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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一cao艹一双(高h)

    前往蜀地的一路上郁郁葱葱,山峦叠嶂,从广袤的燕京平原到崎岖陡折的益州边陲路程遥远,一层青山叠着一层青山,绿水连着绿水,云雾飘渺,哈一口气都是鲜嫩的青草香;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虽说不在京城的太清湖南岸听着小曲儿划着水,但原野风光总是要比京城内官员造的景要自然的多,赏赏窗外的景色也算是疗解一下长途跋涉的苦闷;

    燕宁一只手枕在马车窗棱上,一只手凭空绘着不知名的青山绿水,沿着它们的边际勾勒出陡峭与婉转;

    随即指尖便落在了身旁那人纤长的羽睫之上;

    少女用指尖轻轻搔着那人白皙中泛着点青的眼皮,双目睁开,是一片水光潋滟;

    “殿下~”那人无奈的握住少女的掌心,漾起一阵浅淡的药草香;

    “阎大人是被我闹醒了么?”

    少女明知故问,拿过男人摆在腹前的双手,用手指丈量男人细瘦的手腕;

    啧,伯钧是真瘦啊,我一只手都能抓过来;

    “阎神医在京城委屈你了,竟清减许多;”少女略不满意;

    “都说燕京的风水养人,怎叫你如此玉减香消?难不成是吃不惯京城的菜式,不过也对,京城的菜式确实会比神医大人故乡荆州的菜肴缺些风味。”

    少女自顾自的说着,将阎伯均的衣袖扯开,露出其中许久不见日光白的有些惨淡的腕骨,经络分明,冰肌玉骨;

    阎伯均莞尔,细碎的青丝在方才浅寐之时被蹭的有些散乱,不安分的缠在脸侧;

    他抽出一只手将头发往耳后挽了挽,露出清俊飘逸的面庞;

    “殿下多虑了,臣幼时体弱,是靠祖父的鬼泣针吊着一口气才能活到十二岁;后来祖父重金求得蓬莱仙草才治好了我这从娘胎里就带来的先天不良之症,如今的身骨已是大把的灵芝丹药不要钱似的往嘴里送才养成的,臣已知足了 。”

    阎伯均提及过往是眉眼中没有分毫的隐晦,光明磊落般将自己前半生药罐子的生活淡然的说出;

    “看来吾要是娶了伯钧,日后银子怕是得如流水般花去了。”

    燕宁眯起笑眼,打趣着光风霁月的阎神医,她也是初次听到阎伯均提起家族往事,如此先天不足之人竟能将阎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成为大燕首屈一指的医药世家;如今还在京城仕职,更随着她一路颠簸前往益州,实在是不容易;

    那就说些让人愉快的,给男人点甜头尝尝;

    “吾的小金库怕是难保咯~”

    “殿下若肯娶,吾定是要带整个阎府来陪嫁的,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只多不少。”

    阎伯均明晃晃的给少女下套,等着这个恋人主动走入他布下的陷阱;

    “那伯钧可千万要等着吾十里红妆为聘——”

    燕宁吻上男人的双唇,饱满小巧的唇珠恰好被男人含着,轻轻吮吸着;

    二人唇齿相依,银丝拉扯在唇瓣之间复又被碾断在红舌之上;

    燕宁用舌尖舔舐着男人不平的上颚,小巧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沟壑都带来阵阵隐秘的快感,轻拢慢捻抹复挑,最后一下重重的勾一下男人喉间的小舌,吮得通红发亮;

    男人rou臀微动,微微蹭着柔软的貂皮软垫,按耐不住躁动的情欲;

    “唔~”

    男人无力喘息,总是敌不过少女的触碰;

    “伯钧湿了。”

    少女褪下男人的亵裤,指尖点在男人的柔软处,近乎公堂对峙般将他身下的濡湿点明;

    光是亲吻便让男人情动如此,稚嫩瑟缩的xue口被包裹在大腿深处,却依旧逃不开少女的火眼精睛;

    内里红润的rouxue主动将少女的指尖吮吸进入,万分卖力般夹着少女的手指,深深浅浅,欢喜得很;

    细碎的日光顺着叶脉打在男人脸上,如同审讯罪犯用的明火蜡烛,将面前这人所有的心慌无措照得分明,躲无可躲,无处隐藏;

    不止手腕,阎伯均的腿腕也极细,瘦长白皙的双腿搭在少女腰间,像即将被折断的菱角,被人拿在手中把玩;柔韧的大腿见绷紧,几抹筋骨的痕迹被拉扯出来;

    rouxue流出来的汁水将身下的长毛坐垫都沾湿,晶莹剔透的挂在粉嘟嘟的xue口;

    男人面露潮红,轻微啜泣一声:“……好”

    好?好什么?

    ——好在他还年轻,少女也言而有信,他等的起几年时光;

    ——好在他愿意等着燕宁十里红妆为聘,娶他为夫;

    车轱辘在石子路上颤颤巍巍,燕宁没听清男人说了什么,只觉得神医大人怎么又娇又嫩,又会哭又会撩的,每次一哭就哭得她心肠都软了,想要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一颗送给他;

    情浓之时,马车却不知怎的停在了山野中一处酒家门前,车窗外马夫传来叫喊:

    “大人,到了入蜀的驿站,我们在此修整一日再出发——”

    燕宁没选宫内的马车夫随行,而是在市集上挑了家可靠的马行跟着前往益州;马夫经验老道,来来回回也走了着蜀道不下百余次,燕宁能够放下心来;

    山野人粗鄙,也不知燕宁到底是何身份,一心赶好自己的车没管车厢内一对男女的窸窸嗖嗖,就这样打断了二人正在兴头上的嬉戏;

    “师傅好嘞——”

    少女也没端什么架子,爽快的应了一声,就利索的给身下男人身上裹好衣裳,没顾及阎伯均那缺憾的神色;

    但到底是要顾全大局的,向来性子温和的阎伯均也没说什么,自顾自地将衣衫摆弄齐整,素色的衣袍上沾染了他的sao水,冲散了原本附着之上的草药香;

    男人皱了皱眉,对自己的汁液颇为羞赧,心中又有些庆幸,这一趟还好只有自己随行……

    临下车前,少女吻了吻男人的手,表情狭促:

    “伯钧日后被cao的日子多着呢。”

    说完便一蹦一跳的进入驿站,将在宫中压抑许久的灵动天性一下子释放出来,轻快爽朗,别提多痛快了!

    燕宁从掌柜的手中拿了房牌,刚一进屋就发现房中已有一人端坐在圆桌之前,头戴白纱斗笠,看不真切是何模样,只能从外形上大概看出是个男子,身量倒是不错,打眼一看便觉得风姿绰约;

    燕宁退回两步,走到门外反复确认房牌:“一品天字号,没有出错。”

    少女眉眼不动,神色如常,恢复了往日里清贵慵懒的模样复而走入房中询问来人:

    “汝为何人,为何出现在此处?”

    心中暗自盘算这会不会是宫中派来监视她的暗卫之类人物,故而也没敢轻举妄动;

    却见这人主动摘下了斗笠,暴露出白净熟悉的面庞;

    狐狸眼眸轻勾,婉转多情:

    “当然是过来与殿下欢好的——”

    褪下伪装后的衣衫,将一身细皮嫩rou展露无遗,原本紧合的玉腿微张,朦朦胧胧的rouxue朝着少女发出邀请;

    光天化日之下,门窗微敞,楼内热闹,又有一伙入蜀的商旅歇在此处,正紧锣密鼓的卸下货物,慌忙的脚步声,嘈杂的呼喊,少女在楼上都听得分明;

    燕宁忽然笑了一下,伸出手反手搂住了勾引她的男人,一把将他压在窗棱之上。

    男人眼畔微红,似涂了淡淡胭脂模样,他本不是妩媚长相,凌厉眉眼直撞人心,一双薄唇配上瘦削的面颊,是朝堂之上难缠的谏官;

    只可惜一双微挑的狐狸眼眸挑染一滴胭脂,混上几丝情意,将三分的魅色硬生生演绎出十分颜色来,勾人至极;

    他向来讲求骨气,只不过在少女身边总会敲碎一身风骨跪在脚边求得垂怜,默默的望着她,让面前的少女主动上钩;

    燕宁几乎是懒散中带着暧昧地挑起男人下巴,指尖在唇瓣与肌肤上轻柔摩挲;

    不着寸缕的男人被压在深褐的木窗之上,胸膛以上的身子探出窗户几乎与墙面垂直,他被打开了臀,无力的攀附在少女腰侧,两晕酡红弥漫在玉白的面颊之上,竟也是几分怪异的羞怯模样;

    少女可不吃这sao狐狸装纯情的套路,知道这人看似害怕轻颤,实则是激动于她的触碰,控制不住自己罢了;

    日光照射下白的有些晃眼的乳rou摇颤,红缨果似的乳尖就像平日里吃的糯米乳酪,顶头上被装饰了一个鲜嫩的红樱桃,轻微晃动便会引起身下人难耐的轻哼,吸一口软滑至极,只是太小,有些不过瘾;

    男人用雌兽哺乳的姿势将少女拥入怀中,让还未成熟的孩子吮吸他同样稚嫩的rufang,似乎从胸口就将他的灵魂都吸走,在虚拟的哺乳中获得莫大的满足;

    sao狐狸没半柱香的时间就原形毕露,男人用自己的勃起的yinjing和柔软的下腹颇有规律的蹭着燕宁身下,极尽一切狐媚手段将少女的欲望挑起;

    guitou溢出的精水将少女衣裙下腹处洇湿一小块,男人欲望高涨,连手肘腿弯处都是淡粉,yinjing也是蓬勃的模样,像是被喂了催情的春药般;

    燕宁伸手抓住在自己下腹作乱的roubang,没轻没重地捏在手上,紧紧箍着似乎要将男人的jingye都榨出来;

    男人隐痛地闷哼,他那家伙形状也不错,虽不粗长,但在寻常男子中已是中上等,要是娶了夫人也是能让女人日夜登上高潮的玩意,只可惜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娶妻了……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男人唇瓣开合,不知念着什么,只是身子更加敏感了,在少女的手下仿佛一朵盛开的春海棠,娇艳惹人摧残;

    “嗯?”

    少女抬眼,将男人此刻的情态框入眼帘,手上动作不停,大力地破开汁水横流的xuerou,搅浑一池春水;

    指尖逐渐深入湿热的肠道之中,层层叠叠,牵一发而动全身,男人不仅rouxue贪吃得不行,整个身子都在少女的腕上起伏,将青葱的手指送到身体深处;

    rouxue逐渐被开拓得松软,湿湿黏黏如同从陈年的酒酿;

    燕宁将大拇指卡在男人腿缝处,狠狠地碾了一下男人脆弱的会阴,有一股吞天没地的快感席卷男人的身体,强烈的不安袭来他想要闭紧双腿却被少女的动作阻拦;

    男人的身子被翻过来,赤裸的腰肢弯出惊艳的弧度,双腿大开,水淋淋的rouxue混着腥臊的yin水滴落在驿站木制的地板之上,几乎要将木头浸湿;

    燕宁将roubang挤入火热的rouxue之中,如同从经历了漫长冬日的大蛇,在融融的春光下找到了目标猎物,可怜的狐狸还在梳理着自己红艳艳的皮毛,不知危险降临;

    ——粗壮的蛇头探出,蛇信子抖动,朝着猎物奋力一跃,一击撕碎了它的脖颈;

    初极狭,紧密地箍住少女粗壮的roubang将满池sao水堵在xue口,进不去出不来;

    复捣数十次豁然开朗,热得有些烫人的sao水晃荡在xue内,肠壁松懈分毫,少女的roubang如同泡在温泉之中,温温热热舒服极了;

    燕宁仔细感受了片刻身下的湿软便抖擞精神,直捣sao心;

    少女与纤细身姿不符的粗壮yinjing飞快进出男人rou嘟嘟的xue口,“咕唧咕唧”yin水飞溅,少女知晓身下男人已经完全情动,正在恬不知耻的央求更多的刺激,guitou捅穿肠道,rouxue还在贪婪的抽搐;

    男人被cao得狠了,roubang从他身后深深抵至小腹处的前列腺,roubang一下一下cao至最深,几乎便要顶开那合拢的肠结,他被cao射的时候整个腹部都发麻发酸,一时间几乎无法站立。

    然而身后的少女一掌托住了他的屁股,将硬得入红豆般的乳尖放在窗棱边缘好玩地磨,乳尖上的乳孔翕张,被木制的窗角磨得通红;

    男人恍惚的喃喃:

    “呜呜呜,殿下……还要……还要殿下cao我……啊啊啊啊!!!”

    男人放浪的呻吟还未落下,就被少女更加猛烈的cao弄顶得身体耸动,几乎半个身子都要伸出窗外;

    还未收入口中的舌尖在唇瓣上颤抖,红润的颠倒,真的被cao得出神;

    从树缝透露出来的光晕打在男人身上,如蜂蜜般丝滑的日光沐浴男人赤裸的身躯,从发梢到嫩xue,每一处都不曾放过,此刻的男人如同情欲的化身,圣洁又yin荡;

    燕宁口中暗骂sao狐狸,却也不免为男人此刻的神情动心;

    伸手将男人圆润肥软的臀拍了一掌,清脆的“啪”的一声,五根指印在玉白的臀上清晰可见;

    少女被情欲浸得有些沙哑磁性的声音咬上男人的耳骨:

    “裴卿真是人如玉,sao如妓——”

    “十年前就能骗吾对你心软,如今更是好手段……”

    掐上裴文阶的细腰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动弹不得,粗壮的roubang像条巨蟒钻入肠道,尖锐的蛇齿咬在sao心处死死不放,搅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