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罪-儿媳的躯壳(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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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24日 周志磊的身材几乎算是他这年龄中最标准的,虽然不算很高,只有一米七多一点,不过体重最多也就是一百一左右,皮肤黝黑,肌rou结实,肩宽背阔,几乎没有什么赘rou,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持的,而于惠娅就感觉是一个身材管理方面的反面素材,不仅肚皮肥赘,两条腿也像是打着褶皱却又充满膨胀的气球,两个身体迭在一起,居然是肤色相近,不过是上面的紧绷,下面的像是一摊rou案上卖不出去的大肥膘,跟随着上面的人剧烈地摆动就那么颤颤巍巍地蠕动着。 于惠娅对宾馆这个环境并不陌生,很多牌局都是在宾馆里组织的,可是在宾馆里zuoai,而且是和一个比自己年轻很多的野男人做,这让她有些不大适应。 也不能说不适应,更确切的说是放不开吧。 她很快就觉得自己被弄得全身酥麻了,跨间那里随着周志磊猛力的撞击抽动开始奔溃般泛滥涌出黏煳煳的东西,自己嗓子里早就不受控制地发出阵阵哎呦哎呦的低声呻吟,可她就是感觉自己还是有些什么憋在心里,就是无法全力去投入进来。 年轻时在丈夫身下可不是这感觉。 那时候的条件比现在差的像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沟里,那时候和公婆住在一起,尤其有了儿子以后,几乎每次夫妻同房都像是两个害怕曝光的小贼,生憋着不敢叫出一点声音来。 但那感觉很爽,爽的几乎每次都会被干的直哆嗦。 现在也挺爽,可是,就是觉得差了那么一丢丢。 至于差了什么于惠娅怎么也想不通。 她有些哭笑不得,妈的,年轻时候自己的身子像个面团,被马国栋那个老东西一扳,两腿就像是能折迭的折迭椅,直接把膝盖扣到自己的胸口上来,哪里像现在,两条猪肘子一般的胖腿也就只能被掰到竖起朝天而已,那老东西年轻时候也厉害,弓着腰,一连气干个十几分钟都不用歇气的,现在这才几分钟,周志磊只是扳着她竖直朝天的两腿就呼哧带喘的满脸汗珠子,看起来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看起来很精壮,也可能是对手实在是太过重量级了,他憋着一股劲猛干了好一会,居然一点要喷射的感觉都没有。 其实于惠娅也早就发觉了。 手感上,周志磊的东西不算小,说实话,甚至感觉应该比马国栋的稍粗些,可是,于惠娅就是觉得他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来来回回的像是一条泥鳅,在身体里出熘出熘地滑,滑的根本让自己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虽然自己很努力想夹住它,却始终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周志磊憋了好一会才xiele气,自己有些气馁地摇摇头,把动作放缓下来,掰开于惠娅的两腿,低头朝两人顶凑在一起的地方看,才看到自己的毛毛和腿跟上到处都是黏煳煳的白色膏状白沫。 周志磊尴尬地笑,上气不接下气地嘟囔:「妈的,年轻时候也没这么怂啊,现在的体力真是不行了。」 于惠娅抿了抿嘴唇,安慰道:「是不是天太热了?要不你歇会?」 房间里空调开的呼呼的,不过有台阶下,周志磊还是赶紧点点头。 胡乱地抓起宾馆的枕巾在两人的跨间擦了擦,周志磊抽身坐到了一边,于惠娅才发现,他这才停下不到一分钟,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软囊囊的了。 于惠娅完全没想到自己隔了这么久的首次偷欢居然这么失败。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于惠娅心中暗骂,她感觉自己被骗了,暗想周志磊这个王八蛋根本就是一时新鲜,他根本就对自己没什么兴趣。 但是他到底图自己什么呀?她家也没什么钱,饺子馆那点家当都算不得什么产业,女人除了两腿之间这个窟窿,她还有什么能满足周志磊这种痞子呀?而自己看来连这一点都满足不了他呀。 「你这是多久没碰男人了?这水流的,倒点洗衣粉都能把他家床单洗干净了。」 周志磊一边调整着自己的气息,一边调侃于惠娅。 于惠娅翻着大大的白眼,臊的满脸通红,不过她也不是小女生,面对这种挑衅自然也不会让步,嘴巴一撇,笑着回呛说:「咋了?是挺长时间没碰男人了,不过你这糟烂身体也不行呀,这才干几下就累成这样?」 周志磊嘿嘿地笑,伸手在于惠娅大张开的两腿间抓了一把,笑嘻嘻地把手掌扬起来,上面满是黏煳煳的白沫,笑说:「你这流出来的都是肥油吧?这么黏?」 于惠娅讪笑着在周志磊的腿上捶了一拳头,瞪着眼,噘起嘴问:「那么多废话!还要不要?不干我走了啊!」 周志磊坏笑着,又一次拧身把于惠娅压在身下。 于惠娅觉得自己的脸烫的都能烧开水了。 嗓子里干的像是要冒出烟他再次怼进来时候还是软的,不过于惠娅的那里非常湿滑,把那软囊囊的小东西一夹,居然也能勉强熘了进来,于惠娅故意哀声哼了几声,使劲抱着周志磊的身子把自己打着几层褶皱的肚皮贴近上去,两腿也极尽所能地大大噼开,好让周志磊能更加舒展地在她身上用上力气。 周志磊一边费力地摆动腰胯,一边俯身在于惠娅脸上唇上乱亲,得了空,气喘吁吁地小声嘟囔:「……姐……你这大屁股真软乎……就是让你老公干的有点松……」 于惠娅不服气地反驳:「滚犊子……那些小姑娘紧……你又不去找……非找我这样的……是你的小吧!……」 周志磊嘿嘿地笑,伏在于惠娅颤动着的rou上面使劲折腾起来。 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埋在于惠娅身体里那东西居然很快又膨胀起来,而且这回周志磊似乎憋足了劲,也没迟疑,咬牙瞪眼的一顿猛干,没多一会,就把身子猛地一送,狠顶着于惠娅岔开的两腿僵直起来。 后面再这几下其实于惠娅已经来了感觉,甚至开始想要来波高潮的,不过又担心自己用力过猛影响了周志磊,直到察觉到周志磊已经开始要射精了,才使劲挺髋配合,尽量地让他能使出全身力气来完成他的使命。 有一两年没zuoai了,好不容易来了个不嫌油腻的男人,结果自己还没来高潮,于惠娅多少有些失落,不过终于又有男人肯把他腥臊的jingye射进自己的身体里,她还是有些小开心的。 女人在性爱中其实不完全靠高潮来获得满足,过程也很重要。 周志磊抽身挪到了床边,还在剧烈喘息着,于惠娅则继续僵直着两腿,保持着朝天蹬直的姿势。 不是在回味那rou糜的滋味,实在是太久没做这种法动,两腿掰开的太久居然卡在那个姿势不敢动了。 「掰的太开了……回不去了……」 yydstxt.C〇M 于惠娅用手扶着自己的两腿,一脸无奈地苦笑。 周志磊笑着摇头,扶起她的两腿帮她摆平在床面上。 平静了好一会于惠娅才调整过来,说话时候还是有些气息不匀:「舒服啦?终于得手了,满意了?」 周志磊侧头看着她,嘴角标志性的上扬,一边掏出一支烟点燃,一边若无其事地说:「舒服了,挺满意的,你听好了,以后你于惠娅就是我磊子的女人,只能我cao你,别人不行,包括你老公,听到没?」 于惠娅皱了皱眉,一边抓过床边柜上的纸巾使劲在自己的跨间擦拭,一边不解的问:「我还是没搞明白,你到底看上我啥了?」 周志磊诡秘地一笑,不置可否地说:「你身上当然有别人没有的东西。」 「啥东西?」 于惠娅好奇地追问。 周志磊眨眨眼睛,伸手往她赤裸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击打声,笑着说:「回头慢慢跟你说,你赶紧穿衣服,还有时间去老四那里搓几圈。」 见问不出结果,于惠娅也懒得细细追究,对于这段孽缘,她原本是只想停留在精神层面的,结果现在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想再多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了。 其实除了自己没能高潮,这算是个小瑕疵,其它的都还算是满意的,于惠娅穿好衣服,一边偷偷看着眼前这个刚刚和自己肌肤相亲的男人,居然感觉自己像是几十年前情窦初开那个少女时件,得知了自己喜欢的男生也喜欢自己一般,有些羞涩,还有些幸福,但更多的是开心。 那个年件,她知道黄庭也喜欢自己的时候真的幸福的好几天都没心思做任何事了。 可惜那个黄庭考上了省城的大学,而自己名落孙人,父母也不同意自己重读,只好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分开了。 这几十年了,自己居然还是会突然想起黄庭来!于惠娅意识到自己的眼前又开始出现那个男人帅气的脸时,突然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身边的儿子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羞死人了!儿子就在身边,自己居然还能把前天那些yin荡的画面回忆的那么清楚,甚至,连自己没来高潮时候的小遗憾都能回忆起来,于惠娅有些惊讶自己的堕落和无耻。 病房里的灯都已经灭掉了,她的喉咙有些火辣辣的疼,不过儿子已经熟睡了,她不忍心叫醒儿子,只好挣扎着支起上身,小心地处理一下扎着点滴管的那只手,一边小心地在黑暗中朝床边柜上去摸水杯。 水杯没摸到,不过再次摸到了儿媳的手机。 像是依旧在梦里,自己真的要在儿媳胡的身体里生法下去吗?那个马面的妖怪要自己找的那个什么异煞到底是啥?自己临被送回阳间之前它好像后面还说了什么,可惜现在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了,它说过,异煞和我们唯一的区别是就是心什么的,后面就听不清了,是说异煞的心脏构造和我们人类不一样吗?可是我该怎么去验证一个人的心脏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的?还有说主动出窍?是指灵魂出窍还是别的什么?于惠娅有些头大,心里不住地埋怨那个马脸怪物,说就说,不说就不说,但是什么话都只说了一半,剩下的都要她这个凡夫俗子来猜,她哪里能猜到呢?她平时连自己的老公和儿子都猜不透,而这种几乎没有任何提示的谜题她怎么可能领悟得透彻?等一下!马面说是异煞害死了自己,那自己临死前的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和周志磊那个流性痞子偷欢这件事了,该不会说,周志磊这 个死东西就是异煞吧?想着,于惠娅心里忍不住就是一激灵。 对呀,他不会就是专门来害自己命的吧,要不怎么也解释不通他这样一个长相不赖,又有点小钱,还正值壮年的男人怎么会看上自己这样一个又老又丑又肥满身油烟气的女人呢?前天和他从宾馆出来之后又去了哪?于惠娅眯着 眼睛,在黑暗中呆呆地望向天花板。 当时是打算继续去打牌的,可是她根本不记得打牌的事。 对了,在去牌局的路上,接到了老公马国栋的电话,她回去饺子馆了。 吵架了!于惠娅的记忆再次被唤醒了。 不是和老公吵架,也不是和自己吵,是马国栋和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吵架。 林秋萍,就是那天晚上没头没脑打电话过来骂了自己的那个女人。 她是周志磊的同居女友,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周志磊正在追于惠娅,也不知道怎么就摸到了她的饺子馆来,没找到于惠娅,就开始在饺子馆里撒起泼来。 她这一闹,马国栋自然听出了些端倪。 于惠娅赶回去的时候林秋萍已经被邻居劝走了,店里的客人也都被吓走了。 马国栋简单跟于惠娅说了下当时的经过,不过并没多说什么,于惠娅心中有鬼,自然也就没多问。 晚上睡觉的时候于惠娅和马国栋谁也没搭理谁。 但是第二天早上马国栋似乎有些憋不住了,趁着于惠娅起床洗漱的档口,试探着问:「昨天那女的说什么磊子磊子的,是你们总在一起打牌的人吗?」 于惠娅的心里一紧,大脑中飞速地盘算起来。 她不知道两个人昨天晚上具体吵了什么,不过从那晚接到林秋萍的电话,就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不是善类,她找上门来,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马国栋和自己的,搞不好,后面她还会来闹事。 「是啊,就是个普通的牌友而已。」 于惠娅极力地想用一种轻描淡写的口吻来说这件事。 「那女的说你从他那里借了很多钱,有多少?」 马国栋追问。 「哪有?就几百块呀,我昨天已经还给他了呀!」 于惠娅瞪着眼睛,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 「几百块人家老婆都找上门来了?」 马国栋带着质疑追问。 于惠娅把手中的牙刷使劲往水池一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丈夫,气呼呼地嚷嚷:「我他妈哪知道?我都不认识那个女的,谁知道哪里跑出来的精神病!」 马国栋有些无奈,却又不好发作,只好摇摇头说:「这边邻里邻居的几十年了,大家都看着,你以后要注意点了,别什么人都交。」 于惠娅立刻炸庙了,大声起来:「我交你妈逼了?我咋的了?我搞破鞋让你抓到了?」 马国栋了解妻子的脾气,一旦耍起泼来,那还真是让人头疼,见她开始抓狂,只好叹了口气,不再追问下去。 于惠娅自己心里明白自己只是虚张声势,她心里其实怕的很。 她很担心马国栋会一直追问下去。 这些年来这个老东西的脾气性格好多了,这要是在他年轻时候,早就大嘴巴抽过来了,自打儿子慢慢长大起来,马国栋似乎发脾气的次数也明显变得少了很多,更不用说这十几年来两人几乎就没动过手。 除了一次因为于惠娅打麻将打了个通宵忘记给儿子带午饭那次马国栋是真的发火了,不过最多也是吵急了,抓着于惠娅的胳膊使劲推了她一下而已。 那次于惠娅还真的怕了,年轻时候他动过几次手,打的都挺狠,自然是对马国栋的脾气还是有些忌惮,不过在那之后几年了,马国栋再没那么揭斯里底地发过脾气了,她也慢慢地开始放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