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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二媳妇舔了舔舌头,手掌一翻,“呼”的一声,鬼火将马道婆的干尸烧成灰烬。 火星飘荡中,鲍二媳妇自恋地摸了摸更挺拔的双峰,然后轻飘飘地飞向夜空,临去之际,她似有意若无意地看了墙角的狗洞一眼。 “我的妈呀!” 在狗洞后,一堆杂物掩藏之下,贾芹吓得浑身抖如筛糠,马道婆让他感觉阴森,秦可卿带给他的是震撼,而鲍二媳妇则令他惊恐万状,几乎魂飞魄散。 画面一闪,回到贾珍书房的贾斧依然颤抖,他结结巴巴说出看到的一切。 “秦可卿回来了?啊,蓉儿是被她害死的!” 贾珍少有地面如土色,不敢置信地追问道:“她真那么厉害?” “回……回叔叔,真是蓉少奶奶,侄儿……绝……绝对没有看错,真的是她,她一下子就打飞马道婆,好……吓人呀!” 贾芹的思绪已经紊乱,说出“好吓人”三字的时候,脑海中已充斥鲍二媳妇的獠牙。 贾珍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完啦、完啦,她回来报仇啦,我要完啦!” 一番沮丧后,贾珍猛然跳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快去千户府找赵全,贾芹,快去!不,我亲自去!我亲自去!” 贾珍大失常态,下意识想寻找庇护之所。 “珍老爷,好久不见了。” 突然窗户被阴风吹开,鲍二媳妇摇曳出现,对房内的贾珍两人抛出媚眼。 “啊!” 贾芹一见到鲍二媳妇,白眼一翻,当场就昏死过去,难闻的臭味从他的裤裆内飘出。 贾珍也吓了一大跳,不过他现在最怕的不是鲍二媳妇,加上没有亲眼看见鲍二媳妇吸食活人的一幕,所以还能勉强站稳身子,强撑道:“我认识你,你是隔壁东府的下人,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索命找你的仇人去,你的死与我无关!” “咯咯……” 鲍二媳妇摇晃着肥硕的双乳飘到贾珍面前,故意绕着贾珍的身躯转了一圈,听到贾珍牙齿打颤的声音,这才说出来意。 “珍老爷,别怕,奴家不是来害你,而是专门为你分忧解难。” “你……要什么?” 意外的光芒在贾珍眼中闪烁,他略一沉吟,急速恢复老狐狸的本色,毕竟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有所求,那就不用害怕。 “珍老爷,你想对付尤家女人还有回来索命的蓉少奶奶,对吧?” 鲍二媳妇的rufang贴在贾珍背上,一边挑逗贾珍,一边恨声道:“告诉你,秦可卿护着荣国府的人,她也是我的仇人,咱们正好可以互相帮忙。” “好啊,如何帮法?” “很简单,秦可卿已被我打伤,在她伤势复原之前,你只要助我一臂之力,咱们的目的一定可以达成。” 贾珍回过身去,眼中充满猜疑。 “珍老爷,我若要害你,现在就可以动手,奴家是看在咱们都是一路人的分上,所以才想与你互相帮助。” 鲍二媳妇做鬼后变得聪明许多,一眼就看穿贾珍的心思,她不再诱惑,而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笑盈盈地道:“我会帮你摆平秦可卿,你要杀死贾家其他人我也愿意出手,而你要做的很简单,只需要每天送一个活人给我修炼就可以。” 话语微顿,鲍二媳妇盯着贾珍,故意嘲讽道:“怎么?珍老爷害怕了,还是下不了手?” “本老爷没什么不敢做,不就是一个下人吗?没问题!” 贾珍的回应比鲍二媳妇预料中还快,他先前那一丝犹豫根本与良心无关。 “咯咯……珍老爷真是个聪明人,奴家只需闭关一个月,一个月后,珍老爷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哈哈……” 一人一鬼相视jian笑,就此订下狼狈联盟。 马道婆潜入贾家的时候,金陵城外,大佛寺中,另一场大戏也拉开序幕。 晦善与觉明本想三天后才行动,但觉明一时兴起前去偷窥,无意间看到北静王王妃不戴面纱的玉容,他瞬间呆滞,久久未能回过神来,如此美人绝对是他平生仅见,如果不是必须用上晦善的迷香,他一定会将晦善抛到脑后。 觉明连夜来到晦善面前,但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晦善的训斥,因为晦善不愿意破坏敛财大计。 不过当晦善看到北静王王妃的姿容时,他比觉明还要猴急。 “师父,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动手吧!” 觉明吐着粗气,搓着双手,急不可待地补充道:“徒儿已经做好手脚,保管万无一失。” “好好好,为师记你一大功。” 晦善当先钻入密道中。 在幽静的佛寺一角,特别布置的禅房中,北静王王妃盘膝而坐,虔诚无比地敲打着木鱼,几个丫鬟则守候在房门外,在木鱼声的伴奏下昏昏欲睡。 突然木鱼声停了,几个丫鬟不约而同摇了摇脑袋,又看了看天色,为首的丫鬟最是忠心,脸颊贴在门边,轻声呼唤道:“太太、太太,是不是累了?需要奴婢进去服侍吗?” “咚、咚……” 丫鬟小惠的话音未落,木鱼声再次响起,虽然北静王王妃没有扬声回话,但几个丫鬟紧绷的心弦立刻放松下来。 房间内,晦善浑身发热,他满意地向敲打木鱼的觉明点了点头,随即急不可耐的横抱北静王王妃走入密道中。 “嘿嘿……宝贝儿,与本大师一起参禅吧!” 密道蜿蜒盘旋,最后进入山腹,来到一座地下大殿中。 yin笑声中,晦善将北静王王妃放在大床上,双目痴迷地看着北静王王妃,道:“美人儿、美人儿,嘿嘿……美人儿。” 喃喃自语中,晦善眼露色光、垂涎三尺,他不免手 忙脚乱,抖手之下,将一整瓶春药灌入北静王王妃口中。 不待药性发作,晦善已用凉水泼醒北静王王妃,他一生作恶无数,最喜欢看到女人惊恐害怕、嘶声挣扎的美景,还有药性发作时主动求欢的画面。 “唔……头好昏,小惠、小惠……” 寒冷抹去迷香的力量,北静王王妃的眼帘缓缓颤抖,自然呼唤贴身丫鬟。 “嘿嘿……女施主,你叫老衲吗?” 晦善yin笑着走到北静王王妃面前,他已做好充分享受北静王王妃尖叫的乐趣。 “啊!方丈大师,你……” 北静王王妃心神一惊,陡然坐正娇躯,波澜卷动的美眸只有一扫,下意识追问道:“这是哪儿?我不是在静室礼佛,怎么会在这儿?” 不待晦善回话,北静王王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话锋一转,冷声道…“大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与礼不合,请你出去。小惠,进来!” “女施主,你与佛有缘,佛祖特降下佛旨,让你献上rou身服侍老衲,嘿嘿……” 晦善也不急着下手,故意一脸庄重,好似在讲经传道一样。 北静王王妃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但温柔如水的本性令她不懂骂人,唯有斥责道:“大师请自重,小妇人告辞!” 北静王王妃疾步冲向房门,但心存不轨的晦善却安然稳坐,一动也不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地下大殿一目了然,北静王王妃冲了出去,片刻后就转回来,一看到晦善,花容失色地急声呼喊道:“小惠、小惠,你在哪里?来人呀,救命——” “女施主,你自己回来了,这就是我佛旨意。来吧,与老衲共参欢喜禅,定然让你享受无上极乐。” 晦善脸上的yin笑越来越深,看着北静王王妃的无助与绝望,兴奋达至新的顶点。 “来人啊、来人啊……” 北静王王妃冲到石壁前不停拍打,话语声却逐渐变调,不仅是因为逃生无路,更因为她体内出现古怪的热流,令她不禁夹紧双腿。 “美人儿,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嘿嘿……” “yin……僧,你……对我做了……什么?” 滴滴汗珠从北静王王妃通红的玉容滚落,她四肢酸软、心中发热,只觉得双腿之间痒意横生。 “嘿嘿……小娘子,老衲没做什么,只是给你吃了一点成仙的妙药。” 晦善故作得道高僧的模样,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不用感激,度化世人乃是我佛本心,就让老衲舍却这红尘皮囊度化施主的苦难吧!” “啊……” 幽香春潮浸透北静王王妃裙下的亵衣,令她身子似要融化般,羞怒怨恨则让她力量大增,玉手在桌案上猛力划过,抄起茶壶猛然砸向晦善。 “啪!” 茶壶脱手飞出,可惜北静王王妃养尊处优,即使用尽全力也是娇柔无比。晦善轻松自在的闪过袭击,虽然被茶水弄湿袈裟,但嘴角却笑了出来。晦善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每个被弄进房间的女人基本都会来上一、两下,可吵闹过后,很快就会像母狗一样主动爬过来求欢。 “唔……怎么会这样?” 透心的酥麻让北静王王妃坚贞的芳心为之破裂,一股火热充斥rufang,素日深藏的乳球荡漾起伏,乳尖更凸立而起,隔衣凸出两点销魂的痕迹。 “不……不要……救命啊!呜……” 北静王王妃几乎要咬破朱唇,在心灵最为痛苦的刹那,她不由自主想到北静王,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北静王能前来拯救自己。 北静王王妃意念一动,“北静王”竟然出现了,他一脸微笑,张开双臂,呼唤着她投怀送抱。 “王爷!” 北静王王妃一声哀鸣,不由得芳心大开,丰盈玉体携带无尽火热,跌跌撞撞地扑向“北静王”一:“曝……” 梦想的时刻来临了,晦善不由得喜上眉梢,只等北静王王妃上前撕裂僧袍,然后就是极度舒畅的享受,如此美景让他只是想就乐上青天。 “不对!他不是相公!” 晦善的yin笑声惊醒北静王王妃即将消散的理智,因为北静王怎么会发出这般yin邪的笑声?她强自心神一凝,用理智驱散幻觉。 遭啦,自己肯定中了春药!北静王王妃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心神更惊恐无比,不待肆虐的yuhuo卷土重来,她突然用尽全力狠狠撞向石壁。 晦善以前也暗地里yin弄过大户人家的女子,甚至还有立贞节牌坊的寡妇,但敢于自杀的女人他还是初次遇见。 在猝不及防之下,晦善施救不及,只得惊声尖叫,大感可惜。 “砰!” 在低沉闷响中,异变突生,也不知是北静王王妃的幸运抑或不幸,一心求死的她俯身直撞,不料却踩在滑溜的杂物上,绊了她一脚。 就是这轻轻的一绊,本已四肢发软的北静王王妃再也坚持不住,身子摔倒在地,羞人的呻吟声飘荡而起。 “嘿嘿……小娘子,看来上天注定你要成为老衲的女人了!” 晦善急忙跨步上前,以防北静王王妃再次撞墙自杀,他心中的yuhuo冲到头顶,注视着北静王王妃丰盈的娇躯不停猛吞口水。 “嗯……” 恍惚间,北静王王妃又看到北静王的影子,她咬破朱唇尝到血腥的味道,这才勉强保持清醒。 即使如此,北静王王妃的娇躯依然如蛇般扭动,若不是本性的坚贞及与北静王的恩爱,她早已投入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怀抱。 “相公,快来救我!快救我呀……” 北静王王妃的灵魂在哀声呼唤,可惜老天并未开眼,北静王没有从天而降,反而是晦善出现,yin邪挑 逗道:“美人儿,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老衲度化你呀?” “嗯……啊……” 春药剂量超大,摧残着北静王王妃所有理智的防线,在朦胧中,晦善的面容与北静王的脸颊交替闪现。 “滚开,yin僧,你不得好死!” 北静王王妃的咒骂声虽然坚定,但语调却沙哑低沉,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身躯扭动中,北静王王妃衣襟凌乱,春光微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并不由自主用力摩擦。 如此美景刺激下,无尽yuhuo瞬间焚毁晦善的悠闲之心。 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后,晦善自行撕去僧袍,就连将北静王王妃抱上床的时间也等不及了,就用力地扑上去。 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阴风呼啸盘旋。 眼看温柔如水、端庄优雅的北静王王妃就要坠入深渊,一道光芒终于从天而降。 异变突然发生,浪花却很是微小。 宝玉穿墙而入,一脚就将晦善送上西天,对方连他的面容也没有看到。 “唉!真没意思,一下子就玩完了!” 宝玉无聊的伸了伸懒腰,又在晦善的尸体上踩了两脚,心想:呵呵……这次救了北静王王妃,自己就可以请她出手相助,先说服皇后,再击破赵全的阴谋。 宝玉的脚底还未从晦善尸体上收回,一具火热的娇躯已经扑上来,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紧紧缠上他的腰身。 第三章、庙中春色 “啊……给我,快给我,啊……好难受呀……” 北静王王妃身中的春药彻底发作了,在失去神智下,她力量大增,救她的英雄反而成了她捕食的猎物。 柔软的乳浪紧贴在背上,宝玉不禁心窝一荡,随即又长长叹息一声。 唉,还是来迟了一步!宝玉苦笑连连,强自压下心中翻腾的情欲,抬手捉住北静王王妃在他身上乱摸的玉手。 “王妃,忍一忍,我马上带你去找……” 宝玉喉咙里的“北静王”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北静王王妃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欲望与哀鸣合成一缕单音,在她的齿缝间猛烈激荡。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