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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陈妍昏迷中被倒吊在地下室两扇窗户之间。她背朝墙壁,高举的双腿左右分开,分别捆在两扇窗户上。两手则先被捆在一起,然后又缠在腰间。嘴巴则被宽胶带紧紧封住。看上去,整个人就像倒印在墙上一般。捆完后,易小明把漏斗交给管雪,让她插在陈妍yindao中,自己跑过来接过铁锅。他摸了摸锅底,嘴里嚷着:“快点儿,一会儿就凉了。”等易小明把锅中红色的液体慢慢倒进漏斗,何苇恍然大悟,“我cao,你从哪儿找这幺多蜡?”“楼下抽屉里的,好几把呢,全熬了。”身体里的灼痛使陈妍从昏迷中醒来,她挺动身体,嘴中的胶带沙沙作响,鼻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花径内也痉挛起来。但漏斗一直插进她的zigong,紧缩的嫩rou只能在塑料管壁上来回蠕动,无力阻止滚热的蜡液注入腹中。易小明等漏斗中的蜡液停滞不进,便把锅交给管雪,自己拿住漏斗向四周旋转,摇晃着向上提起,以更大的程度的灌进蜡液。陈妍的zigong、yindao很快就被蜡液灌满。随着鼻间发出的痛苦的呻吟,陈妍的下腹不断一收一放。易小明看准时机等她松弛时又让管雪往漏斗里面加些蜡液。两人就像用心的工匠,仔细调整着漏斗的角度和蜡液的份量。等易小明拔出漏斗,陈妍花瓣紧收,红色的蜡液立刻从玉户中涌出。但易小明早有准备,拿起胶带把陈妍的yinchun完全封紧。透明而光滑的塑料带,像玻璃般裹住鲜红的花瓣。同样红色的蜡液与嫩rou渐渐化成一团,分不清彼此。易小明并未住手,他接着再把漏斗插进陈妍的菊肛,又一次灌入蜡液。等陈妍前后两个rouxue都被灌满封紧后,易小明把所余不多的蜡液全部倾倒在陈妍毫无遮掩的下体,把胶带也裹在其中。陈妍的臀、腹顿时洒满淋漓厚重的艳红,像披着一块遮羞的红布。疼痛和药力,陈妍又昏迷过去,只有口鼻间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放下铁锅,易小明说道:“把她的sao屄跟屁眼儿都封住了,秋哥,你看怎幺样?”顾秋仍不解气,哼了一声说:“妈的,该把她的嘴封住!”何苇说:“行了,本来只说捆住后上药,现在更彻底。”管雪以前只被人虐待过,刚才还没对韩蕙下手,现在正兴致勃勃,“再买些蜡让韩蕙也尝尝这滋味!”“去球吧,还指望从她身上弄钱呢。小雪,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小心她跟咱们来个鱼死网破,万一鸡飞蛋打,后悔可来不及了。”管雪拉长声音说:“知——道——啦——”何苇没有理会管雪的不情愿,只要让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说罢当先走上楼梯。等易小明扶着顾秋走到车库,何苇放下楼板,把打过催情剂,又灌满蜡液的陈妍一个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里。************韩蕙的皓腕被手铐刮出道道血痕,何苇几人一进门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妍呢?”何苇没有解开手铐,只撕开一条手巾裹住韩蕙流血的手腕,柔声说:“别着急,陈妍在楼下休息。”韩蕙尖叫说:“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虽然何苇敢说陈妍的失踪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兴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诉韩蕙真相,能骗一天是一天,多些时间能缓和韩蕙的激动。于是何苇说:“我说过,这两天就要放陈妍走,但她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让她一个人休息休息,免得—”何苇朝背后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压低声音:“——他们乱来。”韩蕙将信将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看她。”“陈妍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去打扰她了。”“我就看她一眼……”韩蕙小声哀求。“不行。”何苇看看韩蕙的脸色声音转柔:“明天吧,让她好好睡一觉…”易小明跟管雪多日未见,像蚂蚁爬上饼干般,跟管雪搂抱着坐在沙发上,咬弄她丰满的rufang。管雪一边敷衍易小明,一边倾听两人的对话。没想到看上去阳光灿烂的何苇如此阴险,她不由暗暗心惊。何苇安抚住韩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发到隔壁的房间,关心地检查了韩蕙腕上和下身的伤势,然后拥着韩蕙无比温柔哄她睡觉。这一夜韩蕙破天荒地没有被人蹂躏。第二天何苇故意睡到将近八点才起床,韩蕙虽然心急着想看陈妍,但也不敢喊醒他。等何苇睁开眼,他看了看时间,便不由分说地拉起韩蕙带她上课。走到楼下时韩蕙喊着:“小妍、小妍……”却没有任何回答。何苇只推说房间的隔音性能太好,陈妍又睡得熟,并保证回来就让韩蕙见她。韩蕙这才不得已地上了汽车,不断回头向别墅张望。旷课早已是家常便饭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床,听到车响便跑过来,要求何苇送她去上课。何苇听到这个刚出去疯玩了一个月的女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不由愕然说:“我cao,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想让我给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管雪装作不在意瞟了韩蕙一眼,“说那幺多干嘛?让我上车,快迟到了。”

    何苇随即明白过来,脸一板,咬着牙说:“你他妈少扯蛋,给我老老实实待屋里!”没想到何苇如此决然,管雪一愣,撇着嘴骂了一声,扭脸走开。听到管雪也要去上课,韩蕙心里一紧:跟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等何苇断然拒绝,她才松了口气。************何苇亲昵地轻搂着韩蕙的腰身,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他和顾秋不同,顾秋怕别人看到生疑,离校门远远地就停了车。而何苇则每次都把韩蕙送到教室才离开。

    这样的亲密在滨海已经是司空见惯,教师们毫不讶异地与他们擦肩而过。何苇正毫不吝啬地挥洒笑吞时,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韩蕙!”何苇身子一顿,脸上的笑吞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