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谒金门:拨乱反正清君侧藩王x 忠贞无二高门女正妃

    

谒金门:拨乱反正清君侧藩王x 忠贞无二高门女正妃



    谒金门

    拨乱反正清君侧藩王x   忠贞无二高门女正妃

    圣明世,独折一枝丹桂。学着荷衣还可喜,春狂不啻。

    年少都来有几,自古闲愁无际。满盏劝君休惜醉,愿君千万岁。

    ——五代·冯延巳《谒金门·圣明世》

    辽王是先皇最最宠爱的皇子,也是先皇同自己最爱的妃子唯一所出。为了避免太子同他相争,先皇将辽王分封到辽阔的北方,戍守边疆,做个无忧无虑的塞王。

    可惜的是,先皇驾崩不久,皇后重掌大权。扶着自己的太子名正言顺登上皇位,自己成为太后不久,连发三道诏书。

    第一,褫夺辽王王爷身份。

    第二,废辽王为先兖王后人,承袭兖王爵位。

    第三,兖王戍守边疆,无诏不得回京。

    年幼的兖王在失去了疼爱他的父皇母妃后,再一次饱受凄风冷雨。他身边所有熟悉的人马一律被换,都换成了太后的眼线和内宫的人。一路披星戴月、筚路蓝缕地来到边疆的王府,却发现连王府也被重兵把守,戍边的将士正是太后母族的人。

    前头那位兖王,是个开国不过三代即谋反失败的、全家都被流放、祸及妻女、殃及千万官员的失德王爷,如今自己做了什么,要来承受这份恶果?

    兖王毕竟是个年轻人,亲哥哥登基不久,他就怒火攻心一病不起。这消息传到京城,大家都以为他怕是活不久就要死了,好在兖王身边终究还是留了一线生机。

    当初先皇担心这孩子母族无依无靠,就给他指婚了一位武将世家的女儿为妻。兖王对她也不曾多有上心,只是没想到如今只有这位正妻为他奔走,变卖了首饰为自己求来了大夫看病。

    如今陌生的夫妻二人在这样的境遇下,竟然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情谊。

    半夜雨急风骤,总算是轰轰烈烈下来一场大雨。王妃徐梦莺一边掀开药罐子看那药汤,一边心下暗暗想着:王爷的病估计这一场雨下来是要好得七七八八了。果然,这雨刚下完,第二天兖王就能起来动了。

    他靠着床头眉目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梦莺暗自打量着他,寻思那宫里先皇最宠爱的林娘娘得是多绝色一位佳人,能生出这位爷来?不等她想完,兖王又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冲她展颜一笑。这一下,倒是梦莺不好意思了。她站起身来,忙忙地去倒茶,兖王出声:“交给其他人做就是了。”

    梦莺抿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兖王这才想起,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辽王了。梦莺把茶递给他,兖王握住她的手:“难为你了,梦莺。”

    梦莺是高挑身子,如今瘦削几分,更显得风姿绰约。她脸上绯红,低着头出去了。

    兖王的病一日好似一日,有梦莺慢慢调养着,转眼就已经大好了。眼见他气色红润,不喘不咳,梦莺也心底安慰。如果在这样的时境下成为一个寡妇,只怕自己也活不下去。两个人就这样默默成为了禁苑中彼此的依靠。

    夜深人静,圆月高悬,风中隐隐有松柏摇动之声。梦莺吹熄蜡烛,同兖王一起躺回床上。窗外是知了在一声声催促,不知为何今日十分燥热,梦莺把薄被往下拉,却感到一阵凉风。转头一看,是兖王正拿着芭蕉叶做的扇子给自己扇风。

    她心下过意不去,想去拿扇子,不防直接被他握住手。兖王的眼睛亮晶晶的,月色由窗纱照下来,别是一番风情。

    梦莺脸颊一热,试图抽回手,低声道:“王爷歇着便是,这点小事何须您费心……”话未说完,兖王却顺势一拉,将她带入怀中。她猝不及防,身子贴上他温热的胸膛,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兖王低头凝视她,月光下,她高挑的身姿更显柔美,薄衫下隐约可见的曲线让他眼神一暗。

    “梦莺,这些日子多亏有你。”他低喃着,手掌顺着她的手臂滑至腰间,轻轻环住。梦莺呼吸一滞,羞涩地低头,呢喃道:“不过是妾分内之事……”兖王却不答,俯身吻上她的额头,唇瓣温热,带着几分试探。梦莺身子微颤,抬眸看他,眼底水光潋滟。

    他低笑一声,手指挑开她的薄衫系带,外袍滑落,露出她莹白的肩头与纤细的锁骨。梦莺低呼一声,试图遮挡,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身侧。他的吻从额头滑至她的唇畔,带着几分克制,舌尖在她唇间流连,撬开她的齿关,深入缠绵。梦莺气息渐乱,双手无力地攥着他的衣襟,低吟道:“王爷……”

    月光下,兖王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一路向下轻啄她的眉眼、鼻尖,最后停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他的舌尖轻轻描摹她的唇形,耐心地撬开她的贝齿。

    “王爷...”

    他的手掌轻柔地探入她的中衣,掌心贴着她温软的肌肤缓缓向上,梦莺羞涩地闭着眼,感受着他的抚触,身子微微颤抖。

    “叫我夫君。”

    他轻声诱哄,慢慢褪去她的中衣,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轻轻吮吸。另一只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引得她不住轻喘。

    “夫、夫君...”

    听到她羞涩的称呼,他的眼神深邃了几分。手指探入她的双腿之间,轻柔地揉按着那朵娇嫩的花蕊,感受着她逐渐变得湿润。等到她的蜜液浸湿了他的手指,他才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衣带。硬挺的欲望抵在她的xue口磨蹭,引得她不住轻颤。

    “梦莺,你我夫妻一体……”

    他缓缓挺入,感受着她紧致的包裹。梦莺疼得眼角泛泪,指尖嵌入他的肩头,却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他。

    兖王低头吻去她的泪水,动作温柔而克制。等她适应后才开始缓缓抽动,每一下都轻柔地碾过她的敏感点。

    梦莺的呻吟逐渐带上甜腻,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在一记深顶后,她浑身颤抖着攀上顶峰。他也闷哼一声,将guntang的jingye灌入她的深处。

    就算是徐梦莺在,如今兖王想要活下来也不是易事。徐家日渐式微,也无甚兵权。边关眼下都是太后的人,想逃出去更是难如登天。好在兖王也着实是性子好,病愈后和妻子徐氏每日看书写诗,也算是逍遥自在。

    “梦莺,你看。这首辛弃疾的《谒金门   归去未》中的‘好梦未成唤莺起’就是你名字的来源。”

    兖王拿着辛弃疾的诗集,细细圈起来给她看。徐梦莺在院子里晒衣服,难为她一个高门贵女做这事。她笑眯眯回:“可不是?爹可是喜欢辛弃疾呢!”

    这些夫妻闲话传回京城,皇帝笑着和大伴闲聊:“难为我这个弟弟,如今还能活得这般心大。”

    大伴谄媚笑笑,不发一言。

    如此一来一去,几次下来,皇帝那儿对兖王的打压也少了几分。尤其是太后去世后,兖王那边的士兵也是有所松动。他们想:自己看着的毕竟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万一日后自家倒台   ,清算起来可是个麻烦事。于是渐渐的,王爷也可过得像个富户,活得马马虎虎了。

    与此同时的京城,徐家同依附自己的几家正在面临一个重要决策:反,还是不反?

    前几日,一个北方来的毛皮贩子鬼鬼祟祟在门房说要求见徐大人,并且拿出了徐小姐的信物,大家这才让他进来。这毛皮贩子是兖王的一位死士,如今将情况一五一十说出来,大家才知道这情况并没有他们想得那么简单。

    兖王带来的信件将如今种种困境和盘托出,附上自己的血书和梦莺的一缕头发,看得徐父老泪纵横,只恨不能亲自援救女儿。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皇帝在太后死后竟然削夺了自己舅舅的兵权,这有如天助一般愚蠢的举动,直接使得陛下的舅舅——这位手握重兵的边关大将蠢蠢欲动,想和皇帝别苗头,一时间朝内危机四伏。

    趁着这机会,徐家把话递了出去。两边一通里应外合,兖王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了京城,这或许也有几分皇帝亲舅舅的默许。

    兖王来了京城便龙潜在徐家附近的小屋内,不久便和国舅爷的人搭上了线。这厢,要夺自己亲哥哥的权;那厢,要让自己亲侄子看看自己有多能耐——两下一和,兵变就在不日发动。

    距离先皇驾崩仅仅一年八个月,又一场血雨腥风的宫变悄然展开。这次获胜的赢家正是曾经的阶下囚:兖王。他们用的还是同一个名号,也许冥冥之中就是注定了的吧。

    登基后的兖王没忘记那位国舅爷的恩,抬了他家的女儿进宫为贵妃,大家都说这是汉代的霍家再世也不过如此。

    历经三朝不倒,国舅爷也有些飘飘然。他是从龙有功的太平侯,女儿是得宠的贵妃,儿子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他得不到的呢?

    在后宫的徐梦莺也这么想。

    她给皇帝默默地按着肩膀,一如往常那般。陛下已经多日留宿在贵妃宫里,她想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

    身为皇后,劝导皇帝雨露均沾这话她说不出口。身为妻子,也不想自己的丈夫心系别的女人。她面上不显,手上的力气却多了两分。皇帝的手伸上肩膀,微微抚摸上了她的。梦莺一怔,慌忙地想要收回手,却被牢牢握住。

    皇帝转过身来,用那样虔诚又坚定的语气承诺:“梦莺,且放宽心,我必不负你。”

    转眼到了年节,朝廷中出了一件大事。边关一位小民上京告状,告的是当朝太平侯侵占自家粮田。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京城人本都以为无可厚非,却没想到闹到三司会审,牵扯出太平侯拥兵自重,勾结外敌,在封地欲行不轨。

    贵妃在自己宫门外跪了几个时辰,梦莺都于心不忍,但是皇帝仍是淡淡的样子,面上毫无波澜,就如此一般练着字。

    梦莺站在他旁边磨墨,瞥见流水般的折子,全都是来参太平侯的。太平侯褫夺封号,下狱,子女一律问斩,不留后患。

    听闻判决的太平侯在狱中诅咒皇帝,下场凄惨,贵妃则幽禁深宫,赐白绫了断。

    这件事闹得轰轰烈烈,最终以太平侯外戚全族覆没而终。

    这一年的千秋节过得格外盛大,皇后的生日这天准许她的娘家人来宫一叙。徐将军老泪纵横,自己的女儿总算出人头地,在后宫独得恩宠,如今身怀龙裔,更是倍添光彩。

    酒足饭饱,皇帝留了老丈人谈话。皇后次日得知自己的父亲将要领兵打仗,打的正是勾结太平侯的敌国。

    虽说是常胜将军,但架不住如今将军年老体弱。他不甘心就在京里混吃混喝一辈子,豪情壮志地要为女儿挣个好出身来。

    不久,大军开拔。

    皇后的身子日渐沉重起来,她总是笑眯眯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举国上下都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生。

    秋风萧瑟,落叶纷飞。一封密信传到陛下贴身黄门的手上,又转交给了陛下。这位少年天子看完后,沉默一会,烧掉信件后长长出了一口气,随后立刻起驾去皇后宫里了。

    椒房内,熏香袅袅,梦莺倚在榻上,抬头见皇帝匆匆而来,微微一怔,笑道:“陛下怎的来得这样急?”皇帝不答,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力道炽热而急切,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渴望。梦莺气息一乱,轻推他的胸膛,低声道:“陛下慢些,妾身如今身子重……”话未说完,他的手已探入她的寝衣,指尖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摩挲,低吼道:“梦莺,朕想你。”

    梦莺挺着隆起的腹部,羞怯地看着他。即使已为人母,在他面前依然保持着少女般的娇羞。

    “陛下...孩子八个月了...”

    他的手掌轻柔地抚过她圆润的小腹,随后探入她的亵裤。手指在花核上轻揉,很快就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溢出。

    梦莺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只手护着肚子,另一只手攥紧被褥。孕期让她的身体格外敏感,没几下就被他逗弄得浑身发软。

    “梦莺,你是朕的至宝..让朕疼你...”

    他的性器缓缓没入她湿润的花xue,小心避开她隆起的腹部。孕期敏感的身体让梦莺轻轻颤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形状和热度。

    “唔...陛下…好深…..”

    随着他的抽插,她感觉到腹中的胎儿似乎被惊动,开始轻轻蠕动。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她的花xue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咬住他的欲望。

    每一次他顶入深处,都会碰触到她敏感的宫口。孕期的宫口变得格外柔软,被他一次次轻轻撞击。

    宫内的胎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翻动,隔着薄薄的宫壁,似乎能感受到父亲的存在。这种感觉让梦莺又羞耻又兴奋。

    “啊…不行...太刺激了…”

    她的花xue痉挛般收缩,内壁剧烈颤抖。宫内的胎动配合着外部的刺激,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让她整个人都弓起身子。大量温热的液体从花xue深处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可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她就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宫缩。胎儿的翻动变得更加剧烈,仿佛要冲破束缚。

    “陛下…疼…”

    皇后动了胎气,阖宫上下无不慌了手脚。皇帝披着衣在偏殿等着,窗外是一叠声的叫喊和小宫娥们急匆匆的脚步,接生婆婆是半个月前接进来候着的,此时正在指挥宫女们把一盆盆血水拿出去。她额上冒出一层层汗来,瞧着这次怕是要难产。

    梦莺的脸色惨白,嘴唇死死被牙咬着,她的手指抓着被子沿,整个身子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弓起。

    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夜幕四合。皇帝的耐心耗尽,跑进宗祠叩拜天地祖宗——文皇帝武皇帝景皇帝,什么太爷爷祖爷爷高爷爷都好,求你们给孙儿一条生路吧,你们的孙媳妇要没命啦,这个孩子生下来是要继承大统的,求各位祖宗爷爷保佑......

    天空蓦然划过一片电闪,随后雷声轰隆隆响起。那一大闪,像是白昼一般,似乎预示着这个孩子的出生是如此的惊天动地,并非凡物。

    这一场雨下来,太子终于呱呱落地。次日一早,皇帝昭告天下,册立太子。

    补品、赏赐如同流水一般送入皇后宫中,椒房专宠叫人人为之侧目。皇帝为了皇后产后恢复,不许其他人在月子里见她,直到她健健康康出了月子,白白嫩嫩、满面春风,才敢让大家去拜见她。

    不过另外一件事就像是墙根下的暗影一样侵袭着椒房的女主人,父亲在前线的消息迟迟不传来,母亲也没能来陪产或者是探望,这使她隐隐感到不安。尽管抱着小太子,她仍旧是在皇帝来探望她们母子的时候问了出来。

    “敢问,父亲在前线安好否?”

    宫殿被长久的沉默所笼罩,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又不敢说。

    皇帝走近,坐在榻边,低头凝视她,眼神温柔中透着几分深意。他伸手接过孩子,交给一旁的嬷嬷让她退下,随后握住梦莺的手,低声道:“梦莺,你身子刚好,莫要多思。”

    梦莺微微一笑,试图抽回手,低声道:“陛下说的是……”话未说完,他却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触到她的额头,低声道:“朕来看你,不是为了说这些。”他的手掌顺着她的手臂滑至腰间,隔着薄薄的寝衣摩挲,引得她气息一滞。

    “陛下……”梦莺低呼一声,试图推开,却被他轻易按住肩膀。他的吻落在她的唇畔,温柔而缠绵,舌尖在她口中流连,直吻得她喘息微乱。他低喃道:“梦莺,你给了朕一个太子,朕该好好谢你。”他的手探入她寝衣,指尖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轻揉,引得她身子微颤,低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

    他俯身压下,解开她的亵裤,动作轻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梦莺咬住唇,眼底闪过一丝不安,低声道:“陛下,妾身刚出月子……”他低声道:“朕会小心。”

    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胸前,感受着她产后更加丰满的双乳。指尖轻轻揉捏,很快就有温热的奶水从乳尖溢出。

    “陛下…别…奶水会...”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尖轻轻舔舐。奶水的甘甜在口中化开,引得他加重了吮吸的力道。

    梦莺羞得浑身发颤,却又在他的吮吸下感到一阵酥麻。另一边的乳尖在他手指的揉捏下也渗出奶水,打湿了他的掌心。

    “梦莺连奶水都是这么甜——”

    他的性器在她花xue入口轻轻磨蹭,感受到那里已经变得湿润。

    他极有耐心地等待她适应,一点点地向内推进。梦莺咬着唇承受着他的进入,产后的身子格外敏感。他的每一下动作都激起她一阵颤栗,花xue不自觉地收缩。

    “疼就告诉朕...朕会慢一些...”

    他的动作温柔而克制,每一下都照顾到她的感受。一手轻抚她的腰背帮她放松,一手继续揉弄她溢奶的双乳。

    随着动作的深入,梦莺的呼吸渐渐急促。她的手臂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子,呻吟声又轻又甜。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下身的动作依然保持着温柔的节奏。每一次进出都刚好擦过她最敏感的地方,快感渐渐累积。

    梦莺在持续的快感中渐渐放松,她轻轻抚摸他的脸庞,柔声道

    “陛下…妾身没事的.您…您可以快一些...”

    听到她的允许,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加重了下身的力道,每一下都顶入最深处。

    他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乳尖,感受着奶水在指间溢出。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引得她的花xue随之收缩。

    他故意变换角度,性器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同时手指拨弄着她充血的花核,另一只手揉捏着她溢奶的双乳。

    三重刺激下,梦莺的呻吟声越发甜腻。她的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花xue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

    “啊…陛下…太…太深了...”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重重一吸,同时下身用力顶入。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梦莺尖叫出声,大量奶水从她的双乳喷涌而出。

    她的花xue剧烈收缩,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高潮的快感让她浑身发抖,眼神迷离。

    “梦莺…朕的好皇后...”

    他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guntang的jingye打在她敏感的内壁上。梦莺在这刺激下又是一阵颤抖,更多的奶水从她的双乳溢出。

    他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手指轻柔地抚过她还在溢奶的乳尖。梦莺靠在他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

    平定敌国,马革裹尸,追封徐家老父亲安国公,代代世袭,世世簪缨。国公夫人、皇后的母亲正在准备白事,不敢进宫冲撞喜气。

    举国上下一片欢腾,为着这边境安宁、皇子降生。皇后却头痛欲裂,至此落下头风病根来。

    梦莺和皇帝度过了羡煞人的十年光阴,如同天底下所有的夫妻一般相敬如宾,所有人都在传颂,也许再没有比这更像是故事模板的了。皇帝勤政爱民,文史卓越。皇后贤良淑德,凡事亲力亲为。太子少有贤名,传说同仁宗皇帝有几分相似。

    事情终于在皇帝登基十来年后急转直下,皇后的头风一日疼似一日,遍寻名医也没有解决的方法。到油尽灯枯的时候,她仍惦念着陛下和孩子。

    暮气沉沉的宫殿内,四处不见光。为了避免她一见风就头疼,这屋子上下连一丝缝隙也没有。太子在母亲床前侍奉汤药,皇帝坐在床边,抚摸着她的手。

    梦莺有一双动人的大眼睛,眼睫毛长长的,总是乖顺地低下头去,叫人看不清她的想法。她喝了几口药,疼爱地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多么出色,多么孝顺!

    皇帝让孩子退下,自己同梦莺说话。梦莺支撑着抬起头,认真地聆听着。

    皇帝絮絮叨叨也没说出什么来,无非是想着下定某家某家的女儿给孩子,或者是如今后花园的花开了,以后去看看。

    梦莺点点头,笑着说:“好,陛下要千千万万岁。请陛下务必要千千万万岁才好。”

    当夜,梦莺病逝于宫中,死在心爱人的怀里。

    皇后死后,皇帝并未立新后。只是此后多大兴土木,建设各类亭台楼阁,行宫别苑,后期渐渐使得整个王朝民怨沸腾。

    皇帝驾崩之前,对着前来尽孝的太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当年安国公的死也是他授意。这场仗一平,安国侯从此功高震主。新的太子需要一个清流稳重又毫无威胁的外戚家族,而不是一个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取而代之的外族。

    他闭上眼睛回忆过去,不知听见哪里的、细细的歌声飘荡而来:

    “风和雨。又送一番春去。春去不知何处住。惜春无觅处。柳老空抟香絮。莺娇乍迁芳树。回念故园如旧否。不堪闻杜宇。”

    贞穆庄慧恭孝崇天圣纯皇后徐氏,京籍,安国公女。时宪宗在大内,真宗为择配,得徐氏。诞光宗。后合葬帝陵,祔太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