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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掌握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男性的某种心理。 纪妖师冷笑着,手指抚上少年光滑的胸膛,师映川顿时身子一紧,旋即就又缓缓软了下去,纪妖师嗤嗤笑着,但心中却是出奇地清明,他低头轻咬着少年的锁骨,但就在这时,纪妖师突然瞳孔骤然一缩,袍袖在夜色中划 出一道凌厉的轨迹,下一刻,他手中已多了一根长长的钢针,与此同时,他掐住师映川脖子的那只手猛地加力,师映川立时便是一颤,但这时这个少年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方才那种脆弱的样子,面上一片冷然,纪妖师低头 看了少年一眼,点头轻赞道:不错,是个隐忍有心机的人,若是方才走神片刻,几乎就让你得了手。 纪妖师说着,松开了手,却还是压在师映川身上,不让他起来,师映川立刻狠狠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略显喘息地说道:山主戏弄够了么?纪妖师笑吟吟地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间心中一凛,脸上的表情顿时 变了,眼中已经换上了凝重之色:这是?! 就见师映川的右手抬起,整只手已经自内而外地微微泛着白芒,晶莹剔透无比,似乎正蕴藏着一股恐怖磅礴的力量,这时师映川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冷冷道:我师映川本身就不是一个认命的人,山主以为呢?纪妖 师眯起了狭长的眼睛,森然道:真的是呵,连江楼果真对你疼爱有加,这可是只有断法宗历代宗正才能修炼的神通,以秘法将这道真气打入你的体内,让你这小子能够施展相当于连江楼亲自出手的雷霆一 击 纪妖师低低而笑,这时他不但没有警惕起来,反而轻笑道:这是能让你保命的底牌啊,这连江楼施展一次,就要在接下来足足一个月的时间里功力削减大半,这段时期对他而言可是非常危险的,他却舍得 在你身上用出来,果然是舐犊情深! 师映川面色沉静似水,嘴角微微一挑:我师父确实很疼我,这一点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警惕地看着纪妖师,轻笑:虽然只有施展一击的力量,但是我想,已经足够让我摆脱眼下的处境了,不是么?毕竟这里可 是大光明峰。 纪妖师盯着他,眼里是纯粹的黑暗,师映川还想再说几句,嘴里的话却忽地咽住了,只见一根修长的手指从他的额间掠过,将那里几根散乱的头发轻轻掠起,拢到耳后,这种举动非常诡异,如果是连江楼这样做的话,师 映川会觉得自己很享受这种慈爱,但此刻面前的却是纪妖师,即使动作再优雅轻柔,也决不会让师映川有半点好受的感觉,这时纪妖师悠悠说道:小鬼,我发现我已经开始嫉妒你了,依我所知,连江楼还从来没有对谁这样 好过。师映川忽然笑了,他盯着纪妖师俊美的面孔,道:山主做的这些事情,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将之理解为一种手段,一种引起我师父注意的手段?山主的心思我明白,但恕我直言,这些拙劣的方法真的是值得商榷一二 ,你实在不明白应该怎样讨人喜欢。 纪妖师的眼瞳猛地一厉,但紧接着他就笑了起来,懒洋洋地笑:也许罢,我确实弄不明白这些东西真该死。不过一说完这话,纪妖师就突然眼睛幽幽亮了起来,他笑道:小鬼,你方才说我喜欢戏弄你,既然这 样,我就索性跟你玩一个小游戏,再次戏弄你一下 话音方落,师映川忽然间就觉得全身火烧火燎起来,却听纪妖师低低而笑:小子还是太嫩!在我面前,你还不够看 迅速而强烈的火焰眨眼间就烧遍了四肢百骸,师映川的神智在一波紧跟着一波的冲击中渐渐被吞噬,他只来得及冒出最后一个念头:该死,有这种威力,一定是弑仙山的欢宜蛇香 等到师映川再次有些知觉的时候,却是因为被人重重丢在了地上,这才摔得他略略清醒了一些,朦胧中,就听有人低笑道:这小子中了欢宜蛇香,你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是能让人不断找人交合直到脱阴脱阳致死 的好物件,若无人及时出手解救,就会一味出精而亡,现在这小子中的是三倍的分量,全身经脉至少需要两股不同的精纯真气互为涤荡,才能够清除体内的药性,凭你一个人可是没有用的,而这大光明峰除我之外也没有其他 人具备这种修为,而且事不宜迟,现在可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我可以帮忙当然,这期间你我免不了有肢体接触,我的目的也就在于此,可以这样亲近你江楼,我可是很久很久都没有碰到过你身上哪怕一块皮rou了 ,真是让人期待啊 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纪妖师,你我之间的事情,你何必要让他一个孩子夹在其中。另一个声音深深笑道:因为他是那贱婢的儿子,因为他是你相当看重的人,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一百一十二、大势 师映川迷迷糊糊之间听那二人对话,心中一阵冷一阵热,这时他的呼吸已经渐渐变得粗重,就连额头处也开始浮现出一道道的青筋,神智再次向深渊滑落忽然间,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紧接着,他就被这只 手轻轻丢到了一张舒适的大床上。 师映川仅剩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他强行逼迫自己睁开眼睛,但就在看到面前场景的那一刻,他的一颗心顿时就狠狠地跳了几下,只见自己正跌在一张华美的床榻上,床前站着两个身材高颀的男子,灯光下,其中一张 俊美近乎妖异的脸自然是属于纪妖师,而另一人无疑是极其英俊的,雪白如玉的肌肤与身上的白色薄衫几乎分不出区别,脸上的轮廓虽然硬朗,却也不至于过分生硬,也令其更具魅力,是非常矛盾的特质,师映川原本心中乱 糟糟地没个着落,但是在看到这人明润从容的双眼时,从心底便生出了几分安定,不过这时他已经难受极了,神智也已经不再清明,只本能地向那人挣扎着伸出手去:师尊好难受父亲 旁边黑衣的男子见状,却是低低一笑,伸手在半抬起身的少年肩上一推,就轻松地将对方推倒在床上,语气**道:不用怕,我和你师父马上就会帮你男子说着,一勾师映川的下巴:啧啧,这小模样,当真是 我见犹怜啊然后转头对身旁的白衣男子轻笑道:这衣裳可要统统脱了,待会儿行功之际全身蒸腾,热气须得立时发散,不得阻滞,否则就要郁积体内,非但这小鬼要落下病根,就连你我也会有不小的损伤。说着, 三下五除二地就将师映川剥了个精光,转而又从容地将自己的衣袍也解了开来,这时师映川已经昏昏沉沉的,喉咙里发出低嘶,他勉力睁大了眼睛,正想说些什么,却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呆了。 床前那白衣男子面色沉静地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