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气,摸摸还不让
真小气,摸摸还不让
客厅里哭嚎的声音停了没多久,燕随的门就被拍的震天响。 燕随不意外,甚至习以为常。 “坏蛋。” “说好的要帮我说话呢?” “我妈打我的时候,你跑得比谁都快!” “白眼狼!” 燕随一开门,傅岁安看都不看现在是个什么情景就跻身进来。 他头顶着还没擦完的毛巾,叹了口气,拢起身上的浴袍,把碎在额前的头发捋上去,将毛巾搭在脖子里。 “我看看。” 傅岁安吸着鼻子,把手摊开。 家主是舍不得把傅岁安怎么样,但架不住小小姐实在是被惯坏了,什么歪门邪道都敢说。 双赢那番话一出来,燕随就知道这顿打跑不了了。 傅岁安攥着的手一摊,白里透红,火辣辣地疼。 燕随沉默着从床头柜里拿出来红花油,滴在手心里揉开,回过头见她一点不客气地坐在他床头,满脸不服气又执拗地摊着手,等着他伺候。 “我妈就是不喜欢我。” 傅岁安噘着嘴说道:“反正我没错。” 燕随把手贴在她掌心,细细揉着。 揉疼了,被她踹了一脚。 “你轻点,你要疼死我啊。”她娇嗔着,皱了皱眉,别过头说道:“真是白养你了,什么事都做不好。” 燕随垂了垂眼:“得揉开,不然明天会肿。” “这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失职,别人怎么能拍到我照片呢!” 天也能错,地也能错。 反正错的人肯定不是她傅岁安。 她是越想越生气:“你给我查查到底是哪个不知好歹的狗仔敢爆我的照片,简直是不想混了。” “听见没有啊!” 燕随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一紧,捏得傅岁安倒吸一口凉气:“你……” 燕随说道:“这些事情家主会帮你处理好的,别再惹是生非了吧。” “哼。” 傅岁安扬了扬下巴:“我就知道你嫌我麻烦。” “走开,不想看见你。” 燕随能去哪儿? 这是他的房间。 红花油的味道有些刺鼻,傅岁安闻了闻直打喷嚏。 空调嘀了两声,是燕随把温度调高了一点。 他去浴室把头发吹好,出来就看见傅岁安趴在他的床上,翘着两条腿一来一回地晃悠。 她好像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更忽略了他已经是个成年的男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百褶裙被撩起来一角,浑然不自知露出来的大腿内侧以及内裤边缘。 薄的,白色还带着漂亮的蕾丝边。 燕随觉得脑袋嗡嗡地沉,浴袍下面的yinjing控制不住的勃起,被平角衣料勒的有些胀疼。 “你该回去睡觉了。”他说出来的话都变得暗哑。 傅岁安又是一声哼,侧了侧头,斜了他一眼:“凭什么?这是我家!连你都是我的,我想上哪就上哪,想干嘛就干嘛。” 燕随是七岁从福利院被傅岁安带到傅家的。 原因很简单。 大姐有亲哥哥,大小姐也有亲哥哥,唯独她没有。 家主不可能再给她生个相生相伴的亲哥哥出来,所以家主给了她一个选择哥哥的机会。 可傅岁安长大点了就腻了哥哥meimei的把戏。 但她话说的没错。 燕随是被她带进家门的,就连这个“随”名字也是她改的。 他应该属于她。 或许真是被yuhuo冲昏了头,傅岁安一句赌气的话就让他升起来不该的心思。 他忍不住问:“那顾谨川呢?” “什么?” 傅岁安没明白,也没回头。 燕随盯着她那仿佛一只手就能困住的双腿,喉结滚动,唾液开始咽的艰难,说出的话都有些划嗓子。 “你喜欢顾谨川吗?” 傅岁安翘着腿顿了顿,翻过身,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撑着脑袋乐得眉开眼笑。 她模样像妈,但更像父亲。 五官明媚却不艳俗,杏眼圆圆的,弯着看人的时候瞧着又乖又坏。 “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燕随。” “顾谨川?” 她把这名字在嘴里咂了一圈,眉梢一扬,很是倨傲:“要不是他长得还行,又好骗,还是个年轻霸总。我才懒得搭理他。”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差不多也腻了。” 傅岁安看了看前两天刚更新的,有关顾谨川却隐姓埋名,照搬日常的帖子。 这流量还没她随手吐槽学校那个小黄毛流量高。 看来网友也腻了。 她正琢磨想找个借口脱身,就刚好让楚望舒截了胡,爆出新闻被燕随带回家。 嗯,就这么消失也不错。 她也懒得再看见顾谨川了。 毕竟他管的越来越宽,要的也越来越多,每次上了床都恨不得把她cao死,更甚至他还想见见她所谓在医院生病相依为命的奶奶。 她真奶奶现在八成在国外唐人街沉迷打麻将。 她从哪儿给他变个生病的奶奶啊? 哪怕她奶奶想配合她演这么一出,那她妈也不能让啊! 傅岁安吐槽了半天,看燕随杵在那边一动不动,顿感没什么意思,把手机屏熄灭,跳着站起来。 “行了,你睡吧。” 燕随就对这话有反应。 他闷闷嗯了一声,把毛巾挂好,就要整理床铺。 “哦对了。” 傅岁安走了两步,回过头。 燕随刚把被子铺平放展,侧头看见傅岁安正一瞬不动地看着他。 “做什么?” 傅岁安背着手,审视地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啧啧两声,歪着脑袋视线落在他胸口:“你什么时候开始健身了?” 她是真没一点自觉性。 不等他做什么反应,她的手就不轻不重落在他鼓鼓囊囊的胸前,指尖无意划过他的乳尖,燕随腾得懵了一瞬,只感觉尾椎骨发麻,视线都暗了。 傅岁安没什么警惕性,欣赏的又顺着捏了捏他紧实的腹部,刚触碰到大腿就被燕随捉住了手。 “傅岁安。” 他阴沉沉地喊她的名字。 傅岁安眨了眨眼:“干嘛?” 燕随喉头一哽。 说什么? 说她不知道廉耻? 不知道男女之防? 还是说她轻挑傲慢? 半点没有煽风点火的意识? 他呼出来的气息灼热,又看傅岁安撇嘴:“真小气。摸摸还不让,练了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