了血珠,感到温宇昕试图用力挣扎。无奈是钢缆捆绑,微不足道的挣扎几乎没有意义。他把痛的蹙眉的温宇昕抱起来,抛出窗外,然后听到“扑通”的落水声。老钱坐了下来,气定神闲地等着。他戏谑地想着:也许这次能钓上来个大白鲨呢!

    老钱每隔3分钟,才转动轮轴,让饵料温宇昕吊离水面,呼吸上1分钟,然后再松开转轴。他乐此不疲地钓着鱼,一边在早间广播的陪伴下顺便看着海景。

    海浪平柔地在他眼前滑过,像一块映衬着天穹的丝带滑过他的心底。心驰神往的时候,老钱望了望远处水天相接的地方,那一轮融日就在落霞的光晕里渐渐沉落,从那沉落的日影里不时飞出几只沙鸥。海水的潮声,微凉的海风,让他陶醉起来,沉溺在这如梦似幻的个人秘境中无法自拔——当然,他不时要让饵料喘息一下。

    夜幕泯灭了最后一丝微亮的海角,漫天星宿点缀在无垠的夜幕中,拱卫着天顶上最亮的那一牙月。老钱想:饵料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吧,况且穿着短袖短裤受着砭骨海水的刺激,还有捆手绑脚地憋着气,再不提上来估计就没戏了。他赶紧收回男生,任由泡的发白的温宇昕咳出盐水。他将一张薄被单撇在他身上,然后强行给他喂了泰德堡研制的高效退烧药。他扫兴极了,“今天一条鱼都没有。”嘴上这么说,但老钱心里还是很满足。

    他又有了个新主意。老钱总是能想出好的主意,满足他自己。不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金属立方。

    他取出绑在里面的刘艺峥。也许是昨晚被折磨的累坏了,她一动不动,可能睡着了。老钱仔细地观察她,他解开蒙住刘艺峥双眼的黑布,露出那闭着的大眼睛,白皙的脸庞光滑极了,看着很迷人。小嘴被勒得结结实实,不时喘着粗气。只见她浑身绑着绳索,双手拉到背后和双脚绑到一起,精妙的捆绑恰如其当。水手服被绑的起了褶皱,黑色的水手裙下,隐隐看得出被捆上股绳的臀部,露出了一点白色的胖次。刘艺峥的双脚被钢缆绑的结结实实,起了毛细的黑色及膝袜裹出少女的优美脚型,光暗交错,错落有致,看上去很有质感。黑袜子紧紧贴在刘艺峥修长的双脚上,袜尖隐隐勒出十根脚趾,只见那些脚趾听话的并着,随着脚掌一起被细绳束缚着,让老钱看的欲罢不能。

    老钱摸着刘艺峥的绝对领域,看着她修长的细腿隐秘在黑色的诱惑下,想想自己是很有眼光的。这么标致的姑娘要死了,多可惜!他越想越兴奋,自己是在太有眼光了!

    他看到刘艺峥双手上绑着的白色细带凉鞋,他解下那双白凉,捧在手里把玩着。他嗅了嗅,只有胶皮味,看来这个女生脚味很让人失望。但他隐隐看到鞋板上有油污,他知道这是训练时留下的汗渍。

    他又看到了刘艺峥的原味白色袜子和白色帆布鞋。他取下鞋袜,闻了闻,那上面还残存着少女的体味,细微的酸臭,但他察觉到了。他一手把玩着刘艺峥的黑袜脚,反复揉捏着——一手品尝着少女的原味。他仔细地享受着这个15岁女生的每一丝分泌味,同时还获得质的满足。但不小心,他把刘艺峥弄醒了。

    刘艺峥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觉得不对,刚想挣扎。老钱赶紧强行给她蒙上眼睛。

    老钱扳住刘艺峥的一只脚,轻轻地在黑丝上摩挲着,感受着足的rou感,而刘艺峥脸微红,明显是有痒感了。

    老钱忍不住由摩挲变成了大尺度搔挠,他时而蜻蜓点水

    地点在刘艺峥的脚心上,时而轻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