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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蔚是被快感刺激醒的。 她夹了夹腿,下体处吮吸的力度更重。 眼睛还没睁开就被舔到了高潮,容蔚感觉自己要被榨干了,昨晚喷的太多,睡前景恪哄着她喝了水,现在小腹处胀胀的,被这么刺激着,腿下意识绞在一起。 景恪从被子里钻上来吻她,手揉上奶子。 容蔚拍开他的手:“我要洗漱,别发情了。” 她有起床气,景恪没去自讨没趣,坐在床上看容蔚走向洗漱间,漂亮的躯体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中,身上满是昨晚自己留下的红痕。 等了一会,电动牙刷的震动声传来,景恪竖着roubang走去洗漱间。 “我也要洗漱。”景恪难得解释一句,容蔚看他的眼神太嫌弃,好像自己是被欲望控制的野兽。 不过也没什么错,景恪边刷着牙边用下体蹭着容蔚的后腰,他确实看见容蔚就会发情,容蔚骂他是狗倒是骂对了。 景恪漱完口,从后面抱起正在护肤的容蔚,roubang缓缓顶进去,昨晚才做过爱的xiaoxue还是软软的,和冷着脸的主人不同,亲亲热热的缠上jiba。 容蔚下身被填满,感受着缓慢而坚定的深入。 一边涂着面霜一边看着镜子里交合中的两个人。 景恪长相跟随他爸,冷硬严峻,而容蔚和mama更像,又带着混血的特点,两个人从外表来看并不像兄妹。 但他们确实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他们有同一个母亲。 “景叔叔知道会打死你的。”容蔚闭着眼,不再看镜子里的倒影。 景洛习是加强版的景恪,更加古板严肃,是两人母亲的第一任丈夫。 两个人因为家族联姻结合,但很快林白就无法忍受这种单调的生活,哪怕景洛习学着浪漫,学着说情话,学着更加热烈的表达,林白也头也不回的离了婚。 离婚后的景恪跟着父亲生活,林白去了另一个国度追求自由和爱情。 容蔚是林白在B国和一位男爵相爱后的产物,但很快浪漫的男爵也让林白感到倦怠,她有太多爱,所以开始对爱情感到无聊,于是离开了容蔚的父亲,开始追求事业。 林家的小女儿,有无数人给她兜底,林白无所顾忌,肆意燃烧着生命。 容蔚在B国长到七岁时,回了国跟着林白的母亲容山青,也就是她姥姥一起在C市生活。 容蔚也是随着容山青的姓。 容蔚十二岁那年林白回国,林白带着好久不见的女儿去旅游,容蔚在游乐场不慎摔伤,去医院时遇到了陪队友去看病的景恪,那年景恪十六岁。 十六岁的景恪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mama和meimei,容蔚嘴巴噘着,很伤心的样子,林白忙着哄她,两个人都没注意到他。 那是景恪从没感受过的爱。 景洛习和林白都很爱他,这是事实,但景洛习性子冷硬,习惯了在商界杀伐征战,唯一的温柔全给了林白。而林白常年在国外,有新的生活和家庭,虽然会经常关心他联系他,但或许是景恪从小太争气,小小年纪和景洛习一个模子,林白总会把他当成大人而不是小孩子,和他的交流也偏向成年人的理性。 景恪从小被人夸奖早熟、懂事、省心,是他们一圈同龄人里面最优秀的一个,景恪也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对,但看着远处mama和meimei的相处,他心里生出一些奇怪的情绪。 很陌生的感觉。 最后还是容蔚发现的景恪,窝在林白怀里,凑到她耳边说着悄悄话。 林白才转头看见站在医院大堂的景恪。 “小恪,你生病了?” “没有,陪队友来的,他在楼上。” 林白松了一口气,笑了笑伸手,想摸他的头,却发现儿子长得太高,转而落在他的肩上。 “小恪,帮mama照顾一下meimei,我去拿片子开药。” 没来得及低头的景恪只能点点头,从mama怀里接过meimei。 “蔚蔚meimei。” 容蔚神情悷悷的,靠在他怀里,翘着受伤的腿指给他看:“景恪,我摔倒了,膝盖好痛。” 白皙的膝盖上有着明显的伤痕,血液已经被处理过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怎么弄的?”景恪见过更严重的伤,但这一块小心的伤痕落在容蔚腿上,却更让他着急。 容蔚撇撇嘴:“在台阶上摔了一跤。”她有点懊恼,摔跤就算了,摔得好没面子。 景恪看了看容蔚身上的蓬蓬裙和低跟小皮鞋:“你这个鞋子很容易崴脚。” 容蔚气得用完好的另一条腿踢了他一脚。 林白的电话响起,让景恪带meimei来二楼,容蔚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很自然的伸出手。 景恪:“我扶你去。” 容蔚坐在椅子上,继续伸着手,她腿都这样了,走是不可能走的。 两人对视一会,景恪败下阵来,把她抱起来。 容蔚靠在这个哥哥怀里,紧张的叮嘱:“景恪,我的裙子要蹭到药水了。” 景恪低头看下去,容蔚小心的把裙摆往上拉了拉,避开伤口处,大腿处白嫩的皮肤露在外面,他心里又生出一点异样的情绪。 那个假期以后林白和景洛习再次熟了起来,容蔚和景恪每个假期都会见面,一般是容蔚去A市玩,景洛习格外宠她,容蔚在A市景家没人约束,越发嚣张,每次回去都要被容山青提溜一番,景洛习在电话里对着前岳母点头哈腰,丝毫没有平时的架子。 十二三岁的容蔚精致的和洋娃娃似的,每次跟着景恪玩的时候都会被他朋友们围起来。 “景恪,你meimei好可爱啊。” “蔚蔚meimei,我也叫你蔚蔚meimei好吗。” “景哥,咱俩这关系,你妹就是我妹了。” …… 容蔚喜欢被人夸奖,拉着景恪的手很快就松开了,如鱼得水的钻进人群中。 景恪在人群之外,看着自己的朋友众星捧月绕着容蔚身边。 十五六岁的容蔚个子高挑,脾气愈发娇纵张扬,长相也越发美艳,脸颊上幼态的软rou消失,骨相凌厉精致。 长大了的容蔚更加自然的把景恪当仆人对待,那几年景洛习动不动往国外跑,容蔚更加自由,景恪在队里训练完了还得回家伺候容蔚。 那一年容蔚谈恋爱了,从B国飞到A市的天真英俊小少爷天天缠着她,两个人在花园里接吻。 景恪看着树下相拥缠绵的两个人,突然明白了两件事。 一件事是他喜欢上了自己同母异父的meimei。 另一件是他可能有点变态心理,他就喜欢容蔚伤害他。 他是她的哥哥,天理应当不能获得她的爱,那就给他疼痛。 第二天景恪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而容蔚任性的飞去大洋彼岸度假,只留下一条简讯。 “景恪,我和我男朋友出去玩,你别告诉mama。” 飞机划过天空,容蔚回国直接回了C市,景恪看着她更新的动态,保存下每一张照片。 没良心的小坏蛋,景恪恶狠狠的想,他帮她瞒着mama和姥姥,小混蛋倒是和男朋友甜甜蜜蜜的。 外国佬能像他那样精细伺候容蔚吗。 小坏蛋,容蔚,坏蛋,可爱的小坏蛋,蔚蔚meimei,坏,喜欢,meimei。 景恪一边看着容蔚的照片,一边在心里念叨她。 药石无医,无可转圜。 ———————————— 蔚蔚是有过前男友的,后面可能写一写!写几个不确定…… 蔚蔚和景恪差四岁,具体时间线细节勿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