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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5)

    【迷幻都市部】:复仇与救赎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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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宝马风驰电掣般疾驰,在开出市区后,在只能开八十码的道路上,谢

    浩将速度提到了一百二十码。

    到目前为止,谢浩只说过一句话,在嫣然问他小雪在哪里的时候,他说:

    「我带你去找她。」

    嫣然是犹豫的,非常犹豫,我一遍遍的呐喊:「不要上车,不要上车。」但

    她还是上了车。谢浩锁了后座的车门,她只有坐在了副驾驶位上。这么高档宝马

    车座位舒适性肯定好,但嫣然就象光着屁股坐在被太阳晒得guntang的石板上,不仅

    腰挺得笔直,人不自然地扭来扭去,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就是这辆宝马车载着嫣然驶向屈辱的深渊,也是在这辆车上,嫣然被她人生

    中第三个男人亲吻,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次紧握住了rufang。在被侵犯时,她

    睁开过眼睛,但那段记忆是模糊的,好象真实发生过,又好象只是个恶梦。但又

    坐回到这张椅子,那些记忆变得清晰起来,这无疑是一种极不好的感觉。

    在谢浩取得对身体掌控,又去找我妻子时。嫣然的反应与态度曾让我欣慰不

    已,面对谢浩,敢于厉声喝斥;继续sao扰,敢于立刻报警,我感到妻子坚强了许

    多。但此时此刻,我又一次看到妻子的柔弱,那一次面对谢浩的反应其实是外强

    中干、虚有其表、色厉内荏。

    在妻子心灵深处或许有着一份勇敢、坚定和执着,但现在还只是一颗小小的

    种子,只能偶尔闪现一下光芒,还没有长成参天大树,令她变得真正的勇敢、坚

    定和执着。

    比如她在魔鬼面前缓缓宽衣解带,是那颗种子给了她勇气,但当谢磊开始疯

    狂强jian她时,种子便被一脚狠狠地踩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妻子有一天会不需要大树的保护,可以离开温室,有足够的力量抵御风

    霜雪雨,但绝不是现在,也绝不会是今天。

    两个强jian了她的男人都打过嫣然,哥哥用拳头打过她肚子,弟弟用手掌扇过

    她的屁股。按理说,前者打得更凶狠,但我相信,嫣然更怕现在身边坐得这个。

    在前天谢浩和米蕾zuoai后,趁着欲望刚刚得到满足,翻阅了谢浩之后两次强

    jian嫣然的经历,但还是无法和上次那样,以同步的速度观看。

    那一次,妻子和今天一样,也是穿了一条非常紧身的牛仔裤,由于裤子实在

    太紧,谢浩那个时候按他的话说,还没有精虫上脑,而嫣然在胁迫下已经同意被

    他jianyin。但是在脱的时候,她哭着,用手、用腰、用胯、用腿进行着无言的反抗。

    坐着脱不掉,谢浩让她站起来;站起来还脱不下来,谢磊让她躺下;躺下还

    不行,翻过来;翻过来还是没脱掉,最后他精虫上脑了,提着嫣然的裤脚站在床

    上,将我的妻子象是从麻袋里一下一下给抖落出来。

    这样的画面,如果不是正jianyin着谢家哪个女人,我能慢慢看吗?所以我很想

    和妻子一起面对,也只能以极快的速度了解一个大概。

    第二次的jianyin,谢浩是裸照为胁迫,答应事后删除照片。嫣然为什么会相信?

    为什么会答应?看上去好象很蠢。但不是当事人无法理解当事人的心情,那些照

    片传到丈夫、同事、父母甚至网上,要让一个女人如何面对?

    那一次,虽然只有谢浩一人,但对无论是持续时间、激烈程度远超次。

    时间从十二点持续到五点多,整整五个小时,谢浩至少射了四次。

    过程充满暴力,谢浩想接吻,嫣然不肯,他便将嫣然的rufang捏得青一块紫一

    块,小嘴终于慢慢开启;他要koujiao,嫣然更不肯,他就打她屁股,在嫣然哇哇大

    叫中,他把roubang捅进我妻子嘴里。

    虽然画面也就一闪而过,但我心中的痛苦难以描述。强迫koujiao谢浩是有风险

    的,如果真的遇到烈性的女人,比如象米蕾被强jian,如有强jian者敢在她痛哇哇大

    叫的时候,把roubang塞进她嘴里,我相信她会狠狠一口咬下去。

    但是嫣然没有敢去咬,在谢浩重重捏她的rufang时,小嘴慢慢张了开来,我想

    她真是怕了。

    人在极度痛苦、极度恐惧中没人会认认真真去思考、去分析这么做是对、是

    错?会带来什么后果?绝大多数是本能与潜意识指挥人的行动。

    低头屈服,并不一定要跪下来,潜意识有时会代替人的思想。就象嫣然在jian

    yin快结束之时产生了高潮,是谢浩用了什么特别的性爱技巧吗?没有。而且谢浩

    已经jianyin了我妻子三个多小时,即便欲望依然高亢,体力也会下降。

    在无休无止的jianyin中,嫣然怕了。谢浩一边干着她,一边叫着:来了吗!爽

    吗!你来了吗!这给她一种错觉,如果自己不来高潮的话,他会一直这样干下去,

    不知会干到什么时候。

    在之前的jianyin中,嫣然在他手、嘴和roubang的刺激下,几乎都快到高潮,但她

    不愿在强jian者的胯下表现出yin荡的模样,所以熬了过来。

    最后时刻,嫣然体力也所剩无几,全身是汗,象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本来

    在这个时候她并不会被欲望所征服。

    但嫣然怕了,她想用自己的高潮令jianyin早点结束。在这一刻,我甚至在想,

    她会不会幻想插在她身体里的roubang是我的,然后在脑海中浮现起我的脸,然后令

    自己迅速亢奋起来。

    在她高潮的时候,我都不敢放慢观看的速度,怕听在谢浩的胯下叫出我名字,

    我听到会疯的。

    在嫣然张开小嘴的那一刻,她向谢浩低头;在roubang塞满小嘴的时候,她弯下

    了挺直腰板;而在高潮的那一刻,她几乎都跪到在他的面前。

    第三次,也就是我看到的那一次,谢浩是用我女儿的照片威胁的她。在影视

    剧中,女人被裸照胁迫后,那些照片都会第二次继续出现。但谢浩真的把嫣然的

    裸照全删了,一张都没剩下。所以谢浩没在办法的情况下,只有用我女儿的照片。

    在谢磊决定报复我的时候,也跟踪过我的女儿,倒也没准备向她下手,只是为了

    掌握我的情况。

    几张照片,几句威胁的话,竟然把嫣然骗到了宾馆。她是不是真也有点蠢?

    我想,一方面嫣然担心小雪的安危,一方谢浩只说聊聊,她天真的以为如果

    自己不愿意,谢浩并不敢把她怎么样。次是这样,第二次也是这样。

    还有,谢浩说删除了裸照,但按着常理来说,对方肯定不会删除,最多不用

    裸照来威胁她,她认为那些裸照肯定还在对方手里。

    更重要一点,嫣然怕他,虽然她心肯定不是这么认为的,但在心灵深处,她

    真的很怕这个有时象个孩子,说的话让人发笑;但暴虐起来,却象个疯子的男人。

    虽然在我看来,谢浩并不可怕,他的行为模式分为精虫上脑阶段和精虫没上

    脑阶段,思想却是一点都不复杂。但嫣然显然没见过这类人,有时喜怒无常、让

    人无法理解的人是最可怕的。

    嫣然走进房间,是准备和他好好聊聊,希望他如谢磊一样能够认识事情的严

    重性,如果再这么继续她只有报警。

    当时,嫣然都准备告诉我这事了,但她还报有一丝丝的侥幸,希望用自己的

    力量去解决。但如果这一次还解决不了,只有报警才能解决这一切。

    所以,谢浩手中那几张小雪上学、下学时的照片根本威胁不了嫣然。我的妻

    子义正严词,又象老师一样循循善诱,希望谢浩能悬崖勒马,自己愿意给他一个

    改过自新机会。

    谢浩又一次进入精虫上脑模式,他放弃了胁迫,直接便用暴力强jian了嫣然。

    面对强jian,嫣然当然要反抗。前面两次是胁迫下的强jian,但谢磊次进入

    她身体时,嫣然有过极其激烈的反抗,但那是一种不经大脑思考、下意识的反抗。

    我肯定,事后嫣然肯定不知道自己大这二、三分钟里做了些什么。

    但面对谢浩的强暴是一种有思考的反抗,已经被强jian了二次,恐惧的程度已

    所有降低。而从谢浩将按在床,到剥光衣服、最后进入她的身体,整个过程将近

    有二十来多分钟。中间还有一次她挣脱谢浩掌控逃向房门又被拖了回来。二、三

    分钟的思维停顿是可能的,但二十多分钟,大脑不可能一直处于空白状态。

    比如谢浩骑坐在她身上,去剥她的衣服。嫣然可能会想我怎么去推开对方,

    是去抓他的脸,还是去抓着他的胳膊,要不去击打他的裆部,自己力气虽然小,

    打击对方要害部位或许还有逃走的可能。

    比如,衣服被开了。她或许会想,衣服被撕破了,等下怎么出去呀,他瞪着

    眼睛好凶,他会不会杀了我。

    比如,裙子被撩了起来来。她会不想,今天天怎么没穿条牛仔裤,我真是笨,

    我办公室不是有条,我怎么没想到换呢。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想象,嫣然想些什么,只有她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是

    在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做、怎么去反抗。

    过程中嫣然大叫过,也被捂住嘴巴过,但大部份时候嘴都没被捂着,她为什

    么不「救命、救命」那样一直叫个不停,究其原因,也是她怕了。

    男人在精虫上脑时是没有理解的,嫣然一定听说过,有的女人因激烈反抗而

    被强jian者杀害。在被强jian与被杀死这两者之间,我相信这个世界大多数的女人都

    会选前者,而嫣然在能思考的时候我相信她也会选择前者。

    所以这二十多分钟的搏斗,嫣然的反抗不是百分之百的坚决,惨烈程度远不

    如被谢磊强jian的那次。

    这样的反抗,就象猛兽戏耍着猎物,猎物想逃,却又不敢真正惹怒猛兽,怕

    它把自己一口吞掉,其过程充分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虽然被jianyin的是我妻子,却也被那些画面所深深震撼。

    有个词叫暴力美学,我知道这个词,也知道大概意思,但我一直无法理解其

    精髓。

    有人说,昆丁的是暴力美学的巅峰之作,我看过,喷血场面令

    我恶心,没觉得有什么美。

    还有据说也是,因为是科幻片,我比较喜欢,看过好几遍,打

    斗倒还精彩,女主角崔妮蒂,在我眼中远不如嫣然好看,暴力是暴力,何来美学。

    当然,我是学理科的,可能对文艺的理解能力不够。

    但看到嫣然的反抗,我似乎有点理解了。谢浩很暴力、嫣然很美,结合在一

    起就是暴力美学。

    我这么说,没人能够理解,什么要暴力加美就是暴力美学。更不会有人理解,

    自己的妻子被强jian,感受到暴力是正常的,怎么还会感受到美丽。

    随便摘取两个镜头。因为房间里有多面镜子,所以我不仅可以从谢浩的角度

    去看,也能镜子中有上帝视角。

    其一,谢浩比我妻子先脱光,嫣然身上还有一条白色内裤。在谢浩要剥她最

    后内裤的时候,嫣然一脚蹬在谢浩身上,他没有防备,被踢到了床下。

    五星级宾馆房间很大,从床到门有十多米,嫣然逃向门口,她这个时候也不

    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她肯定考虑过,不可有时间穿衣服,赤身裸体逃出去肯定

    比在房间被强jian好。

    她踉跄地冲向门口,只要逃出去就能逃避残酷命运,希望与绝望只有一线之

    间,紧张得令人无法呼吸。

    手指都已经快触到门把手,谢浩象猎豹般纵身一跃,抓住了她脚踝。

    嫣然倒下了,谢浩站了起来,他抓着嫣然脚慢慢站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拖

    着她走向大床,几乎赤裸的嫣然在地上挣扎,但却依然被拖向着屈辱的深渊。

    作为雄性,天生有征服的欲望,拖着一个就要逃出去的美丽人妻子走向床铺,

    征服的快感在胸中激荡。

    这令人联想到原始时代,强壮的猎人拖着还在挣扎猎物走在回家的路,边上

    如果有部落的成员一定会为他喝彩。

    其二,谢浩将拖拽回来的她又扔到床上,嫣然惊恐地向前爬行。谢浩抓着她

    的脚,将背背向上的她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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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臂一展,嫣然的腿分了开来。脚被抓着,手臂象溺水一样在大床上划动。

    谢浩想剥掉她最后的内裤,但他没手,他手中抓着嫣然的两只脚。

    于是,他慢慢低下头,谢浩经常锻炼,力量与柔韧性都很好。他仍抓着我妻

    子的脚,然后用牙齿将嫣然的内裤咬着一点一点拉扯下来。

    白森森的牙齿横亘在嫣然的雪白、圆润、挺翘的屁股上,象咬将她屁股吃掉

    一样,慢慢剥掉了美丽人妻最后的遮身之物。

    我想,坚硬与柔软交融在一起,大概也算暴力美学的一种。相比之下,我咬

    掉谢浩警察女友的粉色袜子,境界比他差太多了。

    一切的挣扎反抗在谢浩进入嫣然身体后便告终结,之后,她象人偶一样随他

    摆弄,即使被强迫推到窗户前,也就稍稍抗争了一下。

    前面这部份也是跳着看,至后后面是如何进入我妻子后庭,我都不敢看,以

    后有机会jianyin哪个谢家女人的时候再看吧。

    而此时,我相信嫣然对谢浩的惧怕无以加复。他看上去完全与之前不同,之

    前精虫没上脑的时候,多少还正常,甚至还会心疼、怜惜的我妻子,而现在看上

    去完全是一只吃人的野兽。

    嫣然隔一会儿便说上一句:「我女儿在哪里。」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你停车,我要下车。」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会报警的。」

    而我也不断地对他说话:「谢浩,你想干什么!」

    「谢浩,你要去哪里。」

    「谢浩,如果你再敢碰我妻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无论我们说什么,他铁青着脸一句话都没说。他开车速度实在太快,我真不

    敢说太多。他带走嫣然,要么是想杀她,要么是想强jian她。我想杀人他还是不敢

    的,他要在我面前强jian嫣然,让我痛苦。

    目睹过妻子被强jian,但那都是过去的事,都已经发生的,不可能改变的。而

    且,浏览谢浩记忆,会有一些当时他的感受,但不会有他身体的感觉。

    而此,我们在同一个身体里,他如果抓住我妻子的rufang,我能够感受到妻子

    rufang的柔软与战栗;他进入我妻子身体,我一样能够感到到妻子yindao温润与挛动。

    我不敢看那些妻子被强jian的回忆,除了感到无比心痛外,还有一个连我自己

    都不愿意承认的原因,看着我所爱的女人被男人强jian,欲望特别亢奋。

    为什么会这样?

    是妻子太美?嫣然虽然美丽,但也并非倾城倾国,颠倒众生。

    是太爱妻子?这个理由说不通,你这么爱她,看到她痛苦,你不应该只有痛

    苦吗?

    是身体隐藏的暴虐凶兽?应该也不完全是,如果是这样,我本来有的机

    会,怎么就强jian了林映容一个人,谢浩的妈、meimei都是美人,连十五岁的谢思思

    也是个小美女,我动过念头,但却没有付诸以行动。

    有个夫目前犯的概念,和我情况差不多,专门讲妻子在丈夫面前被强jian,但

    没见那个丈夫特别亢奋的,亢奋的是强jian犯。

    强jian确实很刺激,对米蕾不能算强jian,但我强jian了林映容,但高亢无比的欲

    望多来自谢浩的回忆。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便唯一答案,但还是有好几个答案,比如:我喜

    欢强jian我爱也爱我的人,就如嫣然。

    这是个逻辑存在问题的答案,爱我的人存在强jian吗?即使玩强jian游戏,那只

    是一种情趣而已。但还是存在的可能,比如把对方眼睛蒙上。要回答这个问题,

    只有试过以后才知道。我那么爱嫣然,我不会这么做,别人强jian她,我没法,要

    我给她带来伤害,我想我做不到。

    又比如:我喜欢看嫣然被强jian。

    要我承认我是这样的人,比打死我还难,妻子被强jian,丈夫不应该痛苦万分

    吗?不过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在痛苦中产生极致快乐的例子,比如窒息能令人产

    生比性高潮还巨大的愉悦;比如在rou体疼痛中产生快感。我没有进行研究,但要

    我承认我喜欢看嫣然被强jian,我还是接受不了。如果灵魂回归身体,我一定会竭

    尽所能不让别的男人碰她一根手指头。

    再比如:我想成为那个强jian嫣然的男人这个答案和上一个有些类似。看着嫣

    然被强jian,你自然有身为丈夫的感受,那应该是痛苦的;当然在看的时候你可以

    代入某个角色,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嫣然,当然男人一般是不可能代入女人;你

    可以代入强jian者,如果欲望持续高涨,那只有强jian者才是这样的。

    你是可以用想象去代入强jian妻子的人,在是我现在是能成为强jian妻子的人,

    而且是两个人一起强jian。

    虽然现在我焦急万分、惊慌失措,为嫣然的命运深深担忧,我不可能承认我

    希望谢浩强jian我的妻子,但有一点我隐隐地感觉到,在进入嫣然身体后,我或许

    会比他更亢奋、更快达到高潮。

    我要去克制我的欲望吗?我克制得了吗?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我想都不敢去想。那天我看到女儿和人接吻的

    照片,晚上谢浩睡着后,我脑海中浮现起她被男人进入身体的画面,为什么象被

    强jian一样?即使她是被男人骗上床,为什么不应该是正常zuoai的画面?

    但这还不主要的,最最让我不敢去想的是,我居然感受到欲望的存在,虽然

    远不如看到妻子被强jian的画面,但小雪是我的亲生女儿呀,我怎么能有这种禽兽

    不如的想法。

    嫣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小雪也是,还好我母亲死得早,我连她相貌都不

    太记得清,如果她还在话……

    那一刻,我简值快疯了。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没有象我一样的人,但即便

    有,应该也不会发生我现在这种的情况。

    我痛苦的呻吟起来,神灵呀,请告诉我该怎么做?

    前面的路越来越狭,连路灯都没有了。嫣然彻底慌了,她从包里掏出手机道:

    「你再不停车,我就报警了。」

    谢浩一把夺过手机,打开窗户扔了出去,一连串的动作令人猝不及防,就连

    刹车都没踩,车速仍有近一百码。

    谢浩已经把手机扔了,嫣然仍瞠目结舌,双手一高一低举在胸前,好象手机

    仍在她的手里一样。

    车门是锁着的,我想嫣然一定没这个胆量去夺方向盘,一百码的速度虽然不

    快,但这不是高速公路,而是乡间小路,稍有不慎便会车毁人亡。再开一段,路

    面变得坑坑洼洼,剧烈的颠簸下嫣然脸色苍白地抓紧了扶手。

    我和他女友zuoai,他以阿Q精神化解了愤怒;强jian了他大嫂,他很愤怒,但

    大嫂好象没啥事,以他相对简单的性格,也没打算怎么报复我;但是大哥被抓,

    终于触到他的底线,先不说他和大哥的感情,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谢家危在旦夕,

    再加上大哥又得了不治之症,父亲受了刺激病危,这一连串的打击令他进入了疯

    狂模式。

    越是脑子简单的人,做起事就越不计后果,我感受到他现在对我仇恨值绝对

    超过一百,但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便想起了嫣然。一想嫣然,欲望值腾腾地

    上蹿,虽然可能还不到一百,但已令他忘记要对嫣然好点的念头。

    中控台上的导航仪显示前面快没路了,路的尽头是海州市的东保山。东保山

    在海州市的最东面,离海岸线很近,山上山下种满了栀子花。栀子花象征爱情,

    所以有的当地人叫东保山为爱情山。东保山不是旅游景点,去的人很少,但谢浩

    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强jian嫣然,也没必要开那么远呀。

    我迅速检索谢浩的记忆,找到了线索。东保山是一帮富家子弟玩越野车的地

    方,有一条路可以直接开上山顶,但对车辆的性能、驾驶技术都有很高的要求。

    谢浩在那帮人里车技算是好的,开上去过几次,但问题是现在是晚上,难度大了

    不知多少,顿时我惊得冷汗直冒。

    我希望谢浩在山脚下把车停下来,但宝马在崎岖的小路中开始向上攀登。难

    道真的要开到山顶?山顶风景是不错,数百平方米的一大块空地,现在的季节栀

    子花盛开,在经过艰难险阻,眼前骤然开宽,面对栀子花海,会觉得一切努力都

    是值得的。

    但问题是现在是晚上,即使开上去了也黑乎乎一片,能看到个啥。在谢浩充

    满仇恨、欲望的情绪中我似乎还感受到一些别的东西。

    一般来说,恐惧、快乐、愤怒、紧张这类实体情绪比较容易感受到,但如勇

    气、执着、信念、决心这类虚化的情绪很难感受到。因为不紧张,并不代表勇气,

    不恐惧也并不代表决心。但是我还是隐隐感受到了他一些虚化的情绪。

    对于谢浩的行为,我是这么理解的,大哥被抓,父亲病危,大嫂虽然能干,

    但平时也不太参与公司事务,母亲更是弱不禁风,家里只剩下了他一个男人。这

    些年他只知道玩,什么都不懂,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谢家度过难关。大哥被抓前

    的叮嘱令他感到山一般的沉重,他不仅要向我报复,渲泄愤怒的情绪与亢奋的欲

    望,他还要挑战,挑战在黑夜之中开上东保山,似乎这样才能使自己更加强大。

    前面的路越来越险峻,我大气都不敢喘,嫣然也是一样,脸白得一丝血色都

    没有。我们都不敢和他说一句话,有几次遇到险情,我和嫣然都忍不住叫了起来,

    只有他目视着前方,一声不吭。

    是希望他顺利开上去呢?还是摔下来。如果车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希望他摔

    下来,反正我都死过一次了,虽知不知道灵魂会去哪里。但车里还有嫣然在,我只能

    选前者,即便登上山顶后嫣然会将被残酷强jian,但我还是希望她能活着。活着总

    有希望,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谢浩技术真的过硬,或许神灵还没看够他所导演这场好戏,车总算极其

    惊险地开到了山顶。谢浩一路上看似沉着镇定,到了山顶,才感觉到害怕。他双

    手抓着方向盘,手臂肌rou隆起,呼息就是拉风箱一般。

    看到谢浩好象露出惊魂未定的样子,嫣然似乎觉得是个机会,停车后车锁已

    经打开,她拉开车门跳了出去。天上挂着一轮残月,虽然有些光亮,近处能看到

    满地雪白的栀子花,远处则是漆黑一片,似乎隐藏着无数凶兽。

    嫣然不敢往黑暗处去,她转向有车灯照亮的一方,走了十多米,停住了脚步。

    前面根本没路,山崖陡峭险峻,白天都爬不下去,更何况是晚上。

    谢浩已从车上下来,走到了她不远处。他站在嫣然侧面,高大的身影隐匿在

    黑中,所以当嫣然看到他时,吓得尖叫起来。

    谢浩停住了脚步,用不知什么样的眼神注视着她。我就是谢浩,当然看不到

    自己的眼睛,但我相信他此刻的眼神一定是从没有过的凶狠。

    嫣然惊恐无比地站在宝马车耀眼的灯光中,虽然穿着长袖T恤,但强烈的光

    柱将薄薄的纯棉衣料照得如同轻纱,坚挺饱满的rufang轮廓清晰可见,裸露在领口

    外的脖子、锁骨更是如同冰雪一般晶莹剔透。山顶风大,吹动嫣然披肩长发,也

    拂动起如轻纱般的衣裳,这一刻,她真的很美丽,我有点痴了。

    黑暗中的谢浩动了,他向嫣然迈出一步。

    「你别过来。」嫣然惊恐地道。

    这一刻,我多么希望嫣然有米蕾这样的身手,强者才有主宰命运的权利,而

    弱者说「你别过来。」和「你来吧。」没有任何区别。

    谢浩向前又迈了一步。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的吗?我天真、可爱、可怜、单纯的妻子,是我没能保护好,如果,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手还能牵在一起,请你一定要原谅我此刻的无能为力。

    「我会报警的。」

    这话来的路上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现在谢浩是一头被愤怒冲昏脑袋的公牛,

    你报天王老子也没用。

    谢浩又向前走了一步,他离嫣然只有二、三步之遥。

    「你再过来,我会跳下去的。」

    这是一句真正有威胁的话,谢浩的脚步凝滞了,我也紧张无比。很快我就发

    现了她是虚张声势。如果此时嫣然冲到山崖边,在极危险的境地下说这句话,谢

    浩可能真会被她吓着。但此时,她离山崖边还有两、三米,而她连转身的动作都

    没有,她根本没有跳下去的意思。

    死亡终究是人类的终极恐惧,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勇敢地坦然面对它,何况我

    妻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谢浩应该也感到她根本不敢真跳,他走进了光柱中,高大身体挡住了所有的

    光亮,妻子在黑暗中瑟瑟颤抖。

    下一瞬间,谢浩粗壮的手臂一抄,将嫣然扛在肩膀上,转身走向他的宝马车。

    就象土匪山大王终于抢到了美丽的新娘,扛起她走向自己的山寨。

    前方,血红色的宝马车瞪着两只雪亮的眼睛,就象是黑暗森林中的巨大怪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