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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谏哦了一声,最后揉弄了几下贺闲已经湿软的后xue,保证自己进去后不会伤到他这才将手指退了出来,好整以暇地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只听那不成调的喘语间,念出的第一句诗是“封春扫雨收嗯......收世棋” 贺闲半阖着迷离的眼眸,出神地看着云谏掀开衣摆,分开他的双腿,推了推他的腿根,缓缓试探着将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送了进去。他感受着后xue被破开时的炙热,因为云谏前戏开拓得很好,所以贺闲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只是恍惚间仿佛又看见了七尺房梁之上的染血断弦。 他被那殷红的血刺激地浑身一紧,连带着刚刚将自己的物什埋进去的云谏都被他内壁骤然一缩绞得头皮发麻,还以为是自己进来时弄痛了他,喘着气道:“师兄放松点......嘶,我小心一点,你别紧张。” 贺闲听到耳边这句熟悉的师兄才回过神来,嗯哼了一声,转头端详着云谏这张脸,不算出世逸尘,琴艺和武功也没达到惊才绝艳,却让他无端地回忆起幼时江南巷口的柳树,和那个柳巷青石上抚琴的岁月静好,于是他伸手摩挲了一下云谏的脸颊,复而接着道:“嗯......客梦惊觉万柳青。” 云谏侧了侧脸方便他摸自己,抬起贺闲的腿扣在自己腰的两侧,顺利地将性器全根送了进去,带着点餍足在贺闲guntang的体内动了动,对着起头的两句诗评价道: “春过无痕,往事穷追不可寻,唔,不若另寻生机。” 贺闲被撑得有些难受,他牵过云谏的手,将手按在自己的脖颈上,呢喃道:“勒紧我......” 云谏皱眉,但是贺闲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陷入了一个可怖的漩涡,云谏只好照做,只是在掐住贺闲脖子时有意地收了力道,随即加快了cao弄他的动作,想要将贺闲从郁结的心境中挖出来。 贺闲在云谏动起来后莫名失控起来,原本恍惚间双手沾染的血迹已经消失,他意识回笼后昏沉如同翻舟坠水,浑身骨节被水浪冲碎,又再次拼在一起,他仰着脖子在被cao弄时像溺水一样下意识想抓住些什么,患得患失道 “寒,寒灯卷墨翻风雪,恐晓嗯哈......恐晓歌弦杯酒新呃!” 云谏知道他回神了,噗嗤一笑带着点玩味地在贺闲体内顶了一下,迫使贺闲彻底松了按着让自己掐他的手,转而用那双原本拨弦,现在执剑的,骨节分明的好看手指去抓被褥,云谏缓缓地磨着他,贺闲xue里的壁rou也像是化不开的情意无声地缠上来,云谏摸了摸他因掐着脖子缺氧和顶弄而泛起潮红的眼角,调侃道: “有点酸啊,贺师兄?我没情人,以后除了你之外也不会有其他人。” 贺闲仰躺在床上,只要睁眼就能看到云谏这张有些恃宠而骄的笑脸,像是突然开窍般微微用力夹了他一下,复而不认人地将头转过去,哑着嗓子接着念道:“归闲对酌溪云盼,嗯唔,旧侣同吟呃......” “同吟什么?嗯?”云谏被他夹得嘶了一声,差点交待在里面,带着点报复的心理将人转过去的脑袋掰回来,一边加重了cao弄的力道,一个劲地往贺闲要命那处顶去,一边带着点戏谑责问道“哈......逸之分神做其他事,却连正经的诗都作不出来了吗?” “呃!不行......停,明咎......明咎......云谏!”贺闲再也没了别的心思,支离破碎的泣音也被云谏逼了出来,他在灭顶的快感中只能记得云谏的名字,面对云谏故意的刁难问话怎么也专注不起来。 “哼哼,贺师兄连自己作的诗都记不住,还天天督促我练琴呢?嗯?”始作俑者趁机使劲报复道。 贺闲痉挛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去抓云谏的肩膀,雪籽打床在窗纸上留下一道道湿痕,贺闲哑着嗓音在云谏紧贴着他的小腹上射了出来,同时久违地留下了一道洇湿的泪痕。 “况君......江天攀断雁......” 云谏挺着腰听不太清贺闲哑着嗓子在说什么,于是低头去听,并且同他一起射了出来,小腹上是贺闲的白浊,而自己的则是全数留在了贺闲的体内。贺闲眼前高潮的白光如月间霜,在全身痉挛间想起了云谏向他讨要的最后一句 “琴台问花复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