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抽臀抽xue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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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白看不惯他这副样子,上去拎着他的头发就将他拖到暗室内惩戒小奴时会用到的惩戒台上。台身朝上的一面只有腰身那么宽,将人推上去之后压着腰就能将头卧到地面上去,腰臀正好卡在上面让脚够不着地,被惩戒的乐奴总在惊恐之下为保平衡只能下意识垫着脚去够地,将腰臀耸得更高些,活像送上来挨打的。 老板娘之前没给林曲霏用过这个,他头一遭被江州白拎上去也和之前的乐奴们一个样子,开始大惊失色地扑腾起来。 江州白不同他废话,直接用膝盖将他牢牢卡在惩戒台上,收拢了原本缠在林曲霏脚腕上的长鞭,折了两道,狠狠抽在林曲霏被迫抬起的臀rou上。 “嗯!哈......呜啊!”林曲霏被打得向前倾去,哭叫间将后臀和rou花抬得更高,凌厉的鞭风扫过他红肿发烫的臀瓣,留下一道道深红的棱子。和先前在崔总司与老板娘手里挨的打都不同,反倒是带着点俘虏营里被审问时的意味。 “疼......不要,不要打呜!”含糊不清的求饶从林曲霏的嘴里冒出来,他被按着脑袋下趴,急急哭喘间一头原本缎子般的乌发早已在挣扎间凌乱异常,堪堪挂在他的肩背上,因重力往下坠着,露出他身上唯一没有鞭痕的无瑕雪背来。 他熬不住这样的惩罚,啜泣着要伸手去挡,被江州白冷着眉目毫不留情挡了回来,下一鞭加倍地抽在他抬高腰臀后再也藏不住的rou花上。连带着瑟缩紧闭的后xue和前面濡湿的花唇都挨上了一鞭,霎时间将前后yin贱两xue都抽得花汁四溅。 林曲霏在受不住的浑身痉挛着前端泄出白浊来,意识化作白光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哭喊些什么了。江州白嫌弃地丢开了沾满对方yin液的鞭子,头也不回地对门外冷声吩咐道:“都出去把账目装上,把管事的浇醒,醒不来就丢出去喂荒原上的雪狼。” 江洲白将自己的同门打成这副样子,几乎是将面子里子都扒干净了,外边没人敢在这时候忤逆他的意思,畏惧地行了个礼,就将门带上了。 里间没有点灯,就只在高处开了扇结着冰棱子的小窗,微乎其微地光亮折到江州白的脸上,将他的半张脸衬得更加冷厉。林曲霏挨了顿实打实的打,几乎感觉自己后臀已经烂了,此时江州白虽然丢了鞭子停下了惩戒他的动作,却仍旧按着他的腰,没有让他从惩戒台上下来的意思。 林曲霏的脚尖抵不着地,整颗心也悬在半空中,早就在方才的哭喘下丢掉了之前的忸怩心思,此时瑟缩在江州白的手下,抽抽搭搭地流着泪平缓情绪。 “叫什么名字?”江州白的指尖不轻不重地点在林曲霏的尾椎上,让他敏感的身体瞬间战栗起来,而且江州白还反扣着他的手,他连抹掉眼泪都做不到。 “答不上来是吗?”江州白说着就将他的腰往下按。 “林,林曲霏,江指挥不要......”林曲霏在被按着腰再次强迫抬臀时赶忙将自己的名字报了上来,他的脸贴在冰冷的地砖上,眼角还噙着泪,被压到台面上的湿濡xue口紧张地翕张着,心中忐忑得就像是年少时在长歌上早课答不上来先生的问课而委屈地伸出手去准备挨手板。 虽然从辈分来讲江州白确实算他前辈,然而昔年林曲霏在长歌时江州白便已经入仕了,因此他自始至终只在别人口中听说过江州白的名字。只是没想到如今见到了,却是这样的场景。 江州白按着他的腰,伸手抵了抵林曲霏大腿根处的嫩rou,随即极轻蔑地拨弄了下那两瓣已经被先前鞭子抽得活像被cao了一遍之后软烂发红的rou唇,讥诮道:“就是在意这种东西,让你连师承也不敢认了?” 林曲霏先前就被灌了药有泄过身,全身上下极为敏感,如今被江州白这般玩弄着,xue心沁出来的汁水几乎滴了江州白满掌。他无助地摇着头,江州白却没有放过他,甚至变本加厉地用带着银刃护指的食指知风识月般勾弄了一下他的花唇内侧,在薄寒冰冷的刃甲上留下一道yin靡的水迹。 “这能代表什么吗?也就薛旌山把脑子犯在这点艳色上。”江州白伸在林曲霏花xue口挑弄的手指尖捻了捻,动作间冰冷的甲片蹭到了潜藏在花唇下的蒂珠,林曲霏作为双性那处生得浅,挨不住他那样碰,过分的刺激激得他拼命颤抖着想把腿合拢,却被江州白的膝盖牢牢卡着。 江州白慢条斯理地将花xue下的手抽了出来,笑了一声,将指尖yin水揩在了林曲霏臀股间艳得过分的红痕上,眼底净是亵玩之意。 林曲霏像只折颈的鹤,在点到即止的快感和极度过分的廉耻下紧闭了双眼,只留下发烫的敞开着准备迎客的股xue,和颜面尽失后侧脸贴在冰冷地砖上的触觉。 江州白眯了眯眼,抓着对方的发尾将人捞起来像丢先前那根鞭子一样将他丢到一边。林曲霏破碎的像是被剪烂了傀儡,眼神里已经没了精气,先前下属递上来的衣服也不能穿了。江州白索性走了几步抽出卡在地缝间的剑,将那件衣服挑开了去。 在散发着寒气的剑刃贴到林曲霏半勃的性器时,林曲霏面上才有了些动静,是想逃但不敢逃的惊恐。 只见江州白垂眼看他,拿剑刃危险地扫了扫他隐藏在稀疏耻毛下的性器,动作间削掉了几根耻毛,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爬起来,要么今天我就彻底把你料理了,也省的你日后做了妓还放不下师门的情分。” 林曲霏在对方说出威胁的话时下意识想合拢腿,却被江州白用剑锋挑开了,薄而细韧的剑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艳丽的血痕。他咬了咬唇,一滴血珠从他下唇间流下来,滴在他的锁骨上,开出一朵夺目的花。 林曲霏伸手去握那剑身,江州白没制止他,只见他握着剑身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接着慢慢挺直了腰背,因握剑而在手心割出的血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林曲霏没有管,只见他用染血的手一抹脸上的泪痕,对着江州白行了个文人之间的晚辈礼,颤声道: “林曲霏学艺不精,沦落至此,有损师门颜面。今遇先生,若蒙先生不弃,请先生赐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