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间(在死对头和哥哥偷窥下挨cao,连续高潮潮吹),斑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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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某一天迎来了一位奇怪访客。 那时真野阳司和中原中也都不在,因此关于这位访客的事,是白濑后来告诉他们的。 说到这里应该插一句:白濑是个只在阳司面前装作真善美(摸脉还挺准)的人渣混球。因为这个,虽然他背地里坑蒙拐骗无一不精,但所有能在阳司面前展现他善良美好品质的事情,这家伙都不会放过。 因此,在附近找到了一位明显迷了路的小少爷时,就是白濑做主将人带回了羊的据点。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这位小少爷十分依赖白濑,虽然一开始还哭哭啼啼的,但经过白濑的开导,他很快止住了哭声,说出了自己和家人闹矛盾的故事。 所有小羊都被少年口中富裕的家境打动了。他们开始友善的对待少年,不过对方并不是毫无戒心——他只信任白濑。 下一秒,白濑就和少年结为了莫逆之交。他带着他参观了基地,和他一起玩了很多游戏,还和他说了很多推心置腹的话。 等他送小少爷离开擂钵街时,对方已经完全将他当作了挚友,不仅泪洒现场,还激动地说以后他们就是兄弟,要跟他有福同享。 白濑洒脱的一挥手:“当然了,我帮助那家伙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这些,直接拒绝啦!” 中原中也惊奇不已:“你难得也干了件好事啊,白濑!” 白濑:“哈哈哈这也没什么啦……” 他偷眼看阳司。 真野阳司心不在焉的看着天花板,指尖上跳动着浅蓝色的文字光带。 异能力——【铁磁的婚礼】。 瞬间,基地内所有的金属出现在他的感知中,包括那些凭空多出来的电磁波。 “阳司?” 中也察觉到了他的异动。 “蠢货。” 黑发少年淡声说着,轻轻一弹指,基地各处顿时崩现出无数电火花,吓了所有人一跳。 一个冒着黑烟的小东西从墙缝里蹦了出来。 看清了那是什么,开会用的大厅里一下子落针可闻,白濑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 阳司没有看他一眼,挥挥手散开异能,转手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脑袋。 “单纯的小笨蛋。” 他托着腮小声调笑他。 正尴尬的羊之王僵硬地瞪了他一眼。 · “哦呀。” 小诊所昏暗的房间内,躺在床上的少年睁开眼睛,露出一双不再死气沉沉的、焕发兴致的鸢眸。 他摘下只还能听到杂音的耳麦,随手一扔,摸着下巴笑了起来。 “这样才好玩……” · 在擂钵街的生活,有一点是可以预见的。 ——大家都很贫穷。 不过羊又是幸运的,因为除了擂钵街常见的那些不太光彩的谋生手段之外,他们还有阳司。 15岁晚夏的某个清晨,阳司在其他伙伴玩耍的小空地旁支起画板,慢悠悠的调好颜料,慢悠悠的开始画画。 见到这一幕,除了新加入的成员外,所有小羊都脸色一僵。 顾不上和阳司打招呼,今日外出“工作”的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出据点,留下来的人则连滚带爬的从少年身边远离,所有人都不敢看他的画板。 就连中原中也,都汗颜的倚着阳司看向远处,完全不敢看他画纸上的那些“怪物”。 没错,真野阳司是个画家。 他擅长用细腻的笔触描绘疯狂暗黑的画面,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画出呼之欲出的恐怖异形,其画风之抽象独特,能使观看者受到强烈的精神冲击,感受到真实的恐惧,甚至产生可怖的幻觉,被受到震撼的艺术家、鉴赏家们一致称为“深渊恐惧的支配者”。 他一经匿名出道,就在业内掀起了轩然大波,产出的作品毁誉参半,但毫无疑问,他受到了数不清的追捧,每幅画都卖出了不少钱,被称作惊世骇俗的“鬼之才”,甚至有了不少信徒。 羊组织维持运转所用的最大的一笔钱,就是阳司画画赚来的。 不过说实话,在听说那些买了画的人都开始精神不正常之后,中原中也其实觉得,就算阳司不画那些也没什么…… 他的才能毋庸置疑,但中也知道他画的是什么。 他想让阳司再也不用去回忆那些“东西”…… 橘发少年的视线无意中飘到画布上,又在看清那只怪物的瞬间匆匆移开,心有余悸的问阳司:“那、那玩意儿是什么?章鱼?!” “嗯……” 阳司暂时停下画笔,歪头看着自己画出来的那只怪物——它长着八爪鱼似的、有无数触须的脑袋,身体像是覆盖鳞片的胶状物,浑身流淌着绿色的粘液,像山岭一样行走在天地间。 一段音节出现在脑海中,让他的眼神突然恍惚起来,用人类发音的方法模糊的模仿出那个音:“C……thl……hu……” 虚空中的巨物睁开眼睛。 “什么?”中原中也没有听清——那实在不是人类的语言能表达清楚的名字。 真野阳司骤然回神,他看看中也,又看看画布上太过逼真的怪物,几秒后突然蘸上白色的颜料,在上面重重画了几道:“……没什么。” “?不是都快画完了?为什么突然——” 中原中也不解的看着他,问题还没问完,就忽然被他揽进怀里,一只手有些急切的伸入下面。 “——!喂、你别在外面……”中原中也瞬间忘了自己的问题,脸上炸开guntang的热度,手忙脚乱的去推他,又惊慌的四处张望,生怕伙伴们看到他俩不同寻常的亲密。 阳司皱了皱眉,看了眼闹哄哄的基地,忽然把他拽了起来,大步往外面走。 “喂!阳司!你突然干什么?” “去老地方。” “啊?!你上次不是说那里有其他人来的痕迹……” “那就去找家旅馆。” “为、为什么这么突然啊?!说到底你究竟受什么刺激了——” 阳司突然停下脚步,扭头认真的盯着少年的眼睛:“我想要中也,现在就想要,想让中也把我全部吞进去,被我顶进zigong灌满jingye,被我摆成各种乱七八糟的样子露出痴态,被我cao到下面像尿尿一样漏出流不完的液体,想要中也除了求饶和哭泣之外再也发不出声音,脑子里全是我和我的大jiba——” “你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啊笨蛋!!!” 中原中也猛地扑上去捂住他的嘴,脸红的简直要爆炸了,从脸颊到脖子都红成跟头发一个颜色,脑袋上像老式火车一样冒出蒸汽。 “你想要的时候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啦!至于说这么让人羞耻的话吗!!” 橘发少年用手背捂着guntang的脸颊,明明头也不敢抬,却还是故作粗暴的慌乱推着阳司,语气里的羞恼根本压抑不住:“不、不用说这么多废话……快走啊!去旅馆就去旅馆!!” 真野阳司笑了起来。 虚空中的眼睛紧盯着两个相拥闯入旅馆的少年,良久,才不甘不愿的闭上了眼。 · 翻窗进入房间,然后修改电脑里的房客信息什么的,对羊的两位(未成年)领导者来说,完全不算什么大问题。 可关键是…… 没有开灯的房间内,窝在棉被里的胡渣青年留意到了屏幕上的什么,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通了,对面传来少年天真烂漫、充满惊喜的声音:“喂喂?花袋先生?有发现了吗?” 田山花袋想起这个网上认识的可怜少年的遭遇,语气不知不觉温和下来:“啊,时雄君,没错,我这边检索到了疑似你失散哥哥异能力的奇怪电磁波……” “这样呀。” 对面的少年轻轻地笑了起来。 “真是太感谢了……那么,请您告诉我哥哥的所在地吧,花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