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刺激真空/母狗姿态捡文件/咖啡液四溅/捂嘴抑制哭叫高潮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
“弄溪,没事吧,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女同事略带关心地凑过来询问。 云弄溪趴在办公桌上,朝她扯出一抹牵强的笑:“肚子……有点疼,休息一会就好了,没事的。” 她脸上浮现片片红晕,甚至不敢和旁人对视。 谁又会想到,第一天上班的女孩,在秘书部里数名同事众目睽睽之下,包臀裙下方空空如也。 本应该穿着的内裤,现在却被塞入一直流水的xiaoxue中,这一切都出自于—— 自己亲叔叔之手。 她很敏感,内裤早就被花xue里的yin水打湿,可这样的情况却要持续到晚上下班。 云弄溪弓着身子,脸埋进臂弯里,纷乱的念头时不时闪过,她甚至觉得周围所有人都在看自己,说不定已经有人发现不对劲儿…… 这种刺激太过强烈。 越是胆战心惊,yin水流得越多。 “弄溪,云总让你进去一趟。”一位刚从办公室出来的女同事,敲了敲桌面。 云弄溪抿着嘴唇,低低应声,象征性地拿了笔和纸便离开办公座位。 她一走,办公室的人说说笑笑凑到一起聊天。 “没想到云总的侄女竟然会来自家公司实习。” “正常,听说有钱人就是喜欢磨炼自身意志。” “说不定以后那个办公室里面坐着的人就是弄溪了。” “……” 秘书部的几人打着哈哈,没过一会儿就开始投入到今天紧张的工作之中。 只有角落工位上,眉眼清冷精致的少年,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刚才离开的座位。 那里残留着一摊不太明显的湿润痕迹。 他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喉结快速上下滚动。 * “进来。”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 云弄溪推开门,下意识手背在身后把办公室上了锁。叫自己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她整个人后背贴在门上,不敢向前。 云旗一席笔挺的黑色西装,浑身气质矜贵散漫,靠坐在办公椅,净白的指节随意翻着手中文件,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气氛沉重,不知道僵持多久。 云弄溪嘴唇翕动,缓缓开口:“叔叔……你找我。” 男人这才合上手中的文件,勾起手边咖啡送到唇边抿了一口。 “谁让你锁门的,打开。” 他扬了扬眉,语气漫不经心。 但足够有威慑力。 云弄溪不情不愿把门解了锁。 “脸这么红,发情了?”云旗的声音很低,嘲弄的话语吐气如丝。 少女想辩解但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实话实说,现在自己的私处确实……很难受。 云旗手肘抵在办公椅扶手上,撑着下巴。 “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贱样。” 云弄溪强压下悸动的内心,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双腿屈膝手掌撑地,爬到男人身边。 入眼是一尘不染的皮鞋,视线慢慢上移,整洁笔直的西装裤腿,左手手腕处的金属表带,简约的白色衬衣,领带挺括。 他用冰冷的目光亵玩着跪在自己脚边狼狈不堪的少女,随意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 大手一挥,十几张纸纷纷扬扬飘在空中。 “来,跪着捡。” 云弄溪望着那双勾人心魄的狭长双眼,她觉得自己的叔叔就是天生的情欲猎手。 她屈身跪地,转过身一张一张捡起散落的文件,身后的包臀裙也因为摩擦慢慢上移到腰部。 含着内裤的saoxue暴露在男人眼前。 “水真多,是怕别人闻不到你的sao味儿么?” 云弄溪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但能想象到他此刻正居高临下蔑视着狼狈不堪的自己。 仅仅这样,敏感的rouxue又分泌出一股液体。 云旗显然发现她下体可耻地变化,嗤笑出声:“真贱。” “不过被说了几句,你就心甘情愿撅起屁股。” “我的小侄女——” “谁把你调教得这么yin荡,还是说,这些都是你骨子里与生俱来的?” 云弄溪脸颊发烫,像是一直盖在身上的遮羞布被男人硬生生扯下,嘲笑着她的不知羞耻。 “我,不是……” “叩叩——” 话没说完,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云弄溪精致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慌失措地想起身,私密部位却抵覆上一片冰凉。 男人的皮鞋鞋尖抵住她含着内裤的saoxue,那动作是在示意她不要动。 少女慌乱地扭过头,眼里尽是恐惧和哀求。 云旗笑着看了她一眼,低声警告:“忍着,别叫出来就行。”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男人抬头扬声对门外说:“有什么事门外说,不用进来。” 冰凉的鞋尖拨开yinchun碾过温热的洞口,把内裤又往里顶了顶。 不适感差点让少女惊呼出声,她泪眼朦胧可怜兮兮地望着身后男人。 他依旧那副居高临下的模样,面无表情,好像在玩弄自己的是另有其人。 “云总,刚才接到电话,今天下午……” 女同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恭恭敬敬汇报着下午工作日程安排。 那位秘书万万不会想到,仅一门之隔,屋内竟然会是这种场景。 少女撅起屁股,saoxue被靠坐办公椅的男人鞋尖肆意玩弄,糜乱的yin水流了一地。 “好,我知道了。” 云旗语气不冷不淡,皮鞋鞋尖却慢慢抬高,向敏感的花核狠狠蹭去。 “嗯……啊……!” 云弄溪浑身战栗,娇吟出声又死死咬住嘴唇把后半句呻吟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脸色惨白,也不知道门外的人有没有听见这里发出的动静。 很快,门外的秘书踏着高跟鞋离开。 少女顿时松了口气,全身放松想坐下,saoxue却直直抵在皮鞋上。 “啊……叔叔……哈……” 她发情似的再次将屁股抬高。 云旗看见这副景象,隐晦地眯了眯眼:“刚才叫得那么sao,很想被大家看到你这副模样?” “不是,我、我没有……” 云弄溪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呜咽声,频频摇头。 “继续捡,还没让你发sao呢。”男人冷冷提醒,嘴中的羞辱却不停断。 “一条喜欢在自己亲叔叔脚下求欢的贱母狗,身体本来就很yin荡,装什么纯情?” 云弄溪手忙脚乱地收拾地板上散落的文件,被辱骂产生的快感羞耻袭来。 不知道怎么去反驳,耻辱的姿态让她想崩溃大哭。 所有纸张被捡回,她再次乖乖跪在男人脚边,捧起手中的文件,高过头顶。 “捡、捡好了……主人。” 她吸了吸鼻子,垂下眼眸,不敢抬头。 云旗接过文件扔在办公桌上,手掌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两人视线相撞。 少女脸颊绯红至极,湿漉漉的眼睛正看向自己,原本整洁的领口有些凌乱,露出她修长白皙的脖颈,胸腔因为呼吸重重起伏。 这场景激发起云旗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肆虐的念头侵蚀着他的理智。 几年来,他不是不知道云弄溪对自己的心思,每次若有似无的勾引,亲昵暧昧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在撩拨他的心弦。 直到那次下药。 既然小侄女想强行打破这道禁忌关系,那他只好亲手摧残掉这朵养了几年的小白花,让她彻底毁在自己手中。 “想要么?” 他的嗓音突然温润,让少女有一种回到之前正常关系的错觉。 云弄溪眼眶更加湿润,撒娇似的用下巴蹭了蹭男人的掌心:“叔叔,我想要……” 甜腻地开口。 没想到,下一秒男人的指节却狠狠钳制住她的下巴,声线骤冷:“说清楚,你是谁。” 疼痛感让少女顿时清醒,她哆哆嗦嗦地回答:“是、是母狗。” “母狗想要什么?” “想……想被主人cao。” 云旗松开捏着下巴的手,用手背随意拍了拍她的脸颊。 “你配么。” “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了?一条贱狗。” 男人审视她,然后笑了,带着点不屑的笑:“转过去。” 云弄溪乖乖转身,saoxue里阵阵sao痒光是被内裤填充根本不够,始终在分泌液体。 再次撅起屁股,粉嫩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羞耻的感觉拉扯折磨着她。 云旗低眸,她那一副母狗求欢的模样被尽收眼底,眼波流转,手边的咖啡杯还氤氲着淡淡热气。 咖啡顺着杯壁倾斜而下,guntang的液体落在少女白皙的臀部。 下一瞬—— “嗯……啊!” 云弄溪痛苦尖叫出声,却因为怕被人听到硬生生转换为小声的呜咽。 星星点点的咖啡液流过臀缝侵入一张一合的saoxue,xue中内裤被染得更湿了。 “叔、叔叔……” 云弄溪无力地出声,喘息中夹杂着可怜兮兮的哭腔,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臀部现在肯定被烫得很红,让人发麻的疼痛。 “呜呜、主人,疼……呜呜。” 泪痕花了少女的脸,她不敢反抗男人的暴行,试图用乖巧听话来灭掉他施虐的欲望。 可云弄溪不知道,自己现在凄惨的叫喊声对于身后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催情药。 忽然,saoxue中的内裤被缓缓拽出,布料摩擦着娇嫩的rou壁,有那么一瞬的快感。 她呼吸更加紊乱,回过头,沾染yin水和咖啡液的内裤被递到嘴边。 “张嘴。” 他下了命令。 云弄溪微微张开嘴巴,内裤便被男人团了团全部塞进口腔里,带着sao味的yin水还有咖啡的苦涩。 “舌头搅着,好好品尝。” 云旗笑着用指尖把那团内裤再次顶了顶,覆盖在舌根处,马上陷入喉咙, “唔……唔唔……” 她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小狗似的呜呜声,屈辱感更加激出了泪水。 大手覆在她的脑袋上。 “啧,真可怜。” “想要的话就像母狗求欢一样摇屁股。” 云弄溪眼前晕乎乎的,只觉得saoxue越来越难耐,情欲早就冲破理智。 而且,是她前几天在浴室中主动选择做叔叔的母狗,现在没有任何退路。 她一边含着内裤,一边别扭地摇起屁股。 云旗抬手在烫出红印的臀rou上扇了一巴掌:“不够sao。” “唔唔——” 云弄溪吃痛呜呜出声,晃动得更加卖力,扭过头用无辜又可怜的眼神对男人传达着绝对服从。 “真应该让外面的人看看你的贱样。” “摇着屁股勾引亲叔叔的sao货。” 云旗俯下身,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一只手向温热的花洞探去,可却没有进入转而用两指指尖狠狠夹住敏感的阴蒂。 “嗯……唔!嗯嗯……” 她嘴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不可否认,这副yin荡的身体瞬间被挑起性欲。明明那么疼,但带来的却是难以抑制的快感。 “叫什么,还没插进去呢就这么shuangma?” 云弄溪抖了抖身子,哭着点头。 男人松开捏住指尖,重新抵在花洞上,命令道:“sao逼张开,自己吞进去。” 少女的花xue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一下子便将两根手指全部含住。 “怎么,不会动?在等着它插你?” 云弄溪明白他的话,开始前后摆动,仿佛在主动讨好那两根手指。 酥麻的感觉让她发出细微的呻吟。 云旗似乎笑了一下:“这样就够了么。” 两根手指全部插进少女的花xue中,指尖蜷起搅了几下娇嫩的rou壁,惹得她浑身颤动,呜呜声不绝于耳。 “唔……啊!” 云弄溪全身酥麻,声声娇吟从喉咙中溢出,双腿开始打颤,但却不自觉夹紧。 男人的手从后颈移开,转瞬覆盖住她的口鼻,似乎是不想给她留出一点缝隙呼吸。 “嘘——” “把嘴闭上。” “被亲叔叔玩弄还能叫出声,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窒息感隐隐涌上大脑,云弄溪感觉快要疯了,明明是他让自己叫主人,但又常常喜欢提起两人的禁忌关系,借此羞辱。 强烈的背德感刺激着她每一根跳动的神经。 “爽得要死了,对吧。” “告诉我,你是什么。” 两根手指肆意在花xue里搅动抽插,yin水四溅,逐渐袭来灭顶的快感让她想出声求饶,可是却发不出一丝动静。 口鼻被死死捂住,连呻吟都是种渴求。 云旗低低地笑着,手指无情肆虐rou壁。 “是一听到我骂你就会流水的母狗。” “是单纯被羞辱就能获得快感的婊子。” “还是什么?” 他手指插入的动作渐渐凶狠,每一下都好像要把少女送上顶端。 她尖叫哭喊着挣扎,可是一声声的哀求与呻吟都被内裤堵塞,被那冰凉的手掌捂住。 “呜呜!唔……唔啊……” 布满yin液的saoxue在玩弄之下吐出sao水。 云弄溪感觉眼前阵阵空白,口中的空气不断被攫取,一股冲上脑髓的性快感湮灭最后的意识。 “你还是——只用两根手指就能送到高潮,翻着白眼快被cao死了的rou便器。” “对不对?” 伴随着从嗓子发出的细细尖叫,云弄溪根本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快感从yindao涌来持续不停,痉挛着到达顶峰。 最后耳边只剩下男人隐含笑意的嗓音。 “哭什么。” “母狗被主人玩弄是理所当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