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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你这种脾气,够坏,呸呸,什么喜欢不喜欢,记住自己是五好男青少年。 不管怎么说,我的心情不错,晚上还多喝了几碗骨头汤,可是问题来了,水喝多了晚上要起夜。 我迷迷糊糊的起身,迷迷糊糊的走到洗手间推开门,起床血压有些低,脑神经有些迟钝,迟钝到连洗手间的灯开着都没注意。 “啊.......”我连连后退几步,整个人仰摔在地上死死的闭着眼,我想洗眼,老天爷你怎么可以给我看到这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韩卫的右手在安慰着他的小兄弟,结果闯进个不速之客,只好草草了事提起裤子。 “喂,你别装死了,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嘛,难道你没有?也是,你梦遗才是几个星期前的事...........” “你,你闭嘴。”梦遗事件简直就是他的恶梦,是人生里的戈壁,这个人怎么老是把他的糗事挂在嘴边。 “别觉得害羞或者是耻辱啊,古人都说了,食色性也,这很正常的,我来帮你。”只见韩卫轻而易举的一个公主抱抱起我放到床上,一把拽下我的睡裤和小裤裤,掌握着。 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随着他的动作,脸上潮红涨满,喘息不止,脑袋里一个灵光闪过,身体窜过一阵抽搐。 那个晚上我委屈的死死咬着被角,要不是他拉住我准跳窗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人生一遇上他就跟跌进了黑洞一样,没完没了的倒霉出糗。 “你别咬了,被子要被咬坏了,不就尿床了嘛,我又不会笑你。”嘴上说着不会笑,可是他的表情就是明目张胆的在笑。 是的,那晚被他那只大手掌逼出来的不是seminiferous tubules即曲细精管的产物,而是被肾小球过滤出来的肥料。 “韩卫我要杀了你,啊啊。”受不了抓狂的某只荆轲要刺秦王。 可惜刺杀没成功,被他按在新换的床铺上睡觉,铁臂一箍,整个人动弹不得,窝了一肚子气睡觉毒素果然很大,第二天都逼上眼了,功夫熊猫的阿宝,这是照镜子的第一感官。 这天没有课,我在床上读英语,韩卫抬着我的脚老老实实的在按摩,早上下楼吃早餐的时候韩mama发现我的脚比昨晚肿得更厉害,大概是昨晚挣扎的时候又弄伤了,韩mama勒令韩卫给我擦药,她急匆匆的提着菜篮子去菜市场多扫几个猪蹄回来。 “豆豆,往前一点按。”我挑挑眉戏谑道,“啊,不要按那么大力,要按青了。”我顾着我的脚都不知道手机响了,结果韩卫接了。 “班长,我是小莉,我手里有电影票,想请你去看电影。”电话那头的女孩子声音有点害羞,好像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才打的电话。 “不去。”我看着说着电话的他声音莫名变冷,“怎么了。”我抢过电话,生怕是家里人找我。 “喂。” “班长,我,我是小莉,我手里有别人送的三张电影票,日期是今天,想着不看就浪费,就想问问你和韩卫有没有空一起看。” “什么电影啊?” “,你有兴趣一起看吗?” “有。”我一听是这部电影,心思雀跃没空管韩卫那张包公脸。 “我要去看电影,难得初三有点时间放松一下,你要不要去,不去拉倒。”我兴冲冲的收拾东西出门,韩卫没说话,他没有反对就是赞成啦,于是乎就出门去电影院。 韩卫扶着个不安分的三等残废到了碰面的地方,只见那女孩儿穿得清爽,正确来说是少布,上面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下面是一条热裤,扎着马尾辫,一脸天真烂漫对着他们微笑招招手。 伍月很开心的奴役韩卫去买爆米花和可乐,自己和小莉坐在一边说话。 他极不客气的插进我和小莉之间,一手扶过我的手半拖着我进放映室,我就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火大,难道是因为小莉和我说话了? 我被他塞在靠近过道的位置上,他自己则隔着我和小莉坐在中间。 (ˉ▽ ̄~) 切~~,喜欢小莉就说出来,耍什么帅。 我咬牙切齿的嚼着爆米花,一大瓶可乐呼噜呼噜的就到我肚子里安家了。 电影很好看,我和小莉都看得聚精会神,只有中间的那个呼呼大睡,真是的,那么有意思的电影竟然可以看到睡觉,简直就是对艺术的毁灭。 没多久肚子闹腾起来,真是不应该喝可乐的,偏偏还喝了一大瓶,我懒得惊动某位正和周公解梦的公牛,自己一个人扶着墙去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他和她的唇贴到了一块,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画面,怎么看,怎么想哭。 我扶着墙走出电影院,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曲线救国啊,原来自己为他人做了嫁衣都全然不觉。 我抹了一把眼睛,努力安慰自己,这有什么的,自己兄弟有桃花那不是好事一件,玉成一段美事也是人生一大经验的说。 “吴叔,来环中路的电影院接我回去。” “少爷,你不在韩家住了吗?” “不了,住够了,不必再麻烦人家了。” 韩卫从电影院出来可谓是气急败坏,被心机婊占了便宜不说,纪伍月还敢丢下自己跑了,他是有多希望把自己推给别人。 “纪伍月你给我出来,你个蜗牛,干嘛缩在壳里不敢出来见人。”韩卫把纪家的雕花铁门砸得碰碰作响,手机打不通又没有回韩家,他这是要干嘛。 “韩少爷,你别叫了,少爷睡下了,他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等他起来我会转告他你来过让他给你回电话。”跑过来的吴叔冒了一头大汗,不是热的,是被他砸门般的敲门声吓的,再敲下去都要响警报了。 “少爷,他走了,你快点休息吧,你看你脸色不大好。” “我没事。” 韩卫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等到星期一早上,伍月拄着拐被吴叔扶进教室的,韩卫好几次都想和他说话,可是他都跟没看见似的,敢情是一进门就把自己当透明,到底是哪来的火气,明明火气最大的应该是自己,把自己丢给一个心机婊不说还一声不吭的跑了。 等到中午已经是韩卫耐心的最大限度了,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在看见伍月自己拿了饭盒想下楼去打饭的那刻,韩卫的耐心彻底到了极限,抓过他手里的饭盒直接摔出走廊,被肢解的不锈钢饭盒躺在走廊中间,我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拄着拐要去捡。 韩卫气血上涌抓过他手里的扯掉拐杖,抱起他就往洗手间冲,在隔间里低头不管不顾的吻着他,似吻似啃,放开他的那刻,涌满眼中的是他泪,脸颊上再次一痛,伍月挥起手掌甩了他一巴,“不要用吻过别人的嘴唇来亲我,脏。” 不知道是哪一个时刻,脸上挂满了泪珠,我擦着嘴唇伸手去拉门栓,但是被他抱住了。 只听得他在后面说,“那不是我的意愿,是她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占我便宜,我刚