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众人面前抽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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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本就大开着,外面的冷风倒灌进来,但江州白甩起来的剑风更让林曲霏脚踝一凉。江州白哼笑一声,从还温热着的尸体上抽了剑就随意掷在地上,剑锋直直岔开一道地砖上的裂缝,剑身抖擞,寒光危伏。 江州白手底下的人办事很快,没一会就带了套男式常服进来,垂首恭恭敬敬地双手捧了上去。 “给他。”江州白随意瞥了一眼那套衣服,是粗麻制成的袄子,衣襟口缝着黑熊皮毛的接领针脚做工一看就很蹩脚,像是长乐坊附近居民猎户身上所穿的,江州白没多看第二眼就示意手下的人转而呈给林曲霏了。 林曲霏接过了衣服,但江州白好像没有要回避的意思,手心抵着剑身插在地上的剑柄,泰然处之地立在原地看他换衣服。流连在他身上带着点端详巡视意味的目光让林曲霏有些窘迫,但转念一想,自己早就被扒干净了,此时江州白递上来的衣服反而能让他的处境更好些。 林曲霏收回原本想要遮挡一二的手,僵硬地接过江州白下属递上来的衣裳,低垂着眼眸,抿了抿唇,略带些赧颜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服。 猎户的衣服并不复杂,林曲霏却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换衣而觉得不好意思,因此动作有些生疏,穿了好久都没穿完。 江州白睨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于对方动作的忸怩缓慢,倚在一旁冷不丁道:“觉得失态?” 林曲霏缓慢系着腰带打结的手微微一颤,显然是被江州白说中了心事。 “赤条光裸时不觉得可耻,在有衣可遮时便觉得自己丢人了吗?” 江州白的眼底净是冷嘲之意,甚至罕见地闪过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责问。林曲霏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原本系结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只听江州白冷哼一声,随即站起身抽剑挑断了林曲霏原本纠结好一会的衣带,剑身划过时打在他的指节上。 或许是出于同为练琴的手,江州白并没有划伤他的指节,只是挑开他的衣襟,再一次让他的裸体无处可躲,居高临下地嘲问道: “载川门下的脸面与尊严,是需要外人和外物来给的吗?” “不是……”林曲霏一愣,不敢对上江州白的视线,嗫嚅道。 林曲霏自从知道江州白也是长歌出身后便很担心他将自己认出来,他如今的样子着实太难看了些,怎样都担不上文心载川的字号,反倒像个yin风艳骨的娼妓。 所幸他在入阵营前专修的是相知,若非逼到绝境应该是没有让他出手的机会,而他的内力早就在俘虏营时就被审问的人散了个干净。 但江州白还是将他认出来了。甚至还给了他一柄剑,他在门中也修习过些微能够防身的莫问心法,只是并不精通。已经被端上来的雪耻机会,他没有理由拒绝。 但现下江州白向他发出的质问,可谓是彻底击碎了他的防线。这几日来再难熬的羞辱,都比如今将他过往的身份摊在他面前要来的好受。一时之间,对于自身的不齿,对于门派的羞愧,和对于如今遭遇的委屈,都像发酵的陈酒开坛般泛了上来。 “没有……不是的……”他将原本轻抚雅弦的手紧紧攥了起来,喉底发出的否认几乎是哽咽的了。 江州白微微蹙眉,显然不是很满意他这过于孱弱的样子,于是上前拎过他的衣领,扯着人就往外面走去。 林曲霏被他不由分说地往外扯着,可他还没穿完衣服,有听了方才对方质问他的一番话,此时对于自己身体的羞耻之心达到了极盛,大为惊恐地边挣扎往后退边同江州白告饶道: “江指挥,等,等等!不行的,我不能,不能就这样出去!” “呜,我求求您,别这样,江指挥!” “江师,啊!” 两三句求饶话还没说完,就先被心生恼意的江州白抽了一巴掌,掌风又疾又利,和他刚刚受辱时被打的不一样,明显对方是真生了气。 “你也配叫师兄?” “江,江指挥……”林曲霏的右半边脸被打得生疼,耳边也嗡鸣一声,颤颤巍巍地改了口。 “趴过去。”江州白推开剑柄,随意在暗室调教乐奴的架子上择了一根软革细鞭,挥袖将修长的鞭身抖开。林曲霏闻听鞭子破风声,陡然浑身一紧,却因方才听了江州白的话而心中羞愧,此时既然报了门派字号,便与他硬抗着不愿再跪下去。 灌进来的冷风吹拂起林曲霏被卸了冠簪后凌散在两边的乌发,他面颊因情欲和羞耻而被烧得灼热,伸手将衣襟拢在一起,尽力维护着这点随时可能崩塌的尊严,咬着唇小声反抗道:“我不跪……” “喔,现在有骨气了?” 江州白挑了挑眉哂笑一句,倒是因为对方敢和他叫板而多看了几眼,而伴随他那骇人笑声的,是一道抽在林曲霏大腿上的鞭子。 “呃!”林曲霏吃痛向一旁倒去,一声痛呼叫出口后才意识到周围还有江州白带来的一众下属,难堪之下为了不让自己将师门的脸面丢个更干净些,他几乎咬碎了牙齿忍下呻吟,将剩下的几鞭子抗了下来。 鞭子是调教人专做的,细韧极痛但不易留痕迹,和俘虏营里审讯犯人的不一样,林曲霏感觉被鞭子抽过的皮rou在肿痛过后甚至泛起了一阵痒,让他本能地开始塌下腰来,甚至在江州白抽在他后腰但鞭梢浅浅划过臀rou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抬臀迎合了一下。 自己的身体怎么会yin荡至此—— “啊……”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留下泪来,一边想着要是江州白将他打死在这就好了,他实在无颜面对师门与浩气,他的脊骨几乎再一次要被压弯下来,连带泄出的音节中隐隐含有哭腔。 江州白眉目凛冽,在抽了林曲霏数来鞭后眉头反而皱得更深,尽管面前是这样一番活色生香的美人受虐场面,江洲白手底下的人也顾忌着江指挥的心思从而不敢乱看一眼。 他将鞭梢抖开,复而猛一下打在林曲霏的脚踝上,那处没有多少皮rou遮掩,抽上去就是钻骨的疼。原本已经被折辱得想死,在地上任由江州白鞭打的林曲霏被这一鞭抽的极为惨烈地哀叫一声,本能地想将吃痛的腿躲藏起来。 但江州白显然很有用鞭子的经验,在将鞭子抽上去的一瞬间,就已经利用鞭子的惯性将鞭身如同蛇绕一般在林曲霏的脚腕上缠了一圈,先一步在他想将自己的腿收回去的时候勒着那覆有红痕的脚踝大开大合地将腿拉了开来。 “啊!啊啊——”林曲霏那口早就被无数人摸过凌辱过的花xue彻底暴露在了大庭广众前,门口寒风刮擦过泛出yin靡清液的xue口所带来的冷意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林曲霏此时的不堪,他几乎奔溃地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