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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曲误终生(接上文h)

    先前说到燕宁曾派影依去探查裴文阶底细,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这京城赫赫有名的探花郎竟跟燕宁的缘分在十年前就结下了;

    “这么巧么?”燕宁望向面前气息淡淡的影依;

    “依据属下调查,主上的确在年少之时就跟裴侍郎打过交道,不过日子长远,主上忘却了也是常事。”

    影依在一旁稳重候着,声线毫无波澜地将这几天搜到的线索禀告给燕宁;

    “呵。”

    少女扶着额首,目光明灭,忽地一笑,回忆起那年春日宴的往事;

    可谓是:穿堂无意风,偏偏引山洪。

    当朝探花裴文阶乃是一介乐伎之子,其母秦香君是扬州秦淮河上众人倾慕的乐伎,一曲琵琶动天下,豪掷千金难动颜;

    秦香君虽身在烟柳,但心比天高,向来是卖艺不卖身,更有王孙子弟挥洒万金只求佳人一面却吃了闭门羹的先例,清冷孤傲的性子谁都不给面子;

    楼里的老mama念及她确实技高一筹又能给自己赚大把银子也就放任她去了;

    一时间秦香君更是成了扬州城里炙手可热的乐伎,就连官宦家族都只能排队候着秦香君闲暇之时才能求她到府上奏一曲,甚至哪怕候着秦香君有时间了,奏不奏也都还要看她当时的性子,不乐意了便推辞了不去,楼里的姑娘们都眼红这独一份的偏爱;

    就当众人都以为这秦香君要当青楼里的尼姑了,守着一把琵琶过一辈子,可没想到这女子竟然突然给自己赎身,嫁了出去,成了扬州太守庶子的一个偏房;

    可虽说是偏房,人家公子情深意重也没立正房夫人,好生求着自己的太守爹将秦香君娶了回来,答应了太守只能将其纳为妾室的要求;

    虽然位分不高,但始终是正经人家公子哥明媒正娶的夫人!

    楼里的姑娘又咬着帕子开始长吁短叹,恨自己怎么就没秦香君这么好的命呢,哪怕人家跟自己一样青楼出生都能嫁到太守家里做媳妇,自己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年老色衰之后也就只能随便找个卖苦力的老实人嫁了,还怕别人瞧不上自己;

    十年前,正巧赶上燕宁刚被封上神女名号的时候,燕明帝计划的南巡便也带上了这新鲜出炉的神女殿下,顺着运河一路向南,在以花柳繁华地,人间富贵乡著称的扬州城外停下了,乘着雅兴举办春日宴会,特派扬州督抚协管;

    扬州太守大喜,听闻皇帝御驾将临,吩咐下人丁零当啷将府内翻新个底朝天,吃穿用度均是都是换上府内最名贵的珍藏,没有的便去世家里借来,定是要将这院落装扮得能与皇城争辉。院内各处,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实在是贵气逼人;

    燕明帝一行人的轿辇停在了扬州太守府前,众人纷纷下轿,被守门的侍从们领进府内;

    扬州太守急匆匆的迎上了皇帝,身着官服,将两袖啪啪一扫,跪下请安:

    “恭迎皇上圣驾——府内寒酸还望圣上海涵,海涵。”

    他皱着一脸褶子谄媚的笑了两声,两鬓白发被掖到官帽里,弯着腰将燕明帝引到府内,全程陪伴圣驾,没落下半步;

    像他这官职低微的地方太守,一生中连朝堂都去不了两次,怎么可能见得到皇帝的真容,这一次属实算他走大运,可不就得毕恭毕敬的把这大燕天子伺候好了,这可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啊,成则日后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败……那就是满门抄斩的地步了;

    扬州太守心都提到嗓子眼,盯着燕明帝走了每一步,就像走在他的心肝里,一口粗气都不敢喘;

    “皇上,坐了这么久的船将臣妾的腰都晃酥了~”

    此时还是妃子的宁馨儿在燕明帝身边撒娇,抱怨着路程遥远,捏着粉拳敲着男人的胸膛,那力度不过是给男人挠挠痒;

    燕明帝哈哈一笑,兴致盎然:“正好,那就歇在太守府内,馨儿跟朕一起感受一下什么叫江南水乡好风光。”

    “给朕引路吧。”

    大掌一挥将美人盈盈一握的腰肢挽入怀中,一同走进太守府;

    而早早就下了车坐到宴席中的燕宁此刻百无聊赖,软软的瘫在座椅上;

    在船上颠了许久,感觉脑浆都要被摇匀了,整个人晕乎乎的,便准备起身寻得一处清净地方好好歇一会儿;

    “铮铮——”

    正往后院里走的燕宁听见了几声丝竹音,断断续续的,奏曲之人似乎兴致并不是很高;

    年纪尚小的燕宁没想这么多,只觉得这几声琴音清亮婉转,似黄鹂啼叫,让她晕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便顺着琴音寻了过去;

    绕了两脚,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别院里,院中种着一株歪斜的红梅,清冷古朴,天气暖了便枝叶凋零,剩下几朵蔫蔫的梅花缀在枝头,证明自己来过这个尘世;

    燕宁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琴音,而是有一人正在弹琵琶,还是个未束发的小儿,俏生生的,长得跟个丫头似的,不过嘴角正撇着,眼睛红的跟个兔子一样,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那小儿身侧还站着一位美妇人,应该是这孩子的母亲。美妇人清雅不可的方物,娇柔的面颊若说是未出阁的姑娘都可,不过一头长发盘起,挽的是妇人的发髻样式便也不会认错;

    不过此时这位夫人也正在气头上,一双美目暗含怒意,手上持着竹条噔噔噔的敲在桌板上;两母子的眼眸长得像极了,都是飞扬的眼角弯弯一勾,让人心颤,想来是在责备那孩子琵琶曲弹的有误;

    “幼文今日怎么如此不专心,平日里练手的清平调都能弹错音,再这样娘亲手上的竹条就要打在你身上了!”

    “娘亲别生气,我……定会注意的……”小儿被训得委屈,语气都抽抽噎噎的说不顺溜;

    燕宁望着院子里胶着的情景,纠结了一下但是还是舍弃不了方才动听的琴音便敲了敲门,软着嗓子问:

    “方便进来么?”

    这女童身上穿的虽不是什么华贵宫服但一眼也能看出来与寻常人家的不同,精美得非民间凡品,又想起裴郎今日几番嘱托,说公公府里要接待几名宫中贵客,思索一番,那美妇人应了声,让燕宁走入院中;

    “日安。”

    美妇人随着小儿向燕宁行了个礼,随即用端上一盏清茶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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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宁下身使了点劲,将正在高潮的男人钉在腰上,rouxue深处的guitou还在不满足的往前钻,似要钻入男人五脏六腑之中,硕大的囊袋也想钻入xue中感受温暖,啪啪啪的打在男人白净的xue口,将原本粉白的双臀拍打得通红肿胀,油亮亮的;

    guntang的液体浇在roubang之上,带来阵阵暖意与酣爽,肠rou贴着柱身百转千回的褶皱在此刻都在少女强有力的攻势下捋平,化作一汪温泉将其包裹,用水的柔软接纳她的雷霆雨露;

    男人还未喊出声的呻吟碾碎在唇中,少女撕咬着男人红润的双唇,喘息:

    “曲有误,周郎顾是么?裴卿当真是将这燕历读的透彻,连那些野史的狐媚手段都学得十成十的像。”

    “只可惜在下健忘的很,竟回了宫就将这烟雨江南的小玩伴忘了个干净~”

    少女掐着男人的细腰,cao着火热的xuerou;

    “啊啊啊啊……是文阶太喜欢殿下了嗯啊……才故意勾引……殿下啊啊啊啊……让殿下对我倾心嗯啊啊啊……我却爱上了殿下啊啊啊啊……殿下轻点受不住了~”

    “胡说!你都未曾见过吾!”

    少女听见男人的狡辩,心生恼怒重重地咬上男人的下唇,几丝鲜血渗出来,再舔舐干净;下体猛烈地进出rouxue,带出几丝浑浊腥白的液体,猛艹一番;

    “嗯啊啊啊……阿娘说她爱上父亲就是那一瞬间啊啊啊……哈……我爱上殿下也是……”

    男人被xue中的roubang顶的直翻白眼,满脸痴态,潮红的指尖在少女背上留下深陷的指印,腰背耸动至极,到达最高点迟迟落不下,jingye射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