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柳海底三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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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帝眼中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带着孩子般的执拗,烈阳催促的话到了嘴边竟然踟蹰起来。金萱何等聪慧,她见主人对这白衣人礼让三分,已经猜到烈阳就是传说中那位黑帝姑母的故人。 金萱瞟了一眼主人的脸色,对烈阳恭敬的行了一礼:“刚刚属下就注意到,您早已在殿内布好了疗愈阵法,陛下与王姬感情非比寻常,还请您理解。” 这便是在下逐客令了,烈阳轻笑一声道: “我们留在此处确实无大用处,那么姑娘为何不随我一同离去?” 金萱大方回道:“醉春风的药性非比寻常,王姬体质特殊,很难推测对药性的反应是否与常人有异。今日随陛下来的所有人中,只有我对此还算有些心得……若是出了岔子,也好帮着应对一二。” 金萱说的自然又坦诚,烈阳无可反驳。他惦记着外面的乞丐是否还有活口,又担心rou体凡身的共工能不能安全撤离,一时间犹豫不决。 金萱微笑道:“不瞒您说,我在外经营乐坊酒肆多年,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可是您留在这里,听的是故主之女的壁角,这实在是……” 她话音未落,烈阳抬脚就走,刚踏出大门便有一道高级禁制将整个庙宇团团围住,再想进去却是万万不可能了。玉山一向不问红尘事,他适才阻止颛顼硬闯是为了让涂山璟顺利解毒,还能算作私事,可眼下若是强行破阵,就是公然挑衅黑帝。 “烈阳,小夭有她自己的命数,你此去只为护她周全,切不可干涉太过。”离开玉山之前王母和阿獙的叮嘱犹在耳畔,烈阳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只得化作鸟身飞向东方。 半个时辰前 小夭仰面躺在颛顼的斗篷上艰难的喘着气,她眼尾一扫,伏在自己胸前痛哭的璟头顶星点斑白隐约可见,想要起身细看却脖颈无力。见他哭的伤心,有心逗他一逗,奈何口中剧痛,四肢瘫软,只得默默叹了口气。 她脑中清明无比,心知若是再不得调和,自己怕是越来越无法自制,不得不挣扎着撑起半边身子,可怜她全身上下只有手腕手肘处稍微有点气力,或许是烈阳的疗愈阵法起了点作用,抑或是常年练箭的缘故。 涂山璟见她咬着牙关,以手肘撑地打了个小滚,将自己摆成了一个面朝下的姿势,正侧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这幅模样委实有些滑稽,涂山璟抽抽噎噎鼻头通红,手忙脚乱的扶住她道: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小夭自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璟见小夭身下斗篷被刚才的动作弄乱,忙认真铺好,再与小夭目光交会时,见她眼眶湿润,正满含渴求的望着自己,不觉心中一荡。 两人皆是衣衫半褪,本该是颠鸾倒凤羡煞旁人的好风光,奈何涂山璟心乱如麻提不起半点兴致。他生怕延误了解毒,有意唤颛顼进来,可那无异于给自己心口捅上一刀,把脸面尊严都丢在泥巴地里让人踩几脚。门外颛顼必是求之不得,涂山璟又愧又急,恨不得自己也寻一壶醉春风来灌上几口。 小夭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翻了个边儿,身上又出了许多汗。璟实在不解其意,只得低下头问道: “你身上哪里难受?是不是口渴?” 环顾四周一片凌乱不堪,只有那破败的女娲神像前供奉着一些清水食物,可此处险象环生,哪里敢轻易入口呢?璟只得松开小夭去摸随身带着的玉髓,小夭一离开他的触碰,便浑身火烧火燎的不得劲,待那玉髓喂到嘴边,哪里还肯张口,只拿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望着璟,盼着他赶紧知情识趣才好。 她毫无防备之下被人掠来陌生之地,适才又从一场劫色危机中侥幸脱身,正是身心俱疲,对醉春风的抵抗降到了最低,看着璟满怀担心的黑亮眸子,终于抵挡不住,忍着剧痛微张檀口,极轻极轻的说了一句话,心里却是清楚的晓得这句话不该说,脸上红的跟火烧云一样,眼神闪烁不已。 这句模糊的呢喃听在涂山璟耳中却胜过世间所有的仙音妙乐,璟瞬间明白了什么,霎那间便起了反应。大婚之夜,红绡账里,小夭就是以这样的姿势,从身后挨受他的火热索求……那夜她初次承欢,自己却以孟浪之态恣意朵颐……璟在心中销魂又感激的想:原来你一直都记得!你非但没有嫌恶我这无用的丈夫,还愿意用初夜之姿取悦于我!” 他俯身贴上佳人雪腻无暇的玉股,将腰肢稍稍抬起,对准那春水潺潺的花溪凶猛一刺,顿时嫩破红裂,小夭呼吸陡然变调,自喉咙中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已被他入的见不着根了。 涂山璟甫入妙处,不禁低低闷哼一声,原来小夭体内更是火热无比,醉春风药性发作起来,蛤嘴上方凸起的花蒂高高肿起,又硬又滑,一进一出间,揉到guitou下方的凹陷处,划的他骨头都酥了,其销魂滋味自然更胜三年前新婚初夜。 新婚初次行房是急着赶圆月之夜为小夭稳固神识,而今日是为了给小夭解了醉春风的毒性,和现在一样,门外还有另一个男人虎视眈眈……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真真正正水到渠成的拥有一次小夭……… 璟摇了摇头强逼着自己摒弃杂念,专心体验这噬魂快感。他一边奋力耸顶一边告诉自己:至少此时此刻小夭心里有我,为她解毒的也是我,哪怕她注定不属于我一个人,能有这一刻已足够! 他双手把住小夭软泥般的腰肢连连深刺,不一会儿蛤嘴里滑蜜流出,涂了璟满腹,甜腻的气味愈发浓烈。涂山璟闻得异香扑鼻,guitou忽在深处触碰到一软嫩之物,赶忙追杀过去,却觉龟首似被一张婴儿般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腻无齿,顿浑身一震,他忽然想起新婚夜第二次行房时触到的池底嫩物,抽添十次方可触及两三次,不觉奇道: “那夜她承欢过两次方被采得宝心,今日怎么没多久就可触到?” 此时殿外风雨交加,屋顶的破洞处很快就漏进雨来,璟忙加了一道禁制堵住屋顶。待闻得异香愈来愈浓,不禁疑道:“难道这深处的花心是被药酒催熟了?今日竟然一进来就被我采到,这醉春风虽然害人不浅,却也有它的妙处……” 璟一上来就采得花心,意外又惊喜的大力深刺了数十抽,待感到腿酸气促才停下身来。小夭底下已是浊蜜横流狼藉如泞,璟忍不住把住双股,仔细瞧那交接处,但见红脂乱揉,玉门大启,自己的男根插在其中,竟能清清楚楚的感知深处嫩蕊的形状,guitou碰一下便木一下,个中销魂无法尽述。 小夭眼中湿汪汪的要滴出水来,奈何浑身无力,只得默不作声的任其轻薄,她只盼快快的哄得璟出身,便于阴中暗暗使力,将嫩心放出来与龟首顶揉…… 涂山璟何时体验过此等妙境,他本就爱惨了小夭,又有这醉春风加持,心尖上的女子跪在身前任自己纵情销魂,层层快意堆叠起来,很快就有了泄意。他有心悉心体会个中妙处,便稍稍把住精关,有深有浅的抽送起来…… 殿内两人身上皆是汗气蒸腾,殿外却是一派凄风苦雨。金萱目送烈阳的身影化作天空中一抹白点,这才放下心来。回头一看,自家主人正闭着双目一言不发,好似一座黑色石雕般伫立在屋檐下,金萱正要劝说,忽闻一阵奇香从殿内飘来,耳边响起颛顼梦游般飘忽的声音: “你闻到了吗?好香……” 金萱心下了然,却根本不敢回话。 颛顼轻声道:“是她身上的香味?” 这虽是个问话,语气却有八分肯定。金萱只得回道:“是,醉春风的药性正随着这香味释放出来,待香味淡去,此毒便可解了。” 颛顼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小夭与他在一起,真的快活吗?” 金萱深知黑帝表面越是平静心中越是惊涛骇浪,可是此时绝不是拈酸内讧的时候,真正的危机并没有解除,金萱把心一横,快速禀道: “陛下切莫胡思乱想!醉春风对男子不过是助兴之物,可若是女子……它的狠毒之处就在于非得要两股以上不同的……方可解,旨在彻底摧毁女子的心志,令她们毫无顾忌的纵情寻欢。刚刚烈阳大人在,属下不敢明言……若是王姬和普通神族女子一样有灵力傍身,还可相抗一二,可王姬……仅靠涂山族长一人之力是根本不可能………” 金萱的声音越来越低,偷偷扫了一眼,黑帝刚刚消化完话中含义,一张冷酷的俊脸涨的像块新鲜剖出的猪肝,金萱咬着牙继续道: “当年沐斐等人深恨蚩尤,想要他唯一的女儿血债血偿,可是谋划今日之事的歹人其心之毒更甚沐斐!醉春风乃是市面上可遇不可求的抢手货,外行根本不知晓此物的存在。纵然事后清醒,也会以为是自己心志不坚才使人有机可乘……这是要将好好一位女子的身心一起摧毁,要让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作为黑帝身边最有争议的亲信,金萱比谁都明白女子的不易。她对这位身世坎坷心性坚韧的王姬本就带着几分仰慕,眼见着她差一点就被jian人所害,说到最后已是语带哽咽。 颛顼闭目大喘了一声,旋即呼出一口浊气,他看似目光平静,可金萱却胆战心惊:那不断起伏的胸口暴露了主人的内心。颛顼神色淡淡的嘱咐道: “你守在这里,外面若有任何可疑之处,我许你先斩后奏。” 他再无片刻停顿,径直推门进到殿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