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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准备一下,十分钟后出门。” 姜画也没在意傅斯寒要准备什么,只是十分钟后她眼睁睁看着傅斯寒从卧室里提着两大包东西出来,着实有些惊了。 “我们不会要出去旅游吧?”姜画咽下嘴里的一块芒果,“可是我明天还有通告。” 傅斯寒怪异地看了姜画一眼,“就出门随便逛逛。” 逛逛需要带这么多东西吗?! 不过见傅斯寒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估计他有什么安排,姜画也就没多问,乖乖地跟着他出了门。可是当傅斯寒将车停在了一家高档健身会所的门口时,姜画突然就后悔提出出门这个建议了。 果然亚洲醋王就是亚洲醋王,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健身房拍广告就要私下带她来健身房。 姜画作为一个“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人,对健身房这种地方是真的充满了抵触,她可怜巴巴地看了傅斯寒一眼。 然而傅斯寒就像是没看到一样,一本正经地解释:“我忽然想到以前说过要当你的健身教练,作为一个重承诺的男人,我不能失信于你。” 姜画:“???” “这件事你其实可以失信的。”姜画还想挣扎一下。 “我不想。”傅斯寒笑着摇摇头,“每一件事我都不想失信于你。” 最后姜画还是屈服于傅斯寒的yin威,不情不愿地跟他进了会所,之前傅斯寒出门时提的那两包东西自然就是他和她运动时的装备,这会儿他递了一个给姜画,“去换衣服,我在里面等你。” “哦。” 姜画磨磨蹭蹭地花了十多分钟换衣服,刚一进去就被傅斯寒拉着进了一间没有人的训练室,傅斯寒指着地上的一块瑜伽毯,讲到:“今天的训练内容是仰卧起坐。” “我不会。”姜画抗议,从学生时代开始她的仰卧起坐就没及格过,就连大学的体侧都是找了裴语帮她蒙混过关。 傅斯寒丝毫不退让:“我教你,你先躺上去。” 躺这个动作姜画还是会的,她听话地躺到毯子上,正想着等会儿怎么才能在傅斯寒这里蒙混过关的时候,就又听到傅斯寒的开口。 “我会压着你的脚背,你每次起身的时候必须亲到我的唇才算合格,没亲到就重来,一组十个一共做三组今天就放过你。” 姜画想都没想就拒绝,毕竟傅斯寒这会儿挺直了腰板,也就是说她必须要起身90°才能亲到他,一两个还好,要是真做满三十个,她的老腰今天不得交代在这儿?! 像是猜到了姜画的答案,傅斯寒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很民主的,你要是实在不想做仰卧起坐也可以。” “真的吗?”姜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期待地看着傅斯寒,“那我们就不做了吧。” “我有条件。”傅斯寒说着抬手握了下姜画高高扎起的马尾辫,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姑娘,“你要是不想做仰卧起坐,那我们就回去进行床上.运动,从下午到晚上。” ☆、番外(三) 番外(三) 初秋的时候, 帝都老城街头巷尾的槐花落了满地,踩上去的时候没有一点声音, 像是踩在绵软的毯子上, 连带着一颗心都不自觉软了下来。 姜画就是在这样诗意的季节陪着傅思眠去了沈钰的家里。 沈钰家里只剩下一位八十来岁的爷爷, 最开始知道孙子进了娱乐圈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当“戏子”, 气得整整四年没有理过沈钰, 但偏偏沈钰也是个倔性子, 认准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有整整四年的时间爷孙俩都没说过一句话。 一直到后来老爷子年纪大了对有些事看开不少,这才渐渐接纳了沈钰, 只是却始终坚持一个人住在老胡同里, 任凭沈钰说破嘴皮子都不愿意和他同住。 沈钰最近在国外拍戏,傅思眠从傅文广那里得了两饼好茶,便拉着姜画和她一起给老爷子送过来。 姜画和傅思眠的容貌都出挑, 这会儿秋日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 连带着灰败的胡同都明媚了不少。 傅思眠停在一座四合院前面,轻轻扣了三下,很快就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应了声, 然后沈老爷子就杵着拐杖来开门。 一看到傅思眠, 老爷子咧开嘴笑得慈祥:“眠眠来了。” “爷爷,我来看看您。”傅思眠上前搀着他, 见老人家不动声色地往她身后瞅了眼,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她赶紧宽慰他, “爷爷,沈钰最近去国外工作了,他说过两天回来就来看您。” “谁要那个臭小子来看我,他不来气我我就谢天谢地了。”沈老爷子像个小孩似的哼了声,这才注意到落后傅思眠半步远的的地方跟着个笑盈盈的小姑娘。 他上下打量了姜画一眼,问傅思眠:“这小丫头是你朋友?” 傅思眠笑笑:“算是,不过准确来说,她是我小嫂子。” 姜画礼貌地朝着沈老爷子点点头,跟他打招呼:“沈爷爷您好。”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 沈老爷子是真的喜欢傅思眠这个孙媳妇,所以爱屋及乌连带着对姜画也越看越顺眼,他很快把沈钰那个“不孝孙子”抛在脑后,热情地把两个小姑娘迎进屋里,又拿了自己珍藏的好茶给她们泡上。 傅思眠和姜画都是会讨长辈欢喜的性格,一整个上午,沈老爷子的四合院几乎是笑声不断,一直到快中午,她们不忍老爷子为了她们的午饭cao劳,这才起身告辞。 临出院门的时候,沈老爷子忽然出声叫住傅思眠。 傅思眠转过身,看着两步开外的老人家,有些疑惑:“爷爷,怎么了吗?” “眠眠啊,我虽然老眼昏花了,但我看得出来沈钰那浑小子是真的喜欢你。”老爷子说到这儿长长地叹了口气,摸了摸眼里隐约泛出来的泪花。 “爷爷,我都知道。”傅思眠见老人家一下子伤感起来,忙上前轻声安慰他。 沈钰倒是带傅思眠来过好几次了,不过单独来看老爷子傅思眠还是第一次,老爷子憋了好些话,原本没打算说,但一想到自己那个有些可怜的孙子,还是忍不住在叫住了傅思眠。 他抬手在傅思眠的手背上拍了拍,“爷爷知道你这孩子心眼实,也知道沈钰那孩子辜负过你,但是我这个老爷子还是想自私地请求你,以后千万别扔下沈钰。” 傅思眠想开口说什么,却被老爷子打断。 “爷爷是大半个身体都埋进土里的人了,虽然和沈钰闹了这么些年,但是要是哪天真走了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他了。”老爷子说着声音有些哽咽,“当年的事其实都是我这个糟老头子拖累了他,眠眠你千万别记恨他,他这个人看着没心没肺但是心里比谁都重情,他从小没了父母,等我走了他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