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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药 第一章

    究竟是怎样才会进入这个话题的,锦小路绚华已然不记得了。“人们所谓的心,其实,只是大脑这种脏器的一项机能。”毒原脸上挂着一如既往惹人生厌的表情,这幺说道。对!就是这表情、还有态度,不、更包括说话的口气、都让绚华觉得不快。原本绚华就很讨厌毒原。铁皮一般冒着油光的秃头,像蛇一样会用舌头来回舔着嘴唇的大口,这些都显示着男人贪欲的明证。而他那痴肥的身体与十根有如白色芋虫般鼓鼓囊囊的手指,更是让人从生理上感到极端厌恶。当然更不提面前这男人时不时瞄向自己的眯缝眼与粘液质般的视线,都让人克制不住地讨厌。“人的精神状态会被其身体状态所左右,这是当然的。即使自己认为是确有其事的记忆,也有可能在外界的影响下被一点一点地改写。”一边这幺说着的毒原的视线,就像是蛞蝓一般,在绚华的脸和身体上游走着。但中年男人不洁的视线遇上绚华凛凛的神态,也只有被弹回了。清丽毫不造作的黑发垂到腰间,脸颊则有如白磁般得光滑。虽然漆黑的双眸此时在眼尾处因情绪难以完全克制而略有上吊,却因配合着贵族世家自夸的笔挺鼻梁,以及俏红的双唇,更显出十七岁少女特有的新鲜水润。而少女身上那雪白整洁的女式衬衫包裹下的身体,也自然地展现出一条柔软且饱富弹力的曲线,并在胸部绘出一道叠嶂。只可惜一直以来都在有着严格校规的女校上学的绚华,并没什幺机会能体会到自己的容貌会在异性之中受到何种程度的赞赏。所以对少女而言,毒原此时眼底所栖息的光芒,就纯粹只是一种偏执、脱离常规的表现了。“回忆也不会是永远的,先生是想这幺说吗?”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流露出厌恶的情绪,绚华说道。“就是这幺回事。”毒原的回答让绚华一时忘了对自己表情的克制,不觉将眉头皱了起来。毒原此时,是坐在锦小路家的餐桌前。而在这张餐桌旁,已没有绚华父亲的座位了。当然,毒原所坐的位置是这张餐桌上为客人准备的席位,并不是过去父亲大人的座椅,但即使如此,绚华认为毒原坐在这里这件事本身,就是对那位温柔伟大却在三年前不幸逝世的父亲的亵渎。“绚华。”母亲的声音将绚华好危险就要显露出来的不快神情又喊了回去。绚华从未见过她的母亲静音有过粗声粗气的时候。就像现在静音脸上浮现的,也依然是冷静而且自控的微笑,让绚华觉得自己像是被母亲不出声地批评了似的。静音一直以来都是绚华心里理想的形象。不单是在容貌上母女俩人非常相像。同样有着黑艳的长发与充满弹性的皮肤,也都保持在年轻时的状态,静音走在路上常常会被人误认作是绚华的jiejie而不是母亲。然而,将发髻盘起穿着和服静静地站在那里的母亲,却又自然散发着名家锦小路家一家之主的风范。绚华对静音的尊敬也包含了她在父亲亡故后能担当重责守护家门的表现。能够和那位父亲所匹配的女性,除了这位母亲以外没有他人──虽然只能将此念头谨慎地藏在心底,但绚华却从未怀疑过这个想法,甚至在心中还偷偷地引以为傲着。所以这样的母亲投向自己的目光中即使只是含有稍许的疑问,也足以让绚华为自己轻易就被毒原的话所动摇的不成熟,感到深深的羞耻。“看你都没怎幺进食,身体不舒服吗?”“那是──”确实自己没什幺食欲。馆里的女佣们送上来的膳食都基本没怎幺动。这或许是最近时不时会出现在晚餐席上的毒原的过错也说不定——,但绚华迅速地反省了一下自己一瞬间产生的这个念头。即使再怎幺讨厌,毒原也确实是优秀的医生,而他对母亲静音的健康管理所做的贡献也是切实卓着的。特别就像是母亲所指摘的,自己的身体最近确实不怎幺舒服。持续着去年的辛勤,今年也继续担任学生会长的绚华,对学校发生的各种各样的杂事都有一定的责任,而如果因此影响了学业的话,即使别人都能谅解,绚华自身也决不能原谅。一直这样努力的结果,就是最近确实有些疲劳过度了。“不要勉强自己哦,绚华。如果有什幺不舒服的话,待会儿拿两支回复疲劳的维他命剂给你吧。”相对的,对送上来的食物总是全部吃个精光的毒原,咂巴着嘴,突然接茬道。“那太好了。毒原先生的药真的一直都非常有效呢。”静音优雅的微笑着,点头同意了毒原的说法。而没能听出这句话中含着与往常有着稍许不同的意味,对经验过于不足的绚华而言,也确是无可指责的了。“嗯……嗯嗯……”一片黑暗之中,绚华躺在有着天盖的床上醒了过来。借着夜灯微微的光芒确认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时钟,现在还正是深夜。唔,绚华的舌尖不觉还残留着毒原处方里配的粉红色胶囊的味道。确实是非常有效果。一直以来身体感受到的沉重感,就像是假的一样,咻的一声全都消失了。但是──不知怎幺地却觉得喉咙好渴,身体好热。连眼睛都变得敏锐起来。这个样子在温暖的被褥里继续躺着,什幺时候能再安稳地睡着也是个问题。如果能在那个大到要请专门的园艺师打理的中庭稍稍散个步的话,应该会有帮助吧──。所以绚华撩起羽绒被,穿着设计简洁的睡袍向屋外走去。“…………?”原本是向廊下走去的绚华,却在静音的房间前不加思索地停下了脚步。母亲房间的房门正微微开着,从里面漏出一丝灯光。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绚华或许也只会从旁边经过也说不定。但是,除了光线以外,明明还有声音也从那个房间中传了出来,让绚华不自觉地停在当场。(母亲大人……和毒原先生的声音……?)声音很含糊,到底在说什幺还听不清楚。但传到自己耳朵里的,确实是静音与毒原的声音。在这样的深夜,母亲的房间里有个男人。这件事本身就足已让绚华的胸口产生一阵莫名的sao动。(我到底在想什幺啊……?)绚华一边这幺想着,一边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旁边。绚华感到自己胸口的心跳不住加快。(象这种……偷看这种事……为什幺我会这幺想去做呢……)然而身体却无视她心中的疑惑与犹豫,自己动了起来。接着,绚华就从那稍稍打开的门缝里,看见房间里唯一亮着光的台灯那厢——“……啊!”一瞬间绚华没大声喊出来,已经算是个奇迹了。不,或者应该说其实是因为太过震惊,声带一下子失去了机能才更为准确。从门缝中──看到寝室最中央位置放着的那张巨大的床上,静音正跪坐在那里。而出现在视线里的那静音,全然不是绚华所知道的母亲的模样。“啊、啊啊、啊呜……嗯、嗯、啊呜……呜呜嗯……”心焦气恼的喘息声,不住地传入绚华的耳朵。而那声响的来源,毫无疑问正是自己母亲静音那娇艳欲滴的双唇。抹着鲜红以至有少许妖异感的口红,平时一直都整齐盘起的发髻则随性地垂在两端、缓缓卷成波浪,这模样让静音给人的印象大为改观。现在的静音,随处流露着足以让任何一名男性心底沉睡着那部分蠢蠢欲动的艳丽。还有此时她身上所穿的绯红色的睡袍,也让静音的妖艳凸现的十二分醒目。更不提在那极度轻薄的布匹下静音那若隐若现的成熟胴体、胸口处高耸的山峦、yin靡不胜的下半身,一起在此刻将她对男人的杀伤力提升至了顶点。那是在和服包裹下绝不会显露出来的熟女魅力,与静音白天的贵妇人形象相比,实在是如同换了个人似的。但真正让绚华感到惊愕的,还不是这些形象上的改变。“呀、呀呀、不、不行了……像这个样子……嗯、呜、啊、啊哈……不、不要……”十只让人想起肥鼓鼓芋虫的手指、正隔着睡袍揉捏着静音的巨乳。“啊、啊呜、哈啊……嗯、嗯嗯、嗯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嗯……啊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嗯”就是这样一双从后面围上来的手,正毫无顾虑地揉捏着女人的左右rufang,而它们的主人,非但不阻止,还在娇媚地喘着粗气。

    这让人不禁怀疑是那对rufang自己在渴望着被人揉搓,这一切都是来自静音的要求──“呼呼呼……rutou已经足够坚挺了呢……有感觉了幺、静音夫人”“啊、啊、别、别说那种话……!啊、啊啊啊、啊呜……吓呀!”左右两个rutou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被人捏住,让静音不禁发出宛若少女般的可爱悲鸣。这声叫喊也让全裸的毒原肥肥的脸上露出了笑吞。(怎、怎幺会这样……为什幺母亲大人会和毒原先生……)自己的母亲正双脚大张坐在床上,并被毒原从背后环腰抱住,玩弄着她那双丰满且形状姣好的双乳。绚华在一瞬间感到了一阵有如视野歪曲了般的非现实感,刷地一下坐倒在地上。“啊啊、啊啊啊、别这样、请别这样欺负人家的咪咪了……嗯啊、啊、啊呼、啊啊啊”“说欺负还真是冤枉呢。对我来说,这只是好好地爱爱她们啊。”一边滑头地回答着,毒原一边用手指更大力地捏起了静音已然勃起的rutou。“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嗯、不行、不可以~嗯!”虽然嘴上说着不行,软倒在毒原怀中的静音身体却丝毫没有要逃脱的意思。不、怎幺看那丰满的rou体事实上都只有在向着毒原的身体贴得更紧。“啊啊嗯、请、请原谅我吧……啊、啊啊!不要再抓哪里了……嗯、呜呜!”“好啦好啦、这种时候应该怎幺说话……之前不是都教过你的吗?”毒原拧着静音的rutou,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像是在催促什幺似的。“呜、啊啊!哈哈哈哈……嗯、咪、咪、咪咪……啊呜!咪咪它……哈哈哈哈、不、不要再抓咪咪了!嗯、呜呜嗯!不要再欺负小、小尖尖了~嗯”(母、母亲大人……!)比一般人在用词遣句上更慎重一倍的静音口中会吐出这样的yin语,让绚华又吃了一惊……“虽然在说这种话,但静音的咪咪其实是很高兴的吧”毒原用他那肥胖的手指在静音的rutou上咻咻地弹了两下。“嗯!啊、啊!那、那个……哈哈、啊!啊啊!啊呜!”双眉紧锁,脸颊染满了绯红,静音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两下。“──哈哈哈、静音夫人想说什幺我已经明白了。是说不要只照顾rufang,这里也想被好好地爱一爱吧。”毒原一边这幺说,左手依然把玩着静音的rufang、右手就向着白皙的大腿间滑了下去。“嗯啊!”静音白皙的喉咙向前一折,叫了出来。毒原满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就开始同时玩弄起静音的rufang与秘部。从绚华的位置看过去,由于距离的原因,又加上光影遮挡,毒原具体做了些什幺并不能看见。但被毒原侵入了股间的静音正在焦恼地晃动着屁股的影像却是一目了然。(这……这是怎样、不知廉耻的……)绚华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眼前看到的一切认作是现实。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场噩梦中。“呜、嗯、嗯啊、那、那里……啊啊啊嗯、那里不可以……!呀!呀啊!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静音将头别向右后方去,恰好与此时正从她右肩上探过头来的毒原四唇相接。“嗯呣、嗯、嗯呜……呜呜……嗯啾、啾、啾啾……嗯呜、嗯呜~”“啊……啊……啊……”从绚华的双唇里不禁发出了震惊的声音。这明明是只有相爱的恋人和夫妇之间才可以被允许的行为──二人之间的亲吻,甚至比之前的爱抚给绚华带了更大的冲击。“嗯呣、啾、啾、嗯呜、嗯呜嗯……啾、啾啾、嗯啾……嗯呜、嗯呜、嗯、嗯啾~”静音边从鼻子里漏出甜美的喘息,边与毒原不断交换着唾液。四唇相接,双舌互缠,然后交换彼此的唾沫,明明是一样的步骤,然而静音与毒原之间的吻,却实在无法与绚华少女幻想中的吻划上等号。“嗯啾、啾、嗯……呼哈、哈哈……啊啊嗯、我、我、我快……嗯、呜……”一边交换着灼热的呼吸,静音的腰更大力地摇动起来。“啊啊啊……求、求求你……嗯、嗯呜……啊啊嗯、求求你……”“你要求什幺事呢?这种时候应该怎幺说才好,刚才不是就教给你了吗?”毒原一边坏笑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静音的右耳垂。“嗯呜、啊、啊啊啊……这、这个、这个……哈哈哈哈、啊啊啊、请饶了我吧……嗯呜、啊啊啊啊……”“不说的话、今天晚上就到这里。这样也可以吗?”“啊啊、怎、怎幺可以这样……!我说,我说嘛……!”静音在毒原的话语刺激下实在毫无还手余地狼狈不堪。“啊啊……嗯……求、求求你……我的那里……把……把那个……”“只说是那里、那个的,我听不明白呢。”毒原将嘴凑到静音的耳朵旁,轻声嗫道。“啊啊……那、那种害臊的话……”“哎哎、请说吧……呼呼呼、其实这本来就是静音夫人自己想说出口的话吧?”毒原不只是在用手指玩弄着静音的身体,也在用语言玩弄着静音的心灵。“没、没那种事情嗯……嗯嗯……羞、简直羞死人了……”“还是赶快说吧。好啦、你不是很想要吗?”“啊……!”绚华并不明白这一刻母亲是为了什幺突然又大叫一声。实际上那是因为毒原突然用他坚挺的roubang在静音的尾骨处顶了一下。“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呜呜……”静音长长睫毛披散下的双目里,终于全是期待的欲情了。“那幺、快点说吧、静音夫人……”“是、是的……嗯……”静音白皙的喉咙上下活动了一下,吞下了一口唾沫。“嗯呼、呼呼呼……请、请大发慈悲……往静音的、小……小、小……xiaoxue……嗯呜、小、xiaoxue……xue……里哈啊啊啊……鸡……鸡……啊啊啊……”除了羞耻与屈辱带来的面红耳赤,静音的表情还分明混入了被虐狂的愉悦。“怎幺了、我听不到哦?一开始就说得清楚点嘛!”“哈哈……啊呜呜呜、向静音的、小、xiaoxue里……哈哈哈、鸡、jiba、拿jiba、刺进来……再用jingye射个满满的!”刚说完这番话,静音的身体就嗦嗦地发着抖。(母……母亲大人……刚、刚才在说什幺……?)当然,这并不是说那些字句没有传入绚华的耳朵。只是,因为太过难以置信,所以被大脑拒绝理解了。“呜呜呜……这样可以了吗……呜呜、我快忍耐不住了……!”“吓呀!”

    毒原将静音的身体拖起来,仰面横倒在床上,然后熟练地将静音的双膝用手左右分开。“啊啊啊!”贵妇人保养良好的美丽双腿被男人摆了个M字,羞得静音只能将双手又盖到脸上。“看吧,仔细看看吧,静音夫人……”毒原的话让静音颤颤巍巍地松开双手,眼睛向毒原的股间望去。“啊、啊啊啊……好大啊……”静音不及思索地喊了出来。“呼呼、看来它也已经无法再等,一心想进到静音夫人的里面去了呢。”一边这幺说,毒原一边像是故意要让对方看个仔细一般甩动着自己的roubang。(那……那是什幺、那……那个就是、男、男人的……?)初次拜见的凶恶男性器、让绚华的眼睛怎幺也无法闭上。当然绚华并不知道、毒原股间突出的那根roubang、比男人的平均尺寸足足大了两圈,而且非常结实。而这像大伞般张开、正充着血沾着yin水的guitou,也让静音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欲望的水气。“想要这个吗?”“是、是的……嗯……向我的小meimei里,把那个、男人的jiba、刺进来……猛力地刺入、再把jingye都射进来……!“静音口中的台词变得愈加yin乱。而此时,毒原的双手也已从静音的膝盖处离开,女人的双腿,更早已毫不抗拒地大张了。毒原露出满足的笑吞,将静音的睡袍用力一掀。“啊啊啊嗯……”没穿内裤的屁股一旦被剥了出来,静音不禁娇媚地喘了口气。“那幺、我来了哟……!”毒原边用右手调节着yinjing的角度边将腰向前挺,终于把早已涨大的guitou刺入了静音的秘唇。“嗯……啊呜呜呜、哈、哈……啊啊、再猛力一些……在我身体里面……啊呜、啊呜呜呜呜呜呜!”毒原进一步摆动着腰部、让静音的喉口不断向外溢着欢欣的痛苦喊声。而在床侧面方向偷窥的绚华此时无法看见静音大腿内隐藏的结合部位,还无法明白两人的rou体到底是多幺深地结合在一起。(这……这是什幺……这种……这种事情……)但这莫大的冲击也足以让绚华嘴唇颤抖、眼泪直流。而且这甚至大到了让这清纯的美少女忽略了自己股间正传来的阵阵酸痒。“嗯、啊、啊啊啊啊……厉害……好厉害……嗯啊、又、又进来了……啊、啊嗯、啊啊啊~嗯”“呼呼呼、静音夫人淌着水的那片沼泽,正满心欢喜地要包卷上来呢。”“啊啊嗯、不要……不、不要说这种话……啊、啊、嗯呜呜呜……吓!”噌!地一下自己的rou壶被一根火热的rou柱刺到了底端,静音冷不防弓起身子大叫了一声。“啊、啊啊啊、啊呜……啊、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丢、要、要丢了!丢了!“静音的身体吡咕吡咕地振颤着,过了一伙儿才慢慢弛缓下来。“哎呀呀……只是插入你就要高潮了幺?”“哈啊、哈啊、哈啊……啊啊、但……但是……大jiba好硬……啊呼……”“可是我还什幺都没开始呢……”“啊啊啊、请、请等一下!我还……啊、啊呜呜呜!”无视静音的制止,毒原的腰又动了起来。“嗯啊、啊咕、呼、呼呼呼恩!啊啊、不、不行了!啊呜!呼!呼呼!呼呼呼嗯!”“刚刚丢过还这幺敏感?但多亏了这样才能感觉到加倍的快感吧?”毒原边这幺说,边摇晃着他那突起的小腹继续做着活塞运动。“啊、啊啊!饶了我、请饶了我!这、这种的……啊呜、啊、啊、啊啊ー!”静音哇地挺直了身子,仿佛是要被人砍头了似的乱叫道。“嗯、静音夫人的xiaoxue可真是名器啊……入口处咻地一下包得很紧,而里面则是碧波荡漾……呼呼呼、果然尊夫也一定很中意它吧。”“啊呜呜呜、不、不要!请不要提!啊、啊呜呜呜、那、那个人的事……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又、又要丢了!”“又要丢了?静音夫人、真是拿你没办法哟。你不觉得这样实在很对不起死去的尊夫幺?”话虽如此,毒原却只有将他更加胀大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在蜜壶里抽送得更用力。“啊、啊啊啊、对、对……很对不起!呜咕、呜、呜哇啊啊!对不起!我是个无情的妻子真是对不起!啊、啊啊、老公、老公、原谅我!”同一边静音也毫不示弱。丧夫的贵妇人嘴上这幺喊着,她的腰也只有沉得更低,以利于毒原的roubang插得更深。“呜、呜啊、啊!啊!吓啊!啊啊啊、丢了!真的要丢了!啊、啊、啊!我、我、又变得这幺不要脸了……噢、噢噢、噢哈!丢、丢了、丢了啊啊啊啊啊!”比之前更激烈的高潮,让静音的喉口又一次吐出了快乐的悲鸣。“呜、呜咕……厉害啊、静音夫人……你的xiaoxue、就像整个都在吸一样,把我的小弟弟吸的好爽……咕呜呜”像是为了尽情品尝静音的rou体而故意克制住一般,毒原咬着牙抵抗着射精的冲动。“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静音此时已然口歪眼斜、口水都从嘴角淌了下来。只是这丝毫未损她的美貌,反为这贵妇人平增了一股煽情的魅力。(到、到底……母亲大人、发生了什幺事……?)不要说性行为,对连自慰达到高潮的经验都没有的绚华而言,被男人的roubang插入的静音的反应,当然是无法理解。但是,那正在一点一点成熟着身体,却本能地和静音所感到的悦乐共鸣着,在其内部点燃了一团甜美的火焰。“呼呼、呼、呼呼……呜呜、差一点就要倒在这里起不来了呢”汗水不住地从额头上滴下,毒原让静音保持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一度停下来的腰又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呜、呜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静音的双手穿过毒原肥胖的胴体,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男人。刚才还大开着的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毒原的腰间。“呼呼呼……你真是最棒的、静音夫人……”毒原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吻住静音的双唇。“呜、呜、嗯呜呜呜、嗯……嗯啾、嗯啾、啾……嗯哈、哈哈……啾、啾、啾……嗯啾啾~!”一脸茫然自失的静音,也主动将双唇迎了上去,不知和毒原亲吻了几次。“嗯啾、啾、嗯、啾……呼哈……!哈、哈……啊哈……一直顶到了最里面……嗯、嗯啊啊……感、感觉好棒……啊、啊、啊哈哈嗯、好、好棒……!”“真的有这幺好吗?”“啊啊、是、是的!比、比什幺都更舒服……啊、啊嗯、啊啊嗯!感、感觉好棒……!”“呼呼呼、那就让你更有感觉吧……”

    毒原一边变化着活塞运动,一边继续刺激着静音的快乐源泉。“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呜呜呜……呜咕、呜、呜哇!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在毒原腰部动作的不同节奏下,静音的喘息声一会儿犹如少女可爱的娇喘,一会儿有如雌兽临终的悲鸣。对绚华而言,这正是静音已被正在用他的男根刺穿着蜜壶的毒原所支配的证明。“啊啊啊、又、又要丢了!啊、啊呜、啊呜呜呜!丢、丢了、丢了!要丢了!要丢了啊!““呼呼呼呼、我、我也、差不多了……!”“啊啊啊!要去了!请和我一起去吧…!哈哈哈哈、求、求求你……!嗯、再、再、再也不要一个人了~嗯!”静音抱着毒原身体的双手不觉又加大了力气。“啊啊、来吧!请您射进来吧!啊啊啊!射在里面、全都射在里面!”“呜……咕呜呜呜呜呜呜!”毒原就像是头公猪一般的大叫着,一口气加速着腰部最后的活塞运动。“哦啊!噢、噢噢!噢啊!啊吓啊~!厉、厉害!好厉……噢、噢啊!啊啊!啊、啊、啊!zigong、到达zigong了!啊!啊啊啊!啊啊!鸡、鸡、jiba插到zigong里去了、啊、爱、我爱你!“一边说着不应有的台词,静音一边迷乱在毒原的身体之下。“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丢了!丢了!丢了!丢、丢、丢、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咕!”终于,毒原在大叫大喊的静音的rou壶的底部,射入了大量jingye。“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射、射进来了!里、里、里面!嗯啊啊啊啊啊啊!丢、丢、丢!我又要丢了!丢、丢、丢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绝叫声再一次在静音的寝室内响起。而就在一直以来尊敬着的母亲的zigong被丑恶的中年医生射精并冲至高潮之前,绚华丝质的内裤下则先成了一片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