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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你没有离开，而是与杰罗姆睡在了一起。不过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他说这是对你的奖励，对你不告发他的奖励，你耸了耸肩，表示你想要的其实是其他东西。 …比如，让他教教你怎么杀人。 杰罗姆听后笑不可仰，但他仍然表示非常乐意，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 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你心中隐约有个猜测。“不，我要明天就去。” “这么心急，看来你已经有目标了，你想杀谁？”杰罗姆双手枕在脑后，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慵懒。 你们挤在一张床上，身体不可避免的紧贴在一起，对方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都被你感知的一清二楚。 “把我卖到这里的人，我的父亲。” “哦？” 杰罗姆明显来了兴致，他身体一转，柔软的发丝扫在你的脸颊上。 “你准备怎么杀死他？” “……” “别一直盯着我的嘴唇看，v，不要这么扫兴好吗。” 你撇了撇嘴，闭上了双眼，脑中浮现那个令你憎恨的面庞：“我想让他……以绝望、痛苦的死去。”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说过你会教我的。” “嗯——痛苦这点，很简单就能实现，但绝望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杰罗姆单手撑着脸，手臂不自觉开始挥舞，似乎想表达些什么。 他很快又道：“痛苦是通过rou体就可以达到，但绝望却不一样，这是要长久积累的…！” “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话，对吗？” 灼热的目光让你睁开眼，夜色中，那透着光芒的绿色眸子，简直如同地狱中的恶魔。 “对，但我明天之内就要杀死他。” 你依旧坚定着原先的想法，毕竟晚上戈登他们就会登场，如果想跟杰罗姆一同进阿卡姆，那你必须做点什么。 刚好，你也非常想杀了那家伙。 “嗯——”杰罗姆如同之前那般拖着长音：“看来你真的很心急。” 他显然明白了什么，但却没有戳破。 “既然如此…那他有没有在意的人或物？其实让一个人绝望也没那么难。” 你沉默了好一会，杰罗姆都开始有些打哈欠时你才开口：“我。” “……其实只有痛苦也可以。”你妥协了。 虽然有些不想承认，但确实如此，“他唯一在意的是我，虽然他经常打我，拿我泄愤，指挥我干这干那，但他清醒时又会性情大变，跪下来跟我谢罪道歉。” “不是他把你卖进来的么？” “嗯，他喝醉时脑子里只有性和食物，估计是没钱找女人了吧。” “那你原谅他了？” 你惊讶的转过头，鼻尖擦过了对方的唇，这里实在是太挤了。 “杰罗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从来没有原谅过他，我恨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杰罗姆满意的点点头：“嗯哼，这才有趣。” “刚刚那不像你。”你听见自己皱着眉道。 一阵笑声传来，杰罗姆似乎被你的话逗乐了： “你有多了解我呢？v，不要这么自以为是，说不定我只是在客套一下，做一个合格的观众呢。” 他说的没有错，你太自以为是了，明明只是通过片段了解别人，却自以为是的认为能透析他的每一句话。 你闭上眼，身体蜷缩了些，头靠在他的胸膛旁：“嗯，我会改的。” “说说你的想法吧，杰罗姆。” 杰罗姆没有推开你，他开始给你举例，如何让你的父亲变得痛苦。 换句话说，就是如何折磨他。 杰罗姆的手段之多，让你不禁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看过类似的书籍。 在你父亲的一百种死法的故事中，你的呼吸逐渐平稳，经常失眠的你竟然睡着了。 杰罗姆微微坐起身，他的动作轻到近乎没发出声，似乎是知道你很容易醒。 他双手比出一把刀的模样，开始在睡着的你身上比划。 不过很快，杰罗姆就对此失去兴趣，他嘟囔着躺下，“真没意思，警惕心真低。” …… 你双手拿着一把锯子，看向一旁的杰罗姆，又看向倒在地上打呼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手中还握着啤酒瓶，未喝完的啤酒撒了一地。 “真是恶心的味道。” 满是酒精与性/交后的气味杰罗姆也同样熟悉，他看对方的眼神开始带上杀意。 “你别冲动。” 你立刻上前一步，怕杰罗姆在冲动之下直接把男人给秒了。 杰罗姆冷哼一声，脸上很快浮现笑容：“不会抢你的猎物的，快开始吧。” “要绑起来吧？”你拿着短锯走上前，犹豫着如何下手。 实际上你的脑中已经有了各式各样的想法，昨晚杰罗姆的一百个故事…哦不，是刑罚，不是白说的。 “看看你，v，为什么要这么谨慎？你还在担心什么？快开始吧，我迫不及待想听见这头肥猪的惨叫了。” 是啊，都穿越到哥谭了，你竟然还在犹豫叫声太大会不会引来人的问题。 顾虑太多总是你的缺点之一。 你深吸一口气，忽然一脚狠踢在对方那圆滚滚的肚皮上。 中年男人闷哼一声，并没有苏醒的迹象。你想了想便蹲下身，单手把对方的手臂拎起，搭在他的肚皮上。 为了防止他的手臂自然滑落，你找杰罗姆借了一把水果刀，对方如同你的助手般随叫随到，眼中的兴趣盎然。 刚拿到水果刀，你就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柔软的阻力传来，你的手中继续发力，水果刀如同钉子般把中年男人的手贯穿，钉在了他的肚皮上。 剧烈的疼痛与血液一同袭来，中年男人惨叫着惊醒，嘴里随即就被塞了一抹布。 杰罗姆蹲在你对面，他食指放在嘴前，笑着做了个噤声手势。 这样一来，你的心中便不再有顾虑，中年男人开始拼命挣扎，二百多斤的身材在地上蠕动。 常年待在家中的你自然没有力气按住他，你只能握着刀柄左右搅了搅：“别动。” “唔唔…唔唔唔唔！！！” “我说了吧……让你别动。”你猛然站起身，一脚踩上不停摇晃的刀柄，身下人的额头青筋爆起，那是被痛的，他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 血迹染上了你的鞋，一种诡异的快感充斥在心头，你呼出一口浊气，重新蹲下身， “爸爸，我很久没这么叫你了，至少有两年了吧？” “唔唔唔唔！！” 噗嗤一声，水果刀被拔出，血液如同泉水般汩汩涌出，沾着温热鲜血的刀尖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脸颊，对方眼珠瞪的如铜铃，你看不出那是什么情绪。 或许是疼痛的身体反应，也或许是不可置信、愤怒……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看看你的肚子，像个气球一样，它能被捅破吗？”说着，你握着刀重新刺向中年男人的肚皮。 见他抽搐着再度开始挣扎，你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个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 刚开始还是在喘着气，但声音逐渐变得凝实，你听见自己在笑。 握好手中的锯子，你开始斜着切割，皮rou撕裂声被惨叫盖过，即使他的嘴已经被堵住了。 “嗯哼，虽然你玩的很开心……但时间要到了，你不想暴露的话。” 杰罗姆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你斜睨了他一眼，手中短锯移向中年男人的脖颈。 滋啦一声，你眼前的一切被染成血红色。 …… 傍晚前你们回到了马戏团，刚好赶到晚饭时间。 “今天好玩吗？”杰罗姆坐在你的对面，笑容看似温和，似乎只是带你去什么地方玩了下。 你如同嚼蜡般吞下口中食物，意味深长的道：“有你在…当然。” 晚饭时间很快过去，夜间表演马上开始，一波检票后人群陆续入场。 你在打扫卫生时留意到了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对方挽着一位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那就是詹姆斯·戈登。 只是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对方就朝你看了过来，这就是主角的天生直觉吗？你这么想道，自顾自继续扫着地。 其实你主动揽下清扫外场的活，也是想看看能不能遇到对方。作为一个有些姿色的女性，其实可以干到更轻松的活。 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如此。 在补上你下午出去时的工作时间后，你便去找了杰罗姆，毕竟在这里也没什么可干的。 当门被拉开的那一刻，你看见了他那张俊俏的脸庞，稚气未脱却张扬。 你直愣愣的看着对方，这一瞬你才有种已经穿越了的真实感，似乎对方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了。 “愣着干什么？进来。”杰罗姆戳了一下你的脸，面带兴奋笑容。 刚关上门他就迫不及待道：“怎么样？杀了他后是不是特别爽？” 你摸着脸颊，心跳有些加速：“确实，就是有种不真实感……” 杰罗姆忽然转身，双手按住你的肩膀，那双绿眸神采奕奕，疯狂似乎在其中蔓延， “那就再多杀几个就好了，v，我们一起……这一定会非常有趣！” “哈哈哈哈哈哈！” “杀谁呢？” “管他呢！看谁不爽就杀谁！”杰罗姆丝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他隐藏的疯狂似乎开始被你提前泄露。 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还拍了拍一旁，示意你一起过来坐：“话说——你有没有对我撒谎呢？” 你乖巧的坐下，转头看他：“说谎？” “yes…”杰罗姆双手撑在床上，整个身体忽然朝你前倾：“毕竟你看上去可不像你说的那么胆小……” 他在你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那双浅棕色的眸子被自己完全占据，杰罗姆满意的缩回身子。 “你可是震惊了我一把，毕竟你把你自己说成了一只无害的小绵羊，可事实却是你毫不犹豫的杀了他，这可跟你说的不一样呢，v。” 你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脸，手肘靠在大腿上：“小绵羊吗…” “那是你误解我了，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你摇了摇头，杰罗姆挑眉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的害怕不是害怕杀人这个行为，而是杀完人的后果，你明白吗？” “wow，怪不得呢，残忍的小美人~” 听见对方叫你美人，无论是否客套你都发自心底的开心，在得知自己是带身穿时你甚至焦虑了好一会，担心自己在外貌上能否配得上他。 于是你对他绽放了一个笑容，诚实道：“所以看见你杀人后，我也杀了，这样我们就算被抓起来，也是被关在一起。” “………” 杰罗姆愣了几秒，随后就夸张的笑了，他笑的很开心，似乎在嘲笑你这种痴汉行为。 不过你们还没有聊太久，敲门声便接踵而来。 开门的是杰罗姆，你站在他身后探出一个脑袋。 “GCPD，我们要和莱拉谈谈。”戈登和那位黑裙女士找来了，一旁还多了个黑脸胖子。 “她不在这。”杰罗姆一秒恢复正常人，双手穿上外衣的同时走下车，神情中带着茫然：“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 你也只好从车上下来，跟杰罗姆站在一起。 戈登看了看你，又看了看杰罗姆，眼中有些疑惑：“你们是她的亲戚？” “不，我是她的儿子，杰罗姆。至于这位女士…她是我的朋友。” “我叫v。”你做出拘谨的模样道，眼中同样带着逼真的演技。 那是一个需要撒谎才有喘息的家庭培养出来的演技。 “那她现在在哪？”戈登又问道。 “我不知道，她应该早就回家了。” 两人开始谈话，你站在一旁如同看真人剧般，这种感觉有些新奇。 你很快主动要求离开，表面看上去似乎是想避嫌朋友的家事，实际上是你对自己的演技并不自信，至少在表演惊讶方面。 戈登并没有挽留你，他已经知道你才来这里两天，不会知道对方的踪迹。 在又过了半小时后，你再次见到了杰罗姆，对方的脸上还残留着水渍，那是泪痕。 与你对视几秒后，他原本悲伤的神情忽然变得狰狞，那标志性的笑容在夜色中毛骨悚然。 “你现在能再哭给我看看吗？”你有些煞风景的道。 这诡异的要求让杰罗姆都没了兴致，他撇了撇嘴表示今晚暂时别见面了。 你知道这才是正常朋友间的举动，今晚戈登的来临似乎让杰罗姆感觉到了什么。 “你是不想和我待在一起还是因为那警察？” “别开玩笑了v，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你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盯着他，似乎是被你盯怕了，杰罗姆才笑着双手做出往下压的动作，示意你冷静些。 “你如果想留下也可以，但你不觉得那真的很挤吗？反正我们也不干别的事情。” “你说得对，明天见。”你朝着杰罗姆点点头，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对方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被漆黑所掩盖。 “拜~~~”听见背后传来声音，你也转头看向他，笑眼如花：“今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杰罗姆有些疑惑，但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晦暗不明的看着你走远的背影。 他的手抖了抖，做出掐握的动作，随后常舒一口气反身回到车内。 平静的一晚过去，第二天跟你想的一样，杰罗姆再度被拉去询问了。 之后的马戏团都被戈登弄的鸡犬不宁，直到杰罗姆被识破，被关押了起来。 就在你思索着是不是该主动暴露一些线索时，戈登也找上了你。 他的神情有些疲惫，因为他又接到一个命案，对方身上有着多处刀伤，与锯齿状伤势，致命伤为脖颈大动脉被切开。 “怎么了吗？戈登警官。对于杰罗姆的事我深感不幸，我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戈登沉默着没有说话，而是带你来到审讯室：“你的父亲死了。” 你发誓，你其实很想做出惊讶的表情，但实际上你却直接承认了，那就是你干的。 “是杰罗姆教唆你这样做的吗？”戈登做出最后的挣扎。 “当然不，这是我自己做的。” “可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两人的痕迹，其中一人与杰罗姆的完全吻合。” “警官，你也明白杰罗姆的性格，他是一个无乐不欢的人，知道我想杀人后就跟着一起来了，他只是在旁边看着而已。” “………” 最后我被与杰罗姆关押在了同一个看押所，他就在我隔壁。 看见我也被押送来时，他脸上的疯狂笑容不再掩盖。 这像他多了……你在心中这么想着。 叩、叩、叩。 墙壁传来指关节敲击声，杰罗姆靠在墙上，如同闲聊晚上吃什么般开口道：“嘿，v，你说的话还真实现了！” “这是必然。” “嗯~~~不过我有个不妙的消息要告诉你……” “你会被分进阿卡姆？”你靠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头靠在膝盖上。 “哇哦，不愧是你！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么？” “算是吧，感觉你疯疯癫癫的，精神应该不太正常。” “噗哈哈哈哈哈哈！！这话竟然也能轮到你说，瞧瞧，v，你更不正常。” 你撇了撇嘴，如果此刻杰罗姆与你面对面，那你一定会毫不犹豫掐上对方的脖颈，掐断他这些话。 喜欢并不是放纵，你也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我才跟你一起杀人的。” “是——吗——”杰罗姆声音拖的很长，似乎在暗示你，他已经知道了。 这只是一个暂时看押所，你很快就被带走做心理测试。 一系列病症被诊断出，重度双向情感障碍、极度自恋、表演型人格等等。 理所应当的，你被分到了b组，除了经历不同，你的病例与杰罗姆的很相似。 老实说，你觉得你其实没那么夸张，至少你不觉得自己问题会这么多。 “我明明只有抑郁和暴力倾向而已。”这是你拿到自己单子的第一句话。 随后你就被拉去拍了照，与杰罗姆一同被押进了阿卡姆。 各式各样的目光打量着你们两人，杰罗姆对此表现的很积极，主动与那些人交谈。 对比之下你就沉默多了，只是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嘿，娃娃脸，你怎么进来的？”一个有些肥胖、头发乱糟糟的男人笑着朝你走来。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与你面对面。 “弑父。” “哦？难怪是跟那个红毛一起送进来的，你们俩是说好的？” 你没有说话，此刻你的心情有些如同陷入死水般，翻不起任何波澜。 对方明显被你的态度所激怒，他的语气开始阴森：“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吃了二十多个…” 脾气不算好的你皱起眉头，刚准备说什么，那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哦，是吗？所以能请你滚开了吗？这是我的位置。”杰罗姆从桌子上翻下来，笑眯眯的看着坐在你对面的人。 对方冷哼一声，竟然这么轻易的起身让开了，这并不是在害怕杰罗姆，而是在忌惮他勾搭上的那个“朋友”，那是阿卡姆目前最有话语权的人物，如果惹了他，那在阿卡姆可过不好。 “杰罗姆…”你叫了他一声，就重新想趴回桌上。 他用指尖挑起你的下巴把你的动作打断，刚想说话脖颈却被掐住。 那是你的手，虽然纤细，但掐人的力气还是有的。 杰罗姆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的更开心了，他双手举起做投降状。你有些不舍的又掐了几秒，才缓缓收回手。 似乎是看出了你眼中的不舍，杰罗姆暧昧的吹了个口哨：“看不出来啊v，你还有这种癖好。” “一直都有。” “是吗…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做被/压的那个呢。”他双手撑在桌上，脸颊都快要凑在你的耳旁：“毕竟那样符合一些你的长相…” “……那你可以把它理解为，反差。” “哈哈哈哈哈哈哈！”杰罗姆重新坐回椅子上，单手撑着脸的看向你：“我发现你越来越有趣了，就像一个开不完的礼盒。” 听到这种话，你下意识感到焦躁与不安：“不，如果被摸透了就很无趣。” “oh？”杰罗姆做出惊讶的表情，双手轻敲在桌：“真的吗？” 你有些疑惑，但还是迟疑的点了点头。见此，杰罗姆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我晚上去试试？” 你双眼瞪大，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跟你说些什么。 “美人？怎么不说话~了？”杰罗姆的嗓音似乎都带上了一丝甜腻，你下意识咬紧嘴唇，有些无法拒绝。 可对方不是跟女性相处有问题吗？你一直以为杰罗姆不会喜欢/性/。 “你……真心的吗？”你忍不住问道。 这话一出，不知触了杰罗姆哪跟眉头，他忽然就反悔并表示无趣的走开了。 你不明所以，只得重新趴回桌上小憩，却不曾留意到杰罗姆频频看向你的眼神，那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不一样的情感。 她到底什么意思？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态度跟之前差别那么大？杰罗姆有些搞不懂，这些问题让他烦躁，索性便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