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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谏趁着贺闲走向小榻的时间,也将自己的腰封解了开来,顺带捡起方才贺闲情急之下丢在地上的腰带外袍,一并挂在了衣架上。 “明咎。”背后的贺闲唤了他一声。“嗯......你早上不是找我讨诗吗?” “嗯?”烛火掩映下是云谏柔和的眉眼与唇角的笑意,他带着点对贺闲凡事过于认真的无奈,哭笑不得道“倒也不急在这时......?” 衣服都被扒得差不多了,还记挂着这事呢。云谏放好最后一件衣服,挨着贺闲坐下来,用自己的脸去贴蹭贺闲的脸,贺闲被他这副荒yin的样子弄得微微蹙了蹙眉,却没有推开。 云谏复而又去亲他,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舌苔划过贺闲敏感的上颚,让他觉得有些像是被羽毛划过的痒,但是同样也没有拒绝,只是在拥吻的间隙间找机会同云谏接着说道: “世事无常,我嗯......我已经不想当初那样无力了唔嗯......但是我仍旧会想,若是当年我早些发现了父亲的异常,与他解忧,是否就能拦下他......” 云谏松开他,汇内力于指尖,一个弹指打灭了室内那盏摇摇欲坠的烛火。铺天盖地的黑倾泻下来,声势浩大的风雪欺骗了原本总是在天上皎洁分明的月光,云谏在一片错乱与迷茫间用唇轻轻啄了一下贺闲的眉心,贺闲陡然一惊。 云谏却没有停下,而是按住他紧紧抓着被褥的手,用自己的体温代替了被子,同他再一次十指交缠在一起,然后由眉心吻到平常冷淡的眼尾,再从眼尾吻上他挺翘的鼻尖,接着是唇,是下颌,是锁骨,最后是那跳动得越来越快的心口。 云谏在这期间边吻边反复地告诉他: “逸之,这不怪你。” 他在沉闷的夜雪昏月中褪去贺闲最后一件衣服,将他彻底压倒在床褥上,揉按了几下先前开拓过的后xue,这次换了三指一齐撑了进去。 “嗯!我知道,我只是怕太多的来不及哈呃——”贺闲如同窗牗上被乱打的枝头凛梅,绷紧了腿根下意识抬腰想躲开后xue内手指的顶弄,复而又想到这紧胀感是来自于云谏,又迫使自己慢慢低下腰忍受着,缓缓放松下来,情绪不稳间带着点悲腔说道 “我后来求了梅先生拜入天道轩,想......嗯啊,想要肃清江南官场,可......可现实光阴告诉我,关山难越,父亲也好,我唔嗯!我也好,寻常人都不过哈......不过是权贵腐臭残羹中的一粒粟米,嗯呃!” “逸......唔!”云谏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贺闲咬了一口,嘴角像被冷月湃过的剑锋划过,隐约间云谏尝到了血气。贺闲伸出舌尖刮去了云谏嘴角流出来的xue,发紧地扣住云谏同自己交缠的手,另一只手按了按云谏的后颈,这次换他主动亲了上去,以吻封缄。 “悟以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贺闲像是压抑了太久,今夜趁着云谏在,要将这经年来积攒的话语同他倒个清楚。他的话就好像是被剑刃放了血的口子,随着鼓噪的心跳,伴随着云谏在他xue里不断顶弄的动作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如琴音走弦,如泣如诉。 “父亲的死或许唔.....或许隔绝了我指上琴音嗯啊,但......但却磨砺出了我的啊......我的剑端锋芒哈!” “我并呃啊......并不不畏俗尘与江湖嗯!我只是唔......怕改天也收到你嗯,你的染血断弦......” 这是在怕赵恒的事情在自己身上重演吗?云谏微微挑了挑眉,说来贺闲一开始选定的大圣遗音琴的继承人并不是自己而是门内的另一位赵师兄。只可惜那位赵师兄不幸损于楚州了。他对这位赵师兄没什么意见,甚至对此憾事深表唏嘘。不过在床榻上听见情人提起别的,甚至以前站在自己位置的人,还是有点不快。 于是云谏略有些吃味地用手指在方才贺闲反应最大的一块壁rou处狠狠按压了一下,果不其然,让贺闲声音陡然转高,连带着按着自己后颈索吻的手也失了力气,甚至膝盖曲起,热烫的肠壁内又沁出一股黏腻的情液来。 “诗,诗呃!诗我已经作完了嗯啊”贺闲仰着脖颈像受刑一般急急喘了口气,将话锋转回正题上“我念给你,你听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