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出场,千手扉间(患得患失被抚平、惩罚是公开场所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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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阁楼的门悄悄打开,一颗漂亮的脑袋探出来看了看,确定所有伙伴都关上门去睡觉了,才抱着怀里的人下楼。 “唔……” 走动声惊醒了睡得不安稳的橘发少年,他嘟囔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阳司……?” 没有人回答。 夜色的寂静中,真野阳司慢慢停住脚步,愣愣的盯着不知何时散发出盈盈蓝光的窗户。 窗外是一片海。 违背了地心引力,垂直于地面的深海。 一条缀着干枯珊瑚的鱼尾缓缓出现,上面细细密密的鱼鳞并不服帖,病态而杂乱的一粒粒炸开,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感和诡异感,像是具备某种精神攻击性,让阳司的大脑从最深处泛起一阵钻心的疼痛,连视野都天旋地转。 但他却丝毫不能移开视线,哪怕眼白充血,也仍然直勾勾地盯着那里,眼睁睁看着一只骷髅手抓住窗棱,长着青苔的、遍布骇人眼球的人身缓缓下移,马上就要露出怪物的头—— 真野阳司猛地向后退去,像是被当头击中,趔趄着眼看就要摔下楼梯,却被一双手惊慌扶住。 他捂着脑袋大口喘气,瞳孔惊悸收缩,冷汗淋漓的抬头,正好与焦灼万分的蓝眼睛对视。 他虚弱地开口:“……” “阳司!!” 中原中也的呼唤盖住了他的声音,少年着急地捂住他的眼睛,手臂紧紧抱着他,语速又快又急,“你怎么样?又看到那些东西了吗?!你、你还记不记得……”我? 一阵冷意忽然降临,中原中也咬住嘴唇,心里的难过止都止不住,酸软却餍足的身体飞速变冷,连刚才阳司为他灌入的暖意都尽数驱散。 难道,连第一次亲密的记忆,都要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吗…… 少年未着片缕的身体摇摇欲坠,眼前一阵模糊。 “中也。”真野阳司忽然出声。 他平息了呼吸,握住中原中也的手,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容:“我还记得!” 中原中也一怔:“……什么?” “我没有对上它的眼睛!在忘掉一切之前,我凭自己的力量挣脱了!所以我还记得今天的事!” 真野阳司拽下他的手,眼睛很亮的看着他,哪怕眼里还有红血丝,中也也觉得他此刻的眼神极其令人心动,“这都是因为中也就在我身边!” 欸……? ……骗人的吧? 中原中也瞪大眼睛看着他,忽然捧住他的脸用力亲了他一口。 “再来一次。” 橘发少年搂住竹马的脖子藏起发红的眼眶,拥抱着他用又高兴又哽咽的声音重复:“再来一次……” 阳司嘴角的笑意变浅,眼神却更加温柔,摸了摸少年瑟瑟发颤的发丝。 “好喔。” 他轻快地说。 · 初夜之后,像是突破了什么限制一样,两个少年的举止更为亲密,食髓知味的青涩身体无时无刻不想黏黏糊糊的贴在一起,已经无限接近连体婴儿的程度。 中原中也拥有特殊的体质,他敏感的身体一经品尝过情欲的滋味,就很难再压抑双份的欲望,一直在体内燃烧的空虚感和麻痒感让他顾不上羞耻,经常主动黏着阳司小声求欢。 而阳司本质上是个极为享受他人对自己的迷恋和宠爱的缺爱海王,他同样喜欢zuoai,而且具备不得了的恶趣味,每次都会冒出很坏的点子,把娇小的竹马折腾的够呛。 但中原中也每次都是嘴上抱怨,实际上对各种play都非常配合,或者说,只有这样高频率的性爱,才能满足他对安全感的需求。 某种程度上,这也变相反映了中原中也的心理状态: 被阳司占有之后,更关键的是,发生过那一晚阳司抱着他就摆脱了那些“东西”的意外之后,中也心底里一直以来害怕失去阳司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他开始变得越来越黏阳司,不仅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时刻和他保持着肢体接触,还从不让阳司脱离他的视线范围。 他比生理上表现出的更渴望用身体感受阳司,一有空闲和机会就迫不及待的想用饥渴的花xue纳入竹马的roubang,身体也越来越敏感。 这番缠人举动的结果就是,阳司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再失踪过。 心理上的安全感和生理上的满足感,让很长时间内都担忧着阳司的中也,对亲密无间的欢爱更加欲罢不能,而他越是索求,阳司就越是慷慨的、甚至过量的给予,结果又让中也更加愈予愈求…… 两个初尝禁果的少年,就这样进入了不知是良性还是恶性的性爱循环。 不过作为羊组织明面上的领导者和暗地里的团宠,他们身边总是不可避免的围着很多人,而奇怪的是,无论中也还是阳司,都诡异的没想过让彼此的关系突破“竹马”。 因此,就算再想做,他们也不能以恋人要独处为借口,只能见缝插针的在外出办事的间隙、寂静无人的深夜,或是集体活动时无人注意的角落办事。 据点远处一片人迹罕至的小树林,是他们常去的地方。 15岁夏日的一个普通午后,两个青涩却大胆的少年在树荫下急切地亲吻、拥抱、褪下衣物,一个只解开了腰带的将另一个下身光溜溜的抱在怀中,搂着他的腿弯将他紧紧压在树干上,粗硬的性器插入了对方湿淋淋的花xue。 夏季的热浪和蝉鸣中,中原中也的刘海被汗水打湿,像融化了一样颤声呻吟着,主动向下吞入竹马尚且年少就尺寸不俗的yinjing。 他们拥抱着开始律动,啪啪啪的水声不断从双性少年天赋异禀的敏感xiaoxue内响起,在露天的环境下,显得浪荡又暧昧。 多次磨合中,两人早已对彼此的身体非常熟悉,但每次欢爱,阳司还是能从中也的反应里得到不同的体验和愉悦。 中也的骨架很小,他的腿很细,翘起的小腿又滑又纤白,一握就好像能掐碎,但他绝不会给人女气的感觉,恰恰相反,他英挺帅气的五官、瘦却富有力量感的体格、骨节分明的手掌,每一样都能让人感觉到少年人的挺拔和朝气,像一棵蓬勃向上的白杨。 阳司喜欢……很喜欢这样的中也,喜欢意气风发、肆意张扬的他,当然,也喜欢他沉沦于快感、可爱又yin荡的模样。 激烈的顶撞中,阳司低喘着垂眸,看向怀里软成一滩烂泥不停颤抖的少年: 他平日充满狂气的蓝眸此刻湿润通红,一直朦胧的、带着满满的依恋望着他,锋锐傲气的眉眼难耐的蹙着,在哽咽时会带上不符合年纪的媚意和春情,潮红的脸上全是呼之欲出的欲望。 “中也……好可爱……” 黑发少年低喃着,一只手搂着竹马的腰,另一只手胡乱将他的白T推上去,露出早就像小石子一样yingying的红樱,附手上去用力地揉捏着。 对情事熟悉之后,他早已不像第一次那样小心翼翼,也知道了竹马的反应越激烈,往往就代表着他越舒服,于是少年抖S的性格渐渐全面暴露,事到如今,让中也被太过刺激的快感逼到露出乱七八糟的痴态,已经成了他最喜欢做的事。 “啊……呃!别、轻点……啊!阳司……” 脆弱的rutou被又捏又掐,酥麻的疼痛和快感让中原中也的胸膛颤抖起来,他下身一阵紧缩,又软又热的媚rou拼命绞吸着阳司的roubang,胸部却急切的蹭了上去,被阳司早有准备的含在嘴里,一边使劲吮吸红豆,一边用力cao干他疯狂抽搐的花xue。 开放的树林一般不会有人经过,中原中也便完全没有压抑声音,抱着阳司埋在他胸口的头,被cao得呻吟破碎、哭腔颤抖,大量的yin水被坚挺的yinjing一波波cao出来,噗嗤噗嗤的溅在两人大腿上、树干上,又淅淅沥沥的滴到地上。 少年刚开苞不久的软嫩花xue紧致又销魂,软rou四面八方的紧紧裹夹着粗长的yinjing,阳司甚至感觉它在主动吮吸着自己,往更敏感的深处不断吮吸,像是在祈求他cao的再深一些。 他知道中也快要像以前那样喷着水高潮了,于是他呼吸愈发急促,松开已经被吸到红肿胀大的rutou,不顾中也惊慌的求饶,双手抓住他挺翘的屁股用力往里cao干,坚硬的guitou狠狠往他身体里猛撞。 中原中也浑身哆嗦起来,他泣不成声的叫着他的名字,摇着头胡乱的哭喊着要到了,几下之后猛地挺起腰肢,仰起头颤抖着哭吟起来,剧烈收缩的yindao和紧紧夹住阳司的大腿将他用力按在yindao最深处,裹吸着他的roubang激烈的潮喷了。 guntang的yin水从深处涌出,稀里哗啦的浇在阳司的guitou上,他头皮发麻的喘着气,将还在痉挛的中也用力压在树上,在他的深处抽顶着射了出来。 “呜……!” 中原中也双臂拥抱着他,在他怀里敏感的抽搐着,夹在两人中间的小roubang断断续续的射出了jingye。 窒息般的几秒后,少年脱力的瘫软下来,软软的抱着阳司呜咽喘息,时不时发出一声惹人怜爱的啜泣,纤细的身子都哭到打颤。 阳司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低笑着亲了亲他满是泪痕的通红小脸:“再来一次?” 中原中也回过神来,点着头眨去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眷恋的吻了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