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情香难耐(中h koujiao)
燕宁施施然走着,她心中计划着等会见到宁馨儿该怎么应对; 这女人虽现在被囚禁,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要是用一些歪门邪道自己今天也估计讨不到什么好处,甚至可能又被她暗算; 燕宁舔舔后槽牙,眸中闪过一缕精光,一副要使坏的模样; 她可记着宁馨儿当初怎么扇她巴掌的,这仇她一定会报的; 可当燕宁才刚迈入永寿宫时,她原本计划的一切被推翻; 却见向来高高在上的皇贵妃却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跪在她脚边;满脸惊恐之色,身上还衣冠不整的,嘴里大喊着: “神女殿下救救我,救救本宫好不好——” “救救本宫——” 宁馨儿向来娇贵的身子就这样匍匐在地上,平日里浓妆艳抹的脸蛋此刻寡白,倒显露出几分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美感; 白皙的双腿磕在冷硬的宫殿石板上红肿一片;她双颊微微下凹,是惊恐至极到夜不能寐,食不下咽的地步; 可一对白兔却仍是傲然,硕大的双乳被碾压在地面之上,引得燕宁都多看了两眼; 不愧能够迷倒皇帝的妃子……燕宁看着虽然狼狈但依旧可见往日风姿的宁馨儿,客观的评价着; 不过她此时更好奇到底是什么让这位向来注重打扮的贵妃如此惊慌失措呢; 燕宁蹲下身子,将跪在她脚边的宁馨儿搀扶起来;脸上挂着假意的微笑,显得整个人乖巧无害; “贵妃娘娘说什么呢?您在这永寿宫待得好好的,怎么会有人害你呢?儿臣是救无可救啊——” 燕宁脸上是不达眼底的笑意,她薄唇轻勾,安慰着失神的贵妃娘娘;她想着应该怎么说才能套出更多的话; 今日她来不仅是看望这个幽禁的贵妃的,更是想弄清楚那个密室人偶的事情是否跟她有关…… “你是神女,拥有先皇的灵力,你一定有办法救我,一定!”宁馨儿嘴里一直念叨着让燕宁救她,神情有些疯癫的样子; “贵妃娘娘跟儿臣说清楚要怎么救您呢,抑或说是谁要害你呢?” 燕宁脸上笑容消失,恢复矜贵的模样,眸中一片冷色; 她见宁馨儿只会慌不择路的拉住她的手,嘴中反复的喊着要救她,要救她,看来确实是被想要加害于她的人唬住了; 可到底如何救却反复说不出口,燕宁于是直接问清楚; “是那人要害我! “是——” 正当宁馨儿被燕宁忽悠的即将说出加害她之人,却突然噤了声; 只见她瞳仁突然放大,紧闭双唇,脸上不复惊慌神色,变成了一片漠然;仿佛被鬼附了身子的模样; 一位宫里的姑姑突然走了出来,燕宁看到那老妇人了脸,记起这是当初被贵妃指使狠狠扇她巴掌那人; “神女圣安——” 老嬷嬷欠身行了个礼,脸上略带歉意的望向燕宁; “咱们娘娘怕是得了什么癔症,总是在这喊着有人要杀她,要救她什么的;有时候也嚷嚷着要把我们全杀了……” 那芳姑姑夸张的拍拍胸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想必神女殿下也是听说过这些传言的。”她抬起浑浊的双眸,望向燕宁; 燕宁也回望她,面上不露声色,等着这位姑姑继续说下去; “刚才贵妃娘娘说什么殿下也别往心里去,只怕是她癔症又犯了,在这里胡言乱语罢了。” 芳姑姑一脸好心的告诉燕宁,让她千万不要相信宁馨儿所言之辞,不过是疯子讲些疯语,让她不必上心; “哦?”燕宁反问,一双凤眸睥睨般盯着眼前的老嬷嬷,语气一顿; 随即一脸正色,神情凝重的看着芳姑姑; “这样啊——那得叫太医给娘娘看看,千万别严重了;倒时候吓到父皇可不好了。”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芳姑姑见燕宁没生什么疑虑,相信了她的话,言辞肯定的点头; “我看娘娘身上也都是伤,老奴就娘娘带回寝殿休息了,殿下可以在这里坐坐。” 说完芳姑姑就搀扶起一脸呆滞的贵妃,走回了永寿宫的寝殿; 燕宁看着贵妃僵硬的步伐,心中有些疑虑; 真如这姑姑所言是癔症么……? 宁馨儿,你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那个密室中形态可怖的人偶到底跟你现在的疯状是否有关呢…… 永寿宫内馨香一片,轻柔的烟雾从香炉中升腾,缓缓融入空气中; 乍闻起来像是瑞龙脑香; 看来贵妃真如外人所言爱瑞龙脑香如命,日日都要下人将这熏香点燃,放在宫殿之中,连衣裳也要熏上一遍; 传闻这香是她与燕明帝共同调制的闺房密香呢,配方只有他二人知道,其他宫妃想要复刻都难以寻到原料; 燕宁嗅了一会儿这大名鼎鼎的瑞龙脑香; 这香初闻甜腻,到尾调竟然惊现一丝透凉,沁入心脾,让人飘飘欲仙又不是太过耽于此香; 如此清冽之香,却需要用炽热的铜炉灼烧它方可散发出原香,化作一缕轻烟,弥散在自然之中,想来倒是矛盾; 或许这世间之物均是如此,就是要用消失才能凸显它的存在; 确实臻品; 正准备离开永寿宫,燕宁却突然感觉下腹一热,升起一段情欲; 这情欲来得突然又烧的猛烈,她步伐停顿;没一会就双颊通红,眸中满是欲色,身下的roubang也高高挺立; “呼——呼——” 燕宁咬紧了牙关,想要靠自己的忍耐力撑过这一阵情欲,却发现情热来得确实汹涌,必须找个人帮她一下了; 她强忍着欲望朝着太医馆走了过去; “神女圣安——” “殿下你为何来这太医馆了?” 燕宁刚步入太医馆就见一身白衣胜雪的阎伯钧正在执笔写着药方; 纤瘦,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木制的笔杆之上,泛着欲色; 阎伯钧因为久居京城,燕明帝知道了特聘他到皇宫中当个挂牌御医,是可以统管宫内所有太医的那种,也算个大官;不过究竟肯不肯干还是要看十二世家中的阎掌门自己想不想了; 那阎伯钧倒也是个温良性子,他答应燕明帝每三日就会入宫为其请脉,并开些强身健体的方子;今日正好是三日一轮,他此时正在太医馆中给刚把完脉的皇帝写药方; 燕明帝年纪越来越大,很多事情也逐渐开始力不从心;而人老了,就是会对什么长生不老又开始执念,想当一辈子皇帝; 来人见燕宁虚晃着步伐走入太医馆,不似往日随性洒脱的模样,柔和的面上立马略显焦急之色,连忙走到燕宁身边看她究竟是怎么了; “殿下,殿下,告诉吾,发生了什么了?” 阎伯钧走到燕宁身边,关切地拉住她的手,叫醒了正倚在太医馆大门上,双眸紧密暗自对抗着情热的燕宁; 燕宁的双眸突然睁开,剔透的琥珀色眸子泛着淡淡的金光,眼白处尽是红血丝,她感觉自己就快被烧死了…… “是情香。快!点!解!药!” 燕宁喘着热气,一字一顿地跟身旁的医师说; 阎伯钧看燕宁如此症状,心下已经有些判断,不过这到底是何情香,竟然能将想来冷静的少女都逼得如此失态,看来此香真不简单…… 阎伯钧将燕宁扶近了太医馆馆中,给她先喂了几颗清热解毒的丹药,先缓解一下她身上的热气; 燕宁拉住将要转身去内房配药的阎家掌门的手; 少女同样纤长是柔荑和男人温凉的手掌十指相扣,她的掌心泛着灼人的热度,将男人烫的一颤; 阎伯钧听见他向来宠着却总不领情的少女开口,微微喘着,双颊粉红: “阎伯钧,我相信你——” 回到内房配药方的男人总是想起方才发生了种种,少女的轻喘,柔滑的双手,还有对他的信任; 他手上动作不慢,面上却挂着情不自禁的微笑;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那笑容估计可以迷倒一片女子,收获至少大燕上至八十老太下至八岁女童的芳心暗许。 在太医馆中的燕宁感觉身上的情热稍微缓解了些,但是下体却坚硬的想要爆炸; 馆内无人,燕宁将手伸到裙中,一下一下的捋着那被刺激的完全屹立不倒的金枪; 少女手心不得章法的蹭着guitou,撸着roubang的柱身,可是除了让情欲烧的更猛了,丝毫不能缓解此刻的坚硬; “好烦呐——” 燕宁自暴自弃地放了手,想着这个阎伯钧怎么还不出来,她快要硬死了好吗; 没想到她堂堂大燕朝神女最后竟然是因为情欲不能缓解,最终硬着鸡鸡而亡…… 日,想想就让人火大; 却没想到,正当燕宁长腿大开着,两腿间形状笔直,guitou微微湿润的yinjing大大咧咧的朝天立着,本人却瘫成一团烂泥,在椅子上自生自灭的时候; 一个身着蟒袍的少年突然推门而入; “!!!”少年注意到此时燕宁的状态,惊呆了; 向来保持傲世轻物,眼中常是鄙夷神色的清高少年此刻毫无形象地张大着嘴,一脸难以置信的指着燕宁的下体; “你怎会有男子这处?!” “还有你怎么能这么毫无羞耻的就把它露在外边?!” “果然是卑贱的奴婢生的孩子,即使被封为了神女还是丝毫不讲礼节,辱没我皇室血脉!” 少年恢复了向来轻蔑的神色,本来甚是俊朗的容貌被刻薄的神色掩盖,显得讨人厌极了; 燕宁懒懒抬眸看向那人;面上虽然仍是薄红,却恢复了往常的慵懒神色; “原来是这个讨人厌的太子啊……” 心中暗自盘算上了这个人究竟会不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还是不破他的xiaoxue了,就让他给我口一发就算了; 突然推门而入的正是太子燕煦,他本是前来太医馆准备让阎伯钧去给他母后把一下脉的,可没想到却看到了情欲难耐的燕宁; 他见燕宁此时神色不对,再瞟了一眼少女挺立的roubang; ……一个女儿家怎么能长得这么大,比我……都……咳咳; 他定了定神,虽然面上依旧孤傲,但靠近了燕宁,从高处向下俯视着燕宁,眼眸微缩; “孤去叫个太医来,免得你等会饥不择食,传出去毁坏我皇室名声。” 燕煦准备喊人进来; “不用了——”燕宁突然伸手将站的笔直,端的一副皇室架子的人拉下来; 那人一时不慎,被燕宁拉倒,跪在太医馆中; “这里不是有现成的泄欲工具么。”燕宁望着燕煦恼怒的神色,粉唇轻勾,笑靥如花; “就委屈一下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了——”随即将燕煦准备喊人而微张的嘴怼到了她的身下; “收起牙齿,含好了——”燕宁的声音恍如天神审判,她神色不屑的看着看着那人; 淡金色的眸深邃如灿烂星河,望着那双眼,便仿佛陷入茫茫原野,周身无力,迈不出步子;被注视之人好似灵魂裹上厚重的雪装,不透一丝温润,那双眼似乎早已洞悉一切…… “呜呜,不要——” 少女刚成年的yinjing形状笔直而硕大,硬的如铁般的大roubang飞快地进出着身下男子的嘴中,带出一缕缕晶莹剔透的涎液,垂在男子被捅的红润的唇瓣旁边,显得活色生香; 少女毫无顾忌的动作换来少年一声声难耐的闷哼;少年尚显单薄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拼命的想喘气,却被口中硕大的roubang给阻挡住; 因为想要张口喘气,少年的嘴长得更大了,将燕宁的roubang吞的更深; “呼——”燕宁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喂,她感觉roubang顶端好像触到了一个小小的软rou,嫩生生的贴在她的guitou之上,好不舒爽; 狭窄的口腔积压着少女粗大的yinjing,其实燕宁的roubang也没有大到那种地步,不过比常人粗大了一圈,她觉得一定是那人嘴巴太小的缘故; 柔韧鲜活的舌紧密地贴着少女的roubang,感受着上边因情欲而暴起的经络,舌尖带来的触感颤动了两人; 少年也不再挣扎,仿佛沉溺于这场他本不情不愿的情事; 燕煦眼中浮起沉迷的神色,面露酡颜,仿佛尝到什么绝世美酿,他松懈下牙关,将少女的yinjing送的更深; 少年初尝情事便无师自通;他灵活的吞吐着燕宁的下体,感受口舌带来的快感;鼻尖微动,他觉得自己要溺毙在少女的jingye之中了; “好想要——” 陷入情事的少年兀自地沉沉腰,用粗粝的地板蹭着自己同样挺立起的yinjing,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抚摸; 燕宁又挺腰,将roubang往里送了送,进得越深,她就感觉前端有个小口在热情的吮吸着她的guitou,抵着着马眼舔舐上边溢出的精水,带来阵阵快感; “嗯——”燕宁轻哼,满足地眯起眸子,向来慵懒的眸子下是一抹嫣红,眉梢都染上几分情色; “燕煦你的口活还不错么。” “继续舔——” 突然被喊到名字的少年浑身一颤; 燕煦仿佛被惊醒,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餍足的燕宁,感受到自己唇边不知羞耻滴落的口水,他浑身因为燕宁而酥软,又因为燕宁而震怒; 燕煦伸手,用劲把燕宁往后一推; 可谁料那人竟然似早就预测到了他的动作,伸手将他的手臂握住,无法伸张; “你!” “唔唔——放开我!”燕煦强烈的挣扎着,手脚并用却还是挣不开少女看似纤细的手; 太子眼神一沉,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看来燕宁这人不简单,是孤大意了…… 燕宁看着跪在她双膝间的少年拼命挣扎,刚聚起来的想要射精的欲望被他打散; 她自觉地无趣,便放开了燕煦; “你滚吧。” 情欲不上不下的,难受的很,燕宁语气也不耐烦; 说完就自己走进了内屋,准备去找阎伯钧,看他解药配好了没有; 独留呆愣在原地的燕煦,他手足无措了一会,觉得自己惹怒燕宁了,心中竟然闪过一丝内疚; 可随即便拿出了袖中的帕子,擦干净唇边的白灼,仪态端庄,不复方才sao浪模样; 虽然燕宁还未射出,但是激烈的koujiao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还是渗出了一点jingye; 向来孤傲的太子将手帕放回袖中,整理好着装,没多久就离开了太医馆; 一路上的宫女太监就看到咄咄逼人的太子殿下朝着东宫快步走去,神色阴沉,一副被惹恼的模样; 众人都胆战心惊的,避得远远的不敢往他跟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