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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腰间的玉带,雪白的外衫随之飘落下来,紧接着就是里面的内衣,眨眼间一抹雪白的结实胸膛就暴露在了灯光中,当受到药性折磨的师映川看到这充满**力的绝白rou身时,他的瞳 孔猛地缩了缩,眼睛已经红得发热,身子绵软得几乎动不了,但全身上下却有一个地方已经变得像铁杵那样坚硬,这时就听见有人低沉而笑:这小鬼果然忍不住了江楼,你现在这副身无寸缕的样子,当真令我情愿用任 何东西来换,只要能与你亲近一二就好话音未落,一具健美的身体已经来到了床上,扶起了师映川。 师映川浑身就像是着了火一样,而这具凑上来的身体就仿佛是一汪最清凉的湖水,师映川的喉咙里发出怪响,一把抓住了对方,本能地想要啃咬,想要揉搓,就听那人笑道:你还不快点么,这小鬼看来真快不行了,连 我都敢动 只听一声重重的冷哼,紧接着,又一具修长结实的男体上了床榻,伸手按住了师映川的额头,道:忍着些,很快就好了。师映川的神智载浮载沉,忍不住一把就向前抓了过去,正抓住了一块结实的地方,那不是什么 软玉温香,但那种奇妙的手感却令人浑身燥热不已,下意识地重重揉捏起来,却听见男子的气息似乎顿时就略微加重了些,然后一只有力的手就扣住了少年作乱的手,不许他乱动。 但偏偏这时另一人的手却从师映川的小腹上滑过,甚至还恶意地在下方那敏感之处轻轻一弹,令师映川当即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事到如今,师映川再也忍耐不住,体内的火焰已经到了彻底不可自制的地步,他低吼一 声,双眼发红地猛然扑了过去,不知道究竟抱住了什么人,只闻到一股奇异的清幽气息,抱住了一具完美的躯体,这就像是一盆滚油浇在了火堆上一般,顿时熊熊爆起的火焰就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了 身体好似在巨浪中颠簸沉浮,不知道是谁的手在身上以灵活到不可思议的方式敲击,同时打入凝成一线的精纯真气,涤荡着经脉,师映川如梦似幻,想抓住些什么,但最终却不知道究竟抓住了什么,抓住了谁,昏沉中, 有人低笑道:连,你出了很多汗我也一样另一个声音沉肃如黄钟大吕:妖师,你这样摆弄他,并不有趣!先前那男声仍是在笑:这小鬼力气还真不小该死,这臭小子能不能老实点儿唔,这小鬼朝 哪里乱抓好了江楼,你何必给我看脸色,要知道经过你我这一番工夫,不但解了他的药性,还同时扩展了他的经脉,将他的真气提炼得越发精纯,让这小鬼得了不小的好处,你应该谢我才是 师映川模模糊糊地听着这些只言片语,却根本听不进脑子里,更记不住,他全身都在颤栗,一半仿佛浸在雪水里,一半却仿佛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渐渐的,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却仿佛是经历了南柯一梦,师映川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却见一蓬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他茫然游目四顾,看到自己正身处一间极阔大的殿中,身下高床软枕,口鼻间嗅入的都是满满的香气,似乎 是檀香,床前华丽昂贵的丝质薄帏是挽起来的,这眼前的一切都很眼熟,并不陌生,分明就是连江楼平时休息用的寝殿。 师映川闭一闭眼,脑海中忽然就记起昨夜之事,他悚然一惊,僵住了脸,脑子里清晰的画面只定格在当时被纪妖师算计昏倒的那一刻,接下来的事情却都是模糊的片段,并不清楚,也没有多少印象,但师映川如今却不是 什么也不明白的雏儿,昨夜纪妖师说过的话尚自萦绕在耳边,师映川身子一凛,一颗心没个着落处,立刻凝神仔细感受着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不过很快他就放下心来,自己此刻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显然并不 曾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与此同时,师映川也惊讶地发现自己气机充沛,浑身轻盈而充满了力量,状态好得出奇,他连忙运转玄功,果然就发现功力竟是精纯了不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师映川百思不得其解,那欢宜蛇香乃是一种令人闻风丧胆的邪物,然而自己如今不但没有损失什么,反而好象还因祸得福了?他狐疑地皱了皱眉头,吃不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心中空空的,不过令他安心的 是,自己现在既然是在连江楼的寝殿,那就说明一切都不必担心了想到这里,师映川便定下心来,他缓缓从床上坐起身来,但就是这么略微一动身,却忽然有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原来身下铺着的丝罗一角上正缀着几枚 银铃,稍微一受到震动就发出了声响,师映川低头看了看,就见自己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雪白内衣,这时有人听见铃声便走了进来,听那轻灵的脚步声,应该是一群年轻女子。 果然,一个窈窕的身影率先进到殿中,身后跟着几名素衣丽人,一双双纤纤素手上托着各式盥洗用具以及衣袍冠带等物,那为首的女子大约双十年纪,衣饰明丽,容貌十分娇美,见师映川正要起身下床,便柔婉道:剑 子怎醒得这般早?莲座吩咐过,让剑子多休息一时早膳已经备好,剑子要现在用么?女子的声音若黄莺出谷,煞是好听,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来到床前,含笑从身后一个侍女手里的金托盘中取过衣裳,就要服侍师映川 穿衣。 师映川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便任凭众女服侍自己穿戴,他一面伸着胳膊方便侍女忙碌,一面开口问道:我师父呢?说话之际不知道为什么声音略有些闷哑,与平日里的清脆颇有不同,那美貌女子闻言,眉眼之 间满是柔丽之色,道:莲座已去了平时练功的竹林。师映川嗯了一声,看了这丽人一眼,此女名唤宋洗玉,便是当年连江楼所在的大船在七星海救起来的女子,后来便做了大日宫里的侍女,如今已是连江楼的贴身婢子。 这时师映川有些口干舌燥,宋洗玉是眉眼通透之人,立刻就从一个侍女手中接过一盏茶递去,师映川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宋洗玉道:剑子想必饿了罢,不如由婢子服侍用膳?师映川想了想,点头道:嗯,你准备 罢。宋洗玉听了,便笑吟吟地转身吩咐下去。 很快,师映川在众女的服侍下吃过了早饭,他漱了漱口,脑海中又转过一个念头,便问宋洗玉道:你瞧见纪山主了没有?他现在在哪?宋洗玉一边指挥侍女收拾杯盘碗筷,一边含笑道:剑子是问纪山主?婢子却是 不曾瞧见,想来是在客苑?师映川心中一动,眉头微微簇起,他没有再问什么,洗了手便出去了。 外面晨光如同薄纱一般,晨风清凌凌的,吹在脸上很是舒服,师映川脚程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一时间走入竹海,顿时就觉得一片清凉,满眼都是紫色的修竹,一根根修拔坚韧如剑,仿佛根本没有尽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