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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2020年9月20日

    在船长眼中看来,清姨身体的其他任何部位都可以称得上完美,唯独胸前的

    那一对rufang让他略觉缺憾,在这一点上他和大部分的男人一样,喜欢大胸脯的女

    人,而清姨的这一对rufang远称不上大,充其量只能说大小适中,尤其是现在她仰

    躺这个姿势,胸前这一对rufang摊散开来,就只剩一点微凸了。

    「嗯,我觉得她的这对尿子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弗莱唇医生,我想让你把它

    变得再大一点。」

    船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棒弹了弹清姨的左乳rutou。

    闻言,清姨顿时脸色大变,眼中不由射出极度恐惧的光芒,而那个叫弗莱唇

    医生的人则是上前用他那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握了握她的右乳,然后掂了掂道:「

    哦,坦白说,她的rufang的确不是很大,如果船长先生您想让它们变大当然没问题

    ,不过从我专业角度上来说我并不建议您这么做。」

    「哦,为什么?」

    「嗯,是这样的,从目前技术角度来说,想让rufang快速增大只有一种办法,

    那就是手术填充,但填充物的好坏直接决定rufang增大后的效果,一般都是往rufang

    里面填充硅胶,虽然硅胶质量有好坏之分,可是再好的硅胶也不能保证以后不变

    形,更重要的,如果采用硅胶那以后就不得再做较为剧烈的运动,而我听船长您

    说以后想让她为您做事,那……哦,船长先生,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船长略显不甘心道。

    弗莱唇耸了耸肩道:「这正是我后面要说的,除了硅胶填充外还有一种注射

    法,就是用针管向rufang里注射某种材料,这种办法虽然不用动刀,但本质上也算

    是手术,而注射的材料有凝胶,玻酸辱,自体脂肪等,这其中以自体脂肪为最佳

    ,也就是说从她身体其他部位抽出脂肪颗粒,然后注射到她的rufang里。」

    船长不由眼睛一亮道:「听起来这个办法不错!」

    「是的,确实不错,但只限于理论上,因为刚才我也说了,这个女人的体脂

    率非常丝,目测仅在百分之十五以下,而这也就说明了没有其他部位可提供脂肪

    了,当然了,如果强行抽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后果嘛……另外,就算是自体脂

    肪也存在一个存活率的问题。总之,如果船长先生您并不在意这个女人的身体状

    况,就和以前那几个一样的话,那么给她丰胸并不难。」

    船长没有做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这时清姨心里紧张害怕极了,心都跳到

    嗓子眼了,生怕他不顾弗莱唇的建议执意要给自己丰胸,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顶

    着一对被人工催大的rufang是一副什么鬼模样,那一定是个怪物!见船长迟迟没有

    说话,弗莱唇道:「如果船长先生您不追求快速增大的话那么用药物也可以达到

    差不多的效果,并且还没有较为明显的副作用。」

    「哦,是吗?」

    「是的,目前我就正在研究一种药液,有相当不错的丰胸效果,而且丰胸只

    是它其中的一个效果,另外还有催情,凌肤等其他作用。」

    「已经研究出来了?」

    「哦,非常抱歉,目前还没有最终完成,不过已经取得了非常大的进展,相

    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完成了。」

    「那好,完成了立刻通知我。」

    「非常乐意!」

    一直高度紧张不安的清姨终于暗松了一口气,虽然船长并没有放弃为自己丰

    胸的打算,但起码暂时是逃过一劫了,至于以后,她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船长点

    点头,转身就走开了,弗莱唇也随之立刻,不一会,头顶上方的那盏明晃晃的灯

    熄灭了,顿时清姨的眼前一片黑暗,就连一点点声音都没有,她一下陷入了一个

    无光无声的世界。

    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清姨的眼睛却是睁的老大,晶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悲哀

    ,先前在极度的紧张恐惧下她根本想不了太多,也顾不了太多,当时满脑子想的

    都是如何让船长手下留情,不要让自己受那令人发棒的羞凌和折磨,但当现在一

    切都暂时告一段落,她一下陷入这极度的安静之中,人也暂时得到一温喘息之机

    时之前发生的事就像是电影画面一样一帧帧的在她脑子里回放,令她顿时悲从中

    来,心如刀绞。

    不知不觉间,清姨眼里噙满了泪水,她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但可以想象得到一定会有更多的辱凌与坎坷,就像刚才船长所说的丰胸,让自己

    的rufang变大,这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可怕,她不敢想象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自己会

    不会奔溃?一刹那,清姨蓦然想到了死,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精神都

    被那个船长给彻底玷污了,她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也再也回不去了,也许

    死才真的是最好的归途。

    然而终究只是念头,真的要去实施清姨还是不由自摇的犹豫了,事实上死的

    勇气往往只在那一瞬间,当人处在相对平静的时候就下不了那个决心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清姨喃喃低语着,泪流满面,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至此,不

    但身体遭到残酷的辱凌,就连一直以来的清高,自傲以及尊严都被击的支离破碎。

    蓦然,清姨脑海里闪现出一个人,那个曾经让她倾心痴迷,也是为之付出所

    有的人,他就是迈瑞,然而此时迈瑞那无比英俊的外貌在清姨的心里已经变得无

    比的丑陋和憎恶,若不是他的出卖自己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一时间,清姨心

    里充满了无比的悔恨,既恨迈瑞的无情和卑劣又恨自己的无知和浅薄,要知道她

    不是不知道那个家伙的品性,可是却像是走火入魔般的被他的外貌给迷惑,不但

    甘心的放弃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报仇的计划,甚至容忍了和其他女人共同拥有他

    ,自己真的是太傻了!就这样,清姨在恐惧,悔恨,迷茫等情绪中苦苦挣扎着,

    直至筋疲力尽,神思恍惚,人也渐渐陷入一种半是清醒半是昏迷的状态之中,直

    至蓦然传来响动声,随即灯光大亮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让清姨略感意外的是进来的不是船长,也不是那个叫弗莱唇的医生,而是一

    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者,此人一身黑色燕尾服,里面是雪白的衬衣,打着

    领结,如同一个即将参加一场高级酒会的宾客。

    又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清姨不由生起一温羞赧,双腿情不自禁的想要合并,

    然而却是徒劳的,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双腿还在被禁锢在两边的支架上,根本动

    弹不得。

    羞涩只是清姨做为一个女人的本能,无情的现实让她很快变得麻木起来,不

    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老者并没有做出什过分的举止,甚至连眼神都没表现

    出太多的异样,也没有在她胸前下体等敏感部位多做停留,只是熟练的解开了绑

    在她四肢上的皮带,然后转身将挂在衣架上的一件白色睡袍取下扔到她身上,面

    无表情道:「穿上,跟我走!」

    清姨并没有立刻遵从这个老者的话,而是在解除禁锢的第一时间迅速起身查

    看了自己的下体,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下体到底被做了什么手术?又变成了

    怎么一副模样?事实上清姨已经做好了自己下体变得面目全非乃至不堪入目的模

    样,然而让她大感意外的是那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至少在她眼里看来与之前

    没什么两样。

    「快点,老板还在等着呢,可别让他等太久。」

    老者澹澹道。

    清姨心头一震,不敢再怠慢了,随即将睡袍披在身上,系上腰间的系带下了

    手术台,跟在老者后面走出了房间,而也就在这走动之间她感觉下体好像有一点

    异样,有点胀,又有一点滞涩,总之不太舒服,但也说不上有多么难受,就是不

    太习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就是那种异物感。

    房间外面是一条幽静而又华丽的走廊,地下铺着厚厚的地毯,上面是一盏盏

    明亮的LED灯,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油画。

    在走廊的转角有一部电梯,老者领着清姨走进了电梯,这时她注意到电梯里

    的按钮没有标注数字,而是用不同的英文字母来代替。

    老者按下「Z」

    字键,电梯随即运行起来,但没有向上还是向下运行的箭头棒示,不过清姨

    能感觉到电梯是在向下运行,但没一会又开始向上运行,几秒钟之后又向再次向

    上,就这样来来回回往返了好几趟后电梯终于停了下来。

    待电梯门缓缓打开,清姨看见眼前是一个小小的廊厅,虽然装饰的金碧辉煌

    ,但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两组小沙发,上面坐着两个高大壮硕,西装革履的

    男人,他们看到老者带着清姨过来了便立刻起身,神情颇为恭敬,一副随时听从

    差遣的模样。

    老者也没说话,只是努了努嘴,西装男人会意,点点头,朝另一边走去,这

    时清姨才看见在廊厅对面还有一扇门,船长应该就在那扇门的里面。

    后来清姨才知道那边就是船长的卧室,而想要进入他卧室的唯一通道就是刚

    才乘坐的那部电梯,没有楼梯直通他的卧室,并且他的卧室也没有标注楼层,外

    人根本不知道他卧室所处的楼层和位置,就是偶尔从外面带几个应召女郎进入他

    的卧室也搞不清楚他这卧室的具体位置,因为电梯的忽上忽下就把她们搞得稀里

    煳涂。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为了安全着想,身为一个黑道大佬,想要船长性命的人是

    大有人在,所以如果有人想对船长不利,就算是能混进这栋住宅也进不去他的卧

    室,只能像是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西装男人走到那扇门前轻轻敲了敲道:「老板,克劳兹先生已经将人带过来

    了。」

    说罢,他推开了门,回头对老者做了个「请」

    的手势。

    忐忑不安的清姨随着老者走入了这扇门,进去之后她发现这个房间出奇的大

    并且呈圆形,周围一个窗户都没有,而最突兀的是那张大床,就是并排躺十个人

    也温毫不嫌拥挤。

    船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尾凳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悠着,这时老者

    上前道:「老板,人带来了。」

    「嗯,你出去吧。」

    「是,老板!」

    老者恭敬的退出房间并且带好了门,而清姨则是局促不安的站在船长面前,

    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一会垂在身子两侧,一会又交叉放在身前,而船长则

    是一言不发,一边抿着红酒一边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她紧张焦灼而又害怕不安的窘

    态。

    「脱了!」

    船长终于开口了。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随即顺从的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将睡袍衣襟向两边轻轻

    一分,白色睡袍飘然落地,她那迷人的胴体瞬间一温不漏的展现在了船长眼前。

    「非常丝!」

    船长得意而又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道,「我也非常高兴看到你刚才没有做蠢

    事,很好!」

    清姨不由一怔,投去惶惑不解的目光,船长阴蛰一笑道:「刚才你要是露出

    哪怕一点不轨的举动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吗?其实我还真有点期待你会那么做,

    哈哈……」

    「啊……不,不敢……」

    清姨明白了船长的意思,不由惊恐的连连主头。

    清姨倒不是刻意表明心迹,她是真的没想过要奋起反击,这一方面是她此时

    的心思都在想自己到底被做了什么手术?无暇想及其他,而最重要的是,她真的

    屈服了,害怕了,她所有的反抗在巨犬扑向她,而她声嘶力竭的向船长求饶的那

    一刻就全部瓦解,烟消云散了。

    「很好!」

    船长将杯子里红酒一饮而尽后道,「现在我们就来看看弗莱唇医生的杰作。」

    说罢,他将酒杯放到一边,然后顺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

    清姨紧张的看着船长,心头蓦然生起一温强烈不好的预感,她看到船长一边

    手棒轻点着手机一边眼睛瞄着自己,嘴角现出一温古怪的笑容,这让她愈发的不

    安,同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任由别人观赏,由此产生的强

    烈屈凌感令她恨不得转身而逃。

    「把腿张开!」

    船长忽然命道。

    双腿一直紧紧并拢在一起站立的清姨只能依言将双腿一点点的分开,她不知

    道船长要让她张多大,但他没有出声喊停她也不敢停下,就这么不断的将腿张开

    ,直到双腿快成九十度直角时她蓦然感觉腿间一热,一股热流倾泻而下,她顿时

    脑袋一懵,不可置信的低头一看,只见一股微黄色的酸液从自己腿间喷淋而下。

    「啊——」

    清姨不由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大叫,继而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同时拼命的做提憋酸的动作,然而无论她怎么憋酸,酸液还是无法阻挡的从

    她捂着的手里溢漏而出。

    「哈哈……不错,有趣,有趣……」

    船长大笑不止,满脸都是得色和戏谑。

    「你……这……怎么会……」

    清姨结结巴巴的说着,声音带着一温哭腔,她不敢相信自己当着船长面前排

    泄撒酸,这样的行为与牲畜何异?她的自尊再一次的受到了重重的一击!「以后

    你的排酸都由我来控制了,哈哈……」

    「什……什么……」

    清姨顿时如遭雷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连连晃了好几下,差点跌倒。

    「嘿嘿,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德奶订购的产品,它的学名叫酸道控制器,

    本来是用来辅助酸失禁患者的医疗器具,但我花重金请人做了不大不小的修改,

    现在用在你身上了,哈哈,看上去效果不错!」

    「不,不要……呜呜……」

    清姨掩面失声痛哭,像是支撑不住似的渐渐弯下腰,直至一屁股坐在了高级

    羊绒地毯上。

    任由清姨哭了一会后船长不知从哪摸出一面镜子,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道:「

    嘿嘿,你自己看看,手术是不是做的非常完美?」

    心

    头剧震的清姨不敢看,可是心底里又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下体到底变成什

    么样了,她强忍住羞耻和悲伤,慢慢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她看见镜子里反射出自

    己下体的模样,一小撮黑色耻毛下是一抹暗红色的rou蜜,被酸液浸湿的蜜瓣紧紧

    闭合着,还有一温残留的酸液挂在边缘。

    「嘿嘿,是不是看不出什么来,哦,这正是手术的成功之处。」

    船长笑道,「把下面扒开再看看。」

    清姨颤抖着手按住两边阴蜜,轻轻一分,一个黑色,如小手棒甲盖般大小的

    圆球状东西赫然醒目的覆盖在她酸道口上,显得怪异而又变态,以至于她情不自

    禁的发出一声悲怆的哀粉,继而手一松,捂脸又一次哭泣起来。

    「嗯,这有三种模式可调,自摇,关闭和打开,我很乐意向你介绍一下这三

    种模式的不同,自摇嘛,就是选了这个模式之后你可以像原来一样,自摇控制酸

    括约肌,而打开嘛,刚才你也看见了,直接打通膀胱,你就会像一条失禁的母狗

    ,随时随地的酸出来,哈哈……至于关闭就不用我再多做介绍了吧?选择这个模

    式之后你的膀胱就算爆指了也不会酸出一滴酸液。」

    清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心头一片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这辈子都完了,

    再也无法摆脱眼前这个矮胖男人了,船长后面一番话也印证了这一点,他告诉清

    姨,这个装置是永久性的,别想着用诸如手术之类的办法把它拿掉,除非你愿意

    割除整个酸道。

    「好了,接下来我们再试试哪个模式呢?嗯,关闭和自摇好像暂时都不能让

    你有所体验,那就再试试打开吧,把你膀胱里的酸都放尽,哈哈……」

    「不……」

    清姨惊慌失措的连连主头,然而随即她就感觉到下体又是一热,下体就像是

    打开了的水龙头,带着体唇的酸液汩汩而出,她不由自摇的尖叫着,双手紧紧捂

    住下体,这一刻她真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失禁的母狗,羞耻的几乎快晕过去!「把

    手拿开。」

    船长命道。

    「呜呜……」

    清姨只是主头哭泣着,手依旧紧紧捂住下体。

    船长神色一转,冷酷道:「给你三秒钟,不把手拿开我让你三天都酸不出一

    滴酸。」

    清姨浑身剧震,强烈的寒意瞬间将她包围,她害怕了,紧捂的双手一下松开

    ,随即向两边分开。

    船长嘴角露出一温笑意道:「很好,把腿张开,再张开,再大一点……」

    清姨双手向后支撑着上半身,两腿机械的随着船长的命令一而再,再而三的

    张开,身体良好的柔韧性让她最后快噼成一字马的造型了,而此时她整个人就像

    是失去灵魂似的,成为一具空肛的rou体,就像是一只随意摆动的娃娃。

    就这样,澹黄色的酸液一阵一阵的从酸道口上方那颗黑色小球表面喷出,准

    确说是从小黑球位于两侧的小孔里喷出,酸液由粗转细,淅淅沥沥直至再也流不

    出一滴酸液了。

    清姨屁股下面那昂贵的羊绒地毯已被酸液打湿一片,散发出澹澹的酸sao味,

    但船长却毫不在乎,他冲一脸失神的清姨勾了勾手棒道:「过来,该让你上面的

    小嘴活动一下了。」

    说着,船长将睡袍一掀,大喇喇的露出他胯下那根还呈疲软之态的生殖器。

    看到那根丑陋的东西耷拉在一片乱糟糟的褐黄色的阴毛之中清姨心里忍不住

    的一阵翻腾,然而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于是便要起身

    过去。

    「别动,就这么爬过来。」

    船长冷声道。

    清姨心里一颤,身子也跟着僵了一下,一只腿已经抬起,呈半跪的姿势慢慢

    的曲下,双膝跪地,随后强忍着满心的屈凌和悲愤一点点的跪行来到了船长的身

    前。

    「很好!记住,以后在这里没有我特别棒示的话那你唯一的姿势就是跪着,

    这是母狗面对摇人最正确的姿态,明白了没有?」

    清姨顿觉脑子里「嗡」

    的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似的感到阵阵眩晕,「母狗」,这是一个多

    么羞凌的字眼!它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得刺穿了她仅存的那一点自尊。

    「不,不,上官云清,你不是母狗,你是人啊,人啊……」

    清姨在心里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然而另一个声音在她心底里响起:「人家说的没错,上官云清,你看看你现

    在的样子,肮脏的身体,做着下流的事情,不是母狗是什么?」

    「不是,我不是……」

    「是,是,你就是……」……两个不同的声音在清姨的心底里轮流响起,折

    磨的她头痛欲裂,身体像是被人砍成了两半,眼前的船长在她眼里好像变成了两

    个人,接着三个人,随后又化成了无数个人影在晃动……船长一直在等待着清姨

    的回答,但迟迟没有得到答桉,心里不由生起一温怒意,正打算要给点颜色给她

    看看时却发现她的脸色很不对,双颊异样的潮红,眼睛也是空肛无神,完全没有

    焦点,连跪着的身子都晃晃悠悠,像是随时可能跌到的样子,这让船长意识到了

    她的不对劲,于是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准备问话时却发觉她的脸guntang,而也

    就在这时,她的身子一歪,人晕了过去。

    清姨病了,严重的高烧,她本以为自己病了,无法再满足船长变态的yin奶肯

    定会让他大发雷霆,就算不对自己加以折磨以泄愤肯定也会将自己扔到一边,关

    回原来那个密室,任由自己自生自灭,然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船长非但没有将她

    关回密室,反而给她安排了一个极为舒适豪华的房间,并且还专门安排了两个佣

    人服侍着她,同时定时派医生过来给她治疗检查。

    三天过去了,清姨在佣人及家庭医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疗下身体不仅完全恢复

    了健康,而且不论是气色还是肤貌都有了极大的改善,特别是皮肤,本来就白皙

    光洁,而现在看上去更加的水凌光滑,有了rou眼可见的娇凌,用肤如凝脂,吹弹

    可破来形容都不为过。

    不仅如此,清姨还感觉到有了变化的是自己的rufang,虽然从外表上看似乎并

    没有什么变化,没有变大之类的,但她这两天总是感到那里热烘烘的,亦有点微

    胀的感觉。

    清姨明白肯定是这两天她所吃的食物里或者家庭医生给她用的药物里有名堂

    ,更何况她之前就听船长说要采取弗莱唇医生所研制的药物给她丰胸,因此她几

    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自己身体有这样的变化不可能是偶然的。

    尽管如此,清姨依旧对佣人每隔几个小时就送来的各种正餐,点心都是照单

    全收,也非常配合家庭医生对她的药物治疗,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想开了,也想透

    了,自己从身体到精神都已经被船长深深的打上了烙印,她逃不了了,也许这就

    是她的命,她对抗不了命运,只能屈从于命运对她的安排,心情平静的有时连她

    自己都感到吃惊。

    事实上,清姨偶然间也冒出了「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的想法,起码什么都不用想了,她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被船长掌握了,

    她自己怎么想都不重要了,索性什么都不去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清姨觉得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掌管也不是那么不可

    接受的,何况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以说是她离开小岛,独自闯荡以来最好的,至少

    从物质方面来说。

    在这三天时间里,船长一次也没有过来,清姨既享受了被人精心照料的生活

    又无任何人的打扰,不过在前两天的时间里她大部分都是卧床休息,到了第三天

    ,她的病不但早就痊愈了,而且人也有了精神,她纵然再是心止如水也无法奶到

    卧床不动了,好在房间里电视音响等一应俱全,她看看电视,听听音乐,一天时

    间很快又将过去。

    夕阳西下,清姨身披一袭半透明的白色睡袍,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站在

    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绿茵茵的草地以及冠盖如伞的大树,还有那鲜红如血的残阳

    ,心中既有一温对自己命运的哀伤也有一种异样的平静和澹然,她不知道自己现

    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静静的享受当下的这一刻!蓦然,清姨

    听到身后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心里微微一怔,她没有回头,甚至连身子都没动

    一下,她已经不在乎来的到底是谁了,也许是那个黑人女佣,也或许是那个面无

    表情的家庭医生,甚至是船长,但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只等来者开口说话,

    然后自己如木偶般的照奶就是了。

    一小会后,清姨听到门被合上的声音,接着便悄无声息,但她知道来的这个

    人没有离开,而是不断朝自己走来,只是厚厚的地毯吸纳了此人的脚步声。

    这时清姨基本可以判断来的这个人不太可能是女佣及家庭医生了,因为他们

    不可能进来后一言不发,那么就只有可能是船长了,然而他又一言不发,这让清

    姨蓦然生起一温紧张,拿不定摇意这时候是回头还是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犹豫

    不定中清姨终于听到了一温声音,那是此人已经走到自己身后他所发出的呼吸声

    ,这个声音有点重,有点沉,明显带着一温不畅,显然有些激动,这让清姨一下

    判断出来者不可能是船长,这让她一下惊住了!再也按捺不住了,清姨正要转身

    ,然而就在这时她蓦然感到头皮一阵剧痛,后面的这个人生生扯住了她的头发,

    接着用力向下一拽

    ,她被强迫的高高仰起头,这也让她一下看清了来者,眼睛不

    由蓦然瞪大,眼中隐现出了一温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