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穿越(77-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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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谁家小囡 2022/5/16 七十七 报复 “很简单。”我对旁边观战的香儿跑了个媚眼,香儿脸上一红,暗道她家主子好不正经。 慕容凤倾没想到我竟然愿意给他机会,忙殷切的望着我。 我嘻嘻一笑,不就是利用人么,我也会,从枕头下摸出把匕首,抛进他怀里。 慕容凤倾愣住。 “拿着这个,朝刘婉蓉胸口狠狠刺上一刀,刺死了最好,不死的话再用言语刺激她,让她知道自己行为不端,举止荒yin,勾引有妇之夫,还装小白花骗取她姐,也就是我的感情。” 我每说一个字,慕容凤倾的脸就白一分,苍白的手握着匕首,微微颤抖。 我扬眉:“做得到吗?做得到,咱们就坐下来细谈剿灭慕容子潇的下一步计划。做不到的话……嘿嘿,咱们便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天高路远,再也不见!” 慕容凤倾的黑眸有幽光闪过。 我抱臂等着他的答案。眨巴了叁下眼睛的功夫,他下了结论。 “好。” 我看着他离去时略有些落魄的背影,心情大好。其实不管他有没有刺刘婉蓉,我与他的结局都不会重写。 他若是没刺,说明在他心里,我还是没有刘婉蓉重要,此男不能要。他若是真的狠下心,像当初刺我一样刺了刘婉蓉一刀,说明此人心狠手辣,竟能为挽回旧爱对曾经的新欢下手,不能要,不能要。 左右是不能要。我乐的看他被此事折磨,辗转反侧,最好能憋出点心病出来。 在七王府闲赋的日子我也没闲着,因为幼时太过闹腾,京城里的大小秦楼楚馆酒肆饭庄没有不认识我的,为了日后举大计,我不能跑出去招摇过市,只能窝在王府内,可着劲儿的造。 掘了东墙的牡丹,砍了西边的桂树,慕容凤倾最爱的兰草被连根拔起,曝晒叁日后扔进猪圈(那只猪竟然还在,看到我,小眼睛炯炯有神,貌似很是怀念)。在厨房爆炒辣椒导致“香”飘十里,生生赶走了慕容凤倾宴请的宾客。 养了只波斯猫,性格暴戾乖张,将所有胆敢接近的下人挠的鲜血淋漓。没了看不顺眼的人,莜花院恢复安宁,我奖励了波斯猫大白一条煎的焦黄酥脆的大黄鱼。新研制了夏日冰饮,兴冲冲端到慕容凤倾面前,他深深凝望我,喝了干净,于是在茅房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我还晃悠去了貂柔和如美人住过的院子,现在人去楼空,如美人是死了,葬在皇家林园,凤倾给了他如夫人的名号。 貂柔却不知去了哪里,院子杂草疯长,几乎没过膝盖。我与草丛里的一只黄鼠狼面面相觑。黄鼠狼不敢动,警惕的竖起尖耳朵。我露齿一笑。黄鼠狼惊叫一声,甩着尾巴逃的飞快。 我招来下人,命他们把院子里的草拔了,屋里打扫一番。招了几个貌美的绣娘住进去,每日嘱咐香儿送些图样过来,让她们采买布料,照着做。 我的衣橱丰盛起来,多了不少现代风格的连衣裙和清爽的T恤、热裤,一天换叁件,怎么舒服怎么穿。 慕容凤倾有次过来,看到我衣衫不整(吊带背心加鱼尾裙,光着脚丫子在屋里跑),脸上立时红了,站在门口不再动弹。 我看的好笑,都白切黑了,还装什么纯情。勾着吊带,对他抛了个媚眼,他果然上钩,移步过来,揽住了我的腰。 院子里的油菜花开的喧嚣,浓烈的香味刺的人头脑发晕。慕容凤倾道:“为什么把牡丹拔了?” “油菜花比较好看。”我道,“种子还能榨油。” 我看着他眼睫微颤,垂头,粉色的唇越来越近,然后……我踩了他的脚。 慕容凤倾从疼痛中回神,愣愣看着我。 我凑近他,暧昧道:“貂柔的院子里养了十来个绣娘,我按照你的审美标准挑的,个个肤白貌美,你若是有需求……” 慕容凤倾怔住,继而愤然离去。 我望着那抹月白背影叹息,真是猴急,话都不让人说完。 我咬住麦草杆做的吸管,吸了口清甜的西瓜汁,手中炭笔唰唰唰,在纸上画出个大猫头。 大白在香儿怀里不停扭动,发出不满的喵喵声。 “小姐。”香儿一头汗,不敢用力,怕这猫主子心情不爽给她来一爪子。 “马上就好。”我道,下笔如有神,一张猫戏牡丹图跃然纸上,拿起宣纸,甩了甩,“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像?” 香儿看着纸上那Q版大白猫,还有旁边七扭八歪的据说是牡丹的红坨坨,违心的点头:“特别像。” ---------------------- 七十八 谋划 我施以她一个赞许的眼神,抱着杯子咕咚咕咚的吸果汁。 “小姐……”香儿期期艾艾。 “嗯?”我转动着指尖的炭笔。 “今儿早上我去天香楼买新出炉的五香饼,听到了件了不得的事。”香儿道,松开手,大白呲溜一下溜走了,蹲在门口望着墙角油菜花上方飞舞的蜻蜓,不时伸出前爪,做欲扑状。 “什么事?”我懒洋洋的,杯子里的果汁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失,进了我的肚子。 “郭开大人获罪,铃铛入狱,被收押前反咬御史大夫李国伟,说他私藏粮草兵器,居心不轨。”香儿认真道。 我咬着吸管,沉默半晌,道:“郭开何罪入狱?” 这两人乃慕容子潇左膀右臂,新帝登基后颁布新政,全赖郭开实施。我爹刘长风下台后,慕容子潇提拔他顶了左相之职。 据说郭开行事缜密,有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全靠他来帮慕容子潇周旋,立下不少功劳。而御史台稳定民心,联合户部刑部宣扬新帝仁爱,轻摇赋税,廉政爱民,大赦天下之后鼓励农耕,更有许多利于民生的措施,着实收拢了一波人心。 两人一明一暗,可以说是慕容子潇江山稳固的基石。右相乃前朝旧臣,虽然并没有获咎,但也无法得到重用,不复往日荣光,更不及左相郭开和御史大夫李国伟风头,成了朝中可有可无的存在。 如今,左膀和右臂打了起来,我弯起唇角,这可是慕容凤倾计划中甚为重要的一环,只是不知他是如何cao作的。 “是因为……”香儿欲言又止。 我看的心焦,拿一旁痒痒挠敲了她一下。香儿吃痛,一股脑儿说了出来:“是皇后娘娘。” “哪个皇后娘娘?”我一愣。 大昶如今的皇后娘娘我还真不知道是谁,刘婉蓉当初因为与慕容凤倾的事被废,之后中宫之位便一直空着,没想到我不在的这一年半载,慕容子潇已经另觅新欢了。 “是右相之女玉怡婕。”香儿道,“她诬陷郭开与……与二小姐私通。” 啧,在这儿等着呢。 我摇头,继续吸果汁:“你怎么知道是诬陷?说不定咱们的二小姐就喜欢玩私通这种游戏呢。” 这事怎么又扯到刘婉容头上了?难道因为慕容子潇没杀她,惹得现任皇后不快,想要借刀杀人,斩草除根?但为什么要诬陷郭开?莫不是右相与慕容凤倾…… 我打了个哆嗦,不是吧……藏这么深的吗?凤小子想一箭双雕,既除去了刘婉蓉让我安心,又折断了慕容子潇的一把刀? 最是无情帝王家,我不敢深想。 到了晚间,我回想着香儿带来的信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起床,披了件外衫,去找慕容凤倾。 香儿举着灯笼在前带路,到了慕容凤倾的院子,里面的灯还亮着。 我敲了敲门。 “进。”清冷的声音,略带了丝疲惫。 房门轻响,慕容凤倾抬头,看见是我,微微一愕,继而黑眸泛起喜色:“你来了。” 我不跟他客气,开门见山:“郭开和李国伟是怎么回事?” 慕容凤倾示意我坐下。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他看了我一会,才开口道:“是我的授意。” 我挑眉:“你如何说动的右相?”玉怡婕乃当朝皇后,已是母仪天下,若是诞下龙子,儿子有极大的几率会成为下一代的帝王。虽然右相无权,已经名存实亡,但未来可期,没有理由放着这等荣华加身不要,反而跟着慕容凤倾造反。 “右相本就是站在我这边的,从一开始便是。”慕容凤倾淡淡道。 我猛然想起一事来:“玉贵妃……” 慕容凤倾点头:“右相乃我舅父。” 好吧,好吧,竟然忘了这一茬,我揉了揉太阳xue:“你可真够狠心的,为了举事不惜牺牲刘婉蓉,你跟她毕竟……” “不,我不知道玉怡婕会拿她下手。”慕容凤倾道。 我与他对视了一会,只觉那双黑眸幽深不见底,也不知还能不能信他,摇了摇头,起身。 “你不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慕容凤倾的声音有些急促,见我回身,才舒了口气,眉眼泛起温柔。 他从桌案上拿起一物,送到我面前。 是那日从程岷山的藏宝库里带出来的鬼玺,地宫珍宝那么多,慕容凤倾却只拿了这样东西出来,显然别有用途。 白霄说这其实是程岷山的虎符,我皱眉道:“程岷山早死了几百年了,难道这鬼玺还能调动军队?” ---------------------- 七十九 欢愉h 慕容凤倾微弯唇角,点了点头。 我震惊了,程岷山的军队都化成尘土了吧,人若是真能活那么久,不是妖怪就是粽子啊。 想象着慕容凤倾指挥着粽子军团跟慕容子潇打架的场景,我后背发凉,将鬼玺扔到桌上:“开什么玩笑。” “我说过会帮你出气便不会骗你。”慕容凤倾目光缱绻,看的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详细说了自己的计划,我听得频频点头,不愧是帝王家的孩子,果然适合钩心斗角。 我拍掌:“到时候把慕容子潇留给我,我一定要让他好看。”当初相府遭被封的场景历历在目,还有老祖宗的临终嘱咐,我咬了咬牙,撸起袖子,准备跟慕容子潇算总账。 我沉浸在挥舞小皮鞭折磨慕容子潇的幻想中,没察觉慕容凤倾的靠近,直到掠带着凉意的指尖抚摸上我肩头,我才反应过来,警惕的看着他。 慕容凤倾的视线下移。我随着他目光往下看,嫩黄色的吊带睡裙领口开的很深,丰满的胸脯挤出深深的沟壑。 我怒了,丫的,眼睛往哪瞅呢! 狠狠拢紧披在肩头的外衫,慕容凤倾落在我肩膀上的手却用了力,我吃痛,骂道:“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阿锦。”慕容凤倾喉咙动了动。 我震惊的睁大眼睛,这丫在撒娇,妈的,竟然无耻的对着我撒娇,我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吗? 我转身便走,却被他从身后抱住。火热的身体贴上来,慕容凤倾的下巴磨蹭着我的肩颈,哑着声音道:“为什么白霄可以?我……我……” “因为我喜欢白霄,不喜欢你。”我冷声道,一个肘击,听到他痛苦的闷哼声。 慕容凤倾吃痛,但仍旧没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他明明对你不好。” 我冷笑:“你对我好吗?” “我会改,我会做得更好。”慕容凤倾急切道,柔软的唇瓣滑过我的脖颈,含住耳珠。 我一个哆嗦,这是跟谁学的无耻行径!还没等我继续殴打,湿热的舌尖钻入耳孔,我嘤咛一声,立刻又被自己发出的声音羞耻到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住慕容凤倾的手腕,一个转身,用力,猛砸,他后背着地。 我听到骨头跟地面接触发出的清脆声响,十分悦耳。慕容凤倾那厮竟然有骨气的咬牙没呼痛。 刚要走,慕容凤倾从地上爬起,再次抱住我的腰,我头上滑下叁道黑线,大哥,不是说好了出身高贵,人设冷艳的吗,怎么跟块牛皮糖样黏人,甩都甩不掉。 我凝视着他,他红着脸与我对视。 我叹了口气:“就那么想要?” 慕容凤倾点头。 我手指一转:“貂柔院子……” “只要你。”他抓住我的爪子,放到唇边,细细亲吻。 “可是我月事……”我状似惋惜。 “不是每月十五么?”慕容凤倾疑惑。 想起之前对他的承诺,他助我报复慕容子潇,我给他他想要的。虽然重头开始不现实,但肌肤之亲还是勉强可以的。 我缴械投降,见他又凑过来亲吻,没有避开那张形状优美的唇。慕容凤倾手伸进丝绸睡裙,摸到饱满双乳,反复揉捏。 外衫滑落肩头,吊带睡裙的肩带也掉了一边,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我被慕容凤倾亲的头脑发晕,不自觉贴近他。他按住我挺翘的臀部,让我靠近他的胸膛,掌心停留在屁股上,感受着皮肤滑腻的质感。 慕容凤倾把我抱到床上,我的睡衣已经滑到了小腹,双乳裸露在外。他张口含住,粉嫩的rutou被吸吮的发胀。 我感到内裤湿了,不耐的夹住他的腰,与他贴近距离。 “吃了你。”我媚眼如丝。 他心绪难平,呼吸急促,黑眸意乱情迷:“给你吃。” 我的肩头,rufang,小腹,大腿内侧落下密密一行亲吻。我抬高修长双腿,慕容凤倾埋首进来,舌尖舔弄。我眼前飞过蝶影重重,脑中炸开绚烂烟火,红唇微张,发出低低呻吟。 终于,他抬起头,唇边一缕晶莹。我推他倒下,解开他身上繁琐衣衫,隔着长裤揉弄胯间火热。 这身体我曾无限觊觎,几次得到,他都不情愿。如今,他在我手心颤抖,膨胀,顶端溢出蜜液,濡湿了长裤。 我舔弄着慕容凤倾胸口玉色的rou粒,手中不停,顺势扯下长裤,冲他眨了眨眼睛,伸出舌头舔过唇角。 慕容凤倾浑身颤抖,似是十分激动。 ---------------------- 八十 交欢h 他想要动弹,被我按在床上。我俯身打量他胯下之物,雄风不减当年。 耻毛浓密,阳物形状优美,又长又直,棒身微红,上有青色经络,顶端更是可口,蘑菇头很大,鲜红饱满,顶入时披荆斩棘,带来极大快感。 我下了结论,别看这厮平日一副弱不禁风模样,其实性欲极为旺盛,这些日子属实憋坏了。 我含住他的roubang,细细舔舐,檀口被撑的难受,便只含着guitou,吮吸顶部马眼。 慕容凤倾睫毛颤抖,腰部微抬,想要更多。 棒身上全是我晶莹的唾液,下方两颗卵丸也被宠幸了一番,我眼珠转了转,想要下床,被他捉住脚腕。 慕容凤倾一个使力,我被拖回床上,他咬牙:“去哪里?” 我假笑着,感觉股缝中挤进了一个温热的物体,硬邦邦湿哒哒,头皮一炸,它已寻到花xue,插了进来。 慕容凤倾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悠长低叹,我也被他的热度灼的甬道酥麻,分泌出更多爱液,打湿了还在往里顶的蘑菇头。 直到完全进入,慕容凤倾从后抱着我,两人一时都没有动。 我被体内的物事折磨的浑身燥热,拿起他放在我腰间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慕容凤倾没有躲,任由我咬着他虎口处的rou,分身缓缓抽插起来。 结合处不停流下yin水,打湿了我的腿根,空气中漂浮着欢爱的气味,浓郁的麝香和体液的味道。 慕容凤倾耐力竟十分持久,后入交合了半个小时,我的腿开始打颤,要求换个姿势。他咬着我的耳朵,暧昧的气息全喷到我侧脸:“你不是喜欢这样,你跟白霄……” 我用手肘击他小腹,被他闪躲开,性器滑出甬道,带出水渍。 还敢提白霄,等我跟慕容子潇算完账,就轮到你了! 还没等我喘匀气,慕容凤倾又插了进来,抬高我一条腿,另一条勾在他腰间,猩红的分身如同野兽般进出我的花xue,两人的耻毛上全是yin液。 我气息不稳,张开嘴急促的喘息,被他寻到空子,唇覆盖上来,舌尖探入,纠缠着我的舌一同舞蹈。 我乐的躺平享受,身体被一波胜似一波的愉悦裹挟,如同坐上了过山车,一会儿云端,一会儿地面,无比刺激。 我与他高潮了叁四次,本以为能歇下了,谁想半个时辰后,慕容凤倾又卷土重来,阳物竟然比之前还要兴奋。我抱住他的肩膀,承受风雨,困得上下眼皮打架。 他却不许我分神,总是往我甬道深处插,还总捣在某个敏感处,我被他弄的神思恍惚,只能重打精神,与他鏖战。 我们做了七次,床单水洗一般,全是我们的体液。慕容凤倾在我体内射精,把头埋在我肩头,压在我身上,不愿起来。 我推了几把,他纹丝不动。我怒了,有完没完了! 在我抬腿要踹前,慕容凤倾先一步翻身,将我抱起,换了新的床单被褥,才与我一起躺下。 我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慕容凤倾却辗转难眠,不时起身,看一眼旁边的我,才再次躺下。 郭开死在了狱中,临死之前留下一封血书,叙述李国伟是如何与大将军郑义勾结,私藏武器,豢养军队,意图谋反。 慕容子潇本对此事持怀疑态度,但郭开的死让他决定彻查李国伟的府邸,并招郑义回京述职。 李国伟的府邸自是没有查出什么猫腻。慕容子潇望着案上的那封所谓亲笔血书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北疆传来加急密件,郑义外出巡视时被神秘军队围攻。郑义麾下贴身亲卫队全数被灭,而他本人不知所踪。 朝中谣言四起,说那神秘军队首领乃是许久不曾露面的大皇子,郑义是否真的失踪尚未可知。郭开党纷纷口诛笔伐,说郑义乃是畏罪潜逃,很有可能已拜入大皇子麾下,所谓被军队围攻乃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剧目,为的是迷惑京师人心。 慕容子潇剑眉深锁,北疆军现在暂由副统领陆霍然统辖,但时局动荡,且不说那支奇袭的神秘军队,慕容子铭的存在便是一大隐患,当初果然不该顾念兄弟情义放他一命,如今落下祸根。 此外,还有虎视眈眈的柔然,柔然叁皇子商连城如今已经彻底坐稳了皇位,就慕容子潇与商连城不多的几次接触来看,此人不是甘于平庸之辈,难免不会趁火打劫。 慕容子潇几番考量下来,决定御驾亲征,一则体察北疆军情,擢拔有才能的将领接替郑义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