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一封短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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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枫 00:12 AM 前辈,周六记得来演出。 他发这条消息时,三井寿正用手抱着宫城的肩膀,声音沙哑地攀上高潮。“啊……去了、宫……宫城!”他把牙齿轻轻抵在后辈的肩膀上,对方偏深的皮肤落下一圈血印子。 宫城吃痛,忍不住更大力地去揉他挺立的阴蒂,他最受不了这样,立刻抖如筛糠,阴潮汹涌地喷在他的掌心,双腿紧紧地缠在宫城的腰上,狭窄的女xue也敏感地痉挛,一瞬间箍住在里面冲撞的jiba。宫城还算好心,虽然忍得满头大汗,还是等三井的身体稍微平静一点,才握住他的腰,继续往里干。 三井寿到底刚刚高潮过,忍不住呜咽一声,头仰在床边,整个人身体被宫城撞得发飘,他忍不住去拉对方捏在自己腰上的手,宫城不耐烦地拨开,他又立刻去抓,来来回回,后辈反倒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好温柔地与他十指相扣,抓着他的手和腰一起cao,三井寿也很配合地挤出几滴眼泪,顺着鼻尖往下落,远处是宫城的贝斯,他的包没拉好,琴头从空隙里挤出来,贝斯钮残存着一些冷淡的光晕。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远的手机又震动了几次,三井寿只是用指甲死死扣着宫城的手背,血与汗水融在一起,宫城嘴上咬着一个新的避孕套,将yinjing缓缓从三井的xue里拔出来,媚粉色的胶质套子隐隐藏着白色,而大量潮湿的粘液隔着避孕套黏在青年的guitou上,让这一幕显得更加情色。三井仿佛羞赧似的用手挡住了自己一时闭合不了的xue口,整个人还在喘息着,浑身大汗淋漓,胳膊都在发抖。 “还做吗?”宫城将那枚新的避孕套吐在三井的小腹上,他的yinjing还半硬着,从套子里抽出来很容易,因为熟练,他现在可以一手给射满的避孕套打结,另一手扶着yinjing,顶开三井颤抖的手,有技巧地去磨蹭已经发红的yinchun,guitou时不时地撞在他的阴蒂上,三井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巴,膝盖哆嗦着想要并拢,但宫城更快,他已经把打好结的避孕套扔了出去,另一手扶住他的膝盖往下压,被过度使用的性器官正仓皇地被展露出来,在宫城的注视下分泌出渴望的粘液。他用重新坚硬起来的性器摩擦着那口被打开的巢xue,粗长的物什被染得亮晶晶的。 三井的呼吸沉重起来,犹豫半晌还是抖着手,握住小腹上的避孕套,由于实在没有力气,只好用牙齿撕扯开避孕套的塑封,而后艰难地重新套在宫城那根yinjing上。几乎在他刚套好,宫城便扶着他的性器,擦着三井的手指cao了进去。 他又开始发出像母猫一样的呻吟。 两个小时后,三井才开始处理手机上的短讯。 先是回复了对他“照顾有加”的大老板。 三井寿 02:48 AM 我已经到家了,今天真的非常辛苦您,周末见[可爱][可爱] 然后是从朋友那里请到的唱片制作人、录音、混音……还有许许多多不认识的。宫城良田躺在他旁边抽烟,烟灰絮层层叠叠地附在烟头上,他把白雾吐在三井的侧颊,冲他不怀好意地笑。 “啊,前辈也会卖萌啊。”宫城手指夹着烟,用指甲盖戳屏幕上的颜文字,一字一顿地念,“别、欺、负、我、了,哈哈哈哈这什么!” 三井抽开他的手,烟灰抹在手腕上:“cao,去死。” 他忙着躲宫城掉在他身上的烟头,手机也不慎被对方一把抽走。宫城良田一边躲三井寿挥过来的拳头,一边津津有味地翻阅起来。三井压在他身上,用手指挠宫城的侧腹,因为实在是痒,宫城也不得不发起反击,他最会攻击下三路,只要用脚趾轻轻摩擦三井还肿着的rou缝,对方便立刻软了腰,腻糊地躺倒在他身上,宫城翻身而上,利索地抽出皮带,把他的手腕捆在床头。三井寿稍有挣扎,他便坏笑着把头埋进前辈刚刚清理好的大腿内侧,鼻尖顶弄着已经重新勃起的yinjing,柔软的舌头则隔着布料舔弄又一次被洇湿的内裤,很快三井便连声音也无法发出了,光是忍住呻吟已经用尽全力。 “噢,前辈你也会说很爽啊。”宫城骑在他身上,像是一个训诫者,深棕色的瞳仁凝滞了一点恶意的底色,手指在三井挺立起来的乳首附近打转,带有一种情色的力度,很缓慢的浮过他的皮肤,害得他冒出一身鸡皮疙瘩,三井很小声地喘息起来,干脆紧闭上眼睛。 在害羞吗?宫城吮吻住他的rutou,身下人果不其然敏感地一颤,丰腴的大腿夹住他的腰,射无可射的yinjing又喷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真糟糕啊,这样迟早要精尽而亡啊。宫城是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为了避免春心四起,他干脆不去看三井潮红的脸,而是故意挑许多令他羞耻的句子念给他听。 三井抖得很厉害,比挑逗他时更敏感,宫城饶有趣味地看,心中却对身下人正在援交的事实加深了几分切实的感受。前辈这样早晚要得性病的吧,他是不是也该找时间查查看?不过宫城没把这种讨打的话说出口,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烟,手指滑动着三井寿的屏幕。人真多!宫城瞧见了被淹没在各种污言秽语的自己,莫名其妙的不是滋味,他想着要不要干脆换个jiba头像,亲爱的最亲爱的学长不是最喜欢吃jiba了吗,起码显眼一点,不过现在的头像还是很帅的,再加上他微信列表还有暗恋着的女神,实在不想为三井做这种事情。 “喔,你还和 AKIRA 做过啊!”宫城忍不住叫出声,“前辈好厉害啊。”那个词怎么形容来着……对,万人斩。他绝对是万人斩吧。AKIRA 也算是现在如日中天的大明星了,可以和大明星做,为什么还要来勾引他。 宫城又深吸一口:“嗯?水户洋平?我记得这个是樱木的发小吧,你干嘛去招惹人家,樱木那笨蛋知道你去玩小学弟会生气的哦,除非你给他们一起睡。”薄荷的味道混杂着尼古丁的苦涩,他把烟雾吹在三井的脸上,对方的眼睛有点红,水雾蒙在眼球,可能是被熏的。 三井压抑着什么:“别玩了,宫城。” 宫城也在压抑着什么:“再看一会嘛前辈。” 于是三井不说话了,只是把头倒在枕头里,不发出来一点声音。 宫城心里面也觉得有点没意思,疲倦感充斥着大脑,他刚准备放下三井的手机,这玩意又没眼色地震动一下。 流川枫 03:11 AM 前辈,明天见。 他居然有流川枫的 LINE。这个事的震撼可比三井和明星睡也好,或者和樱木以及他发小 3p 也好的冲击来得都大。流川枫那种原始人也会玩手机吗,还以为他脑子里除了音乐什么都没有呢。 他是那种打娘胎里就在玩音乐的人,纯粹的不似活物。宫城不由得重新兴致盎然,一条条翻两个人的聊天记录。记录很短,不出十分钟就翻完了。第一条是流川枫发过来的,简短到只有他的名字。流川 枫。三井寿回得更短,只有他的姓,三井。 宫城对三井刚进 SHOHOKU 时印象深刻,毕竟是来找他麻烦的混混,砸折了他的贝斯不说,还要去摔流川的吉他,对方又不像自己一样好脾气,挨打是必然的。不过樱木倒是因此很亲近三井。人与人的关系真是奇妙啊,宫城翻了翻他和流川的记录,不由得感慨,真是意想不到,两个看上去完全不认识的人居然私交蛮多,从这些只言片语里,宫城已经笃定他至少有五次和流川单独出去过。 其中有一次还是三井约他的。而那天宫城也罕见地问三井要不要出去,他告诉自己有事。宫城良田约三井寿的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哦,他居然这么糟践自己的心意。宫城嘟着嘴巴,用手扒拉出来藏在枕头里的三井,装作看不到他在掉眼泪。 “前辈,你和流川做了?”他用舌头舔舐咸涩的液体。 三井翻了个白眼:“你他妈的有病吧,没有。” “哦?”宫城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先前逗得太厉害,眉头处没愈合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很浅很浅的血融进汗里,他趴在三井的锁骨,前辈伸出舌尖去舔宫城脸上的血珠,像是浅尝辄止的狗,宫城用虎口抵住他的喉结,去欣赏三井眼中那几滴眼泪,“那就是说,流川喜欢你呀。” 三井冷笑了声:“校草追我的话哪还轮得上你。” 这确实不是假话。宫城用冷淡的视线注视了他半晌,而后又自得其乐地笑了。毕竟他的处事原则就是无论心脏怎么砰砰直跳,也要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也是,校草怎么看得上破鞋。”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压住三井的身体,与前辈拥吻。两个人啧啧不已地亲着,舌头灵巧地纠缠,宫城用尖端去磨蹭三井的门牙,这个位置的牙齿是虚假的。毕竟真正的那两颗死在宫城的拳头上,从牙根被砸断了。 大量的血浆像是被咬碎的番茄从他的口腔喷涌出来,前辈的局部软组织像是豆腐块一样被锋利的刀刃切割,利而细的薄铁片开他的rou,明胶海绵铺天盖地,隐匿住血流不止的伤口。而最后一点点真实的牙釉质被丸刀整个刮除了,两枚雪白的假陶瓷,这就是宫城给这具身体馈赠的礼品。宛如那一点点虚假的爱情。 接吻时候宫城总喜欢舔那里,也不怪三井寿骂他神经病。牙髓残留的神经会引发疼痛与缺失感,无论多缱绻地亲吻,虚假的位置传达的也只有虚无感。连疼痛都不算的虚无感。 脸暖融融的,宫城结束了漫长的吻,亲昵黏在一起的位置牵连出黏丝,三井寿脸上的水痕更多了,连睫毛都显得很沉重,缀得那一双圆润的眼眯起来。宫城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洞和钉在这样狭窄的窗口里成了一道弯弯的弧光,他忍不住又从鼻子里挤出一点点哭腔。 宫城没有什么把他欺负哭了的自觉,只看着前辈恨恨地咬牙切齿,脸红扑扑的,非常可爱,忍不住想,流川枫绝对喜欢他吧。毕竟前辈除了是个婊子以外,还是个帅哥,真好啊,大学生的纯粹的恋爱,如果对象不是三井学长他一定会在心里大声祝福,前辈可不要辜负了才好。 他把束缚住前辈手腕的皮带解开,常年握鼓棒,美丽的、修长的手,此刻正颤抖着褪下了四角内裤,撸到膝盖处,而后对着宫城缓缓撑开,露出粘湿而媚红的血rou。yindao口被扒成一个合不拢的、黄豆大小的空洞,指甲藏在寡淡的阴毛里发抖。“cao我吧,宫城。”他湿透了,肥xue不停地泌出果腥味道的甜,整个人荒yin地腐烂着,如同在床上漂浮的美丽尸体。 宫城良田意识到,前辈已经是一个面对侮辱都能有反应的sao货了。他从上至下地俯视他,嘴唇干而痛痒。 “前辈,我家只有蕾丝内裤了哦。”他朝他开玩笑。 三井寿摇了摇头,只用牙齿咬住下嘴唇,唯一展露的耳尖却是通红的,他的尊严与傲骨也在某些时刻与他的骨和血一起缓缓地咽进了肚子里,如果没有性爱,他会变得自己也不像自己。 宫城良田不知为何又想到了很多,任由三井一个人撑着xue,寂寞地发情,他把粗大的指节插进去时,撞出了他的眼泪。真讨厌啊,为什么又想起来那个肥猪。宫城按压着三井的下腹,手指恨恨地往他的 g 点上抠,像是要撕裂前辈的yindao一样。三井开始发出很小声的哀求,抖着手去抓宫城的手腕,不要接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潮吹。 老总说他们的词和曲都是垃圾。不巧的是,词和曲都是他写的。他要求有爆点的歌词,于是在里面加了很多生殖器和 motherfucker,宫城想,他一定cao过三井寿许多许多次,才写出了这庸俗不堪的歌词。每个人深陷欲望都会不甘示弱地在脂粉大道上进行赛跑,接踵而至地大叫。 宫城良田知道三井寿始终有个单飞梦,他和流川枫是整个乐队里对团体发展最无所谓的家伙吧,樱木花道比较傻,还没有产生什么竞争意识,只是傻兮兮地希望 SHOHOKU 能玩出点成绩。流川枫这样的家伙去哪里都有人要,他不是想考英国皇家音乐学院吗,真牛逼,什么乐器一加古典的头衔都显得高不可攀。正经人谁玩摇滚啊。 三井寿呢,他也很好的,会找到好去处吧。说到底只有他一个人生活乱七八糟的还天天在这里消磨时间。想到那个唱片公司的老总白而肥腻的手也在某些夜晚像他这样扣着前辈的xiaoxue,如同一坨流动的脂肪进进出出,他就想吐,不由得报复般地恨恨塞进自己的指节。三井尖叫了一声,他的小腿抽筋了,曾受过伤膝盖反反复复地蜷起又伸直,抽搐着攀上了高峰,yin水溅上了宫城的小腹,沾湿了他的衣服。他沉着一双眼,伸出手帮三井撸还勃着的yinjing,射无可射的rou筋最后还是吹出了一股似精似尿的混合物,整个人像是经历过大洪水,情色地被浸透了。 往常宫城肯定要笑着拉前辈不停地做,但今天他没什么兴致,懒洋洋地躺在床边,阖起眼打算睡几个小时,还好明天没早八。整个人都快要陷入昏迷,才感觉自己被一点点湿热的火种拥住。 三井寿很轻地趴到耳边问他,在生什么气。 而宫城良田满脑子都是老总最后的一句,小寿不和你们混在一起会更有前途。 在胡说八道什么,分明这家伙在挨打之前连音乐都不玩了。 宫城说:“明天还是回一下流川吧,是我让他今天来找你的。” 三井寿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沉默许久,才躺倒在床的另一侧,两人中间留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缝隙。“嗯。”他回应。 三井寿 04:12 AM 知道了,真啰嗦,会陪你合练的。 三井寿按灭手机,最后一点光芒消失在黑暗之中,旁边是宫城的轻鼾,他很用力地吞咽下残留的委屈和一点自毁的痛快,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