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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越看越生气,没忍住上前说了一句,“这不对啊,别人都没吃出问题,怎么就你吃出了问题。” 中年男子开始抱着肚子趴在饭桌上,哎哟哎哟地喊着,“这是坑害食客哦,我的肚子,这一品斋的饭菜吃不得哦!” “这个咱不怕,有问题就解决,请老大哥跟我上医馆查一查,到底是不是我们一品斋的食物问题,还是你别有用心。” 看热闹的人听了白水说的话,纷纷点头,甚至有的人出来,对着如今坐在椅子上双腿直打颤的男子说道,“老大哥,这菜若是有什么毛病,你跟他们去医馆查一查便知,咱们食客的眼睛是雪亮的。” 卢鱼最见不得谁说白水不好,如今还有人污蔑自家白水做的饭菜不好,简直不可原谅,带着怒气说道,“乡亲们的眼睛藏不住沙,且请大家与我们一起去医馆作见证。” 白水听着卢鱼越来越激动的言辞,还有那气得涨红的的脸颊,连忙把人护在怀里,对着看热闹的众人柔声说道,“小店为了酬谢新老宾客举办了新品免费的活动,却不想发出这样的事情,真是对不住一直支持我们一品斋的食客们,我在这道歉。” 那男子肚子疼是自己装的,如今再跟着去医馆检查,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眼睛转了转,在众人的惊呼中脚底抹油般离开了现场,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到了拐角处与一个蒙着面的神秘男子汇合,自打这瘦弱中年男子看到蒙面男子后,就一直点头哈腰。 只听那蒙面男子,狠狠骂了句,“废物!你不会事先吃了泻药再闹事?” “回公子,是小的一时疏忽了。” 第52章 风波过去, 一品斋再次恢复之前的祥和,白水忙了一天,捶捶自己的肩膀就带着卢鱼和文月回家。 “白大哥, 你说萧公子今天说的是气话吧?”快要到家了文月却没有嚷嚷着回家, 低着头憋了半天,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说他一个公子哥怎么能看上我?” “什么,文月?”白水从牛车上跳了下来, 跑去开自家大门, 傍晚的风还是很大的, 吹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文月的头更往下低了,声若蚊吟,“就是他说我是一品斋的女主人那句话。” 白水爽朗一笑, “哈哈,你觉得是气话嘛?文月那么聪明还看不出萧澜的那些个鬼主意?” “那你们说,我该咋办?”文月为难着,若是换做以前她还能不理会萧澜的关注, 但今天这事一出,为什么萧澜有点招人喜欢呢。 卢鱼听得出meimei话里的苦恼,遂说了句, “这个莫要问我们,要看你自己。“ 见文月仍不说话,白水跟着说道,“文月, 如果你喜欢萧澜我们会祝福,如果不喜欢那就快刀斩乱麻,我们也会支持你的。” 这句话说完,文月便转身回了家,没有像平常那样与白水和卢鱼道别。 “这就不管了,咱们只能做到这了。”白水帮着卢鱼把哞哞牵进院子,锁好了大门。 卢鱼则点点头,小声说道,“剩下的就要看看明日文月是否按时来这了。” 到了家,白水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生火,让火炕热起来,免得自家鱼受凉,生好火,想着做些什么菜。 突然想到自家地窖里还有很多猪rou,白水心里有了打算,遂即下了地窖,拿了一大块好rou,还有一小碗秋季腌的野菜咸菜。 待rou解冻,切成小方块,放入已经烧开水的锅中焯煮,放入盘中,在用清水将咸菜洗净去除表面咸味,一同放入热好油的大锅里一同翻炒,炒好浇上调好的酱汁进行闷炖。 菜的味道一旦出来,白水就知道自家鱼肯定会悄悄过来偷看,一回头果然如自己所料,便看到扒着门缝偷看里面情形的卢鱼。 “外面冷,快进来。”白水冲着卢鱼招招手,就又接着看看锅里煮的饭好了没。 “这么香,你做了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白水看着卢鱼贪婪地嗅着厨房里的菜香味,嘴角轻翘着,复又说道,“来帮我把饭拿进堂屋,我给你盛菜,咱俩开饭。” 自打白水端着菜进了屋,卢鱼的眼睛就没从白水手上端着的盘子上移开,轻抿薄唇,嘴角的酒窝隐约绽放。 “快些吃吧,你也饿坏了。”白水给自己倒了一杯烫好的糯米酒,看着卢鱼还在等自己,就催促着卢鱼快些吃饭。 卢鱼虽然爱好吃东西,但特别守规矩,每次都会在白水允许的情况下才会动筷子,就好像是一个颇受训练与教育的小孩子,异常听话。 “唔,这rou好软啊!白水。”卢鱼夹起一块rou,吃了一口,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复又夹了一筷子rou,放进白水碗里,才又继续吃着。 这rou是白水经过多道工序焖煮的,当然松软鲜香,如今看着卢鱼吃得都忙不过来说话,心下也就记住了自家鱼喜欢这道菜,以后要经常烹饪。 吃过饭,白水把一切都收拾好,两个人洗好了热水澡,就在床上腻歪着。 “白水,快,快睡吧。” 白水知道自家鱼又开始躲着自己了,面上有些受伤,手上撩拨着卢鱼身体的手却仍是没有停止,嘴上委屈着,“咱俩都多久没好好那个了,你是不喜欢我了嘛,卢鱼?” “谁,谁说不喜欢你的,就是因为,嗯,嗯。”卢鱼话说到一半,就被白水手上的动作夺去了所有注意力。 也许是最近卢鱼也是憋得可怜,白水才摸了几下卢鱼的小弟弟,就提前交了货。 白水看着如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卢鱼,坏心思地咬着卢鱼的耳朵,撒娇说道,“你骗我,你说不想做,这都出来了,你是不想和我做吧!”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怕,怕你。”卢鱼这厢一听,就瞬间从白水怀里支撑起身子,辩驳道,“我咋会不想跟你做,我,我做梦都。” 白水听了了,轻笑出声,同样支撑起身子,在卢鱼的嘴巴上轻轻啃咬了一会儿,又说道,“那又为什么躲着我,是我弄疼你了?” 卢鱼摇摇头,“没,没有,就是我听说总做那事会让你身体不好。” 自从遇见白水后,卢鱼就经常患得患失,生怕自己一个疏忽而失去了白水,只要会伤害到白水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做,也不会让其发生。 白水明白了卢鱼笨拙的担心,伸出手揉了揉卢鱼的脑袋,开朗地笑着,“不做那事才会把我憋坏,我会生病的。” 卢鱼猛地抬头,一副我也很难受的样子,“那到底该咋办?” “当然还像以前那样了,不然把我憋死了,你就没有夫君了。” 卢鱼因为白水这句话火了,声音高了几分呗,“你,你又乱说,你咋能随随便便就说死?”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