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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倍受冷遇阴鸷太子X罪臣之后贴身宫女

    

千秋岁:倍受冷遇阴鸷太子X罪臣之后贴身宫女



    千秋岁

    倍受冷遇阴鸷太子X罪臣之后贴身宫女

    年下男X年上女

    林氏罪臣下狱的时候全家男丁流放,女子打入掖庭,长女林咏絮因一手好琵琶入了教坊司,后来一身侍二主,坠楼自尽。五岁那年,林家幼女林停机没入浣衣局,在浣衣局苦熬三年,终于有一次合该碰上机缘。

    某日内宫送过来一位贵人的衣服,林停机正要浣洗,定睛一看,衣袖上还留着一副墨宝诗词,这字迹潇洒,她便猜测这当是哪位皇亲贵戚的,于是不敢擅自浣洗,将这衣服保留下来。

    不一会儿便来了两个衣着华贵的女子,自称是内宫的姑姑,问他们要那沾了墨水的衣服。浣衣局上下登时急坏了,以为这衣服已经被洗了,满世界地找那衣服,闹了一个沸反盈天。

    此时停机挺身而出,将衣服拿了出来,姑姑们定睛一瞧,见那墨宝还在,便眉开眼笑。浣衣局的众人虽然嫉妒,但也不好此时多说些什么。

    没过多久,内宫的旨意便下来了,提拔浣衣局的停机去内宫的贞妃娘娘处服侍。得了这个赏赐,她算是终于离开了那磋磨人的地方。

    停机五岁入浣衣局,如今九岁整才出来。她想去找同被没入宫中劳作的jiejie,却又不敢。jiejie同她一年因罪入宫,她知道jiejie在教坊司,那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腌臜地方。如今自己跟着贞妃,还能混过日子去。

    也是她合该好命,皇后无子又不得宠,生了皇长子的贞妃便成功上位,扫了两年地的停机也成功变成了二等宫女。

    这一年,停机十一岁,皇长子六岁,被接来母亲身边抚养。

    她虽然是二等宫女,但是因为年纪尚小,所以也时时派去陪皇长子玩,说是同龄玩伴,实则是护卫和受气包,每日被天马行空的皇子折腾得苦不堪言。尽管如此,停机依然感觉这就是神仙日子:不必为了一口饭争得头破血流,也不必每日做许多粗重活计。因此她无不尽心服侍,贞妃也可怜她心思玲珑又肯吃苦,便提拔她做了皇长子的贴身奴婢。

    也许是命运给她点甜头就又收走了,不过两年刚扶做皇后的贞妃因病逝世,后位空悬,而其他宗室子弟虎视眈眈。

    要说这武帝也是克妻的命,两房妻子在她手上都败下阵来。武帝似乎有意看后宫不宁,几房妃子们互相斗法,可怜的是皇子们。

    皇长子没有兄弟姊妹,可怜见的,临终前皇后将孩子托付给了近身的几个嬷嬷宫女,停机便一路护着皇长子平安长大。

    从八岁,皇长子便和她形影不离,没有太后没有母后,靠着皇后残余的几个忠心耿耿的部下护着这孩子跌跌撞撞长大,防着那些明枪暗箭,皇长子和她们已然是内亲一般的情谊了。

    皇长子一晃眼已经十七,这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一是武帝无故吐血,恐怕不详;二是文臣上书,请封太子。武帝虽然一直觉得这帮书呆子是在咒自己,可是身体不好确实是铁板钉钉,于是终于在十七岁这一年,皇长子正式成为皇太子,入主东宫。

    这九年来,停机和几位嬷嬷组成的铜墙铁壁好好地保全了太子的人身安全,武帝给她们提拔到东宫做了主管,就这样,停机二十一岁成为东宫宫女之首,一时间风光无两,大家都说她熬出了头。

    停机为太子高兴,也为自己高兴。

    年末,太zigong中这几位姑姑们聚在耳房一起开了个小宴。

    菜过五味,酒酣耳热,几位嬷嬷一合计,等太子登基便自定去留:有的想在宫中安度晚年,有的想领了赏赐出宫回家。停机早已知道jiejie在教坊司病死,盘算着把jiejie的骨灰带回家乡,好生安葬,自己回去做门小生意。

    大家吃着聊得正高兴,冷不防看见太子挑起门帘,站定在门口。

    太子过了年就十八岁了,已经出落得风度翩翩,仿佛玉雕的二郎神似的。新裁的锦袍衬得他身材高挑,丰神俊美。往日里总觉得他清瘦太过,如今终于是养回来一些。他目光冷且浅淡,带着一丝丝怀疑的态度,教人暖不到心里去。

    “几位嬷嬷怎好就这么出宫,现下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此刻万不可掉以轻心。”

    太子如此发话,大家自然不敢再说些什么,各自告退回去。

    停机也怯怯退下,她总觉得太子时至今日有些不一样,或许是太子的身份加持,或许是他早已高过自己,不再是那个需要自己抱着的小孩子了。

    她福了福身,往门口走。太子的脚轻轻一迈,堵住她的去路。

    雪花簌簌飘落,万籁俱寂。和着北风,太子的声音飘落在她耳边:“停机姑姑,你也要离开孤吗?”

    皇帝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他在驾崩前良心发现,给自己刚立不久的太子指了婚,对方是自己心腹托孤大臣的女儿。喜事热热闹闹cao办,也算是给皇帝冲喜,可惜的是皇帝看着太子办完婚事,立刻撒手人寰。

    太子继位,大臣们窃窃私语,议论着这位生在深宫之内、养于妇人之手的太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前期的挫折坎坷确实多,好在岳丈家给了足够的扶持,新帝就这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度过了皇权交接的危险期。

    十八岁到二十一岁,直到弱冠礼行完一年多,岳丈家仍把持住朝政不肯松手。新帝未曾轻举妄动,只是召停机陪自己喝酒或是磨墨的日子越发的多。

    皇后跋扈,常轻举妄动。新帝心系修道,对她礼敬有加却难得宠爱。国舅酒后上书,言说帝后成婚三年未有所出,不如大兴选秀。这折子一上来,皇后和国舅对掐,好不热闹。皇帝躲去郊外的道观清修,朝野震惊。国丈打着探望的名义过去,却人不知鬼不觉死在道观,一起毙命的还有在家中的国舅爷。

    此事一出,天下哗然。

    隐忍三年,对外戚势力的清洗终于展开。平日骄横的皇后战战兢兢只求活命,皇帝应允,让她带发修行于宫中,好好磨一磨跋扈的性子。

    至此,外戚势力终于连根拔起,皇权再次稳固。

    新帝收回大权不久,他就夜召停机入内侍奉,和她聊聊这阵子大赦放宫女嬷嬷出宫的事宜。

    停机照旧在深夜端着糕点进门,却看见新帝歪在榻上,松松束了头发,正把玩着手上的铜磬。见她进来了,脸上才露出点笑模样。

    停机把糕点放在小案几上,略略一福身,新帝便下来直接搀着她的手:“同我客气什么。”

    停机反握住他的手:“陛下的手怎么这么凉?难道是汤婆子还没送上来?”

    新帝摇摇头,将停机一把拽进怀里,轻声问:“其他姑姑都要大赦出宫了,停机,你呢?”

    停机已经很久没听到他叫自己姑姑了,一开始只是安慰自己,或许是今时不同往日,陛下登基怎么能折了辈分。但是她现在明白了,陛下这是有意为之,他似乎有了别的心思。

    二十六岁的林停机仍像十六岁时那样,好声好气抱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帝王,温柔地说:“陛下也知道,我只想送jiejie的骨灰回乡,别的一概不敢想。”

    身上,帝王拥抱的力度更狠了几分,一时无话。停机被抱得有些难受,打算哄他放自己下来:“陛下——”

    帝王皱着眉沉声说道:“从前只说你我,如今怎么别扭起来?”

    停机被吓得一激灵,不敢回话。新帝却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脖颈,柔声道:“停机同我说你我便好,何须怕那些宫规?”

    停机只是点头,想着徐徐图之,暂时抽身。

    新帝又说道:“你jiejie的骨灰我已经命人找到了,替你运回故乡另起坟茔,不知可不可行?”

    停机这才长长出一口气:“多谢你。”

    “只是,你可再不能离开我了。”新帝将头埋在她的脖颈,深深呼吸着从小就依赖、熟悉的香味。他的手指顺着她颈侧滑下,轻轻挑开她宫装的领口,露出莹白如玉的锁骨。停机心跳如擂,忙伸手去挡,颤声道:“陛下不可……妾、我,我只是宫女,如何敢……”

    新帝却轻笑一声,俯身吻上她试图遮挡的手指,指腹在她掌心摩挲,湿热的气息让她的手不由一缩。他抬起眼,眸光晦暗如深潭,带着几分戏谑与执念:“姑姑总说不可,可孤偏要看看,这不可到底有几分真。”

    话音未落,他将她横放在榻上,身子压下,停机的衣衫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开,外袍滑落,露出月白色的中衣,隐约可见她纤细的腰身与柔软的曲线。停机羞急交加,试图起身,却被他一手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陛下……”她低呼一声,声音破碎,眼中水光潋滟。新帝却不理会,低头埋在她颈间,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引得她身子一颤。他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呢喃道:“孤忍了多少年,姑姑可知?如今孤是天子,你是孤的人,谁敢说半个不字?”

    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游走,隔着薄薄的中衣摩挲。掌心传来的热度让停机不禁轻颤,身子逐渐瘫软。

    停机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压抑呜咽,却被他吻住。灵活的舌尖强势撬开贝齿,在口腔内肆意掠夺,纠缠着她的舌头吮吸。她被吻得意乱情迷,只能无力地攥着他的衣襟。

    “姑姑的味道,还是同小时候一样……”

    他松开被吻得水润红肿的唇瓣,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蛊惑。灵活的手指已探入裙下,指尖挑开亵裤系带的动作轻佻又色情。

    停机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的膝盖轻易顶开。他修长的手指在花xue外轻轻划圈,时不时擦过那颗敏感的花蒂,引得她呼吸凌乱,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

    “呜...不要这样...求你...”

    手指探入花xue时,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熟练地按压着内壁的敏感点,感受着嫩rou的颤抖和收缩。停机被刺激得弓起腰,却把自己送入他更深的掌控之中。

    他加入第二根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同时用拇指揉按着充血的花蒂。停机被快感逼得落下泪来,咬着手背也抑制不住滑腻的呻吟。

    新帝温柔地俯身,舌尖舔舐她脸上晶莹的泪珠。粗大的性器抵在她湿润的xue口,缓缓研磨着。

    他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扶着硕大的顶端慢慢挤入。紧致的花xue被一点点撑开,停机疼得浑身发抖,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声。

    “姑姑,放松些...”

    他一手揉捏着她的乳尖分散注意力,另一手按摩着她的花蒂。趁她稍微放松的瞬间,猛地一挺腰,粗长的性器直接破开了处子之身。

    “姑姑哭起来真美,可孤还没罚够...”

    话音未落,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挺入。处子的紧致让他也忍不住低喘,却仍强势地一寸寸破开娇嫩的内壁。

    停机痛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下身传来的撕裂感让她几乎昏厥,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忍住尖叫。

    “忍一忍,姑姑,疼过这一回,孤便好好疼你...”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唇角,手指揉弄她的花蒂分散注意力。等她稍微适应,便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都进入得更深,直到整根没入她的身体。

    疼痛褪去后是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她能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跳动的形状,羞得把脸埋在他颈间。

    新帝轻笑一声:“姑姑害羞了?嗯?”

    停机羞耻地感受着体内的硕大,想要推拒却又被快感折磨得浑身发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处在自己体内跳动的形状,小腹被撑得微微隆起。他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都进入得更深。新帝感受着她内壁的收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停机控制不住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腰肢。

    新帝的动作越发激烈,每一次都重重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停机被顶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掐住她的腰,加快抽插的速度。停机的小腹不断被顶出凸起的形状,花xue被摩擦得充血发烫,yin液沿着交合处不断溢出。

    “…呜….不行了..….”

    在一记深顶后,停机浑身剧烈颤抖,内壁疯狂痉挛收缩。高潮的快感让她失神地仰起头,泪水和汗水打湿了鬓角。新帝被她高潮时的紧致夹得闷哼一声,又快速抽插数下,最后将灼热的jingye尽数灌入她的深处。

    两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喘息,他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停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小腹被灌得微微鼓起,有白浊从两人结合处缓缓流出。

    停机再次睁眼,已经是天光大亮。她正疑惑为什么没人叫醒自己,张嘴就发觉嗓子生疼,浑身难受。她这才猛然想起昨夜的糊涂荒唐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她强忍着疼痛坐起身来,旁边早有宫娥打起帐子来服侍她,开口就是一句娘娘,吓得停机直接又躺了回去。

    停机的名字上了玉牒,过了明面,正式从皇帝的幼时侍女变为皇帝的新晋嫔妃:顺嫔林娘娘。

    这件事办得并不浩大,朝中也少有嚼舌根的,停机看着偌大的宫殿恍惚在梦中,一时间还难以接受自己的变化。

    因为皇后带发修行的缘故,嫔妃们少有去皇后处请安的,后宫嫔妃也不多,日子如同一潭死水。皇帝怕她被嫔妃议论,很少允许她出去。停机每天忙碌惯了,只能在自己宫殿里头乱转。

    景仁宫离乾清宫尤其近,其他妃子们在幽暗的东西六宫艳羡地讨论着新来的顺嫔如何如何受宠,也暗暗哀怨着自己如何不能有这样好的运气。

    看来命运之神又眷顾她了,停机刚成为顺嫔没有多久,就被确诊喜脉。新帝欣喜之余不忘记为她升位份,取顺遂生产之意,晋升顺妃。

    顺妃的命运是不会一帆风顺的,她在十月怀胎之后生下的女儿先天不足,有弱症。为了这个孩子,停机未出月子就跪着祈福,还给孩子取名“如意”,抱着小如意公主日夜悬心,一刻不停。

    等处理完政务走进景仁宫的时候,新帝看见的就是晕倒过去的停机和一圈跪下的侍女们。小公主还是没活到周岁宴,她因为一次呛奶没喘上气,就这样死在母亲的怀抱里。

    皇帝为这个可怜的长女拟了一个“悼宁”的称号,好好地下葬。但是顺妃算是从此疯了,她有时抱着皇帝,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有时又清醒过来,日夜以泪洗面;还有时衣衫不整,兴致起来了便求着皇帝白日宣yin......如此种种荒唐事迹,引得后宫众人不满,议论纷纷,都说这次顺妃要栽了。

    就连皇帝的大伴也和小徒弟叹息着说:顺妃娘娘是个可怜人,怕是这次要不行啦。

    这件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宁王妃诞下子嗣。宁王早就身死,宁王妃生下孩子撒手人寰,知道这件事之后,第一个坐不住的是皇后。她深夜叩门求见陛下,要求抱养宁王的遗腹子,算在自己名下,作为嫡子抚养,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而当天晚上,停机收拾打扮妥帖,一反常态冷静自持地走出宫殿,前去给皇帝请安。

    皇帝就那么看着她,眼神里都是不解和迷茫。

    宫门关上,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只是第二天开始,停机就被一副金锁链锁住了手脚,囚禁在乾清宫的内殿中。

    “姑姑,你胆子太大了,怎么敢和我说出要走这种话?嗯?”

    皇帝的脸上满是疑惑,他幽深的眼眸里充斥着红血丝,病态地搂抱着已经麻木的停机。停机穿着旧时的衣裳,一如当年在东宫服侍他的时候。

    乾清宫内殿的门闩落下,昏黄的烛光映在金锁链上,映出冷冽的光泽。停机坐在榻上,手脚被锁链束缚,链子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她低垂着头,身上的旧时宫装勾勒出她依然窈窕的身形,只是那张脸已满是麻木。

    皇帝走近她,脚步缓慢却沉重,他俯身蹲下,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他的眼底布满红血丝,阴鸷中透着疯狂,低声道:“姑姑,你怎敢说要走?孤待你不好吗?还是你忘了,从前是谁护着孤长大?”

    停机喉头哽咽,哑声道:“陛下……我从未忘,只是……”话未说完,他的手指已按住她的唇,眼神骤冷:“不许再说。”

    他起身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金链子哗啦作响,停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贴上他guntang的胸膛。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力道粗暴,仿佛要将她吞噬。停机挣扎了一下,手腕被锁链勒出红痕,却逃不开他的钳制。

    “姑姑若不听话,孤只能让你记住……”他咬着她的耳廓,手掌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她莹白的肩头与胸口。停机低呼一声,试图遮挡,却被他抓住双手举过头顶,金链缠绕在她腕间,衬得她肌肤愈发娇嫩。他俯身吻上她的锁骨,牙齿轻咬,留下一串红痕,引得她身子微微颤抖。

    “陛下......求你放了我...”

    她的求饶换来他更加粗暴的对待。他一把扯下她的亵衣,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眼中的疯狂。

    “放了你?孤怎舍得放手?”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在她胸前留下红痕。另一只手解开裙带,褪去她最后的遮掩。

    他膝盖强硬地挤入她双腿之间,手指掐住她的腰肢。锁链随着她的挣扎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悦耳。

    “你逃不掉的,姑姑......你永远都是孤的...”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尖重重碾过,引得她不住颤抖。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臀rou,指尖时不时擦过私密处,感受着她的湿润。

    皇帝扯开衣衫,粗长的性器抵在她湿润的xue口摩擦。他盯着她泪眼朦胧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他掐住她的腰,性器猛地破开娇嫩的花xue,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大力抽送。锁链随着她的挣扎叮当作响,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勒出红痕。

    “陛下......求你轻些...疼...”未润滑的地方干涩至极,让停机疼得皱紧眉毛。

    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尖重重吮吸,下身毫不怜惜地顶弄。每一次都整根没入,粗大的顶端不断撞击着她的花心。

    “疼才好……疼了才记得你是谁的人....”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肢固定,另一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揉搓她的花蒂。她的呻吟逐渐带上些许不满,小腹被撑出凸起的形状。

    停机被顶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花xue不断溢出蜜液,在剧烈的抽插中发出yin靡的水声。新帝俯身舔咬她的锁骨,在她身

    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他的动作越发狂野,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她最柔软的一点。锁链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晃,停机被顶得不住颤抖,泪水和汗水打湿了鬓角。

    他抵住那处紧闭的宫口反复研磨,每一次都想要破开那最后的屏障。停机感受到那危险的触感,慌乱地摇头求饶。

    “不要、那里不行...会坏掉的...”

    “怕什么……都为孤生过孩子了……”

    新帝却露出病态的笑容,掐住她的腰用力向下按去。性器的顶端强势地挤开宫口,闯入那从未被造访的禁地。

    停机浑身剧烈颤抖,被顶开宫口的刺激让她瞬间达到高潮。她无声地尖叫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是孤的..全部都是孤的...连最深处也要打上孤的烙印..”他在她耳边低语,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在她宫腔内顶弄。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狠狠没入,粗长的性器将她的小腹顶出明显的形状。

    在最后几下重重的顶弄后,他将灼热的jingye全数灌入她的宫腔。guntang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停机再次被送上顶峰。

    他俯身轻吻她泪水模糊的眼角,动作轻柔得仿佛与方才判若两人。却仍将性器深埋在她体内,不愿离开那温暖紧致的包裹。

    “姑姑永远都别想逃,你的每一寸都要记住孤的形状...”

    时隔两年,顺妃终于生下皇帝的次子。皇长子——也就是实际上的宁王儿子,算得上是皇上的侄子,被皇后抱养,对外宣称是嫡子。

    皇长子随皇后一直在内宫修行,皇帝不让他们过多见面,随行的内监和宫女姑姑们围了一堆又一堆,遵守着冰冷的宫规。

    这两个孩子落地之后,皇帝不再进内宫。因此这些后宫的嫔妃们只能围在皇长子身边逗弄他,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以解长日苦闷之情。

    时光一转,又是一个十年。这一年,皇长子立次子立为辽王,暂不就藩,随宫伴驾。

    春夜,皇帝同顺妃同榻而眠。半夜的雨声惊醒了他们。皇帝从背后抱着她,两人静静听着窗外的雨声。

    “十几年前,姑姑也是这样,抱着我,哄着我不要怕。”他眼神流露出追忆和温柔迷恋的神色,回忆到往昔的事情,仿佛深深陷入那段回忆。

    停机轻轻叹了一口气,唱起熟悉的歌谣:“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飞花雪。”皇帝听出这词哀婉之声,却又忍不住接了下去:“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彼时乌云遮月,潇潇夜雨,梨花零落,树影横斜。庭前鸟儿呼啦啦飞过,发出凄厉叫声。

    顺妃被这一声吓病了。

    顺妃这一病就是三年,她拖着病体,日日缠绵病榻,起不来身,连最老道的太医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的精神一日差过一日,所有人都看得出她只是在吊日子罢了。

    大家都说,这真是个病美人,怎么病了还比那六宫粉黛有颜色。

    皇帝和辽王日夜不停,在她榻前侍奉。千年人参,冰山雪莲,不要钱一般往内宫送。她这一病,内宫和朝堂都悬心。

    又是一个春夜,皇帝照例来到她身边坐着,停机睡了一会又醒了,熏笼里细细透出安神香的味道。皇帝在旁看奏折,瞥见她醒了,脸上浮现淡淡笑意:“醒了?”

    起身帮她掖好被角,轻轻抓着她的手腕——曾经的嫩藕一般,现在是枯骨一把。

    她要看诗词,他又不许,只好给她念。念到周紫芝的《千秋岁》,她又笑起来。

    “小时候,我也是爱玩爱闹的,也喜欢登高泛舟。”她伸手指着那个《千秋岁   小春时节》的“小春时候。晴日吴山秀。霜尚浅,梅先透。波翻醽醁盏,雾暖芙蓉绣。持寿酒。仙娥特地回双袖。”笑了起来,仿佛是想到了小时候的趣事。

    “那时候你还记得吧,春天的时候背着姑姑内监们扎一个纸鸢,我们偷偷去园子里头玩,一转眼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

    皇帝忙不迭地伸手去捂她的嘴,他怕极了,停机仿佛马上就要化作纸鸢随春风飞去。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停机摩挲着皇帝的手,如同十来年这般,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侧,感受着他的脉搏。

    也许是安神香太过温柔,也许是气氛太过安宁,疲惫了好久的皇帝终于在榻侧沉沉睡去。

    停机拨弄着他的头发,摩挲着他的脸庞,勾勒着他的眉眼,鼻头一酸忍不住掉下泪来。

    她轻轻唱起歌来,如同母亲哼唱着安眠曲抚慰着孩子:“试问春多少。恩入芝兰厚。松不老,山长久。星占南极远,家是椒房旧。君一笑。金鸾看取人归后。”

    次日一早醒来的皇帝终于遇见了这辈子最可怖的噩梦:他所爱的、心灵支柱一般的林停机于睡梦中溘然长逝。

    皇帝并没有痛哭流涕,甚至于都没有什么悲伤的神色。他只是默默地生活,不再露出一丝笑容。

    顺妃的葬礼盛大,她死后极尽哀荣,甚至被追封为了皇后。可怜正牌皇后此时还活着,正在修行,却要受此折辱。

    皇帝的身体就这样强撑着,终于在某一天来到油尽灯枯的尽头。他站在春狩的场上,一下子栽了下去。

    内宫的消息封锁得很快,修行的皇后重新夺回大权,照顾皇帝、联系内阁,每件事都妥妥当当。

    大行皇帝于顺妃去后的四年驾崩,留下十七岁的辽王和十八岁的皇长子。皇后的“嫡子”仓促登基,辽王被太后赶去封地,甚至被要挟着继承了兖王的后,改封兖王,无召不得入京。

    大行皇帝尊为真宗,而顺妃,则是被夺了皇后的封号,重新降回顺妃。太后甚至想让顺妃搬出真宗的陵寝,只是因为怕破坏风水而就此作罢。

    蛰伏了快二十年的皇后终于一鸣惊人,只是她并没有快活多久。常年吃素让她身体不佳,她也终于油尽灯枯在儿子即位不久。

    这一段恩恩怨怨、纠纠缠缠终于在这一刻落下帷幕。

    太后下葬,与皇帝不复相见;顺妃陪葬真宗左右,比翼连枝。

    这个病态的男人连她死后都不放过,在她尸身的琵琶骨上穿了金链子,她一辈子也逃不脱他的手掌了,生生世世,轮回万年。

    庄僖端肃顺妃李氏,罪臣后。诞兖王、悼宁公主,帝甚爱之。擅做《千秋岁》词牌。

    孝贞庄懿恭靖仁慈翊天赞圣敬皇后,吴国公女。熹宗生母,早年于内宫修行,避世独居。

    尽力多写了一些   最后几章会过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