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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忍住浑身的颤抖(高h 射出初精)

    “呜呜——”

    “阎伯钧你救救我啊~~~”燕宁来到了内房,直接一个飞扑挂在了正在磨药的阎太医身上;

    燕宁觉得自己的唧唧硬的快要爆炸了,本来刚才疏解的一点被那个奇奇怪怪的燕煦搞得不上不下的,更难受了;

    于是现在情欲上头的神女殿下双手牢牢箍住身前那人的腰身,两掌一合,上下其手,揉捏着细腰;竖起的坚硬roubang横亘在两人紧紧的拥抱之间,顶开宫裙而露出的guitou顶端戳在阎伯钧的大腿缝;

    阎伯钧配药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他感受到身后巨物正在不怀好意地往他两腿中心蹭着,仿佛要捅开什么;

    燕宁一双手也胡乱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虽未解衣袍,却已经能感受到少女灼热的温度和颤动的身体;

    阎伯钧向来不被人碰的;

    说他清高也好,说他讲究也罢,阎大神医总是会挂着一脸温和的笑,默默地与旁人保持着一段距离;他打心底里觉得皮肤接触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所以他常穿白衣,为了显得干净而通透,也为了让旁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自觉地远离;

    这是阎伯钧第一次被如此大胆的触摸和拥抱,身上这人紧密的贴着他,哈气如兰,缠绕在他的颈间,从他的腰部抚摸到胸口,想要把衣裳解开,亵玩他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此刻很不正常,放在往日他一定是呵斥这放荡之人远离,立即用清水揉搓着被触碰的地方,直到皮肤被洗的通红,快要掉下一层皮才罢休;

    可现在,他竟然默许了燕宁所做的一些,还主动褪下衣袍,方便那人好好泄欲;

    不正常,这一切都不正常……

    他可是闻名天玄的神医啊,怎能…怎能如此放荡……

    阎伯均意识到这一点,无助地抬起双臂掩住这里薄红的脸,眼中尽是难堪与想要沉沦……

    “天呐——”他唇瓣轻启,喃喃自语

    “阎王,阎王~”燕宁又开始无意识撒娇了,她不得章法地蹭着身下那人的腿缝,实在是找不到入口;初尝情欲的少女横冲直撞地就想将肿大的roubang塞到一处,想要被好好的裹挟;

    “你帮帮我~”

    “帮帮我~”

    燕宁向来清冷的声线染上nongnong的情欲,变得火热而充满挑逗意味;

    阎伯钧听的心肝一颤,他想把自己最好的都给身后的少女,他只想让她舒服;

    燕宁又伸出红润的舌尖,从阎伯均的后颈舔舐到他前边的喉结,不重不轻地咬着,嘴唇还不自觉嘟起吮吸着;

    阎伯钧被舔的一愣,脸上的薄红更是掩不住,染透了全身,他敏感的身子微微起伏,也想要更加靠近身后那人;

    “唔——”

    燕宁沿着散开的衣裳摸到一处隆起,她指尖抵着一处柔韧的小豆子狠狠一碾;阎伯均控制不住,轻哼出声,他射了……

    完了,我射了……意识到这一点的阎太医脸上一白,难以置信地咬住了唇瓣;

    他颤抖的手带领着燕宁的手沉入腿间,他摸到一片濡湿,温凉的jingye蹭着他的会阴处,泥泞一片;

    像是预料到什么的阎伯钧沾满自己jingye的手指,穿过两腿,来到后方隐蔽的xiaoxue;

    他自暴自弃般的沉了肩膀,仰头紧闭起双眼,不想接受现实;

    仿佛突破了什么防线,也仿佛进入了从未领悟之地;

    “殿下,吾……你从这里进来吧……”羞得仿佛要憋过气去的男人忍住浑身的颤抖,一心一意想要缓解少女的情热;

    大名鼎鼎的神医故作放浪,主动吞入少女的roubang;

    燕宁感觉自己的yinjing抵到一处会呼吸的小口,一张一合的,轻吻着她的guitou;

    随即腰部蓄力,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哈——”阎伯均原本羞红的双颊唰的一下变得青白,不怪他,就怪燕宁那处发育的太好,而他有没怎么扩张就让燕宁塞了进去,现在两个人都难受的很;

    阎伯钧此时的xue口处被撑的满满,一丝褶皱都没有,颜色几近透明,只剩下一层轻薄的嫩皮箍住燕宁硕大的roubang;

    虽说两个都没什么经验的人就这样强行将大roubang塞进小嫩xue,可出乎意料的是除了紧的有点难受外,那处竟然没有出血;

    看来阎太医还是有被人上的禀赋嘛~

    不,应该是我们燕宁器大活好~

    “嘶——”燕宁觉得那处小口子箍得她的roubang都有些发疼了,难受的很,她便无师自通的往里钻,想要找到一处稍微松懈的地方;

    roubang贴着热情似火的肠道,仿佛千万张小嘴一齐含着燕宁的下体,边吞吐还边往前带,直到燕宁的擦过一处栗子大小的小突起,换来身前之人娇软的惊呼:

    “不要——”

    “殿下不要碰——”

    沉迷艹人的燕宁一听到不要两个字,眉头不自觉地一皱,她是不喜被反驳的,而且竟然越说不要,那一处肯定越是有什么特别的;

    燕宁逆反心理上来了,偏偏调整guitou的方向,就往方才蹭过的凸起,狠狠的擦上去;

    “唔——”

    “啊啊啊——”

    阎伯钧此刻什么风度翩翩都不要了,他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极乐之境,飘飘欲仙,身下剧烈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是被一只大掌握住了,带来令人恐慌的感觉却控制不住还想继续感受;

    他高喊,抛弃一切礼节,跟少女沉沦在rou体欲望之中;

    其实那解药已经配的差不多了,燕宁服下估计这情欲不时便会消散;

    不过他此时还不像停,向来风光霁月的阎大神医有自己不可言说的心思,他想要少女为他情动,为他痴狂……

    燕宁猛地艹了几百下之后,觉得那处小嘴越来越火热,对她的roubang纠缠至极,严丝合缝的舔舐,依旧柔软而热情,却不复一开始的箍得发疼,让人只想浸润其中,感受xuerou的拥吻;

    “舒服,好舒服——”

    “真是可谓名器——”少女毫不掩饰的宣泄着欲望,大方地夸赞身下那人敏感的身体;

    稍微缓解了下体硬的想要爆炸的紧迫感之后,燕宁的眸中闪过清明的神色;

    她两只手,一只紧紧握住阎伯钧的左乳,一直贴在他皮薄馅大的嫩白臀rou上,燕宁双手都感受着男人身体的柔软,心下一紧;

    这人也太顺从她了一点吧,竟然毫不顾忌就将身子给了她,还让她如此亵玩……

    燕宁不会怀疑阎伯钧的初衷,她知道这人向来不喜人触碰,一副对谁的温温和和的笑脸,实际上有意保持着距离,心里对谁都留有猜忌;

    唯独对她……倒是从一开始就表露了归顺之意;

    毕竟是十二世家中阎家的掌门,一手鬼泣针出神入化,活死人rou白骨,阎伯钧怎么可能是个良善又毫无城府之辈……

    燕宁舔了一下唇,她觉得可以给这人一点奖励——

    却见燕宁捏了两把乳rou,白花花的乳rou虽然不是那般丰腴,但胜在手感好,特别嫩乎,让人爱不释手;

    在阎伯钧时长时短,时缓时急的喘息,耽于身下的阵阵快感之时,燕宁趁机将人身子一转,正面对着自己;

    “啊啊啊啊!”

    阎伯钧被燕宁腾空一转,身下只有插在体内的yinjing作为唯一的支撑点;

    他感觉自己的xue道都将要融化,那处凸起被roubang死死抵着,下坠感和更用劲的冲撞带来的快感淹没了他的神智,一阵阵白光在他眼前闪着;

    他泪眼朦胧,双臂无力的攀附在燕宁的身上,想冬日里的即将冻死的饿殍,身体不自觉追随着温暖;

    “呜呜呜~”

    “不要了,太刺激了,吾受不住~”

    却见燕宁抬起头,唇瓣贴在他因为失神而微张的双唇之上,轻柔而颇具抚慰意味的吻着;

    “伯钧不哭,不哭——”

    “燕宁爱你,伯钧不哭——”

    无数名贵汤药都换不回少女一句感谢,只会怨他管的太多,跟个老妈子一样;而在此刻,向来冷硬的少女竟然卸下心防说出爱他;

    阎伯钧茫然地睁大了烟雨朦胧的双眼,压抑着心中大喜,撇着嘴一脸委屈地望着燕宁;

    “殿下,你再说一遍,吾未听清。”

    燕宁被这人看的好笑,明明是这么芝兰玉树的阎太医,怎么能露出这么可爱的神情啊,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艹烂他;

    她抿了抿唇,淡金色的眸子满是柔情,带着足以让任何人都心软的真挚,回望那人:

    “我心悦你。”

    “吾也心悦于你”

    ……

    二人额头相抵,一副热恋中的爱侣模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唇瓣,从嘴角到嘴上方的小小唇珠,燕宁嘴上每一处都被阎伯钧轻柔吻过,仿佛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燕宁回过神,唇瓣拉扯出意犹未尽的涎液,神情放荡却让人不自觉的臣服;眸中尽是志在必得的侵略意味,她锐利的眼神射入阎伯钧心扉:

    “阎伯钧,我要好好享用你的身子了——”随即便是更加猛烈的插入,来势汹汹的大开大合;

    她掰开阎伯钧的大腿,让他盘在自己的腰上,roubang不管不顾的往里头冲;

    一时之间,rou浪翻横,春情四溢,是腰细腿长的洁白rou体和快要忍受不住而蜷起的指尖,周边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jingye气味,将人熏得快要昏迷;

    “呼——”燕宁感觉自己的roubang已经进入男人肠道的深处,被软软的rou拦住的继续前进的方向;

    她抵着软rou无止无休地cao着,九浅一深,将身下的阎伯钧反复送上高潮,射出已经清透似水的jingye;

    燕宁调整着呼吸,她漫不经心的艹着,感觉是时候了,便一松精关,抵着那处嫩rou射了男人满满一肚子的jingye;

    燕宁手欠的压了压男人微鼓的小腹,引得本就敏感的男人身下一颤,拱着身子;

    “啊——”

    红的润泽的xue口收不住一肚子的jingye,被艹开一个小孔,白乎乎的jingye就这样流了出来;

    阎伯钧浑身尽是情欲的红,向来被白衣裹的规整的rou体绽放出独属于他的艳色;皮肤敏感,在少女的触碰下泛起熟透了的颜色,是品尝的好时机;

    他放开了掩住肚子的手,让燕宁尽情玩耍;比起着微不足道的难受与jingye流出的失禁感,他更在意的是燕宁是否被满足;

    “殿下给你摸,都给你——”男人舒展着纤长却也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rou的身体,像个开屏的孔雀,向自己的爱人毫无保留的展示着一丝不挂的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